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開車。。”


    “快、快開車。。。;


    此時此刻。


    在車上看戲的琛哥,一張臉早已化作慘白。


    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在瘋狂的打著哆嗦。。


    可是還不等車子開起,一道人影便已然憑空出現在了車裏。


    琛哥整個人,如同被凍結一般,瞬間僵住。


    “大哥,我們來了。


    “大哥,今晚要幹誰。您說句話。”


    這時,斧頭幫的幫眾也已經聚集而來,隔著車窗衝著琛哥大聲說著。


    聽了小弟的話,琛哥瞬間急眼了。


    特麽的能不能有點眼力勁??


    “大什麽哥。你有沒有公德心啊?”


    “又吵又鬧,街坊鄰居們不用睡覺了?”


    “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哎。滾開。。”


    “你們這些敗類。”


    車上。


    阿星伸出手指,指指琛哥。


    又伸出拇指,指指自己。


    最後握緊拳頭,舉在琛哥眼前,一點一點,緩緩握住


    哢吧哢吧。


    骨節聲如同爆竹一般響起。


    “懂了嗎?”


    阿星開口。


    “懂、懂了……”


    琛哥臉色慘白,渾身冒汗,整個人都像是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般。


    “以後別讓我在這裏看到你。”


    “要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沒有眼鏡,我就打爆你的腦袋。”


    房間裏,包租公和包租婆此時仍舊瞪大眼睛,滿臉都是震撼的神情。


    就在剛剛,他們已經忍不住要違背誓言,出手救下油炸鬼三人


    可是一個小夥子卻突然出現在了這裏。


    包租婆認得這個家夥。


    她本以為這人又是來豬籠寨搗亂的。


    可是打死她都“一二零”沒有想到,這家夥……竟然是來救人的。


    而且更讓包租婆感到頭皮發麻的,是這個家夥竟然擁有著如此驚世駭俗的實力。


    三洞琴魔……那可是武林中的超一流高手啊。


    即便無法與自己二人相提並論,也相差不了太多。


    可是……竟然被這個家夥,如此輕而易舉就廢掉了??


    雖然自己夫妻二人,同樣能夠做到。


    但是……卻遠遠沒有辦法像他這樣,輕而易舉到如此地步啊。


    這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碾壓。


    而且還是那種如同降維打擊一般的碾壓。


    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


    還有他所修煉的功法。


    那如同無敵一般的護體神功。


    簡直令包租婆與包租公二人,聞所未聞。


    他們縱橫江湖幾十年。


    自身更是最頂尖的超一流高手。


    可是絞盡腦汁、搜腸刮肚。


    都想象不出,這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擁有如此無上的絕學??


    這根本不是什麽神通,而是傳說中的……仙法。。


    “如果我們的兒子沒死,也該有他這麽大了。”


    包租婆的臉上露出一抹追憶。


    “如果他能好好讀書的話,我看他將來不是醫生就是律師。”


    包租公也迴過神來,輕聲開口。


    “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當武師。”


    聊天群。


    【阿星:秋白大佬,我已經把那兩個瞎眼老漢狠狠k了一頓。還廢了他們的胳膊。順便把斧頭幫的琛哥也教訓了一頓。】


    【阿星: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去豬籠寨找麻煩了。】


    【阿星:那三個退隱江湖的武林高手也沒死,雖然受了點傷,但是包租公和包租婆給他們請了大夫,都是皮外傷,沒有大礙。】


    【阿星:秋白大佬,你傳給我的這些武林秘籍,簡直牛逼爆了。阿星對你簡直五體投地。砰砰砰。】


    【顧秋白:別高興的太早……斧頭幫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怎麽可能會被你恐嚇一番,就直接成了乖寶寶?】


    【阿星:啊這……難道他們還敢找我麻煩?】


    【顧秋白:那是當然,斧頭幫這次請來的,是殺手排行榜第二的三洞琴魔。】


    【顧秋白:下一次,他們會把殺手排行榜第一的終極殺人王火雲邪神請過來。】


    【阿星:我擦咧。終極殺人王?。】


    【阿星:要不要這麽恐怖?聽名字就是個狠角色啊。比那兩個瞎眼老漢強了不止一星半點。】


    【顧秋白:火雲邪神雖然實力強橫,但是跟現在的你相比起來,也不算什麽。】


    【顧秋白:可以說是手拿把掐,你就放心吧。】


    【阿星:聽到秋白大佬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


    【顧秋白:對了,豬籠寨的包租公和包租婆有可能是你失散多年的父母,他們兩個為人很不錯,可以試著跟他們親近一點。】


    雖然在原著中,沒有明確說明包租公與包租婆就是阿星的父母。


    但是有不少地方都在暗示,其實阿星就是兩人的兒子。


    不過這種東西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阿星一個人從小孤苦伶仃,無父無母,靠給人擦皮鞋長大。


