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沈元白看著小糖寶這副擔憂的樣子,隱約猜到了點什麽。


    “他們要害你。”小糖寶攥緊了小拳頭,氣憤的揮舞著,“壞壞!”


    “這些人,怎麽這麽壞!”


    “他們想要哥哥的命,要給哥哥下毒!”


    聽到小糖寶這麽說,秦雲霜心裏咯噔一下,眼淚忍不住就下來了。


    她的孩子啊,怎麽就這麽命苦呢。


    “沒事,既然知道了,我們就提前提防著。”


    小糖寶點點頭。


    可她總覺得這樣還不夠。


    她撐起身子趴到窗邊喊了幾聲。


    沒一會兒,窗外就出現了好多貓兒和小鳥。


    “你們不要打架噢,最近都不能打架。”小糖寶煞有其事的說著,“我要你們幫忙,盯緊了我哥哥的院子。”


    “有什麽陌生的人,陌生的不好的氣味出現,你們都要第一時間來告訴我。”


    那些貓兒鳥兒聽了小糖寶的話以後,全都乖乖的叫了幾聲,然後四散開。


    秦雲霜帶著小糖寶到了院子裏,把院裏院外的奴仆們全部都召集來了。


    “三公子近日身子不適,是有小人暗害所致,所以我要求你們,每日仔仔細細的看著這院裏院外,有什麽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尤其是小廚房,還有三公子院子裏的人,三公子的吃喝飲食,你們全都要盯緊了,你們都是賣身契在主家手裏的家生奴才。”


    “要是有誰做了背主的事情,我一定不饒。”秦雲霜滿臉嚴肅。


    眾人平日裏都覺得秦雲霜好說話,鮮少看到她露出這麽嚴肅的表情,當即滿口答應下來。


    沈家二房的宅子裏,幾人正在按著徐大師說的話,仔細商量著。


    “爹,那徐大師說了,隻要沈元白死了,再一個時辰內留住他的魂魄,我就能恢複。”


    聽了這話,沈柏林眉頭緊鎖,“讓沈元白死容易,可是要讓他人在我們手裏,可以第一時間鎖住魂魄,這有些困難啊。”


    秦含煙想了半天,“下個月婆母生辰,要不然,我們等到那個時候動手,借口沈老夫人生辰,又想幾個孫子了,讓沈家大房的人過來。”


    “這能行嗎?”沈方城一聽就覺得很不妥。


    之前他爹被人扣在賭坊了,他們那樣去求沈家大房,他們都無動於衷。


    而且那次之後,兩家關係都很僵,讓他們來老太太生日,他們哪裏會這麽容易答應。


    “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哥現在已經和我娘鬧翻了,我現在就後悔,要是到時候虛以逶迤,不要那麽早和他們大房鬧翻,說不定我們還不至於過那麽一段落魄的日子。”


    “爹,咱們腦不鬧翻也無所謂,反正現在不靠著他們,咱們也能過上好日子。”沈方城笑嘻嘻的開口。


    沈如意突然出聲,“我倒是覺得娘的法子可以。”


    沈家大房的最重孝道,這是小說裏他的人設,一個紙片人,哪怕中間劇情有修改,但是設定是不會變動的。


    他既然孝順,那隻要沈老太太姿態放得夠低,那就有機會能哄著他來。


    “但是得祖母身邊的婆子,親自去送請帖,還得讓祖母想想,有什麽能證明他們從前母子情分的東西,一並帶過去。”


    聽到這話,沈柏林眼前一亮,“行,既然如意都這麽說了,那我就去找我娘說一聲。”


    說完,他就去了老太太屋裏。


    和沈老太太扯了好一通利弊,沈老太太終於不情不願的在箱子裏翻找起來。


    之前那迴在勇毅侯府門口丟了麵子,她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要不是這迴她親兒子和親孫子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是絕對不可能再向沈宗光低頭的。


    沒多時,她就找出了一個香囊,“這個,是沈宗光小的時候我給他的,他一直以為是我繡的,所以寶貝的很。”


    沈老太太身邊的張婆子聽了這話笑著點點頭。


    “是啊,老奴也還記得呢,這是老奴閑著沒事繡的,您當時嫌棄老奴繡錯了花樣,想丟了的,結果看著當時的大公子來了,您就賞給他了,他別提多高興了。”


    沈柏林看著那個舊舊的香囊滿臉嫌棄,“那您怎麽還留著啊,我還以為您會留點和他有關係的,值錢的物件。”


    沈老太太白了沈柏林一眼,“值錢的物件我不都留給你這個親兒子了嗎,怎麽可能給到沈宗光手上。”


    “我之所以沒丟,是那次我過壽,他為了表示母子連心,往裏頭放了個金鎖,又拿迴給我。”


    一聽到金鎖,沈柏林來了興致,“金鎖呢,他讓人打給你的,應該很重,值不少銀錢吧?”


    沈老太太點點頭,又白了他一眼,“值錢啊,不然你以為當時哪來的錢送去賭坊贖你,那金鎖就在裏頭抵了不少銀子呢。”


    聽了這話,沈柏林又悻悻的了,“我怕就這一個香囊,喚不迴他的孝心啊。”


    沈老太太想了半天,又從箱子底下翻出了一卷畫。


    一打開,是一張烏鴉反哺羊羔跪乳的畫。


    “那就加上這個。”


    “這又是什麽?”沈柏林好奇。


    “這個是之前沈宗光請大師做的一副表孝心的話,因著是名師的作品,我想著值點錢,所以就留著了。”


    說完,沈老太太有些不耐煩的把畫卷往沈柏林懷裏一塞,“就這些了,我懶得找了。”


    沈柏林點點頭,看向張婆子,“還請婆子前往勇毅侯府,按照我最開始說的話告訴他們,讓他們務必來老夫人的壽宴。”


    聽到壽宴兩個字,沈老太太又來了精神,“這次咱們家有錢了,壽宴可不能馬虎啊。”


    “娘,您放心就是。”沈柏林帶著張婆子就往外走。


    一個時辰後,張婆子就坐著馬車到了勇毅侯府。


    她在門口站了好半天,終於等到了辦完公務迴來的沈宗光。


    她按著沈柏林教的,一看到沈宗光,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跪在了地上,手裏拿著畫卷和香囊。


    “大公子,你迴去看看老夫人吧。”


    聽到大公子這個稱唿,沈宗光一愣。


    這是他年少時才有的稱唿,現在人人都叫他侯爺或者老爺,哪還有人稱他為公子呢。


    見是沈老太太身邊的婆子,他眉頭微皺。


    想到之前小糖寶叮囑,不要再和沈家二房有聯係,他快步往屋子裏走。


    張婆子見了,趕緊開口喊,“大公子,不管您和二公子之前有什麽芥蒂,但老夫人終歸是算是您的母親,您也孝敬過她好些年。”


    “下個月就是她生辰,她心心念念盼著你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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