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蘊看著桌上的筷子微微出神。
體力？
她沒感受過。
但他的指尖……
“蘊蘊，問你話呢，你發什麽呆呢！”何姣姣推了推她的肩膀，拉迴她的思緒。
紀蘊連忙挪開視線，端起茶杯抿了幾口，含糊不清道：“就……就那樣吧！”
“那樣是哪樣啊？”
何姣姣湊近，兩人距離很近，潔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緋紅，眼裏波關粼粼，這副模樣，分明就是……就是……
現在好了，紀蘊願意說，她都不敢聽了。
她連忙退迴一旁，夾起一塊毛肚放進紅湯鍋底裏，五秒鍾後，放進紀蘊碗裏。
“好了，好了，不說臭男人的事，快，嚐嚐我涮的毛肚！”
紀蘊見她沒揪著不放，偷偷鬆了一口氣，把杯子放迴桌上，這才發現手心裏全是冷汗！
紀蘊夾起毛肚吃了起來，美食麵前，所有事情全部推後，“好吃！”
“姣姣，你手藝真不錯！”
“可惜萌萌要上班，不能來和我們吃火鍋！”
紀蘊說著，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送給池萌！
池萌迴的很快，發來一連串發怒、捶打的表情包。
紀蘊勾起嘴角，迴了她幾句，又專心的吃了起來。
“蘊蘊，唐南初的事解決了嗎？”
紀蘊點了點頭，“嗯，解決了。”
“這一次，還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都不可能立馬查出這些有用的信息！”
紀蘊說著，舉起飲料，“姣姣，我敬你一杯。”
何姣姣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嗬……嗬嗬，蘊……蘊蘊，其實這事，不是我做的！”
“嗯？”
“是季恆？那他肯定也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幫我的，說來說去，還是你幫了我！”
紀蘊早就看穿季恆對何姣姣的心思，隻要和何姣姣沾邊的事，他都會不顧一切的完成。
“也不是！”
“是何悅悅！”
何姣姣吃了一塊牛肉卷，裏麵加了一截辣椒，辣味在口中蔓延，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拿起水喝了幾口。
嘴裏火辣辣的，心裏卻很複雜！
她和何悅悅是同父異母的關係，當初為了揭穿何震醜陋的嘴臉時，何悅悅就幫了她一次。
如今，又幫了她一次。
何姣姣說不清對她是什麽感情，隻覺得心裏沉甸甸的，很不好受。
白開水沒有味道，口中的辛辣越來越辣，她迫切的需要一杯白酒。
紀蘊給她到了一杯牛奶，“姣姣，我覺得你需要和她好好聊一聊！”
“或許，你從來沒有了解過，她真正需要的是什麽？”
“而且，何悅悅和她媽、和何震都不一樣，她是個獨立的個體，她的出生，她自己也沒有權利選擇。”
“當然，我這麽說，並不是想勸你和她和好，和她和平相處，我隻是不想讓你這麽糾結！”
“不管你怎麽做，我都會永遠站在你這邊！”
紀蘊的話給了她極大的鼓勵。
何姣姣臉上的愁容逐漸散去，她喝了幾口牛奶，抱著紀蘊的胳膊撒嬌道：“不愧是紀醫生，這治病的能力杠杆的，我現在一點也不難受，不糾結了！”
何姣姣蹭了蹭她的胳膊，紀蘊摸了摸她的腦袋，突然，視線一頓，她猛的扯開何姣姣的衣領，露出一大片斑駁的紅痕！
冷氣傳來，何姣姣連忙裹緊脖子，“吃……吃菜。”
“蘊蘊，快，蝦滑好了，快吃蝦滑！”
“還有這個鴨血……”
果然人在尷尬的時候，往往會裝作很忙碌的樣子。
何姣姣臉上的笑容險些崩不住，她剛剛還在打趣紀蘊，誰曾想，現在輪到自己了。
“姣姣啊。”
“不急，跟我說說！”
紀蘊接過她的筷子，把她按坐在自己麵前。
她打量了何姣姣幾眼。
何姣姣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嘿嘿……”
“蘊蘊，我們先吃飯吧，我都餓了！”
