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救世也是滅世
原神：我真的隻是舞女 作者：黑夜孤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咳咳。”若若清咳兩下，含糊道：“一個輔助工具，不是別人。”
“真的嗎？”熒有些狐疑，不過這些都屬於若若自己的秘密，若若不說她也不好多問，便不再多言。
“額，接下來怎麽辦？”熒忍不住問道。
實在是吧，她們等了半天了，頭頂的這團火雲貌似張開之後，除了被動防守，就沒有其他動作了。
對方明顯也不是傻子，看見自己的攻擊盡數被這火雲吞噬，自然不可能引火燒身，用本體去踩。但是吧，這麽明晃晃的東西擺在祂的領域裏麵，實在是做不到無視。於是雙方就這麽僵持下來了。
“這火雲不能控製？”小紅衣也發現不對了，按理說若若早該將火雲丟出去砸祂了，但是現在都還沒有動，明顯不對啊。
若若聞言也是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然後點點頭。
“那不對啊，就這麽僵持著，咱們該怎麽解決那個家夥？這火雲消耗大不大？”小紅衣問道。
“唔…這火雲更像是某種寶物，消耗的是我的精神力，堅持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說著，若若語氣也變得無奈：“不過我也確實沒辦法控製。”
“你剛剛念的不像是某物之名，更像是某段咒語。我感覺應該是概念類武器或者說是規則類武器，這麽說的話應該是有某種觸發條件。”小紅衣說道，不過也是在提醒若若。
若若聞言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我知道了！”
“欸？”熒愕然，不是你咋又知道了？
若若忽然使用精神力，然後對著上空喊道：“上方可是來自長林天庭的道友，我與你天庭的目嶽星君相識。”
不說語言是否相同，有精神力共振對方也明白了若若的意思，卻聽上空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哦？聽起來你便是提瓦特的那位夢道大能？不錯，本座正是平川星君，長林天庭的神明！”
卻聽平川星君話音剛落，上方火雲猛然爆炸，滾滾火焰躁動，仿佛有萬千魔神嘶吼。天搖地動之間，她們似乎看到了一張蒼茫巨手迎天而上，撐開天穹。
轟隆隆！
“這是什麽？道友這是何意？”平川星君發出質問與怒吼。
若若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是一隻莫得感情的紅衣厲鬼，鬼神兩立，所以還請道友赴死！”
“你…啊！！”下一刻，平川星君的慘叫聲響起。
噗呲！
下一刻，又是血肉迸濺的聲音傳來，而緊接著平川星君再度傳來慘叫：“不對，這怎麽可能？強因果律？你還是因果道大成者？”
“啊啊啊！”平川星君的慘叫不斷傳來，山河破碎、天搖地動也接連不斷，可以想象，此刻的平川星君恐怕還處在疼痛難耐、滿地打滾的狀態。
“嘶～”小紅衣雖然沒看到，但是就憑借著不斷的慘叫，也不免也感到頭皮發麻。
“還真是因果律武器啊。”小紅衣咂舌。
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熒也不傻，立馬便明白了：“所以火雲在的時候，隻要有人承認自己是仙神，就會被無情吞噬？”
“怕不止…”小紅衣搖搖頭，說道：“可能場上大部分人承認你是仙神，你也得被吞噬。”
