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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驢早已碰撞頭破血流了,但它還沒有斷最後一口氣,而是不斷的在那裏喘息著,但看那樣子估計是想等有力氣後就站起來,再撞一次。


    這驢到底是怎麽了我有些疑惑不解的看著驢那雙大眼睛裏流露出的些許瘋狂的光芒,而在那其中似乎還有一絲無奈和悲涼的感覺,應合它的情緒,似乎是想和什麽東西同歸於盡一樣。


    我不禁扯了扯老頭的衣服,小聲的問道,“老頭,這驢怎麽突然像是中邪了一樣”


    老頭按了按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再說話了,而此時的驢也終於是奄奄一息的在眾人的異樣的眼神中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而在場的人卻都非常默契的保持著沉默,有條不紊的幫助那隻驢挖了個坑,也順便入了土,至此,儀式到這裏也就結束了。但整個過程,什麽意外情況都沒有發生。


    我和老頭,李大爺相跟著走在路上,終於忍不住疑惑的問道,“老頭,剛剛那頭驢是怎麽了為什麽現場的人表情都好像很嚴肅的樣子”


    老頭沉默著沒有說話,倒是一邊的李大爺主動開口說到,“葬禮儀式上出現驢打牆,這是最大的兇兆,也就是說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裏的,或許整個村子都不會安寧。也不知道會有誰遭遇不幸。”


    “為什麽會有人遭遇不幸”我輕皺了下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


    “驢打牆已經征兆了一切,”李大爺忽然轉過頭來看著我說道,“你知道為什麽驢會打牆嗎”


    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李大爺也沉默的歎了一聲,“那是因為有陰魂附到驢身上了,而驢是不會說話的,也不知道如何反抗。隻能用撞牆的方式來吸引注意,也想借此讓陰魂消散。但驢最後如果死了,就說明此次的陰魂出現,是要來索命的。”


    “索命”我忽然有些發抖的說道,難道這陰魂是衝著我來的嗎我有些欲哭無淚的想到,到底有多少東西盯上我了啊


    沉默許久的老頭終於在一邊開口了,“走吧,我們去拜訪一下佘老太。”


    我怔了怔,有些抵觸的說道,“現在就要去嗎”


    老頭看了我一眼,歎了一聲,“早晚都是要去的,你躲得了今天又如何呢”


    我有些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還是有些退縮的道,“要不還是等明天白天去看看,如果見不著人的話晚上再去吧”我不是一個膽小的人,隻是今天這奇怪的事實在是讓我有些瘮得慌,所以還是想緩一緩。


    老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一邊的李大爺也說道,“明天去看看也行,先確定下位置,不然你們這大晚上的找過去,不知道要走多少冤枉路。”


    見李大爺開口說話了,老頭也不再說什麽,三人一路相隨著迴到了屋子。因為房屋是老式的土房屋,所以隻有東廂房和西廂房兩間,李大爺一人睡在西邊,我和老頭隻能躺在一起睡在東廂房了。


    迴來後的老頭顯得有些沉默,我看著他似是有些不太自然的神色不覺微微皺了下眉頭,其實剛剛老頭的反應已經讓我有些疑心了,但他也一直都沒有勉強,所以我也辦法去懷疑什麽。


    “對了老頭,”我主動搭腔的說道,“進村前林老還和你說了些什麽”


    老頭頓了頓,隨意的說道,“沒什麽了。”


    我微皺了一下眉頭,總覺得自從那頭驢出現異常之後,老頭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很多,難道他看到了什麽我沒看見的東西


    我正猶豫著準備問下一個問題的時候,老頭已經拉過了被子,“早點休息吧。”


    我抿了嘴唇,到嘴邊上的話終於還是咽下去了的。其實目前來說,我對老頭還是比較信任的,老實說他從一開始也的確和我說過,他幫我就是為了各取所需,之所以隱瞞了冷凝霜的消息也是擔心我不肯來這兒的才不得已做的,這其實不是說不通的。


    隻是我有些好奇的是,老頭從來不說他自己的來曆,也不和我講他到底需要利用我來取得什麽他想要的。從這一點看,我對老頭還是不能絕對的信任。


    隻是從他三番五次在幫我的份上,還是能感覺他對我應該是沒有惡意的。


    想來想去,我又陷入了一片有些迷茫的狀態,此時也因為下午睡了一覺,晚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不知不覺我又想到了冷凝霜。


    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哪,為何上次她非得阻止我進村呢是不是她一早就知道些什麽為什麽不直白的告訴我呢哎,我有些頭痛的想著,隻希望在夢裏她能再次出現,提示我一點什麽就好。


