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辭帶著武崧和白糖迴了陰霾山穀。


    “你要帶這孩子去哪裏!”


    嘰裏咕嚕出現在洛辭麵前,攔住了去路。


    “迴陰霾山穀。”


    嘰裏咕嚕聽完大驚,


    “你!?”


    “不必憂心,我很快就會將他們送迴來。”


    “為何?”


    “你也看到了,白糖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力量,用的越多,他的身體崩潰的越快。”


    嘰裏咕嚕聽完,也相信了洛辭的話。


    “練功需要循序漸進,白糖這孩子,若是不鍛煉出強大的體魄,未來,真是讓人擔憂。”


    “我會幫他緩解傷勢,待他成長起來,也無需再擔心了。”


    “隻怕這一路,他會一次次壓榨體內的韻力,你的韻力對他來說也是杯水車薪。”


    ————


    ——


    陰霾山穀,碑林房間,


    “這麽說,他的身體……”


    “是,我已經為他治好了這次使用對身體的傷害,不過若是再用,恐怕會再次崩潰。”


    “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該經曆的。那你為何要帶著那個叫武崧的小子?”


    “我看他爭強好勝,心性不穩,此次白糖韻力超過他,他和白糖之間似乎出現了一些嫌隙,不如就此磨合一下。”


    “也好,隻是我不解,你為何這次去了那麽久?”


    洛辭想起在手宗的時候,有些匆忙,許多事情都沒有細講,便同小黑娓娓道來。


    小黑如今得知當年在雜戲村時就是長樂,也就是如今的傀儡師救了自己和洛辭,一時沒反應過來。


    洛辭覺得頭疼,


    “是我一直忘記問傀儡師的全名,若是如此,處理起來就有些麻煩了。”


    小黑並不知道當年雜戲村的事情,也並不知道是誰救了自己和洛辭,等自己醒來就匆忙尋找洛辭,重逢之後,更默契的不再提及,想不到卻是造成如今局麵。


    “那花嬸……”


    “是我欠他們的,不是補償,是贖罪。”


    氣氛似乎凝重起來,誰也沒有再開口,縱使不說,各自心中也是清楚的。


    洛辭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們也快醒了,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情,念宗我必須要去一趟,我心中有預感,那個契機,就在一切開始的地方。”


    小黑輕輕從蒲團上起身,從身後抱住洛辭。


    “你知道我最在意的就是你,不要輕易涉險,知道嗎?”


    洛辭輕輕拍著小黑的手,


    “小黑,我必須做出取舍,在你的性命和危險之間,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你明白的。”


    “我……明白。”


    ————


    “唔,我這是在哪兒啊?”


    白糖坐起來,揉了揉發疼的後頸,很快反應過來,隨後大喜,


    “哎!我居然能動了,身體也好輕鬆!”


    “嘶——手腕怎麽那麽疼!”


    白糖向右邊一看,隻見武崧還在昏迷,手卻死死抓著自己的手腕不放。


    “武崧!武崧!臭屁精!快醒醒!”


    武崧在白糖的叫喊和搖晃中慢慢睜開眼,一下子跳了起來。


    “白糖!”


    “喂,臭屁精,我在這兒……”


    武崧朝地上一看,就看見白糖臉朝地躺著。


    武崧才迴想起,自己一直抓著白糖的手,剛剛起身的時候一把揮了出去,把白糖掀飛了。


    武崧連忙拉起白糖,警惕地環顧周圍。


    隻見四周全是牆壁,向上看,隻能看見很小的一片圓形天空。


    牆的四周是石頭砌成的,高數十米,根本沒有可以攀登的地方。


    “我們……這是被洛辭扔進井裏了!?他要淹死我們!”


    “不確定,這裏好像是枯井,沒有水。”武崧否決了白糖的猜想。


    “那他要渴死我們?”


    武崧氣得恨不得把哨棒折成兩半 ,對著白糖怒吼道:


    “你能不能想點兒好的!”


    白糖捂著腦袋,用很小的聲音反駁:“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往好裏想嘛。”


    “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想辦法上去,小青和大飛還在等我們!”


    “看我白糖帶你爬出去!”


    白糖說著朝上一蹦,抓住石壁就往上爬。


    就在這時,兩邊的牆壁突然出現一個韻力護罩。


    “嗯?喵嗚!”


    白糖的爪子抓不住任何東西,直直摔了下來。


    白糖捂著屁股惡狠狠的說:


    “可惡!這是不想讓我們爬上去啊!”


    兩貓不知道的是,一隻貓一直在上方看著。


    靈鑽轉動輪椅,嘴裏發出機械又有些嘶啞的笑聲,


    “洛大人吩咐我要好好陪你們玩個遊戲,嘿嘿嘿!”


    “那麽,遊戲,開始!”


