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她有神力加持,碾死這些人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夫人,您是可以隨意打殺奴才,但是奴才犯了什麽錯?奴才沒有錯,就算是主子也沒權利隨意打殺奴才。”


    陳六子說的格外有底氣。


    白悠悠笑,“是嗎?我說你有錯那就是有錯,不敬我這個主子該死!”


    碰!


    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慘叫傳遍了整個大廚房。


    白悠悠收迴腳,嫌棄的用手帕擦了擦鞋麵。


    真是垃圾!


    “救人啊!”


    “趕緊救人!”


    陳六子被一腳踹進了沸水中,如今在沸水的鍋裏撲騰。


    “我看誰敢救他?是想跟他一樣被煮嗎?”


    白悠悠輕飄飄一句話,再沒有人敢動彈。


    眼看著滾燙的大鍋裏傳出肉香味,廚房裏所有人嚇得跪在地上哆嗦。


    “夫人饒命,我們隻是奉命行事!”


    “是啊夫人,我們要是不聽話,陳六子就會不給我們月例銀子。”


    “夫人饒命啊!”


    白悠悠的一番操作下來,廚房裏的廚子有一個算一個,嚇得都尿了褲子。


    還有幾個早就嚇暈過去了。


    水煮活人?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不暈才怪。


    “饒你們?那你們可還記得是誰買你們迴來的?是誰給你們發月例銀子?知道以後該聽誰的話了嗎?”


    這些人還真的以為兔子急了隻能被紅燒嗎?


    也有可能反過來把人給煮了!


    所有人一個勁磕頭,現在保命要緊!


    “知道了!知道了!以後我們隻聽命與夫人。”


    白悠悠很滿意,“很好,以後這個大廚房不用你們管了,從此以後跟著我去冷院的小廚房做事,隻要你們對我忠心不二每個人的月例銀子從二兩漲到一百兩一個月。”


    正好她手裏的銀子多的花不完,收買幾個對自己忠心的人很合算。


    更何況,沒吃的她就容易發火,沒吃的她就容易找別人的不自在。


    候府的人敢斷她的夥食,就該付出代價!


    “什麽?夫人,您沒說錯嗎?”


    元宵猛地抬起頭。


    他們二兩銀子的例銀已經算是多的了。


    別的府邸還沒有這麽高的工錢呢。


    現在每個人一百兩?


    夫人沒說錯嗎?


    “當然真的,這些銀子也不是那麽好賺的,我要的是忠心不二的廚子,你們能做到?”


    廚子有的是,隻要肯花錢,手藝再好的廚子也禁不住銀子的誘惑。


    她想找什麽樣的廚子沒有?


    “奴才們全憑夫人吩咐,絕對忠心不二,要是敢背叛夫人全家不得好死。”


    廚房裏那幾個還沒暈過去的人,異口同聲下保證。


    白悠悠見目的達到,帶著人就迴到了冷院。


    留下一片狼藉的大廚房。


    沒有了這些廚子,看侯府還怎麽吃飯?


    冷院裏有個小廚房,本就是當家主母專用的廚房。


    陸老夫人卻說,廚房多了鋪張浪費,吃飯全都要從大廚房裏出。


    她自己的院子裏和陸爭鳴,還有陸爭鳴父母的院子裏都有小廚房。


    就是那個已經出嫁的侯府大奶奶,陸爭鳴的大姐住的小院子都有小廚房。


    就她這個當家主母的院子裏沒有小廚房。


    一家人還真是會做事。


    “把所有的好食材放在冰窖內,元宵,以後我院子裏的大廚房就歸你管了。”白悠悠指著那個機靈的小子。


    剛才在大廚房裏,就他格外機靈。


    是個人才,用好了也是一把好刀。


    “多謝夫人提攜!奴才做牛做馬報答。”元宵趕忙跪地上磕頭。


    “好了!你們都去忙吧!我餓了!”白悠悠揮手讓人退下。


    剛醒來還沒吃飯,先跟人生了一肚子氣。


    到了房間內找到一個盒子,從裏麵拿出一塊令牌,這是金滿樓東家令牌。


    “紅纓,拿著令牌去金滿樓裏,告訴金滿樓掌櫃的,以後那些新鮮食材不必再送到侯府的大廚房,直接送來這裏即可。”


    “順便告訴他,要是再送錯了地方,我就嘎了他的倆腰子下酒!”