    不過這種事往往都是事與願違的,翻來覆去的到天明,我連冷凝霜的影子都沒有見到,一邊的老頭也是很早就醒了過來。


    “你一宿沒睡”老頭微皺著眉頭看著我。


    我停頓了一下,點了點頭的,“算是吧,有大半宿都是清醒的。”


    老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麽了,而是翻身起來,倒是把被子都丟給了我,“給你最後的三個小時休息。”


    說完後便頭也不迴的走開了,我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嘴硬心卻善的老頭,索性用被子包住了頭淺眠了起來。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而房屋裏似乎是空無一人的樣子。我從床上爬起來找著老頭和李大爺的身影,但是堂前屋後都是沒有的。


    這是去哪兒了我正有些好奇的想著的時候,李大爺和老頭一前一後的從屋子前麵的小路上走了過來,我趕緊迎了上去,“你們這是去哪兒了”


    老頭和李大爺的臉色都有些沉凝,直覺告訴我情況不大對勁。


    “發生什麽事了”我趕忙的追上兩人的步伐,有些緊張的問道。


    李大爺歎了一聲,搖了搖頭後就先走了,我怔怔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也不好說什麽,隻能把目光都放在老頭的身上,有些著急的道,“老頭,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老頭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語氣有些沉緩的說道,“你還記得你見過那個山頂和上麵的墳墓嗎”


    我怔了怔,腦海中瞬間迴憶起來的是那個撐白紙傘對著我微笑的女人,一時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噤,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卻沒有說出話。


    老頭苦笑了一聲,“今天早上村民們把喬大爺抬上山準備入土的時候,那座墳墓忽然裂開了一條縫,一群螞蟻忽然從裏麵爬了出來,在地上形成了兩個字,而那兩個字就是喬大爺在離世之前,發瘋的時候嘴裏嘀咕的那兩個字。”


    我愣了愣神,心下涼了半截,有些喃喃的道,“惡魔”


    老頭點了點頭,輕歎了一聲,“當時在場的人無不意外的變了臉色,如果喬大爺當初說的話隻是瘋癲狀態下他的囈語,可是昨天晚上的驢打牆,今天早上的螞蟻成行又如何解釋現在村裏不少人的眼光都有些開始懷疑你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螞蟻成行這種現象用蔗糖就可以辦到啊,這不能說明什麽吧”


    “可是村民鑒定過了,螞蟻下麵什麽都沒有。”老人看了我一眼,沉聲的說道。


    我有些喃喃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我是惡魔嗎我不是個好好的人嗎為什麽會是惡魔這太沒有依據了吧”


    老頭點了點頭,“的確是沒有什麽依據可言的,可是在這種地方,有些事情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老人,“那我現在該怎麽辦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不出兩天這些村民隻怕是要用棒子把我趕走了。”


    老頭也低下了頭沉默了少許,“現在,我們隻能盡快的弄清楚一些事情了。下午,我們直接去佘老太家裏,不管她老人家在哪裏,我們就在門口蹲她,直到她出現為止。”


    我深吸了一口氣,也認真的點了點頭,在老人的指點下,我身上也準備了一些掩蓋自己的東西,畢竟我這脖子上的東西終究還是有些招人眼的。


    下午,我和老頭那著李大爺給我們的畫終於兜兜轉轉的來到了佘老太的家裏,這裏是一片有些偏僻的半山坡處,上去的路也實在是有些陡峭,而按照李大爺的說法佘老太今年已經快七十歲了,還能走這樣的路著實不容易。


    費了好大的力氣,我和老頭終於千辛萬苦的來到了山坡上,奇怪的是一上來之後,老頭的臉色似乎就變了。


    我有些氣喘籲籲的走過去,納悶的問道,“老頭,你又看見什麽東西了”


    老頭默不作聲的指了指上空,我下意識的抬起頭,除了一顆樹什麽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我有些愣神的說道,“什麽啊上麵啥都沒有啊”


    老頭頓了片刻後才緩緩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麽樹嗎”


    我怔了怔,看著這棵黑色枝幹有一個人腰那麽粗的大樹搖了搖頭,“不知道。”


    “這是血槐。”老頭沉聲的說道,“知道什麽是血槐嗎”


    我全身一顫的微微點了點頭,小時候爺爺和我說過世界上有很多種奇樹和邪樹,其中血槐就是邪樹的一種,因為血槐隻長在血上,也就是說一顆血槐下麵必然是有一具屍體存在的。而血槐長大主要原料還是血,如今這棵枝幹有一腰粗的血槐,到底灌溉了多少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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