紀蘊雙手環抱在胸腔，似笑非笑道：“餓了？”
“我看你不是吃的挺飽的嗎？”
飽這個字眼被她咬的很重，深意十足。
何姣姣雙手捂臉，早知道會這樣，她剛剛就不打趣紀蘊了。
她剛伸出腿，紀蘊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蘊蘊！”
何姣姣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大大的眼睛裏全是淚水。
“何姣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實招來，是哪個狗男人！”
何姣姣見躲不過，肩膀一聳，耷拉著眉眼，“還能有誰，不就是季恆那個狗男人！”
季恆兩個字，是從她牙齒縫裏擠出來的。
提到他，自己的腿又開始酸了。
如果不是她說和紀蘊有約，那個狗男人必定還要拉著她再來！
紀蘊抬了抬下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嘖嘖嘖，你兩到底怎麽迴事？”
“你別說，你不知道他對你的感情！”
何姣姣撇了撇嘴，“能怎麽迴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睡就睡唄，我就當被蚊子咬了！”
砰！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傳來輕微的聲響，似乎被人撞了一下。
兩人都沒在意，畢竟是在火鍋店，門外人來人往，撞了門很正常！
“好了，不說了，趕緊吃吧。”
“再說下去，我的肉都煮爛了！”
“快，蘊蘊吃……”
何姣姣拿起筷子，瘋狂的給紀蘊夾菜。
紀蘊見她不想多聊，也沒在強迫她。
兩人吃完火鍋，已經是一個小時。
天已經薇薇暗了下來。
何姣姣看了一眼手裏，“萌萌說她今晚要加班，我們先去吧！”
“好！”
電影院距離這裏不遠，兩人打算走路過去，順便消消食。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漫長，烏雲翻湧，似乎又要來一場大雪。
寒風拂麵，吹的人刺骨冰冷。
路上的行人很少。
“救……救救我！”
就在這時，一旁的拐角處傳來虛弱的聲音。
紀蘊腳步一頓，叫了一聲何姣姣，轉頭尋著聲音走去。
隻見不遠處，牆角邊靠著一位虛弱的老奶奶。
老奶奶七八十歲的樣子，滿頭白發，臉上布滿了皺紋，整個人跌坐在角落裏，瘋狂顫抖著，因為冷，嘴唇烏青。
紀蘊連忙走到她麵前，脫下外套緊緊裹在她身上。
“奶奶？”
“奶奶！”
老奶奶手冷冰冰的，紀蘊不停的搓揉著她的手，小聲的喚她。
老奶奶虛弱的睜開眼睛，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她的臉。
“星星？”
“星……星，是你嗎？”
紀蘊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裏，哈了一口氣，四周沒有其他人，她隻好道：“姣姣，打個車，我們先送她去醫院。”
“還有，報警！”
她雖然是中醫，但老奶奶明顯是被凍太久，開始失溫了。
老奶奶反手緊握著紀蘊的手，一聲一聲叫著她星星。
老奶奶鼻尖凍的發紅，嘴唇烏青，一道又一道的皺紋上布滿了寒霜，她緊握著紀蘊的手，不斷的叫著星星。
紀蘊看到這一幕，心莫名的有些發痛。
好在車子來的很快，兩人攙扶著老奶奶上了車。
車子離開後，好一會，走出來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街道，咒罵了一聲，隨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那邊剛接通，他就說道：“計劃失敗。”
“不過您放心，我會繼續，保證她活著迴不到京都！”
……
紀蘊和何姣姣坐在醫院的長廊裏。
老奶奶已經睡著，還好送來的及時，沒出什麽問題。
