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米的路,五分鍾就跑到了,公交車站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沒有糾察蹲守自己,放心大膽的走過去,望著稀稀落落的幾個人,找來找去,根本看不到羚姐,急得汗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圍著小小的站台焦急的一遍一遍不停的喊羚姐羚姐還是沒有人,心想不會是出了什麽意外吧?


    早知道就不跑了,寧願被抓到受罰也比羚姐掉了一根頭發絲好啊!想著自己還沒心沒肺的在美發店裏跟老板娘葉紅聊著天,就忘了早幾分鍾過來找她,真不敢想象她一個人是多麽的孤單害怕啊!一想至此恨不得一頭撞在公交車上撞死自己好了。一直到眼淚都快下來了,一聲熟悉的歎息傳入耳中:我的傻男人怎麽像一頭沒有人疼的豬寶寶一樣啊!真丟臉。


    順著聲音看去,她坐在台階上,白色長裙下麵墊了一張廣告紙,靴子已經脫了下來,捂著穿了白襪子的腳輕輕揉著,箭步衝上前一個公主抱轉了好幾圈,輕點:別把我摔下去,腳有點疼。羚姐輕柔的說,順勢在他的臉頰吻了一下:我的小男人,沒事了吧?怎麽到現在才來找我?人家腳好疼。


    朱昊聞言大驚,哪裏疼?先坐下來我給你看看,羚姐順從的像一隻小綿羊,輕輕的嗯了一聲表示同意,朱昊調整好姿勢把她小心得放下來,自己xian坐在地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捧著她的腳,小心翼翼的脫下襪子,露出纖小可愛的玉足,目光所及腳踝處有一大塊紅腫,溫柔的觸碰上去,羚姐發出一聲悶哼,朱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沉聲說:忍著點,我看一下嚴重不嚴重,


    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後確定沒有傷到骨骼,以他多年的運動員受傷經驗和社會上無數次打架的教訓也讓他對外傷有了較深入的了解,俗話說久病成良醫嘛。出言安慰羚姐:沒什麽大問題,骨頭好的,可能是扭傷了韌帶,我去找點冰塊敷上去,24小時之後我再用正紅花油給你按摩一下就沒事了,


    真的?


    必須真的!難道你還不相信自己的老公嘛?你坐著我去找點冰塊給你敷一下。


    你要走,不要走開,我怕,


    羚姐可憐巴巴的說。


    五分鍾,五分鍾內一定迴來,你剛受傷,沒有冰塊迅速降溫收縮毛細血管的話,扭傷的部位很容易充血腫痛,就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啦!乖,聽話,我馬上就迴來,我保證!


    嗯,你去吧,快去快迴。


    朱昊風一樣跑著去找冰塊了,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哪裏找冰塊啊,正一籌莫展之際,看到街邊有一個小小的香煙飲料店,走進去買了一包煙,問老板有沒有冰塊賣,老板說又不是大夏天哪有什麽冰塊?那不是純粹浪費電嗎,朱昊失望的搖搖頭正想換個地方找找看,


    喂、等一下,冰櫃裏還冰著幾瓶礦泉水忘了拿出來了,你看看能用的話就賣給你吧。


    老板說。


    朱昊也不廢話,直接打開了冰櫃拿出一瓶凍的硬邦邦的礦泉水,試試溫度夠了,又怕太冷了凍著羚姐,問老板買了一條新的毛巾。快速的衝迴羚姐身邊,她低著頭撫摸著傷腳,看到男人果然很快的迴到了自己的身邊,馬上露出委屈的笑容:你總算迴來啦,哎!等你的每一分秒都是煎熬。


    朱昊憐惜的抱住她,幫她脫下了靴子和襪子,用毛巾包裹著冰礦泉水,先湊到臉上試了試溫度,感覺到還行,就把羚姐的腳架在自己的大腿上,把毛巾冰塊放上去輕輕來迴揉擦著,羚姐又發出了一聲呻吟,冷啊?忍耐一下,馬上就好,你的腳怎麽受傷的?他們追你了?不行!我要去控訴他們!


    不是的,別去,沒有追我,是我自己害怕,急急忙忙的走了,又擔心你,腦袋迷迷糊糊的就扭到了腳,


    他們有沒有問你什麽呀?


    問我跑什麽?我說沒跑啊,我趕最後一班公交車走的快了點。


    他們又問剛才跟你一起的穿軍裝的那個年輕人呢?


    那你怎麽說的?


    我說那是我們學校的保安,剛退伍迴來的,最近學校附近經常發生有小流氓欺負女生的事情,保安怕我一個人不安全就送我到公交車站了,我也不知道他跑什麽。


    聰明!我的老婆真的是有大智慧的女人,說的話滴水不漏讓人無懈可擊。


    朱昊忍不住摸了一把她的嫩臉,羚姐頓時羞紅了臉:還沒結婚呢,誰是你老婆啊?