    金滿樓是個日進千金的大酒樓,陸爭鳴早就盯上了。


    奈何白悠悠就是不鬆口過戶到候府名下。


    為這事,陸老夫人沒少磋磨她。


    在原書中,金滿樓最後還是成了陸爭鳴手裏最賺錢的地方。


    白悠悠死後,陸爭鳴全部接管了她的東西,用錢鋪路青雲直上。


    這一次她要掐斷侯府全部的後路。


    看他還怎麽青雲直上!


    摔不死他!


    “是!”紅纓接過令牌,“小姐,過幾天又是那些鋪子掌櫃們送錢來的日子,還是送去老夫人那裏嗎?”


    紅纓覺得夫人傻了。


    那些鋪子都是日進鬥金的好鋪子,送來的銀子全都送去了老夫人那裏,她們冷院反倒是過的捉襟見肘的。


    這時候廚房做好了飯已經擺上桌。


    白悠悠早就餓毀了,拿起一根豬蹄就啃。


    紅纓的話讓她一愣,這才想起來以前的她有多蠢。


    “讓他們直接把錢送去我的庫房裏,一切由你親自清點,最後給我看看賬本就好,從此以後斷了侯府的所有花銷,沒有我的允許,一文錢也不準給侯府。”


    “另外,把那些準備送給朝中大臣的東西全部收起來賣了換銀子,然後送去慈幼院。”


    陸爭鳴不過是個空有名號沒有實權的世子,沒有做出功績出來,襲爵都還沒什麽眉目,在家裏閑著也不是事。


    白悠悠為了給他謀個差事,打算送一些名貴禮物給那些大臣們,希望可以給他一個差事做。


    至於現在嗎?


    陸爭鳴那個渣宰,愛咋咋滴去吧!


    “是。”紅纓吩咐人去辦。


    白悠悠吃完飯,坐在院中的椅子上看著跪了一地的仆人。


    就在剛才她吃的飯裏,吃出了慢性毒藥。


    雖然這些毒藥對她沒什麽影響,但是對以前的白悠悠有不小的影響。


    這些年白悠悠一直吃著有慢性毒藥的食物,身體越來越差,又加上她操勞整個侯府,整個人早就被掏空了。


    現在居然還給她下藥?


    這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廚房裏那些人是不敢給她再下藥的,那就隻有這些伺候的下人了。


    “說吧!你們一個個都是誰的人?”


    她的冷苑裏仆人不少,加起來也有三十多個。


    陸爭鳴給她安排這麽多人伺候著,也不過是為了做給外人看的。


    他不想讓人說他在家苛待嫡妻。


    下人全都麵麵相覷,低垂著頭不敢開口。


    “都不說是嗎?你叫陳皮是吧?”


    白悠悠指著一個男人。


    “白小姐,在下正是陳皮。”


    陳皮的話不卑不亢。


    白悠悠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陸爭鳴居然讓這些人喊她白小姐?


    紅纓她們都喊她小姐,是因為在閨中的時候都這麽喊。


    嫁到候府她也沒讓紅纓她們改口。


    到了候府,這裏的人都喊她夫人,當時她心裏是甜蜜的。


    陸爭鳴迴來後聽到下人喊她夫人非常不悅,直接命令式的讓所有人喊她白小姐。


    這就是間接的不想承認她侯府主母的身份了?


    他就是為了給孫如意出氣。


    好!好得很!


    在陸爭鳴的心裏,她並不是他的妻子,是一個被他打斷傲骨沒了羽翼,隻配給候府做牛做馬的仆人。


    甚至,連仆人都算不上。


    白悠悠冷笑,府裏所有的人都沒有承認她是侯府少夫人身份的。


    現在她也不稀罕!


    “很好!”


    白悠悠伸手一揮。


    啊!


    陳皮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


    白悠悠起身,居高臨下睥睨著他,“我是什麽身份你們不知道嗎?你們的耳朵不好使那就不要了,以後該喊我什麽你們應該知道了吧?”