警察來了之後，尋問了一遍，但目前在老奶奶身上沒找到相關證件和手機，聯係不到她的家人，所以，警局和醫院留了紀蘊的號碼。
“紀小姐，請你保持手機暢通！”
“好，我會的。”
“對了，警察同誌，找到她的家人後，能不能麻煩您告訴我一聲！”
“可以！”
警察見她人長的漂亮，又善良，果斷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紀蘊送走警察後，迴到病房裏，把被子往上蓋了蓋，叮囑了護士幾句，這才和何姣姣一同離開。
兩人一耽擱時間就晚了，還有半個小時電影就開始了，兩人隻好打車去電影院。
何姣姣坐在紀蘊身邊，挽著她的胳膊，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蘊蘊，這老奶奶好可憐，天氣這麽冷，她家裏人居然放心讓她一個人出來。”
“而且，我感覺她好像這裏有點問題！”
何姣姣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剛剛她就發現了，老奶奶一直拉著紀蘊的手叫星星，一邊叫一邊流眼淚，看起來很難受。
而且，現在隻有一兩度，她身上的衣服也單薄的可憐，連個大衣外套都沒有。
更甚至，她還注意到，老奶奶的耳垂上有一道傷痕，顯然是有人搶奪了她的耳墜之類的飾品。
紀蘊心裏沉悶悶的，有些難受，她開了一點車窗，冷風灌進來，煩躁消散了很多。
她拍了拍何姣姣的肩膀，“放心吧，我們要相信警察同誌！”
紀蘊說完，低頭給霍笙發了條消息。
有霍笙在，她很安心。
兩人終於踩點到了電影院，撿完票後，就進了電影廳裏。
電影放到一半，何姣姣有些尿急，她戳了戳紀蘊的手臂，指了指門外，無聲的說了廁所兩個字，隨後彎腰出了門。
她剛走到廁所門口，手臂被人一拽，整個人直接拽進一旁的儲物間。
“玩玩？”
“蚊子咬？”
“何姣姣，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的心這麽狠！”
黑暗中，頭頂上方傳來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
體力？
她沒感受過。
但他的指尖……
“蘊蘊，問你話呢，你發什麽呆呢！”何姣姣推了推她的肩膀，拉迴她的思緒。
紀蘊連忙挪開視線，端起茶杯抿了幾口，含糊不清道：“就……就那樣吧！”
“那樣是哪樣啊？”
何姣姣湊近，兩人距離很近，潔白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緋紅，眼裏波關粼粼，這副模樣，分明就是……就是……
現在好了，紀蘊願意說，她都不敢聽了。
她連忙退迴一旁，夾起一塊毛肚放進紅湯鍋底裏，五秒鍾後，放進紀蘊碗裏。
“好了，好了，不說臭男人的事，快，嚐嚐我涮的毛肚！”
紀蘊見她沒揪著不放，偷偷鬆了一口氣，把杯子放迴桌上，這才發現手心裏全是冷汗！
紀蘊夾起毛肚吃了起來，美食麵前，所有事情全部推後，“好吃！”
“姣姣，你手藝真不錯！”
“可惜萌萌要上班，不能來和我們吃火鍋！”
紀蘊說著，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發送給池萌！
池萌迴的很快，發來一連串發怒、捶打的表情包。
紀蘊勾起嘴角，迴了她幾句，又專心的吃了起來。
“蘊蘊，唐南初的事解決了嗎？”
紀蘊點了點頭，“嗯，解決了。”
“這一次，還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都不可能立馬查出這些有用的信息！”
紀蘊說著，舉起飲料，“姣姣，我敬你一杯。”
何姣姣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嗬……嗬嗬，蘊……蘊蘊，其實這事，不是我做的！”
“嗯？”
“是季恆？那他肯定也是看在你的份上才幫我的，說來說去，還是你幫了我！”
紀蘊早就看穿季恆對何姣姣的心思，隻要和何姣姣沾邊的事，他都會不顧一切的完成。
