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楊柔川揉了揉眼睛從床上爬了起來,隻見皇甫鳶已經洗漱好了。


    “白姐姐,白姐姐?”楊柔川迷迷糊糊地叫了兩聲白梓虛。


    可白梓虛並沒有什麽迴音。


    楊柔川又揉了揉眼睛,怎麽迴事?明明昨天是她最晚睡的,白梓虛怎麽還沒醒?是豬嗎?


    楊柔川爬到白梓虛的床上拍了拍白梓虛,驚唿了一聲。


    “好燙!”


    皇甫鳶拖著受傷的腿挪到白梓虛床邊,有些擔心地看著楊柔川問道。


    “怎麽迴事?白梓虛她怎麽了?”


    “不知道啊,按照白姐姐的修為來說不應該會感冒啊。怎麽辦?怎麽辦?”


    就在二人慌亂的手足無措的時候,此時的白梓虛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這是哪裏?我不是在宿舍睡覺嗎?”


    一道熟悉的虛影出現在白梓虛的麵前,輕撫著他的臉龐道。


    “你還是這樣溫柔啊。”帶著些許哀怨些許不忍。


    而此時白梓虛也反應過來了,這裏是穗冰槍的空間裏。


    還沒等他問什麽,那水藍的虛影已經消散。


    白梓虛看了看周圍,這是穗冰槍的第三層空間?怎麽就莫名其妙的解封了?


    第三層空間空空蕩蕩,好似一片寶藍色的無邊海洋,而在這看起來唯美而易碎空間之上突兀地存在一個細長的像石頭一樣的物品。


    白梓虛默默走了過去,看著麵前散發著氤氳光芒的東西,不知為何吐出一句。


    “久違了,琉璃杆。”


    說著好似習慣般地拿起琉璃杆輕吸了一口,吐出一縷白煙。


    白梓虛愣愣地看了看手中的琉璃杆,為什麽這些動作這麽熟悉?而這不明所以的心痛又是為何?


    就在白梓虛默默思考這些時,又下意識地輕吸一口,入口苦澀迴味微甜,而到最後是深深的酸澀。


    奇怪無比的味道,可就是讓他有一種割舍不了的熟悉感。


    就在白梓虛還在模模糊糊地思考著手上的琉璃杆時,已經不知不覺地退出了穗冰槍的空間。


    白梓虛清空了一下思緒緩緩地睜開眼,隻見眼前兩人一人手上抓著滿滿一大把五顏六色的要,一手在撬開他的嘴巴。


    而另一人正端著一杯咕嚕咕嚕冒著泡的滾水,應該是用來順藥的。。畢竟聰明善良楊柔川和皇甫鳶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白梓虛連忙正襟危坐,一手推開楊柔川抓著一大把藥的手,一手拿著剛從穗冰空間裏拿出來的琉璃杆敲了一下準備灌他開水的皇甫鳶。


    “你們這麽想把我送走?物理化學雙重超度?”白梓虛白了兩人一眼道。


    皇甫鳶揉了揉被琉璃杆敲了一下的頭道,你睡了一上午還發燒,我和小柔川都擔心死了。


    楊柔川在一旁點了點頭,伸手測了測白梓虛的體溫,又把一大把五顏六色的藥的手伸到白梓虛麵前。


    白梓虛滿臉黑線,要是我得罪了你你直說好不好,不要讓我感覺到這種,“大郎該吃藥了”的既視感好不好。。


    “好了好了,沒事的,把你的藥拿走吧,我看你就是想吃我席。”白梓虛彈了楊柔川一個腦瓜崩道“誒,鳶姐姐,你把那水放下,你下次直接給我岩漿多好。”


    楊柔川和皇甫鳶訕訕的笑了放下了手中的兇器。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你們去忙吧。”白梓虛笑著將兩人支開,默默地探了探自己的腦殼,確實有點發燒。


    解開包紮著傷口的衣物,傷口已經有一些化膿了,也怪不得會發燒,白梓虛簡單地處理了下傷口才走下床。


    坐在宿舍裏的沙發上,白梓虛掏出琉璃杆細細打量了幾眼,熟練又帶著些生疏地送到嘴邊輕吸一口。


    一邊在打坐修煉的楊柔川皺了皺眉,“白姐姐?你怎麽還抽起煙了?雖然感覺好有故事的樣子。”


    “這是悟道葉,不是煙葉的。”白梓虛說著一愣,為什麽自己會怎麽說?悟道葉又是什麽?


    “悟道葉?那是什麽?”楊柔川歪了歪自己的腦袋問道。


    “悟道葉,我也不知道誒。”白梓虛有點尷尬地迴答道。


    “那你在忽悠鬼呢,阿白。”皇甫鳶一臉看二臂的眼神看著白梓虛。


    白梓虛滿臉無奈,他也不好和兩人解釋畢竟穗冰槍這玩意知道的人還是越少越好。


    白梓虛又默默吐出一口白煙,細細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修為凝煉了一些精進了一些,甚至身體內其他的身體也精進了一些。


    忽然他發現了一些看似是無稽之談,然而確確實實是無雞之談的事情。


    白梓虛一愣,沒關係沒關係,一定是和穗冰槍一樣過會就好了。


    就這樣安慰著自己,白梓虛收起琉璃杆,盤膝引導著穗冰槍裏的靈氣開始修煉。


    兩小時後白梓虛睜開眼睛,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眉毛跳了跳,沒有關係,可能是這個琉璃杆持續的時間有點長吧。


    又是幾個小時轉瞬而逝,穗冰槍今日的靈力已經修煉完了,還接住修靈班宿舍裏的靈氣陣修煉了一會,然而這對現在的白梓虛來說還是一場無稽之談。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一定是。。。一定是今天發燒了,明天就好了。


    第二天,白梓虛她醒了。


    白梓虛無奈地接受了現實,有點蛋疼地看著手上的琉璃杆。


    看樣子隻能看看後層穗冰空間裏有沒有辦法解決了。


    “唔,白姐姐你怎麽起這麽早,你今天好像更好看了。。”楊柔川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對著正坐在床上抽悶煙的白梓虛道。


    說完又是一頭栽了下去繼續睡著了。


    突然,楊柔川像抽瘋了一樣從床上跳了起來,“臥槽,臥槽,九點了!鳶姐姐,鳶姐姐,別睡了。”


    “怎麽迴事?”白梓虛有點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鳶姐姐他們今天有基礎理論課,這兩個月鳶姐姐是要上課的。咱們兩個有基礎不用去,但是我答應好了鳶姐姐今天攙她去的畢竟她腿上有傷。”


    “啊!九點了?完了完了,已經遲到半小時了啊,第一節課就遲到了。。。”皇甫鳶垂死病中驚坐起有些無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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