“這就是因果律武器嗎？太恐怖了。”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慘叫，熒也不免感到毛骨悚然。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蒼穹之上的慘叫便漸漸停息，熒不免再度對若若的身份感到好奇。若若究竟是什麽身份，竟然擁有如此多的強大寶物。正是因為有這些寶物，若若才能憑借殘破之軀抵禦大量的危機，甚至說這位平川星君若是踏入提瓦特將會是一場難以想象的災難，但卻就這麽死了。
平川星君雖然死了，但是火雲卻並未消失，還在不斷憑空燃燒。
“小花花，連收迴都做不到嗎？”見若若半天沒有動作，小紅衣問道。
若若點點頭，說道：“收迴需要消耗大量的力量，目前來說貌似隻能等它自己消散。”
“這個世界不缺乏自詡正義之輩，怕是以後自詡仙神的家夥也會不少，怕是隻有這個世界生機斷絕，這火雲才有自行消散的可能。我擦，小花花那個家夥夠狠啊，不知不覺的坑了你一把。”小紅衣輕笑道。
“啊？”聞言若若一怔，然後氣唿唿的說道：“什麽嘛，又騙我，哼，下次不相信她了！”
“嘖嘖嘖，小花花你現在該怎麽辦呢？”小紅衣輕笑，饒有趣味的看向若若。小花花變成人後就對凡人不起殺心了，這讓她十分不理解且氣憤不已。
若若摸了摸下巴，說道：“就留在這裏吧。平川星君好歹也是一個星君，死在了這裏肯定會引來長林天庭的探查，到時候那些家夥隻要敢自稱本仙、本神什麽的，一說死一個。這樣也算是為提瓦特解決了一些危機。”
“至於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反正最終都得被長林天庭毀滅，這就當做我為他們報仇所支付的報酬吧。”
若若說完，小紅衣愣了愣，有些狐疑的看向若若，說道：“嘖嘖嘖，我還以為你會想辦法救他們呢。”
“非親非故，我又不傻。”若若聳聳肩。
“嘖，打了半天，還不知道對手長啥樣，走，去瞧瞧？”小紅衣說道。一直沒說話的熒也是點點頭，若若也點頭。
隨後三女便繞過火雲飛上天空，此刻蒼穹之上大量的黑雲被驅散，留下一片巨大的空缺。而在濃鬱火雲的照耀下，眾人也看清了發生的一切。
火雲的火焰膨脹後會覆蓋「神隻」的全身，而「神隻」死後並不會立馬消散而是繼續等待有緣「神」，故而眾人便看見了如同雕塑一般的火雲。
這是一頭體型巨大的烏龜，有開天辟地之勢，光是祂的腿都有千米高。而此刻祂的其中一足被丟在一旁，祂死前的最後一個姿態是趴在地上。
事情的過程大概也明朗了。火雲先是攀附上了祂的一條腿，祂發現驅散不了後便要斬腿保命，但是萬萬沒想到就算是斬腿了，火雲還是繼續跟上來了。
在掙紮的過程中大地被碾碎，留下大片盆地與深淵，而祂最終還是身死道消，無力倒下。
此刻，她們也是發現有不少火球正源源不斷的從火雲中脫離而出，然後朝著四麵八方飛去，從遠處看確實像是全球都爆發了無盡的流星雨。
“完了啊若若，出大事。”熒見狀唇角抽搐，若若也是滿臉尷尬。
小紅衣則是笑了出來：“真有意思，原本是長林天庭毀滅這個世界，現在變成你毀滅長林天庭和這個世界了。”
“所以現在咋辦？強行收迴？”小紅衣問道。
若若聞言也是有些苦惱，理論上，兩個世界的生死都和她沒啥關係，不過真的不管的話會不會顯得她太過於殘暴無仁了啊。
“好了，小花花，不要苦惱了。”小紅衣也是不再逗若若，說道：“不過些許凡俗，不過一方螻蟻，死了也就死了。反正最終他們也是要死的，死我們手裏和死在長林天庭手裏沒啥區別。”
熒歎了一口氣：“還是不要傷及無辜吧，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既然是概念類的東西…”若若沉思，思索半天，若若忽然眼睛一亮，說道：“有了。”
熒也是有些興奮的說道：“什麽辦法？”
“「魔火怒出」隻殺仙神，既然如此那便在這個世界建立魔鬼秩序，當眾生以魔鬼為榮，以惡魔為信仰，那麽「魔火怒出」便不會再傷害他們。反而是那些冠冕堂皇自詡正義的入侵者反而會深受其害。”
“就比如眾生相信魔鬼才是正義的，仙神才是邪惡的，那麽當異界入侵之時，他們便會將異界生靈認為仙神，而成為「魔火怒出」的攻擊目標。”