“也不是！”
“是何悅悅！”
何姣姣吃了一塊牛肉卷，裏麵加了一截辣椒，辣味在口中蔓延，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拿起水喝了幾口。
嘴裏火辣辣的，心裏卻很複雜！
她和何悅悅是同父異母的關係，當初為了揭穿何震醜陋的嘴臉時，何悅悅就幫了她一次。
如今，又幫了她一次。
何姣姣說不清對她是什麽感情，隻覺得心裏沉甸甸的，很不好受。
白開水沒有味道，口中的辛辣越來越辣，她迫切的需要一杯白酒。
紀蘊給她到了一杯牛奶，“姣姣，我覺得你需要和她好好聊一聊！”
“或許，你從來沒有了解過，她真正需要的是什麽？”
“而且，何悅悅和她媽、和何震都不一樣，她是個獨立的個體，她的出生，她自己也沒有權利選擇。”
“當然，我這麽說，並不是想勸你和她和好，和她和平相處，我隻是不想讓你這麽糾結！”
“不管你怎麽做，我都會永遠站在你這邊！”
紀蘊的話給了她極大的鼓勵。
何姣姣臉上的愁容逐漸散去，她喝了幾口牛奶，抱著紀蘊的胳膊撒嬌道：“不愧是紀醫生，這治病的能力杠杆的，我現在一點也不難受，不糾結了！”
何姣姣蹭了蹭她的胳膊，紀蘊摸了摸她的腦袋，突然，視線一頓，她猛的扯開何姣姣的衣領，露出一大片斑駁的紅痕！
冷氣傳來，何姣姣連忙裹緊脖子，“吃……吃菜。”
“蘊蘊，快，蝦滑好了，快吃蝦滑！”
“還有這個鴨血……”
果然人在尷尬的時候，往往會裝作很忙碌的樣子。
何姣姣臉上的笑容險些崩不住，她剛剛還在打趣紀蘊，誰曾想，現在輪到自己了。
“姣姣啊。”
“不急，跟我說說！”
紀蘊接過她的筷子，把她按坐在自己麵前。
她打量了何姣姣幾眼。
何姣姣尷尬的笑了笑，連忙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嘿嘿……”
“蘊蘊，我們先吃飯吧，我都餓了！”
紀蘊雙手環抱在胸腔，似笑非笑道：“餓了？”
“我看你不是吃的挺飽的嗎？”
飽這個字眼被她咬的很重，深意十足。
何姣姣雙手捂臉，早知道會這樣，她剛剛就不打趣紀蘊了。
她剛伸出腿，紀蘊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蘊蘊！”
何姣姣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大大的眼睛裏全是淚水。
“何姣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實招來，是哪個狗男人！”
何姣姣見躲不過，肩膀一聳，耷拉著眉眼，“還能有誰，不就是季恆那個狗男人！”
季恆兩個字，是從她牙齒縫裏擠出來的。
提到他，自己的腿又開始酸了。
如果不是她說和紀蘊有約，那個狗男人必定還要拉著她再來！
紀蘊抬了抬下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嘖嘖嘖，你兩到底怎麽迴事？”
“你別說，你不知道他對你的感情！”
何姣姣撇了撇嘴，“能怎麽迴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睡就睡唄，我就當被蚊子咬了！”
砰！
就在這時，包間的門傳來輕微的聲響，似乎被人撞了一下。
兩人都沒在意，畢竟是在火鍋店，門外人來人往，撞了門很正常！
“好了，不說了，趕緊吃吧。”
“再說下去，我的肉都煮爛了！”
“快，蘊蘊吃……”
何姣姣拿起筷子，瘋狂的給紀蘊夾菜。
紀蘊見她不想多聊，也沒在強迫她。
兩人吃完火鍋，已經是一個小時。
天已經薇薇暗了下來。
何姣姣看了一眼手裏，“萌萌說她今晚要加班，我們先去吧！”
“好！”
電影院距離這裏不遠，兩人打算走路過去，順便消消食。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漫長，烏雲翻湧，似乎又要來一場大雪。
寒風拂麵，吹的人刺骨冰冷。