    而包租公和包租婆也失去了自己的兒子。


    不管阿星究竟是不是兩人的兒子,顧秋白都想看到他們能夠親近一些,互相溫暖對方。


    而在功夫世界,當阿星看到秋白大佬告訴自己的秘密時,整個人都傻掉了。


    包租公和包租婆竟然是自己的父母?。


    不過阿星也很快便意識到,秋白大佬所說的,是“很有可能”。


    但是不管怎樣,既然秋白大佬說了,阿星便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畢竟他們兩個,雖然一個暴躁,一個好色,但人還是不錯的。


    從聊天群下線之後,此時已然是深夜了。


    玲瓏在顧秋白的身旁睡的正熟。


    顧秋白打了個哈欠,正要準備休息。


    但與此同時,一股強大的波動,被顧秋白陡然感知到了。


    顧秋白睜開眼睛,強大的意念如同潮水一般,向著四麵八方鋪展開來。


    很快的,顧秋白便找到了那波動的來源。


    “後山……”


    “是清微道人在嚐試突破麽?”


    顧秋白喃喃自語。


    這股波動令顧秋白很是熟悉。


    之前在風雲世界,自己從天師境突破到真仙時,所散發出的波動,與此時感受到的,如出一轍。


    隻不過這股波動,與當日自己的相比起來,卻是孱弱到了極點。


    不過即便如此,也足以令顧秋白感到深深的訝然了


    畢竟在這方早已末法的僵屍世界。


    能夠觸及到真仙境的門檻。


    並且嚐試著進行突破。


    實在是一件極為難得的事情。


    “不過聽九叔說,這清微天師十分疼愛自己的大弟子石堅。”


    “石堅入門很早,而且入門時年齡也極小。”


    “可以說是被清微天師一手帶大,簡直就是視如己出,無比維護。”


    “儼然便是當成了兒子一般。”


    “如果清微天師真的突破……恐怕是有好戲要看了~”


    顧秋白微微一笑,將玲瓏攬進懷裏。


    小姑娘迷迷糊糊從夢中驚醒,看到公子的動作,不禁滿臉嬌羞,紅著臉埋下了頭。


    第二日清晨。


    石堅一夜沒睡。


    他想了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想明白——


    林鳳嬌這個家夥,究竟是為何能夠強大到如今這種地步。


    難道….….他已經是天師了??


    這個想法在腦海中一經浮現,石堅便控製不住的想要瘋狂搖頭—


    天師……自己修煉六十餘年,躋身地師境更是已有十年之久。


    可是至今,都無法觸及到天師境的門檻。


    而且石堅更是清清楚楚知曉


    即便自己天資高絕,潛心苦修。


    也隻有在數十年之後,才有可能真正達到這傳說中的境界。


    古往今來。


    即便是再驚才絕豔的修士。


    也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在百歲之內,躋身天師境。


    畢竟此等境界,再往上一步,便是足以位列仙班的真仙之境。


    可以算得上是躋身仙人境的一道壁壘。


    怎麽可能會輕易突破?


    林鳳嬌迄今不過五十歲出頭。


    哪怕他再妖孽,再苦修。


    又怎麽會達到這令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天師境??


    更何況。


    林鳳嬌的資質雖然不差。


    但是與自己這個茅山大師兄相比起來。


    也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林鳳嬌……他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石堅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原本打算在昨天的實戰中,引爆秋生體內的詛咒,將這個小畜生幹掉。


    可是因為林鳳嬌的實力太過強橫,令自己投鼠忌器,不敢動手。


    難道真的要放過林鳳嬌那三個徒弟?


    那堅兒的深仇大恨怎麽辦?


    自己這位茅山首徒的臉麵,又該怎麽辦?


    難道就這麽放過他們??


    石堅一時間犯了難。


    他想要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但同時,又不想墮了自己茅山大師兄的威風。


    可是林鳳嬌的實力太過驚人,令石堅不免有些擔憂—


    萬一自己將那三個家夥全都幹掉,林鳳嬌察覺到是自己出手之後,對自己不利該怎麽辦?


    在這之前,石堅有把握通過巫術詛咒將目標幹掉,而不會被任何人察覺。


    可是現在的林鳳嬌,令他根本看不透。


    萬一真的知道是自己下的手—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這該如何是好?”


    石堅神情陰晴不定,有些騎虎難下.