    那以後必須是,肯定是,女孩嘻嘻一笑: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朱昊黯然失神,不再言語羚


    姐看他的模樣,噗嗤笑出聲來,輕聲吟出兩句詩: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剛才逗你玩呢,傻老公!


    柱昊略一思索說: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不論長相思亦或是短相思,我是一刻都不願意離開你了,羚兒,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在一起,不分開了!


    不分開了!


    好的,拉鉤!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兩個青年男女竟然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玩起了拉鉤的誓言。


    豬,我冷得很,


    朱昊拿開毛巾冰塊,按了按她的傷處,差不多了,再敷一下下就好,堅持一會兒。


    可是…可是…人家今天…


    怎麽了 ?今天怎麽了?說過啊,別嚇我,還有哪裏不舒服?


    人家今天來…那個了…羚姐的聲音變的像蚊子叫一樣臉變得更紅了。那個是什麽啊?


    朱昊故意逗她,


    那個…那個…就是女人的特殊期啊。哎呀,笨死了!


    哦,這樣啊,你不早說,我怎麽知道。朱昊不再玩笑了嗯,這可不是隨便說笑的事情,例假期受寒了弄不好會落下病根的。雖然還是少年男子,但是看了這麽多的書,對女性的生理健康還是知道一點的。


    馬上把冰塊拿開她的腳,解開自己的襯衣鈕扣,露出胸口,把她光溜溜的腳貼到自己的皮肉上,隻覺得一陣發冷,不禁打了個寒顫,咬著牙不發出聲,堅持著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


    羚兒忍不住又哭了,抽泣著說,你不冷嗎?放開我吧,我沒事的。


    我也沒事的,你忘了我是武警戰士嗎?爬冰臥雪都不怕,你的小腳丫更讓我著迷。一點也不冷,還很開心呢,


    貧嘴。羚姐笑罵道,


    突然一陣摩托車的聲音在兩人麵前響起,一輛白色女式踏板摩托車停下,戴著頭盔的騎手掀開麵罩:呀,大街上就開始浪漫了啊?沒錢開旅館房嗎?要不要姐姐再借你五十塊開房?朱昊一聽正想站起來發飆,抬頭一看,不是不是剛剛結識的老板娘葉紅還有誰?隻好悻悻作罷,抓著羚姐的腳不說話。你們坐在這裏幹什麽啊?秀恩愛嗎?也不怕冷,去姐姐的店裏坐坐吧,飯吃了沒?我中午做了好多菜哦,一個人也吃不完。


    謝謝葉紅姐,我們吃過飯了,我們在等公交車迴我女朋友家,她爸媽已經做好飯菜等我們迴去吃了,最後一班公交車四點半,現在都快五點了,你們走迴去啊,你女朋友家住哪啊?


    鼓樓區。


    那也有點遠的,


    對了你會騎這個摩托車嗎?


    k會,怎麽了?


    要不我把摩托車借給你,你騎著帶你女朋友迴家去先,對了你有駕駛證嗎?


    我有地方上的駕照,在外地不知道有沒有用,


    沒事的,你是當兵的,警察一般不會查你,隻要不出事故就沒問題。


    這樣?…不好吧?


    哎吆,什麽好不好的,一個大男人唧唧磨磨的一點都不爽快,看你女朋友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又傷冷腳,難道就陪你坐在大街上嗎?你不心疼姐姐我都心疼呢,嗬嗬嗬!


    那我明天把車子騎迴來還給你,看看羚姐她點點頭,意思是可以的。滿臉卻是疑問,大概是想詢問自己這個女人是誰啊?葉紅停下摩托車,把鑰匙和頭盔遞給朱昊,瀟灑地揮揮手:再見兵弟弟,帶著你的小女友浪漫去吧,明天見,朱昊正想跟她告別,猛的覺得腰間一痛,說,才分開一個小時哪裏勾搭上了這個女人!羚姐一邊擰著一邊惡狠狠地質問,很少見到溫婉文靜的羚姐這樣說話,可見這次是真的發火了。


    朱昊不敢絲毫隱瞞,一五一十的把認識葉紅梅經過全部告訴了她,羚姐終於放下冷若冰霜的臉:我的男人竟然被人當成江洋大盜,嘻嘻!不過警告你,除了我以後不能叫任何女人姐姐,聽到沒?這一次擰的不是腰間的肉,而是…耳朵。解除了誤會的兩人嘻嘻哈哈的騎著摩托車往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天慢慢開始變黑了,但是對於熱戀中的男女來說並無大礙,相反多了一份獨特的浪漫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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