聞言熒也是眼睛一亮：“這樣的話，這「魔火怒出」非但不會成為滅世災難，反而會成為保護這個世界的工具。”
“不過…”雖然這麽說，若若還是有些遲疑：“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也必定會變得民不聊生。”
“為何？”熒不是很理解。
若若解釋道：“世界是矛盾的。一旦外部矛盾得到解決，那麽就會出現內部矛盾。當長林天庭的入侵得到解決，在這個世界便會出現上層人依托「魔火怒出」統領世界，通過信仰等方式盤剝下層人。”
“而因為上層人擁有信息傳遞權，一旦有人忤逆他們，他們就能通過控製輿論，利用「魔火怒出」排除異己。到那時候，「魔火怒出」將會成為他們穩定統治的工具，腐敗與罪惡將會不斷的被延長。”
聽著若若的解釋，熒張了張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便是人類的劣根，這並非我們能夠影響的事情。我們已經好心幫他們解決來自長林天庭的危機，之後的生死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小紅衣說道。
“人類就是這樣，除非像長林天庭那樣不斷入侵其他世界，不斷的擴展對外矛盾。否則的話，無論如何都會最終走向滅亡。”
“正所謂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就算是天上降下救世的菩薩，也會被人性逼成惡魔。”小紅衣不斷的說著，可以見得小紅衣對人類這一種族無比的怨恨。
“好了，別說了。”若若打斷小紅衣，說道：“就這樣辦吧。我們先去找其他長林天庭的家夥，補充一下力量。後麵我再通過大夢手段傳道。”
“你打算怎麽做。”熒說道。小紅衣說的話太過於殘酷，讓她下意識的想繞開這個話題。
“很簡單，讓這個世界活著的生靈都做一個夢，夢中隻需要留下四個字-尊魔可活。後麵的事情交給有野心的人和「魔火怒出」就行了。”若若解釋道：“不過就算是如此，也需要我消耗很大的力量。所以我打算讓小紅衣去吃掉幾個星君，補充能量。”
“就目前大勢來看，隻需要隨便給幾個人傳道就行，消息慢慢的就自己傳開了。”小紅衣對如此不利己的行為十分不滿。
“小紅衣，少死幾個人也好。”若若說道。小紅衣聞言翻了翻白眼：“好好好，大小姐，聽你的。”
……
提瓦特，層岩巨淵。
一行人的身形從石碑前顯化，早已等待不知道多久的林深連忙迎上來道：“若若，熒，怎麽樣？”
“哥哥！你怎麽在這裏？”若若感到驚訝與驚喜。
“我還是放心不下，隻能在這裏等著。不過目前看起來你們都沒事，沒事就好。”林深說道。確實如此，本來以為可以通過係統看到若若她們發生了什麽，可以勉強安心一些。但是不曾想，若若她們竟然直接被傳送到其他世界了，這怎麽能讓他安心？
於是林深便來到這裏苦苦等待。
熒迴到提瓦特還有些不適應，因為她的力量又再度被封印了。
“所以你們在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有沒有遇到危險？”林深詢問道。
若若嬉皮笑臉的：“哎呀，能有什麽危險，我可厲害了，任何危機都能輕鬆解決。”
林深不太相信，於是看向派蒙。
派蒙連忙擺擺手：“你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我都一直待在塵歌壺裏麵，她們說怕遇到危險來不及照料。”
於是林深看向熒。熒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說道：“遇到了一個不小的危機，不過最後順利解決了。不過我們中途險些釀下大錯，還好後來想到了解決辦法。”
