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大家都酒足飯飽,直到外婆都坐不住了,要迴房躺下睡覺了,媽媽看差不多了,就讓大家再用力吃一點菜就結束好了,明天再喝。


    爸媽商量了一下晚上睡覺的安排,羚姐和朱昊睡朱昊自己的房間,弟弟睡客廳的沙發上,死婆還是睡小房間,子君就睡在連接陽台的小客房,雖然小了一點,但也清淨,打開落地窗就是外麵的景觀,空氣流通。子君說要不我去這裏的人武部招待所開一個房間睡吧,我是軍官,花不了幾塊錢的,爸媽當然不肯了,說你是貴客,怎麽能讓你住外麵?這不顯得我家太寒傖了?


    朱昊也勸說子君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再不滿意我和羚姐把房間讓你,我們出去住,子君這才老實下來。


    朱昊把外婆背迴房間安頓好再迴到飯桌上,


    給羚姐開了一瓶幹紅幫她倒上又幫她打了一碗稀鹵魷魚湯,兩個人含情脈脈的喝了一杯,


    羚姐麵若桃花,眼中更顯水靈,增添了一種平日不曾有的別樣風情,她伸出手在桌子下麵大家看不到的位置悄悄的拉住朱昊的手輕聲說:今天開心也少喝點兒酒,喝多了傷身。


    好的,遵命!羚姐白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坐到媽媽身邊去跟她說悄悄話了


    晚餐終於結束,羚姐和子君幫媽媽收拾桌子碗筷,洗碗清潔衛生,朱昊抽空去打了個電話之後走到廚房,對正在忙碌的羚姐子君說,等下我要出去跟幾個兄弟聚一聚,你們去嗎?


    子君立刻說去,羚姐淡淡的說你去跟兄弟喝酒我們去幹什麽啊?朱昊迴答,攜美歸來,不顯擺一下,豈不如錦衣夜行?


    媽媽不滿的說,剛迴來就出去瘋,把羚兒子君丟家裏陪我老人家看電視啊!不許去。


    z朱昊委屈的說,都好幾年沒見了,聚一下又怎了?


    羚姐說,媽媽讓他去吧,我們跟著他,不會惹事的,你放心。


    好吧,那你們早點迴家,母親隻能答應了,朱昊對著羚姐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引來她的一個白眼。


    朱昊迴房收拾了一下,穿上軍裝就走了出來,羚姐換了一身湖綠色的連衣裙,頭發挽了個簡單的發髻,略施粉黛,顯得清純又優雅還不失甜美。


    子君洗了個臉抹了點唇膏就依然穿著軍裝。


    三個人開開心心的出門了,


    朱昊說今晚k肯定要喝酒,就不要開車了,打車去,


    滿滿的走到小區裏的醫院門口,喊了一輛黃麵的。


    待羚姐和子君上車坐好後,朱昊用本地話對司機說,去江濱公園。


    司機一聲好嘞,一腳油門直接飛了出去,幾分鍾後就到了目的地,朱昊先下車摸出五塊錢付了車費,牽著羚姐和子君的手往小水門大橋走去,


    走到橋頭,舉目望去,一切都沒變,還是老樣子,四周都是明清時代為老街老建築,古樸滄桑的青石板路上林立著打鐵鋪,豆腐鋪,彈棉花鋪都在。


    橋頭的路燈下,一個人影在來迴踱步。


    朱昊 對羚姐和子君做另一個噓的手勢,放慢腳步輕輕的走過去,走到她的背後,直接一個鎖喉,大喝一聲:幹什麽的?跟我迴局裏一趟!


    那人誇張的哇哇叫了幾聲:豬頭,豬頭,放手,我知道是你。


    朱昊鬆開手,兩人對視了一眼,朱昊一拳輕輕的打在他的肩膀上,你小子還是那麽虛,


    來人是一個看起來跟朱昊差不多年紀的青年男子,白白嫩嫩的跟黑瘦的朱昊形成鮮明的對比,他一邊揉著肩膀一邊苦著臉說,當兵去了幾年力氣那麽大,想把我打死啊!


    眼珠子一轉看到朱昊身邊的兩個大美人,立刻變的結結巴巴地說,這兩位美女是?不會又是你的妞吧?


    朱昊得意一笑,小丁,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羚兒這位是誰部隊的領導子君,都是福州的。先警告你啊,別打她們的主意,不然我閹了你。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連忙問:小白呢?沒有出來啊?


    小丁說,打過電話了,說馬上到,他家就在隔壁不遠得梅山背上你也知道的。喏,那不是來了?


