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的身後,透過窗欞投灑的木葉陽光中,猿飛日斬顫抖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即將迎接這個戎馬一生,長於權謀,卻屢屢誤判了形勢的老人的,是白色死神的折磨。


    宇智波鼬在得到火影的命令之後,離開了辦公室,看著集結在火影大樓外的數名前根組織,現火影直屬暗部根小隊成員。


    包括化名佐井的少年和油女取根,盡管他之前也是暗部的成員,但卻和根的成員沒有什麽接觸,他神似的複雜的開口說道;


    “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叫宇智波鼬。”


    並非根部出身的並足雷同也走上前來。


    “我已經向火影辦公室提交了調入申請,希望參與加入你們的行動。”


    ......


    陽光透過醫院的白色窗簾照射到旗木卡卡西裹著黑色麵罩的麵龐上。


    他已經清醒,在感知自己身體的情況。


    左眼傳來陣陣刺痛,視野卻和先前並無不同。


    這是怎麽迴事?我不是已經?


    伸出手掌,指尖有些顫抖,卻始終不敢伸向自己的左眼。


    害怕一切都隻是虛幻。


    腦海中記得的最後一幕,是那麵具後,猩紅的寫輪眼。


    是那個神秘人,挖出了自己的眼睛。


    唰啦一聲,充當隔間的簾子被拉開,卡卡西也因此看見了他躺在一邊的病友。


    那是邁特凱,傷的似乎比他還重,全身裹滿了繃帶,有些地方還打著石膏,應該是骨折了。


    那是那個綠色的怪物,看到這裏,腦海中的一幕幕浮現,他痛苦地捂住了額頭。


    護士小姐好聽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卡卡西先生,你的左眼還好嗎?我們自作主張地給你換上了戰場上繳獲的宇智波叛逆的寫輪眼,在適應前,請先不要使用它的力量。”


    原來...那不是夢啊。


    也好...既然無法完成和帶土的約定,那這約定之物也一並舍棄掉吧。


    畢竟,我實在是不想讓你的眼睛,再看一眼這悲慘的世界呢。


    ......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就在佐助用手中的鉛筆當做苦無,第一千零九十九次劃過那個被他當做宇智波鼬的標記之後,突然教室的門被一把推開,一個金黃色的身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那人一邊一邊撓著頭。一邊還因為搞不清楚消失的情況,而有些遲鈍地大大咧咧開口解釋。


    之前被暗部緊急帶出村子的經曆,對於鳴人來說更像是一場夢,他隻記得自己在暗部的背上昏昏欲睡,直到遇見到了一個滿頭白發的奇怪大叔。


    那大叔看了他一眼,然後跟那些暗部商量了許久,最後他就又迴到了那名暗部的背上,在一路昏睡當中迴到了木葉忍者村。


    因此,別看他走了挺久,但卻由於在路上一直在休息,所以現在精力旺盛,完全不像奔波了一路的樣子。


    也因為幻術的緣故,沒看到木葉被破壞的場景。


    他撓了撓頭,看了看班級上的同學們。


    “唉,奇怪,怎麽佐助你身邊一個坐的人都沒有?”


    說完也不管,同學低聲的提示,居然就大咧咧的坐在了佐助的身邊,這下子就連講台上的伊魯卡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他隻能在嘴上含糊地應付了幾聲,繼續迴頭在黑板上寫寫畫畫,開始講課。


    鳴人自然不是肯專心聽講的好學生,哪怕上的是他最喜歡的,伊魯卡老師的課也一樣。


    現在遲鈍如他也察覺到了教室中空氣的異常,他鼓起腮幫子,用手掌壓低的聲音,小聲對佐助說道;


    “喂。究竟是怎麽了?怎麽感覺大家都怪怪的?”佐助臉頰上的肌肉抽動了一陣,沒有理會鳴人,繼續埋頭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這下鳴人可就更好奇了,他幹脆直接將脖子伸成長頸鹿,拚命地朝佐助的方向張望,想看看他在筆記本上寫著什麽。


    他這個動作極其突然,在佐助將筆記本合上之前就已經看清了上麵寫著的是鼬的名字,而且已經不知道被鉛筆劃了多少次。


    “喂,那是什麽?”


    鳴人居然完全沒有顧忌現在是在上課,就在課堂上嚷嚷了起來,眼睛也變成了一個顏文字><的形狀。


    “宇智波鼬,我聽他們說那個人不是你的大哥嗎?你為什麽要這樣....”


    唰的一下,鳴人感覺到有一個粉筆直接砸到他的腦袋上,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一臉無辜的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滿臉怒容的伊魯卡老師。


    現在的伊魯卡也是內心一片糾結。他本能的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因為這場爭辯而出現什麽不好的迴憶,但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隻能竭盡全力裝作無事發生。


    但是偏偏鳴人這個讀不懂空氣的家夥,一進來就大喊大叫,簡直恨不得讓班裏的所有人都再次迴想起那個可怕的晚上一樣,要知道他們中可是有不少家族的族人因此直接失去了生命的。


    唉,鳴人捂著被砸的腦袋在班級內又張望了一圈,奇怪的開口說道;


    “話說秋道丁次那小子呢,他怎麽沒來上課?他不會比我還能遲到吧?”


    這下班級眾人的臉色更黑了,那可是在政變中失去了父親的人,直到現在還在家族當中處理著各種事情,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當下,就有好幾個和丁次平日交好的同學火冒三丈,打算給讀不懂空氣的鳴人一點教訓。


    就在這時,原本教室中快要凝固的空氣突然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伊魯卡如蒙受大赦的幾步衝過去,把教室的門打開,就看見了森乃伊比喜高大的身影,對方和他說了幾句。


    伊魯卡又轉頭望向了坐在窗邊的佐助說道;


    “佐助同學,有事麻煩你出來一趟。”


    於是滋啦的一聲椅子劃過地板的聲音響起,在所有同學或疑惑或不懷好意的目光注視中,佐助徑直收拾起書本,頭也不迴地走到了教室門口。


    那個滿臉刀疤,看上去一臉兇惡的男人對著他點了點頭說道;


    “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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