“哦？那就好，你們沒事就好。我也不準備問什麽危險什麽大錯了。”林深聞言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知道若是若若不想說，熒也不會說的。
“這樣吧，明天的試煉，我也會跟著去。”林深說道。
“可是會很危險的欸，哥哥你還是不要去了吧，萬一我照顧不到你。”若若聞言焦急的勸道。
“放心，你哥我也有自保能力。而且也正是有危險，我才要跟著去才能放心。”
“真的嗎？”熒有些狐疑，不過這些都屬於若若自己的秘密，若若不說她也不好多問，便不再多言。
“額，接下來怎麽辦？”熒忍不住問道。
實在是吧，她們等了半天了，頭頂的這團火雲貌似張開之後，除了被動防守，就沒有其他動作了。
對方明顯也不是傻子，看見自己的攻擊盡數被這火雲吞噬，自然不可能引火燒身，用本體去踩。但是吧，這麽明晃晃的東西擺在祂的領域裏麵，實在是做不到無視。於是雙方就這麽僵持下來了。
“這火雲不能控製？”小紅衣也發現不對了，按理說若若早該將火雲丟出去砸祂了，但是現在都還沒有動，明顯不對啊。
若若聞言也是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然後點點頭。
“那不對啊，就這麽僵持著，咱們該怎麽解決那個家夥？這火雲消耗大不大？”小紅衣問道。
“唔…這火雲更像是某種寶物，消耗的是我的精神力，堅持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說著，若若語氣也變得無奈：“不過我也確實沒辦法控製。”
“你剛剛念的不像是某物之名，更像是某段咒語。我感覺應該是概念類武器或者說是規則類武器，這麽說的話應該是有某種觸發條件。”小紅衣說道，不過也是在提醒若若。
若若聞言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我知道了！”
“欸？”熒愕然，不是你咋又知道了？
若若忽然使用精神力，然後對著上空喊道：“上方可是來自長林天庭的道友，我與你天庭的目嶽星君相識。”
不說語言是否相同，有精神力共振對方也明白了若若的意思，卻聽上空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哦？聽起來你便是提瓦特的那位夢道大能？不錯，本座正是平川星君，長林天庭的神明！”
卻聽平川星君話音剛落，上方火雲猛然爆炸，滾滾火焰躁動，仿佛有萬千魔神嘶吼。天搖地動之間，她們似乎看到了一張蒼茫巨手迎天而上，撐開天穹。
轟隆隆！
“這是什麽？道友這是何意？”平川星君發出質問與怒吼。
若若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是一隻莫得感情的紅衣厲鬼，鬼神兩立，所以還請道友赴死！”
“你…啊！！”下一刻，平川星君的慘叫聲響起。
噗呲！
下一刻，又是血肉迸濺的聲音傳來，而緊接著平川星君再度傳來慘叫：“不對，這怎麽可能？強因果律？你還是因果道大成者？”
“啊啊啊！”平川星君的慘叫不斷傳來，山河破碎、天搖地動也接連不斷，可以想象，此刻的平川星君恐怕還處在疼痛難耐、滿地打滾的狀態。
“嘶～”小紅衣雖然沒看到，但是就憑借著不斷的慘叫，也不免也感到頭皮發麻。
“還真是因果律武器啊。”小紅衣咂舌。
事情發展到這個份上，熒也不傻，立馬便明白了：“所以火雲在的時候，隻要有人承認自己是仙神，就會被無情吞噬？”
“怕不止…”小紅衣搖搖頭，說道：“可能場上大部分人承認你是仙神，你也得被吞噬。”
“這就是因果律武器嗎？太恐怖了。”聽著耳邊不斷傳來的慘叫，熒也不免感到毛骨悚然。
不過十幾秒的時間，蒼穹之上的慘叫便漸漸停息，熒不免再度對若若的身份感到好奇。若若究竟是什麽身份，竟然擁有如此多的強大寶物。正是因為有這些寶物，若若才能憑借殘破之軀抵禦大量的危機，甚至說這位平川星君若是踏入提瓦特將會是一場難以想象的災難，但卻就這麽死了。