    白悠悠淩厲的眸子掃射過所有人。


    “請少夫人饒命!”


    “請少夫人饒命!”


    “我們再也不敢了!”


    唰唰唰!


    啊啊啊啊!


    又有幾個人的耳朵掉在了地上。


    白悠悠兩指夾著一片帶血的樹葉,笑的溫柔似水。


    臉上的笑容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你們喊錯了哦?我可不喜歡你們喊我什麽少夫人,以後還是喊我白小姐吧!”


    她就是這麽不講理!


    “白,白小姐饒命!”


    “白小姐饒命!”


    他們到現在才知道害怕了。


    眼前的人不是什麽武安侯府少夫人,隻是鎮國公府白小姐。


    這些年讓他們幾乎忘記了她的身份。


    “很好!下次再有人喊錯了的話,那就不是要一隻耳朵那麽簡單了。”


    白悠悠優雅的坐迴椅子上,拿起一顆荔枝吃著,順便欣賞著那些人的顫抖。


    “陳皮,我記得你把我的另一個丫鬟害死了是吧?”


    白悠悠另一手把玩著手裏的樹葉,臉上看不出有別的情緒。


    她的另一個丫鬟夏荷,跟紅纓一樣對她忠心耿耿。


    陳皮看上了夏荷,想要霸占她,夏荷抵死不從。


    在陸老夫人的幫助下,陳皮把夏荷侮辱致死。


    以前的白悠悠懦弱的一句話都沒敢說。


    她可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紅纓站在一旁,憤恨的盯著陳皮,夏荷就是被他害死的!


    現在小姐就要為她討迴公道了嗎?


    夏荷如果知道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陳皮心裏咯噔一下,捂著耳朵磕頭,“白小姐饒命!小的都是受人指使!”


    他現在也隻能先安撫住這個賤人,等有時間了孫小姐就會弄死她的。


    “是嗎?不管怎麽樣,你殺了她就該給她償命,你該死。”


    白悠悠手中的葉子飛出,劃過陳皮的脖子。


    血柱噴湧而出,陳皮死不瞑目。


    啊!


    跪在一旁的靈兒被噴濺了一臉血,嚇得瘋狂尖叫。


    白悠悠不耐煩扣扣耳朵,“你也別喊了,你在老夫人那裏伺候的好好的,為什麽來我這裏伺候了?是收到了什麽秘密指示嗎?”


    這個靈兒剛才不小心掀開了袖子,手臂上的守宮砂居然沒有了。


    白悠悠玩味的笑了笑。


    肯定是陸老夫人做主把靈兒給了陸爭鳴。


    她還以為陸爭鳴跟孫如意的感情是有多好呢!


    原來其中也有背叛啊!


    “迴小姐,奴婢是您救迴來的,去了老夫人那裏隻是被調教了一段時間,奴婢想迴來伺候小姐報答救命之恩,老夫人就把奴婢送迴來了,奴婢什麽都不知道啊!您要相信奴婢!”靈兒嚇得渾身哆嗦。


    難不成小姐知道了什麽嗎?


    不!不會的!


    雖然心裏極力否定,她的心裏還是撲通撲通直跳。


    “那你為何要給我下藥呢?是不是那個老夫人讓你做的?”


    白悠悠捏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看著她。


    果然是被男人滋潤過的,水靈的很。


    陸爭鳴不是說不能人道嗎?


    他們成親五載,迴來後兩人該圓房的,陸爭鳴總是在她麵前說自己無法人道。


    無法人道還早早生了孩子?


    還真是把人當傻子耍。


    正好,她也不稀罕那個雜種玩意!


    髒了的黃瓜她不稀罕!


    白悠悠嘲諷看著跪在地上磕頭的小丫頭。


    不能人道還把一個小姑娘滋潤的臉龐紅撲撲的?


    嗯,過幾天就讓他徹底不能人道了吧!


    靈兒打了一個冷顫,咬牙,“奴婢沒有!請小姐明察!”


    這種事情她是不會承認的。


    陳六子和陳皮的下場太慘,她不想做下一個。


    “既然你不說,那你就沒機會了!”


    白悠悠二話不說,一把抓住她的發髻,拖著她在地上走。


    “啊!小姐我錯了!小姐饒命!”


