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弗勒斯好不容易離開馬爾福莊園通過佩妮特製的門鑰匙來到她在戈德裏克山穀的家的時候,他簡直懷疑他看到了什麽。


    一間濕漉漉的浴室、一個渾身狼狽的佩妮以及一個半裸胸膛泡在浴缸的英俊男人。


    該死的!


    梅林在上!


    如果不是對自己的愛人保有充分的信任,西弗勒斯一定會在踏入這個房間的時候對那個男人甩出一個死咒!


    男人低沉的、摸不清情緒的聲音在房間響起,“發生了什麽?佩妮。”


    佩妮驚喜地迴頭,看向西弗勒斯的眼神像看到了救星,“謝天謝地,西弗勒斯,你來了!”


    不等西弗勒斯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佩妮就把他拽進了浴室,她的力氣很大,西弗勒斯沒有任何反抗地被他拽到了浴缸邊上,等到看清浴缸裏的人的真實麵目西弗勒斯有一瞬間的不敢相信,“雷古勒斯?”


    在霍格沃茨的時候他們的關係還算友善,而且後者曾一度被伏地魔看重,在今天早上他們還在馬爾福莊園見過一麵,現在他就生死不知地躺在這裏了。


    佩妮簡單地跟他解釋了雷古勒斯身上的傷,“他喝了很多絕望藥水,還被陰屍攻擊了。”


    聽到她的話西弗勒斯歎息了一聲,無奈地看著佩妮說道,“你又背著我出去冒險了,佩妮。”


    “哈哈……”佩妮幹笑著移開目光,“我覺得這個我們可以以後再說……”


    搖搖頭,西弗勒斯挽起袖子彎腰開始檢查雷古勒斯的傷勢,一邊問道,“能確定是絕望藥劑嗎?喝完之後他有什麽反應?”


    佩妮將自己知道的告訴了西弗勒斯,“事實上我隻在書上看到過絕望藥劑的介紹,藥水的顏色以及我辨認出來的魔藥材料符合書上對絕望藥劑的描述。”


    “他說他身體裏像被點燃了、很熱,伴隨著痛感,四肢蜷縮,一直表現出對水的渴望,似乎看到了某種恐怖的景象……”


    “但顯然絕望藥劑的作用遠沒有這些強大。”


    “這就是你把他泡在水裏的原因?”西弗勒斯挑眉看了她一眼,“這很像你能幹出來的事。”


    “嗬嗬。”佩妮勾起嘴角假笑兩聲後對他翻了個白眼,“猜錯了,這是格林德沃幹的。”


    “抱歉,打擾兩位的談情說愛——”浴室外響起他們說起的那個人的聲音,“不過背後議論一位年邁的長者可不是乖孩子該做的事。”


    “我就該在這個家布置一個特殊的禁製!”佩妮的表情僵在了臉上而後她惡狠狠地迴頭反駁道,“私闖未婚少女的家也不是一位年邁的長者該做的事!格林德沃、先生!”


    “哦,是兩位,還有一隻漂亮的大鳥。”


    鄧布利多跟在格林德沃身後朝她尷尬地擠出一個笑臉,福克斯踩在他的腦袋上身體背對著格林德沃,金紅色的羽毛都顯得氣鼓鼓的。


    “福克斯過來。”


    佩妮朝鳳凰伸手,金紅的大鳥再次拋棄了它的主人奔向她。


    “或許鳳凰的眼淚可以緩解雷古勒斯的傷勢?”摸著鳳凰圓溜溜的腦袋佩妮對西弗勒斯詢問道。


    西弗勒斯點頭,“鳳凰的眼淚在哪裏都有很好的治療效果。”


    剛飛到佩妮身上的福克斯身體一僵,它剛剛聽到了什麽?現在說這些事都不避這鳥了嗎?


    之後西弗勒斯留在樓上處理雷古勒斯的傷勢,畢竟總不能一直讓他泡在浴缸裏,傷口會感染的。


    福克斯被迫貢獻了一小瓶淚水,鳳凰的眼睛都哭紅了。


    臨時開辟出來的書房裏,格林德沃在這裏布置了防竊聽的魔咒,兩老一少呈三角形各自占據了一方,他們各有各的盤算誰也不願意第一個開口。


    書房裏安靜的過分,隻有福克斯大口大口地吃著佩妮補償給它的口糧,說來奇怪,廚藝堪比巨怪的佩妮做出來的食物難吃至極但做的貓糧、鳥糧卻意外的受小動物的歡迎。


    鄧布利多看向格林德沃,格林德沃又看向佩妮,佩妮對著這兩個在她麵前還眉目傳情的家夥翻了個白眼。


    佩妮先看向鄧布利多,“我很想知道,鄧布利多,關於伏地魔魂器的事情你到底知道多少?”


    “魂器?”


    格林德沃比鄧布利多更先給出反應,他想過很多答案唯獨漏了這一個,他以為沒有人會拿自己的靈魂開玩笑但沒想到伏地魔就這樣做了。


    鄧布利多麵上凝重了許多但沒說話,顯然他知道些什麽。


    佩妮沒有再問他,她從身上拿出一個盒子,把盒子打開之後隨著濃鬱黑魔王氣息展露出來的還有一個精致的盒子——“斯萊特林的掛墜盒”。


    “雷古勒斯告訴我他發現了黑魔王的秘密,在海邊的一個山洞裏我們找到了這個,一個魂器,為此他險些喪命。”


    “唉——”鄧布利多發出長長的歎息,“湯姆……我隻知道他對黑魔法很感興趣,曾經一度在霍格沃茨宵夜時潛入禁書區,大概就是在那裏他看到了關於魂器的介紹。”


    “湯姆……”


    “湯!姆!”格林德沃重複著他的話,滿臉寫著不懷好意。


    “好吧,我是說伏地魔,他的確是位不可多得的天才,但他從小就不那麽正派……在孤兒院我去接他的時候他們就告訴了我他偷或者搶了一起生活夥伴的東西……”


    “而且他是迷情劑的產物天生就不懂得愛。”


    “那什麽是愛呢?鄧不利多。”格林德沃凝視著他問道。


    鄧不利多不再說話了,一生都在談論愛的鄧不利多他的愛以及愛情都是悲劇。


    佩妮沒有加入他們的討論,在書房陷入安靜的時候她嘴角勾起一個不知什麽意義的笑,隨手將那個盒子隨手扔給格林德沃,朝他眨眨眼,“我說過的,有些事你還不如直接問他。”


    格林德沃自顧自地把玩著手裏的盒子,像他真的是一個聾人一樣。


    佩妮無語地看著他,真不愧是老情人,一個裝瘋一個賣傻!


    她又看向鄧布利多,時至今日,她越來越敬畏鄧布利多了,不僅是實力還有他的深謀遠慮——她始終不認為鄧布利多對伏地魔的事情一無所知。


    但現在追究這些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她答應格林德沃的她做了,伏地魔最大的秘密已經被他們知道了,相信接下來的事相信他們會完成的很漂亮,畢竟這兩人沒一個善茬。


    “對了,記得替雷古勒斯保密,他並不想布萊克家族因此被伏地魔遷怒。”


    送走兩位老人之後佩妮感到久違的輕鬆,她有預感,現在離天亮應該不遠了。


    樓上西弗勒斯還在為雷古勒斯診斷,在處理了雷古勒斯身上的傷口後,他用鳳凰的眼淚熬製了一鍋解毒藥劑暫時壓製雷古勒斯體內的毒藥。


    情況比想象中的更棘手,雷古勒斯喝下的不止是絕望藥劑,其中還混有其他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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