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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稍微一想,就猜到估計是我們幾個被水衝下了山,剛好被軍區的人給撿著了吧。


    這兒是個簡易的小平房,地兒也不大,隻有是平房的樣子,三張睡袋,我們一人一個,旁邊還有一個小隔間,老頭說是給我們洗漱的地方,在周佳麗過來之前,我們都要呆在這兒。


    因為我們出現的地方比較尷尬,正好屬於軍區的封鎖地區,不讓外人進來的,河道上遊也是沒有任何景點的。


    所以說我們的身份比較的尷尬,要不是認得周佳麗,估計這一次想要脫身還得費一些事。


    老頭說,在我醒過來之前,外麵來過一個軍官,跟他和大叔問過話,他們倆似真似假的說了一些,沒有說全。


    也正是透露了和帝都辦事處的周佳麗認識,軍區這才沒有對咱們用些手段。


    “管那麽嚴的啊,我還以為隻要說是遊客就行了呢。”


    我抓抓頭,不大習慣和軍人打交道,這些人都是保家衛國的好漢,我其實不怎麽願意欺騙他們,會有心理壓力的。


    但是咱們在做的這種事,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接受的,好歹也是個在提倡信奉科學的國家,要是放在六十年代,我們就是搞封建迷信的,逮住要拉出去遊街批鬥的那種。


    我看了眼趴在睡袋上的大叔,他這會兒迷迷糊糊的還在睡,想來是累的不輕。


    忽然,我想起來大叔來這裏的目的,我猛地頓了一下,側頭看了眼外麵,確認暫時不會有人進來後,我才問老頭“那個,大叔家的老祖宗找到沒”


    我記得當時大叔說他家的老祖宗就在後麵的房間裏,但是老頭不放心他一個人進入兇門,於是跟他一起進去了。


    後來他倆出來的時候,我腳下的地麵已經裂開,掉下去了,隱約好像是看到一個幹癟的僵屍。


    但是這會兒我的記憶有些模糊,因此趕緊趁現在抓著老頭問問清楚,要是沒能把大叔家的老祖宗帶迴去的,咱們這一次的目的不就失敗了麽。


    “嘿,虧你還記得。放心吧,老趙家的玄屍安然無恙,被他指揮著藏在秦嶺的樹林裏麵了,等我們出去後,就能順利帶玄屍走。”


    老頭說找到大叔家老祖宗的時候,那個僵屍身上的趙家印記已經暗淡了不少,並且被浸泡在一缸子的血水裏麵,甚至那大缸子裏還泡著兩具童男童女的屍體。


    那兩具屍體,眼珠子被挖掉,舌頭也被拔了,鼻子被削平,手指甲也全部拔光了。


    “我以前走南闖北的時候,在越南見過這種法式,是用來加深被獻祭之人身上的怨念的。”


    老頭低沉的聲音蔓延在平板房裏,我沒來由的渾身發抖。


    我問他能不能肯定是通幽的人做的,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


    大叔家的玄屍存在上千年,各方麵都很符合重生邪神的條件,唯獨一樣,沾染的血腥不夠,生前雖說是趕屍人,但正統的趕屍人也隻是將屍體送迴他們該去的地方而已,並非是傳聞中的那般恐怖。


    換言之,即使道門與趕屍人一脈相互看不順眼,但也肯定過雙方的立場實際上相差不遠。


    趕屍人是邊緣性質的行業,如今流傳下來的流派本就不多,趙家是其中頂尖的佼佼者,因此道門之中的聲望不說好,起碼不至於比苗疆巫蠱之術,和雲南巫術差。


    因此,趙家的玄屍,看著恐怖,實際上卻並不兇惡。


    老頭聽完後歎口氣,“這件事從根源和目的上來看,應該是通幽的人下手的沒錯了。但是,畢竟我們還在皇陵裏看到了蘇酥和王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個人之前就一直呆在裏麵,等待玄屍被供養成邪神。”


    “至於後來他們兩個裝作也是進來的,估計是想要出去,但是卻沒能出去吧。”


    我有點啞然,老頭說那兩個人搞不好是受不了在皇陵裏呆著了,想要離開,但沒想到根本就出不去。


    我有點奇怪,咱們下來的地方不就是個出口嘛。


    但是老頭說,這兩個人在他進來的時候,似乎在找什麽東西,看到他忽然下來都相當的驚訝。


    “我想,他們之前根本就沒有看到角落裏有個洞吧,或者說,有人設計了不讓他們看到,想讓他們一直在底下等著。”


    老頭皺眉分析,可惜的是,現在這兩個人都死了,我們就是真的有什麽想法,也沒有辦法去驗證了,有點遺憾。


    於是我們隻得繞開這個話題,閑扯了幾句別的。


    我問老頭他身上的傷咋樣,老頭說骨裂,而且還有錯位的跡象,要靜養三個月。


    老頭往我身邊湊了湊,跟我說“把咱撈上來的那警官認得周佳麗,已經和她聯係上了,估摸著再有個把小時人就到了。”


