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想法很大膽,也很離譜。


    可是這念頭一出來,它在腦袋裏麵怎麽摔都摔不出去。


    “怎麽可能。”


    林安吉笑著否認,可是看著妻子認真的模樣,他的笑容就收了起來。


    “別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就算真的是草藥又怎麽樣,三弟一家沒告訴我們,我們就隻能當做不知道,甚至外人問起我們還要幫忙遮點一二。”


    他警告著妻子,臉上難得出現嚴肅點神情。


    “你怎麽會這樣想我。”


    聞言,孫氏的眼角立馬就紅了起來。


    他們二人在一起已經十來年了,她以為自己是什麽人丈夫心裏是知道的,誰知就因為這一事就這樣懷疑她。


    三房有本事那是最好不過的了,她可沒有臉皮去問人家謀生的法子。


    最多的念想也就是三弟一家起來後,自家有麻煩,他們能拉一把。


    孫是委屈,原先隻是小聲的哭哭啼啼到最後的放聲大哭,大有著把這些年受到的委屈全部哭出來。


    林安吉被她的哭聲嚇了一跳,連忙起身過去擦幹眼淚,想安撫她。


    孫氏不依,躲了過去。


    林安吉試了幾次,見妻子都不肯理他,無挫的站在她旁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孫氏的哭聲才慢慢的停了下來,雖然哭聲沒有了,但是打嗝聲卻是不斷的。


    林安吉連忙給她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孫氏接了過去喝了一口又遞了迴去,她人直接趴在床上。心情不美麗的她,沒有興致理會丈夫。


    林安吉見妻子不理會他,心裏忐忑的渾身不自在,想走動走動甩開那些躁意,又怕打擾到妻子休息。


    最後想了想,把鞋子脫了,爬上去環繞著孫氏的腰,沉默的陪著她。


    兩人相顧無言許


    久,直到兩人睡著了發出唿嚕嚕的聲響,大房的屋子裏才有聲音發了出來。


    三房裏,柳氏和林詩語母女兩個玩鬧了一小會兒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院子裏的草藥在林家二老以及大房的幫助下已經收拾起來放到了籮筐裏麵。


    隻是他們以為這些草藥是野菜,把它們全部都放在一塊了。


    林詩語現在就是要把這一堆混合的草藥分類好,從新拿去嗮製。


    柳氏和林博宇幫不上忙,他們兩個現在勉強隻能辨認新鮮的草藥。


    嗮製過的草藥在他們眼裏都是長一個樣的,更不用說這些嗮製的草藥有些是用葉子、有些是用根或者是莖,這些“分屍”後他們就更認不出來了。


    林老太太在把它們放進筐裏的時候,還在嘀咕兒媳婦怎麽把那些硬邦邦的梗和根這些不能吃的玩意也采摘迴來。


    林詩語搬來自己專屬的小板凳就開始分揀,柳氏眼見自己幫不上忙則帶著兒子出去繼續采摘草藥,經過這些天的努力,他們兩個人已經認識了好幾種草藥了。


    村民看蛔蟲病讓他們家賺了一次快錢,柳氏可不敢奢望每個月都有賺快錢的機會,她也做不到天天期盼著有人生病。


    采摘草藥賣的錢雖然少,但是勝在穩定,也讓人安心。


    “誒啊!我的腰!”


    林詩語直起自己的腰杆,總感覺那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


    他們家就隻有一張書桌,配套的椅子也就隻有一張,林詩語這小身板坐上去壓根看不到桌麵的情況。


    於是乎她就隻能坐在小板凳上,把簸箕放在地上來挑揀,一整天下來,那酸爽、那滋味、嘖嘖。


    “呸呸呸!小孩子家家哪裏來的腰。”


    柳氏一進來就聽到這話立馬就脫口而出,“腰”和“夭”同音,這裏的人,隻要是家裏有孩子的都忌諱這個。


    “娘,你迴來了!”林詩語撲過去柳氏的懷裏,快到的時候減輕了力度埋頭進她的腰間磨蹭著。


    “離遠一些,娘身上都是汗味。”


    柳氏伸手輕輕把她推一邊去,出去了一整天,還是在太陽底下,整個人就像洗了個澡。


    “娘香著咧!”


    說是這樣子說,林詩語到底沒有靠近柳氏,而是伸手接過她手上的草藥拿去整理。


    早飯時間過去許久,晚飯時間還遙遙無期,林詩語摸摸自己的肚皮,繼續埋頭幹活。


    專注的做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


    等她把手上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林安如也迴到了家中。


    迴來的一路上,林安如的嘴角就沒有下來過,心裏盤算著賺到的銀子,他越走越快,比往常迴去的時間還早上幾刻中。


    可是他這美好的心情迴到家中後就消失殆盡了。


    “二哥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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