    朱昊轉頭一看,一輛紅色鈴木250公路賽霸摩托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風馳電掣的殺過來了,瀟灑的停在兩人麵前,放下腳架,停穩車子,摘下頭盔就走了過來,是一個二十來歲白白瘦瘦五官清秀的年輕人,


    他看到一身戎裝的朱昊,上前照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迴來了?


    嗯,迴來了,下午。


    走,喝酒去、今天不醉不歸。


    幾個人跟著小白走到了橋下的一片小樹林裏,找了一家夜宵店,一進門老板就熱情的打招唿,你們來了?還是坐門口吧?羊肉串還是牛肉串?碧湖啤酒還是仙都香格裏?


    小白說,碧湖大箱的來一箱,香格裏純清來兩箱,羊肉串牛肉串各五十串,炒螺絲來兩盤,哦,對了,給兩個美女來兩杯黃桃飲料,不夠再點!


    羚姐嚇得吐吐舌頭,緊緊的抓住子君的手小聲說:天啊,這死豬的朋友都是些什麽人啊?梁山下來的好漢?


    朱昊給了她們一個放心吧的笑臉,招唿大家坐下,


    老板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上齊了酒菜,朱昊用手指打開啤酒蓋,鐺鐺鐺的三瓶啤酒擺上小桌子,老規矩,每人先吹一瓶再說話,你們兩個酒量沒有退化吧?


    鐺,三個瓶子碰在一起,啤酒泡沫順著瓶口溢出來,


    朱昊抓起啤酒瓶塞進嘴裏,一仰頭,瓶裏的啤酒就像是倒進水池裏一樣以飛快的速度減少下去,兩分鍾不到,朱昊手裏的啤酒瓶已經空了,他把空瓶舉過頭頂搖晃了幾下表示已經喝光了,打了幾個飽嗝之後立刻抓起桌上的羊肉串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這才壓製住了想嘔吐的感覺,羚姐緊張的抓住他的手,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生怕他發生什麽不對勁的事。過了兩分鍾小丁小白兩個也吹完了瓶中的啤酒,鐺鐺鐺三個空瓶子擺在桌子上,不休息直接開始了下一輪的互相敬酒環節,


    小丁倒滿三杯酒,對著朱昊說,三兄弟這麽多年沒在一起了,今天你迴來了,還帶迴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來,兄弟們走三個,


    朱昊端起酒杯也不廢話,直接一二三就一口悶了,


    兩個家夥眼珠一轉又把矛頭對準了羚姐和子君,


    羚姐推不過,勉強喝了一杯啤酒,朱昊教她吮螺絲以解酒意,


    子君可不是好惹的,小白問她是朱昊的領導還是女朋友,


    子君直接迴答是女朋友,想怎麽喝放馬過來,隨後脫下軍裝外套放在自己腿上,卷起襯衣袖子就開始了跟小丁小白的拚酒。


    朱昊脫下外套,隻穿著一件緊身得運動背心露出一身賁張的肌肉喝酒,小白賤兮兮的摸了摸他的胸大肌,哇靠,史泰龍啊!看起來練的不錯哈,俯臥撐能做幾個?比比?


    朱昊不屑的說:就憑你?跟老子比俯臥撐?


    小丁起哄,比比,看你在武警部隊練的怎麽樣,


    看著小白挑釁的神態,朱昊一股股火氣上來了,冷冷的說:跟你比俯臥撐那是欺負你,沒意思,要不你做一百個,我一隻手做一百個,輸的人吹三瓶啤酒。


    好,說定了?


    羚姐急的直拉朱昊說手讓他不要逞強了,子君用眼神示意羚姐不要擔心,


    說幹就幹,朱昊索性把背心也脫了,光著上身就準備開始了,他今天決心把小白灌翻。


    兩個大男人就在小酒鋪裏眾目睽睽之下練起俯臥撐來,小丁自告奮勇當裁判,


    子君苦笑著對羚姐說:這男人啊,不管多大年紀了,永遠都是孩子。


    小白勉勉強強撐了一百個,輪到朱昊了,剛開始他信心滿滿,一隻手做了五十多個之後,他才知道自己錯估了自己的狀態,連續幾百公裏奔波迴家沒有休息好,晚飯喝了很多酒,剛才又喝了不少的啤酒,體能已經不是在部隊時的那個顛峰狀態了,勉強做到八十多個時,右臂一軟再也無力支撐,索性就很光棍的站起來認輸了,


    酒喝到這個程度,再吹三瓶進去那真的是要老命的,第一瓶下去,他還沒什麽異常,第二瓶勉強灌下去一半,朱昊猛的丟下酒瓶,飛奔到門口,很快就傳來了哇哇的排山倒海之聲,


    子君最先反應過來,拿起桌上的紙巾和一瓶礦泉水就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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