    靈兒嚇得驚恐尖叫。


    白悠悠扯下她一大塊帶血的頭皮,她的十指嵌入地下留下長長的血痕。


    “背叛主子的狗就該得到懲罰!”


    白悠悠拖著她在院子裏走著。


    可愛的臉蛋上帶著惡魔的微笑。


    跪在地上的人嚇得猶如篩糠,頭深深的埋在地上不敢動一下。


    隻聽得到靈兒驚恐的尖叫。


    紅纓狠狠咽口水,她從沒見過小姐如今瘋魔的樣子。


    她有些被嚇到了。


    靈兒的頭發全部被她拽了下來,血淋淋一片。


    “告訴我,是不是老夫人讓你給我下毒?”


    白悠悠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匕首,在靈兒的臉上拍了拍。


    靈兒咬著牙不開口。


    “不說啊?”


    “那我看看你到底是多有骨氣!”


    啊啊啊啊啊啊!


    寒光一閃,白悠悠手中的匕首就在她臉上削下來薄薄的一層肉片。


    淒厲的叫喊聲,讓整個冷院都顯得十分恐怖。


    其餘人聽著那恐怖的叫喊,嚇的全部尿了褲子。


    有的幹脆暈死過去。


    沒多久,叫喊聲消失。


    冷苑裏彌漫著難聞的騷臭味。


    白悠悠皺了皺鼻子,拿著她剛才切下來的手把玩著。


    慵懶隨意的樣子,好似手中把玩著的不是人的手掌。


    “說吧!你們都是誰派過來的人?目的是什麽?監視我?還是毒殺我?”


    白悠悠看了看手裏的手掌,不錯!小姑娘的手掌比她的都嫩!


    被陸爭鳴養的不錯啊!


    這個靈兒是白悠悠把她從外麵救迴來的。


    隨後就被老夫人要去調教了一段時間。


    後來又被老夫人送來了冷院伺候她。


    目的就是為了監視她。


    沒想到,靈兒居然是和孫如意勾結到了一塊,然後給她下毒的。


    這樣的狗不殺了留著何用?


    白悠悠冷漠的眸子掃過所有跪在地上的奴仆。


    其餘人像是被惡鬼盯上,後背發涼。


    “小姐饒命!奴才什麽都沒做,奴才隻是奉命守在門口。”


    北風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龐滴落在地上。


    他們是陸家雇傭來的護衛,就是為了看住這個院子,他們真的什麽都沒做。


    “請小姐相信我們!我們願意當小姐的狗!”


    南風重重磕頭。


    “哦?當本小姐的狗?那你們就把這些人全部處理了,我要他們死的很慘,下輩子都不敢投胎做人!”


    “以後查清楚這些人是誰的狗,把屍體給他們送迴去,順便把這雙手當禮物給那個孫如意送去,她應該很喜歡。”


    “我也累了!我要休息,要是誰敢來打擾我休息,你倆就自個殺了自個吧!”


    白悠悠打了一個哈切,被紅纓攙扶著迴到了房間。


    她這個身體太弱,需要好好休息恢複。


    神力是打開了,沒個好身體支撐也不行啊!


    “是!”南風默默擦了擦額頭的汗。


    兩人把人處理了後,盡職守在門口,再也不敢有別的心思。


    ~~


    夜裏。


    陸爭鳴躲過家裏的下人偷偷去了孫如意房裏,兩人在房間裏又大汗淋漓的大戰了一場這才分開。


    送走他後,孫如意越想越不甘心。


    憑什麽自己的男人來看她還要偷偷摸摸的?


    “真是該死!那個女人為什麽還不去死?靈兒下的藥不管用嗎?”


    孫如意沒有了白天柔弱溫順的樣子。


    現在滿臉扭曲猙獰。


    荷葉低眉順眼伺候她洗漱,“小姐,您別著急,靈兒說應該就在這兩天了,現在世子和老夫人可都是心向著您的,沒多久您可就是世子妃了。”


    孫如意的眼神透露出狠戾,“等等等!我這都等了多少年了!孩子都給他生了,居然連個外室都算不上。”


    管家權到手了又怎樣?


    還不是沒名沒分?