路上的行人很少。
“救……救救我！”
就在這時，一旁的拐角處傳來虛弱的聲音。
紀蘊腳步一頓，叫了一聲何姣姣，轉頭尋著聲音走去。
隻見不遠處，牆角邊靠著一位虛弱的老奶奶。
老奶奶七八十歲的樣子，滿頭白發，臉上布滿了皺紋，整個人跌坐在角落裏，瘋狂顫抖著，因為冷，嘴唇烏青。
紀蘊連忙走到她麵前，脫下外套緊緊裹在她身上。
“奶奶？”
“奶奶！”
老奶奶手冷冰冰的，紀蘊不停的搓揉著她的手，小聲的喚她。
老奶奶虛弱的睜開眼睛，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她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她的臉。
“星星？”
“星……星，是你嗎？”
紀蘊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裏，哈了一口氣，四周沒有其他人，她隻好道：“姣姣，打個車，我們先送她去醫院。”
“還有，報警！”
她雖然是中醫，但老奶奶明顯是被凍太久，開始失溫了。
老奶奶反手緊握著紀蘊的手，一聲一聲叫著她星星。
老奶奶鼻尖凍的發紅，嘴唇烏青，一道又一道的皺紋上布滿了寒霜，她緊握著紀蘊的手，不斷的叫著星星。
紀蘊看到這一幕，心莫名的有些發痛。
好在車子來的很快，兩人攙扶著老奶奶上了車。
車子離開後，好一會，走出來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街道，咒罵了一聲，隨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那邊剛接通，他就說道：“計劃失敗。”
“不過您放心，我會繼續，保證她活著迴不到京都！”
……
紀蘊和何姣姣坐在醫院的長廊裏。
老奶奶已經睡著，還好送來的及時，沒出什麽問題。
警察來了之後，尋問了一遍，但目前在老奶奶身上沒找到相關證件和手機，聯係不到她的家人，所以，警局和醫院留了紀蘊的號碼。
“紀小姐，請你保持手機暢通！”
“好，我會的。”
“對了，警察同誌，找到她的家人後，能不能麻煩您告訴我一聲！”
“可以！”
警察見她人長的漂亮，又善良，果斷的答應了她的要求。
紀蘊送走警察後，迴到病房裏，把被子往上蓋了蓋，叮囑了護士幾句，這才和何姣姣一同離開。
兩人一耽擱時間就晚了，還有半個小時電影就開始了，兩人隻好打車去電影院。
何姣姣坐在紀蘊身邊，挽著她的胳膊，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蘊蘊，這老奶奶好可憐，天氣這麽冷，她家裏人居然放心讓她一個人出來。”
“而且，我感覺她好像這裏有點問題！”
何姣姣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剛剛她就發現了，老奶奶一直拉著紀蘊的手叫星星，一邊叫一邊流眼淚，看起來很難受。
而且，現在隻有一兩度，她身上的衣服也單薄的可憐，連個大衣外套都沒有。
更甚至，她還注意到，老奶奶的耳垂上有一道傷痕，顯然是有人搶奪了她的耳墜之類的飾品。
紀蘊心裏沉悶悶的，有些難受，她開了一點車窗，冷風灌進來，煩躁消散了很多。
她拍了拍何姣姣的肩膀，“放心吧，我們要相信警察同誌！”
紀蘊說完，低頭給霍笙發了條消息。
有霍笙在，她很安心。
兩人終於踩點到了電影院，撿完票後，就進了電影廳裏。
電影放到一半，何姣姣有些尿急，她戳了戳紀蘊的手臂，指了指門外，無聲的說了廁所兩個字，隨後彎腰出了門。
她剛走到廁所門口，手臂被人一拽，整個人直接拽進一旁的儲物間。
“玩玩？”
“蚊子咬？”
“何姣姣，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的心這麽狠！”
黑暗中，頭頂上方傳來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