    “對了……對了。”


    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石堅雙目瞬間一亮,一拍巴掌,哈哈大笑起來:“這裏……可是茅山。”


    “我是茅山的下一任門主,誰敢害我?”


    “即便真的被林鳳嬌發現是我出的手,到時候隨便網羅幾個罪名,丟到那三個小畜生身上,同樣也是師出有名。”“他又能拿我怎麽辦?”


    “我可是茅山板上釘釘的下一任門主。”


    “再加上林鳳嬌此人心軟迂腐,即便與我動手,怕怕也會像今天一樣,根本不敢下殺手。”


    “而且退一萬步說。”


    “哪怕林鳳嬌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膽,對我動了殺心。”


    “我還有師傅他老人家為我撐腰。”


    “我石堅乃師傅最疼愛的弟子,與他老人家親如父子。”


    “他怎麽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林鳳嬌殺死?”


    “而且我身為地師境的大能,更是茅山的下任門主。”


    “對於整個茅山派來說,都是無比重要的存在。”


    “師傅怎麽可能會允許林鳳嬌將我害死?”


    “哈哈哈哈。”


    想到這裏,石堅再也沒有絲毫猶豫,他長身而起,捋著胡須,高聲道:


    “堅兒,今天便是為父替你報仇的日子。”


    當。


    當。


    當。


    一聲聲嘹亮的鍾鳴響徹而起,預示著茅山大會的第二輪試煉,即將開始。


    ……


    “公子,該起床了。”


    “茅山大會要開始了。”


    顧秋白睡的正香,無奈被玲瓏推醒過來。


    打著哈欠將小妮子一把抱進懷裏,又眯了好一會兒,這才起床。


    之後穿好衣服,洗漱完畢,這才來到了茅山廣場。


    此時廣場之上,已經是滿滿當當,擠滿了人。


    說是人山人海,都毫不為過。


    畢竟昨天茅山大會上發生的事情太過讓人瞠目結舌,早已經傳了出去。


    附近不少村民聽說之後,都連夜趕來茅山。


    想要看看這些修士鬥法,究竟是何等的天花亂墜、


    看到顧秋白跟玲瓏來到擂台下,一旁的眾人,不由再次迴想起了昨天東西南北他們四個所說的那些謠言。


    那些連傻子都不會相信的謠言。


    一個入門沒多長時間的家夥—


    你跟我說,秋生和九叔的奇遇,全都是來自他??


    不僅傳授給九叔和秋生、文才強大的雷法和符策,甚至還擁有著一隻千年蜈蚣,當做坐騎?


    還有更離譜的


    之前千鶴道長在皇城遇難,這家夥更是轉瞬之間,跨越千裏,將千鶴道長從皇宮之中,帶迴了任家鎮的義莊??這特麽是人能幹出來的事麽??


    隻有那些傳說中的仙,才能做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跡。


    扯淡也要講究實際啊。


    不過別的不說,九叔的這個關門弟子,模樣倒是夠英俊。


    算得上是茅山的顏值擔當了。


    而且身旁的這個侍女,也是一等一的絕色。


    對了。


    還有他的那三個朋友。


    一名劍客,一個大胡子,一個白發老道。


    雖然看起來都是道門中人,但是無論裝束還是打扮,俱都有些奇怪。


    也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裏交到的這些朋友。


    顧秋白沒有理會眾人的目光,而是穿過人群,來到了九叔等人所在的地方。


    “秋白大佬。”


    “秋白大佬。”


    東西南北四人向著顧秋白小聲打招唿,滿臉都是恭敬。


    顧秋白也是微笑迴禮,千鶴道長也連忙開口:“秋白師侄。”


    顧秋白點頭道:“千鶴師叔。”


    “小師弟,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


    秋生和文才圍了過來。


    “剛剛睡過頭了。”


    顧秋白笑著道:


    “今天的“降妖窟”試煉,每位三十六代弟子都要參加,我怎麽能不來。”


    “嚇。不會吧小師弟,這種小兒科的比試,你真的要參加啊。”


    文才滿臉驚詫。


    他本以為小師弟隻不過是來玩玩。


    沒想到竟然真的要參加這茅山大會的試煉。


    畢竟對於自己這位妖孽般的小師弟來說。


    這種級別的試煉,簡直就是毫無難度。


    說是小兒科,恐怕都是誇大。


    甚至可以說是連小兒科都不如。


    “當然,既然說了要給師傅長臉,那肯定就不能隻是說說而已。”


    顧秋白笑道:


    “畢竟九叔這麽多年,一張臉被你們兩個都丟盡了,肯定要幫他老人家往迴撈一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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