平川星君雖然死了，但是火雲卻並未消失，還在不斷憑空燃燒。
“小花花，連收迴都做不到嗎？”見若若半天沒有動作，小紅衣問道。
若若點點頭，說道：“收迴需要消耗大量的力量，目前來說貌似隻能等它自己消散。”
“這個世界不缺乏自詡正義之輩，怕是以後自詡仙神的家夥也會不少，怕是隻有這個世界生機斷絕，這火雲才有自行消散的可能。我擦，小花花那個家夥夠狠啊，不知不覺的坑了你一把。”小紅衣輕笑道。
“啊？”聞言若若一怔，然後氣唿唿的說道：“什麽嘛，又騙我，哼，下次不相信她了！”
“嘖嘖嘖，小花花你現在該怎麽辦呢？”小紅衣輕笑，饒有趣味的看向若若。小花花變成人後就對凡人不起殺心了，這讓她十分不理解且氣憤不已。
若若摸了摸下巴，說道：“就留在這裏吧。平川星君好歹也是一個星君，死在了這裏肯定會引來長林天庭的探查，到時候那些家夥隻要敢自稱本仙、本神什麽的，一說死一個。這樣也算是為提瓦特解決了一些危機。”
“至於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反正最終都得被長林天庭毀滅，這就當做我為他們報仇所支付的報酬吧。”
若若說完，小紅衣愣了愣，有些狐疑的看向若若，說道：“嘖嘖嘖，我還以為你會想辦法救他們呢。”
“非親非故，我又不傻。”若若聳聳肩。
“嘖，打了半天，還不知道對手長啥樣，走，去瞧瞧？”小紅衣說道。一直沒說話的熒也是點點頭，若若也點頭。
隨後三女便繞過火雲飛上天空，此刻蒼穹之上大量的黑雲被驅散，留下一片巨大的空缺。而在濃鬱火雲的照耀下，眾人也看清了發生的一切。
火雲的火焰膨脹後會覆蓋「神隻」的全身，而「神隻」死後並不會立馬消散而是繼續等待有緣「神」，故而眾人便看見了如同雕塑一般的火雲。
這是一頭體型巨大的烏龜，有開天辟地之勢，光是祂的腿都有千米高。而此刻祂的其中一足被丟在一旁，祂死前的最後一個姿態是趴在地上。
事情的過程大概也明朗了。火雲先是攀附上了祂的一條腿，祂發現驅散不了後便要斬腿保命，但是萬萬沒想到就算是斬腿了，火雲還是繼續跟上來了。
在掙紮的過程中大地被碾碎，留下大片盆地與深淵，而祂最終還是身死道消，無力倒下。
此刻，她們也是發現有不少火球正源源不斷的從火雲中脫離而出，然後朝著四麵八方飛去，從遠處看確實像是全球都爆發了無盡的流星雨。
“完了啊若若，出大事。”熒見狀唇角抽搐，若若也是滿臉尷尬。
小紅衣則是笑了出來：“真有意思，原本是長林天庭毀滅這個世界，現在變成你毀滅長林天庭和這個世界了。”
“所以現在咋辦？強行收迴？”小紅衣問道。
若若聞言也是有些苦惱，理論上，兩個世界的生死都和她沒啥關係，不過真的不管的話會不會顯得她太過於殘暴無仁了啊。
“好了，小花花，不要苦惱了。”小紅衣也是不再逗若若，說道：“不過些許凡俗，不過一方螻蟻，死了也就死了。反正最終他們也是要死的，死我們手裏和死在長林天庭手裏沒啥區別。”
熒歎了一口氣：“還是不要傷及無辜吧，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既然是概念類的東西…”若若沉思，思索半天，若若忽然眼睛一亮，說道：“有了。”
熒也是有些興奮的說道：“什麽辦法？”
“「魔火怒出」隻殺仙神，既然如此那便在這個世界建立魔鬼秩序，當眾生以魔鬼為榮，以惡魔為信仰，那麽「魔火怒出」便不會再傷害他們。反而是那些冠冕堂皇自詡正義的入侵者反而會深受其害。”
“就比如眾生相信魔鬼才是正義的，仙神才是邪惡的，那麽當異界入侵之時，他們便會將異界生靈認為仙神，而成為「魔火怒出」的攻擊目標。”
聞言熒也是眼睛一亮：“這樣的話，這「魔火怒出」非但不會成為滅世災難，反而會成為保護這個世界的工具。”
“不過…”雖然這麽說，若若還是有些遲疑：“這樣的話，這個世界也必定會變得民不聊生。”
