“嘶……你們這是……”


    吳鋒嘴巴張成一個o字形,用手指著徐嵐二人,一副吃瓜的表情。


    他的這一句話像是一個榔頭,敲醒了呆若木雞的兩人。


    “盛榆!你個流氓!”


    徐嵐一甩手掙脫掉被盛榆拉著的手,立馬起身,用手擦了擦嘴唇,把頭扭過一邊怒罵道。


    罵完這一句後,她扭過頭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盛榆,又看了看站在床邊的吳鋒,臉上的紅暈更濃了。


    “那個……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徐嵐尷尬得恨不得現在就找個地縫鑽進去,連忙丟下這句話,也顧不上有些散亂的衣服,慌慌張張的跑出房間。


    這時盛榆換了個姿勢,用手支著頭側躺在床上,看著徐嵐慌慌張張的背影,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將軍……”


    當徐嵐剛走出房間,吳鋒便發出一聲感歎。


    “沒想到你真是這樣的人啊!”


    盛榆斜眼瞅了瞅吳鋒仿佛已經看透一切的表情,立馬收起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嚴肅的問道:“轍臻他怎麽樣了?”


    聽到他這麽問,吳鋒立馬也收起原先那嘻嘻哈哈的表情,一臉嚴肅的迴答。


    “轍臻道長,他……死了。”


    “死了?”盛榆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


    “是的,剛將他送進府裏,他就已經斷氣了。”吳鋒點了點頭,沉聲繼續說道:“他像是被剛才的那夥北荒的人下了一種奇毒,隻能撐住一柱香的時間。”


    吳鋒說到這兒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看到此時的盛榆的臉色越發變得陰沉。


    “你先出去調查一下那夥北荒人的底細,特別是那兩個叫阿克察和阿克力的。”


    盛榆坐起身,朝吳鋒吩咐道。


    “是!”吳鋒應了一聲,大步流星的走出房門。


    盛榆則呆坐在床上,餘光看到放在床頭的金瘡藥,隨手拿了起來,嘴裏還嘟囔著。


    “徐嵐……怎麽你一出現,這件事情好像就變得有趣起來了。”


    “哈啾!”


    此時,正好不容易爬到侯府牆頭的徐嵐,毫無征兆的打了個噴嚏,身體也因此差點失去平衡,嚇得她連忙雙手扶住牆上的瓦片。


    “誰在這個時候想我呀?”


    等穩住了身體,徐嵐坐在牆頭上用手抹了抹鼻子,嘴裏嘟囔了一句。


    緊接著,她探頭看了看牆內的情況,瞅準時機,輕盈的落到地上。


    徐嵐得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抬頭看了看早上讓自己摔跟頭的院牆。


    “就這兒?不過如此。”


    徐嵐說著,大搖大擺的走向自己的房間。


    當她走到門口,剛一推開門便看到徐有知和林夫人坐在凳子上,而竹苓則瑟瑟發抖的跪在一邊。


    當徐有知看到推開門的徐嵐,臉色一黑,用手指著她怒罵道:“你這個丫頭片子,你還知道迴來?讓你抄家規,你不老老實實抄就算了,你還要跑出去鬼混!”


    徐有知越說越氣,還沒等把最後的話說完,就起身抄起放在桌上的柳條,想要打徐嵐。


    還好被一旁眼疾手快的林夫人一把拉住,才沒讓柳條揮起來。


    “老爺,您消消氣,或許嵐兒有什麽難言之隱呢?”林夫人一邊伸手摸著徐有知的後背,一邊安撫道。


    等她好不容易才將徐有知拉迴到座位上後,才扭過頭朝徐嵐溫柔的問道:“嵐兒,你能不能跟我們講一講,你今天出去做了什麽?”


    “還能做什麽?肯定又是去哪闖禍了!”


    徐嵐剛想開口解釋,但立馬被徐有知的一句話堵住了嘴。


    “是!我是出去玩了,但托您的福,我沒闖禍。您要是還罰我抄家規便罰吧”徐嵐有些賭氣的說道。


    徐有知也聽出了徐嵐語氣中的嘲諷之意,頓時怒火中燒,怒目圓睜又抓起柳條,想要站起身。


    但立馬就被林夫人死死按住。


    “老爺,嵐兒這是在跟您賭氣呢,您別往心裏去,打是肯定不行的,以我看她確實是不想抄家規,那不如罰她跪家族祠堂吧。”


    林夫人看著這父女倆針鋒相對的情景,連忙在一旁打圓場,在徐有知的耳邊低聲建議道。


    徐有知喘著粗氣,看了看林夫人又看了看滿臉怒意的徐嵐,點了點頭後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說話。


    林夫人看到徐有知點頭同意後,扭過頭,朝著徐嵐溫柔笑道:“嵐兒,我們知道你天生愛玩,但確實你這一次有錯在先,我們也知道你確實不愛抄家規,所以我們決定讓你跪家族祠堂裏反省。”


    徐嵐原以為又要罰自己抄家規,都已經想好怎麽故計重施了,但當她聽到自己那死板的父親竟然鬆口,隻讓她去跪祠堂,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站在原地。


    “怎麽?不願意嗎?”林夫人看到徐嵐沒有任何反應,以為她不願意。


    “沒!沒有,跪祠堂好啊,我就喜歡跪祠堂。”


    徐嵐反應過來,連忙咧開嘴嘻嘻一笑。


    “那我現在去跪了。”徐嵐說罷,立馬轉身走出門外。


    “你就慣著她吧,看以後會把她慣出什麽樣毛病來。”


    在徐嵐離開後,徐有知沒好氣的朝一旁的林夫人說道,語氣中帶有一些責怪。


    “嵐兒這孩子,雖然性格有些愛玩兒,但心底裏卻十分善良,也跟你一樣刀子嘴豆腐心。”


    林夫人看著門外夜色,平靜地說道。


    一夜無話


    翌日早晨,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已經跪了一晚上的徐嵐,身體正搖搖欲墜,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


    正當她半夢半醒時,突然被門外竹苓的一聲叫喊聲驚醒。


    “小姐!小姐!不好啦……”


    竹苓一邊大喊著,一邊小跑進祠堂。


    “怎麽了竹苓,大早上的這麽慌張。”徐嵐用手揉了揉帶著兩個黑眼圈的眼睛,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問道。


    “是……皇……皇宮的……人來了!”竹苓不停的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著急,你喘口氣慢慢說。”徐嵐並沒有覺得意外,畢竟自己的父親可是當今朝中的重臣,時不時有皇宮中的人來找他,也屬正常。


    “他們不是來找爹爹的嗎?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不……不是的,小姐,他們說來找你的。”


    “什麽?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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