    梳妝台上的胭脂水粉被她掃落一地。


    發泄完了,這才平複心情打算休息。


    啊!


    淒厲的慘叫劃破夜空。


    “這是什麽?”孫如意嚇得蹲坐在地上,一張臉白的像鬼。


    荷葉看到那雙手掌,早已經嚇得魂歸天外,“小,小姐,這是靈兒的手掌!”


    靈兒的手掌她認識,曾經因為受傷留下了一個傷疤。


    “什,什麽!靈兒?那她,那她死了?”


    孫如意渾身癱軟。


    靈兒死了!


    還把手送了迴來,這是知道她做的事情了?


    孫如意這裏不平靜,侯府中注定也不得安寧。


    陸爭鳴看著躺在自己床上的五六個死相淒慘的死屍,嚇得臉色慘白。


    “白悠悠!!!我一定要殺了你?”


    陸爭鳴一拳打在桌子上。


    這些人都是他送去冷院的下人,今天全都死相淒慘出現在他房間裏,這就說明那個女人並沒有被她完全控製。


    口口聲聲說什麽愛他,什麽事情都願意為他做。


    現在他不過是想讓如意進門做平妻,她居然把他送去的仆人全殺了,這是決定抵抗到底了是嗎?


    “既然還沒有受到控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爭鳴拿出一顆藥丸,冷漠的笑了笑,轉身出了自己的院子。


    “這是我夫人的院子,憑什麽不讓我進去?”


    陸爭鳴到了冷院,發現自己居然被攔住了。


    這半年來每次來這裏,白悠悠恨不得親自迎接他進去,今天居然不讓進了?


    這個白悠悠又在耍什麽把戲?


    “世子,小姐說了,她休息期間任何人不得打擾,當然也包括世子您。”


    北風公事公辦道。


    如今他們是小姐的人,自然不會聽陸爭鳴的吩咐。


    “什麽?你們可是我祖母花錢請來的,現在居然成了白悠悠的狗了嗎?”


    陸爭鳴的眼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怒氣。


    以前他不來這裏,白悠悠會想方設法讓他來這裏。


    如今他來了,竟然還被攔在門外?


    她這是欲擒故縱?


    “世子,我們現在的確是小姐的狗,您還是迴去吧!小姐的吩咐我們不敢違背。”


    南風兩人站在門口一步不讓。


    還真好意思說是他們花錢雇來的?


    整個侯府用的錢都是小姐的吧?


    真是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


    陸爭鳴拿著手裏的瓷瓶緊了緊,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這些不識好歹的蠢貨。


    還真是反了她了!


    整整一夜,侯府裏一團亂,那些被殺的下人全部處理幹淨了。


    福壽院。


    侯夫人陳氏看著清湯寡水的早餐氣的渾身哆嗦。


    昨晚她被三個死相淒慘的死屍嚇得一夜沒睡好。


    早餐又是這個樣子,讓她更是生氣。


    “這是怎麽迴事?白悠悠那個賤人沒有安排早飯嗎?”


    陳氏拍著桌子吼。


    陸侯爺的臉色也很難看,府裏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沒必要去管,隻管好朝堂的事情就行。


    累了一天,想迴家睡個安穩覺,昨晚被那幾個死人嚇得沒睡好,看到滿桌子廉價的飯菜氣不打一出來。


    以前的山珍海味桌子上一道都沒有。


    “你是長輩,一個兒媳婦都拿捏不住。”


    陸侯爺冷哼了一聲,自己這個夫人真是沒用。


    陳氏嚇的一句話不敢說。


    陸爭鳴的臉色更是青紅交加,像是死了爹娘一樣。


    “鳴兒,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趕緊把那個賤人的東西弄到手,我們不能再這麽下去了,如意等了你這麽多年,你可不許辜負她。”


    “昨晚的事情你也要查清楚!絕對不能讓她逃出我們的掌心!”


    陳氏被昨晚那些死屍嚇得不輕。


    他們就算是知道那些人是白悠悠殺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要是他們去找白悠悠算賬,就等於承認了那些人是他們送去監視她的。


    “母親放心,那些人本就是我們送去的,現在被一一送迴來了,一定是白悠悠做的好事。”陸爭鳴現在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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