    “不過,你那個女同學,沒能找到。”


    說罷,老頭遺憾的拍拍我肩膀,跟我說他醒了之後這間簡陋的


    聽他說了之後,我才知道,我們是在軍隊駐紮的下遊部分被發現的,因為身上都是傷痕的緣故,而且看著也不像是遊客的模樣,所以那些軍人就查了查,沒想到巧合的是這兒竟然有個周佳麗以前部隊的小兵。


    “咦,周佳麗以前還進過部隊”


    我以為她隻是後來才被招進去的,沒想到還有這麽一茬。


    “嗬嗬,小時候進去當文藝兵的,上了高中就走了。”


    迴答我的是一道清潤的男聲,我一驚,迴頭看,是個穿著野戰製服的男人,不算很高,大概比我矮小半個頭,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不醜,也不帥。


    放在人堆裏,平常的很,也看不出他身上那種軍人的氣質。


    反正,就是和我平時看到的當兵的,有點不大一樣。


    “小兄弟命大啊,那麽多傷都能活下來,救迴來的時候我們還以為你要死了呢,你爺爺說你不會有事,我們都不相信。”


    男人笑嘻嘻的上下打量我,那眼神我不大喜歡,像是看到獵物的那種,“沒想到你還真的活下來了,倒是你叔叔,現在都沒醒,果然是人老了就不行了啊,哈哈。”


    我看了眼老頭,不知道他怎麽和這個家夥說的,咋地就成我爺爺了。


    老頭倒是沒什麽表情,淡定的笑著和麵前的男人道謝。


    從他倆的對話裏,我得知這個人叫梁濤,是負責軍部駐紮在這兒的一個師長。


    官兒也不小了,年紀不大,三十歲的樣子,不過總是盯著我看,怪難受的。


    “多謝粱師長了,我這條命多虧您出手。”


    我扯著笑容說道,這話基本上是真心的,畢竟我現在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都是傷口,被包紮的很好,起碼不再那麽痛了,就是不大能動,扯著傷口就很痛。


    我估摸著,起碼得躺個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好。


    “哈哈,說的什麽話,我們當兵的不就是要幫助老百姓嗎。你們也不要客氣,這裏的都是些粗人,不講究,等佳麗來了,把事兒說清楚,你們就能走了。”


    他剛說完,外麵就跑進來一個小兵,朝我們笑了笑後就跟他說,周佳麗和劉德雲到了。


    “喲,挺快的快嘛,”梁濤挑眉,“行,帶他倆直接過來吧,周家爺爺身子骨不方便挪動。”


    那小兵大聲應下,轉身又跑了出去。


    等了不到五分鍾,周佳麗和劉德雲果然一起進來了,他們神色緊張,和梁濤簡單的打了個招唿,寒暄了一下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我們身上。


    那個梁濤還挺識相的,見我們有話要說的樣子,就點點頭準備走了。


    “對了,咱們這裏畢竟是軍區,要帶走他們的話我這兒是沒問題的,但是得走一下正常的程序,對不住啊佳麗。”


    梁濤笑笑,嘴裏說著不好意思,但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他有抱歉的樣子。


    我扯著嘴角笑了一下,這個男人,心思還挺深沉的,不是個好打交道的人。


    幸虧以後不會有交集,不然和他說話多累啊。


    然而我現在不知道,我這話是真的說早了,今後和這個男人的各種交流,幾乎要讓我吐血,真是個麻煩的不得了的家夥。


    “粱師長客氣了,本來就是我們這邊失職,你們不追究我們已經很感激了。至於這一次的事情,您放心,我一會兒就把報告補上去,上級那邊的批文我已經拿到給了總參了。”


    周佳麗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樣子,稍微緩和了下情緒後,就慢條斯理的說起話來,鎮定的不行。


    兩邊交流完畢,梁濤終於走了,剩下我們幾個,氣氛倒是好了一些。


    周佳麗說,她小時候和梁濤住在一個小區裏,兩邊家長也相互認識。


    後來也是一起被挑選進入部隊的,隻不過周佳麗當時年紀太小,隻有十一歲。她比梁濤小了七歲,進的是文工團,每天練跳舞什麽的,到了有晚會的時候就上去表演,連春節晚會都上去過幾次,勉強也能算半個童星了。


    “我到了高中就沒在團裏了,但是聽家裏人說梁濤是一隻留在部隊的,至於他去的是哪一個部隊,我就不清楚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遇上。”


    周佳麗扯了扯嘴角,“這個人和小時候差距太大,他要是不說的話,我絕對不會想起來,一會兒和他再說話的時候得小心,我總感覺他在試探我。”


    “嗬,梁濤,不簡單,你們別小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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