“為何？”熒不是很理解。
若若解釋道：“世界是矛盾的。一旦外部矛盾得到解決，那麽就會出現內部矛盾。當長林天庭的入侵得到解決，在這個世界便會出現上層人依托「魔火怒出」統領世界，通過信仰等方式盤剝下層人。”
“而因為上層人擁有信息傳遞權，一旦有人忤逆他們，他們就能通過控製輿論，利用「魔火怒出」排除異己。到那時候，「魔火怒出」將會成為他們穩定統治的工具，腐敗與罪惡將會不斷的被延長。”
聽著若若的解釋，熒張了張嘴，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便是人類的劣根，這並非我們能夠影響的事情。我們已經好心幫他們解決來自長林天庭的危機，之後的生死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小紅衣說道。
“人類就是這樣，除非像長林天庭那樣不斷入侵其他世界，不斷的擴展對外矛盾。否則的話，無論如何都會最終走向滅亡。”
“正所謂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就算是天上降下救世的菩薩，也會被人性逼成惡魔。”小紅衣不斷的說著，可以見得小紅衣對人類這一種族無比的怨恨。
“好了，別說了。”若若打斷小紅衣，說道：“就這樣辦吧。我們先去找其他長林天庭的家夥，補充一下力量。後麵我再通過大夢手段傳道。”
“你打算怎麽做。”熒說道。小紅衣說的話太過於殘酷，讓她下意識的想繞開這個話題。
“很簡單，讓這個世界活著的生靈都做一個夢，夢中隻需要留下四個字-尊魔可活。後麵的事情交給有野心的人和「魔火怒出」就行了。”若若解釋道：“不過就算是如此，也需要我消耗很大的力量。所以我打算讓小紅衣去吃掉幾個星君，補充能量。”
“就目前大勢來看，隻需要隨便給幾個人傳道就行，消息慢慢的就自己傳開了。”小紅衣對如此不利己的行為十分不滿。
“小紅衣，少死幾個人也好。”若若說道。小紅衣聞言翻了翻白眼：“好好好，大小姐，聽你的。”
……
提瓦特，層岩巨淵。
一行人的身形從石碑前顯化，早已等待不知道多久的林深連忙迎上來道：“若若，熒，怎麽樣？”
“哥哥！你怎麽在這裏？”若若感到驚訝與驚喜。
“我還是放心不下，隻能在這裏等著。不過目前看起來你們都沒事，沒事就好。”林深說道。確實如此，本來以為可以通過係統看到若若她們發生了什麽，可以勉強安心一些。但是不曾想，若若她們竟然直接被傳送到其他世界了，這怎麽能讓他安心？
於是林深便來到這裏苦苦等待。
熒迴到提瓦特還有些不適應，因為她的力量又再度被封印了。
“所以你們在裏麵發生了什麽事？有沒有遇到危險？”林深詢問道。
若若嬉皮笑臉的：“哎呀，能有什麽危險，我可厲害了，任何危機都能輕鬆解決。”
林深不太相信，於是看向派蒙。
派蒙連忙擺擺手：“你別看我啊，我也不知道，我都一直待在塵歌壺裏麵，她們說怕遇到危險來不及照料。”
於是林深看向熒。熒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說道：“遇到了一個不小的危機，不過最後順利解決了。不過我們中途險些釀下大錯，還好後來想到了解決辦法。”
“哦？那就好，你們沒事就好。我也不準備問什麽危險什麽大錯了。”林深聞言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知道若是若若不想說，熒也不會說的。
“這樣吧，明天的試煉，我也會跟著去。”林深說道。
“可是會很危險的欸，哥哥你還是不要去了吧，萬一我照顧不到你。”若若聞言焦急的勸道。
“放心，你哥我也有自保能力。而且也正是有危險，我才要跟著去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