    靈鑽按下一個紅色的開關,白糖和武崧感覺地下一陣晃動,很快恢複正常。


    “哎?沒事兒!”


    “別大意!”武崧將白糖擋在身後,警惕地看向四周。


    就在這時,隻見上方的石板緩緩移動,


    “小心!”


    無數支箭朝兩貓射來,武崧揮舞哨棒抵抗,不一會兒,第一輪箭雨過去了。


    武崧迴頭看向白糖,隻見白糖氣喘籲籲,舉著正義鈴,四周插滿了箭。


    “你的體力也太差了,這幾支箭就累成這樣!”


    “哈——哈——我——可能還沒——休息過來!”


    “又來了!”


    新一輪箭雨再次到來,武崧想要動用韻力將箭矢融化,卻不想韻力無法施展出來。


    “可惡,被封住了韻力!丸子,你呢?”


    白糖想要激發韻力,卻毫無辦法,隻能邊抵抗邊搖搖頭。


    這一次箭雨的持續時間比上一次更加長,連武崧抵抗起來也有些吃力,但有武功底子在,比白糖好上很多。


    “丸子,你還好吧?”


    “我好累啊!”


    “這樣下去我們遲早會失去抵抗能力的,要盡快想辦法上去。”


    這時,武崧查看四周,看到許多的箭鑲嵌進石壁裏,而兩次的箭射出的位置不同,嵌入牆壁的位置也不同。


    “丸子,你看!”


    白糖連忙朝武崧指的位置看去。


    “咋了?不就是一些箭嗎?”


    “真是個沒腦子的丸子!你看,這些箭的位置,如果再來幾次箭雨,我們說不定就能靠著這些箭爬上去!”


    “武崧!再來幾次箭雨我們不就被射成篩子了!?”


    “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所以,丸子,你要是撐不住,就站在我身後,我們兩個輪著來,估計再來七八次的高度就可以跳出去了!”


    “什麽!七八次!?”


    “沒錯。”


    “好!誰怕誰啊!”


    “洛大人,還要繼續嗎?”靈鑽問道。


    “繼續。”


    “是!”


    靈鑽再次按下開關,第三輪箭雨射出。


    待箭雨過後,兩貓身上都出現了大小不一的擦傷。


    “我來!”


    “丸子你可以嗎?”


    “放心吧,小心輸給我哦!”


    “哼!”


    第四輪箭雨到來,白糖擋在前麵讓武崧得以喘息片刻。


    原本白糖突然變得比武崧厲害對武崧的衝擊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可是如今他們同心協力,武崧心中的鬱結也小了很多。


    夜晚降臨,四輪箭雨之後,再也沒有了下文。


    兩貓都不敢睡覺,白糖仰躺在地上看著天空上的一輪明月。


    武崧則是抱著哨棒倚靠著牆壁。


    “武崧,你說洛辭為啥把我們放到這個地方?”


    “不知道。”


    “我不明白,洛辭好像不是真的想害我們,臭屁精,你想想,這一路走來,他好像從沒想要我們的命,今天,把我們關在這裏,也給我們指明出去的方法。”


    武崧也心生疑惑,也不知洛辭到底要幹什麽。


    “或許,洛辭隻是被混沌侵蝕了心智,他或許,還有良知在。”武崧說道。


    白糖說道:“那等我們到達陰霾山穀,打敗黯,然後……然後,找到救他的辦法。”


    “嗯。”


    “洛大人,明日……”


    “明日把剩下的機關全部打開。”


    “是。”


    “喂,洛辭,你找我來幹嘛?”


    ————


    ——


    ps:


    很抱歉大家,我把前邊的章節修改了一下,但改變的內容不多,隻是時間修改了一下。因為第二季裏雜戲村的覆滅是貓土大戰十幾年前的事,我寫成了二十幾年前的事,沒辦法,隻好修改一下了。也不是非修不行,隻是我力求寫文章就盡善盡美,強迫症作祟。


    那麽我們來梳理一下,小黑離開錄宗的時候歐陽成為新一任宗主,這很可能是貓土大戰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而雜戲村卻是貓土大戰前十幾年的事情,也就是說,小黑離開錄宗之後,並沒有接著就讓雜戲村覆滅,可能是他離開尋求什麽,後又迴到錄宗帶走了密折,遭到追殺,被抓住要斬首,然後被救了,因為他當時還穿著錄宗弟子服,很可能又迴到錄宗被發現的。


    那麽他被救之後的時候我們不得而知,所以我就自己寫了後續發展,很自然的和雜戲村聯係在一起了。


    再到後來,那些都沒有變。隻是因為時間線變動,陸吾已然成了判宗宗主,大家可以迴去看看,我寫著(大修)。


    這些都基於我自己對動漫的理解,也會根據我自己的喜好改變一些人物的性格,一些故事的情節,但原本的人物我會盡量不崩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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