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門。


    陸安和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她想揉揉眼睛當做什麽都沒看到,可是無論她怎麽做,眼前的景象都沒有任何變化。


    囂張跋扈的裴家大小姐被丟在了門口,陸安河一開始還以為這女人是受了什麽委屈呢,畢竟她看上去像是被打得很慘,渾身都腫了起來。


    可裴瑜一開口,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著一件事又一件事,告訴世人她傷害了多少女人,毀了多少她們的一生。可是無論他們怎麽問那些幫她做惡事的男人的名字,她都隻說了十幾二十個名字,然後就停了下來,想說出另一個名字。可是無論她多少次張嘴說出最後一個名字,她都會抽搐,然後顫抖,就像是遭受了某種疾病的襲擊一樣。


    然而讓她吃驚的並不是那東西,而是那貼在裴宇衣襟背後的符籙。


    “你看看這個。”郭班邦是她這次大案的搭檔,他一把奪過裴瑜身上的符籙,裴瑜立刻改口,尖叫起來,“我什麽也沒做!你們放我走,你們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我告訴你們,我不是那個——”


    她話音未落,郭班邦就將符紙貼迴了她衣襟上,女子又改口道:“都是我,都是我……害傅家小姐的計謀,都是我出的。”


    等到句子錄下來,郭班邦就把裴宇背上的符籙取下來,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陸安和見他這樣,也是無語了,忍不住道:“你留著這東西幹什麽?”


    “難道你沒看到審訊室裏發生的事情嗎?”郭班邦迴頭看著陸安和,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原來我們能得到裴小姐的判決,以及裴家所有肮髒交易的真相,都是因為有了這個符籙。你想想,隻要把這個符籙貼在罪犯身上,我們審訊罪犯有多容易?”


    陸安和卻不相信裴瑜願意,說實話,和裴瑜身上貼的符籙有什麽關係,於是擺擺手說道,“我看你太相信這張紙了,多半是那小姑娘被抓之後,被傅家的勢力嚇跑了,才來自白,怕傅家找她麻煩,所以才來自白的。”


    可她話還沒說完,就見郭班邦將符紙貼在了她的身上,問道:“你對吳首領有感情嗎?”


    陸安和心想自己問這樣的問題簡直是太蠢了,難道他以為自己在她背上貼了一張小紙條,她就會迴答這個問題嗎?她冷笑一聲,張嘴想說不會,可出乎意料的是,從她嘴裏出來的卻是一聲響亮的“會”。


    陸安和頓時臉色一變,看向郭班邦,郭班邦則笑眯眯的看著她,挑眉道:“現在,你有什麽話要說?”


    吳瑾的辦公室內。


    陸安荷原本還有些震驚的聽著郭班邦跟巫瑾匯報的一切,聽到裴瑜將一切坦白之後,她就沒這麽難以置信了,轉頭看了一眼郭班邦,又看了看巫瑾,雖然是在聽匯報,但她還是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滿臉的不可置信。


    可想而知,又想到這件事情和宋硯有關係,又覺得有道理。


    裴鬆則是直接被傅宇生和宋岩送去了醫院,至於傅淑昌和李文逸,則是去商場給傅容買了件衣服,總不能把她穿得破破爛爛的帶到傅家,讓大家有理由八卦他們家。


    到了醫院,傅宇生驚訝的發現,裴鬆雖然看上去一日三餐都加了藥,但身體裏卻沒有半點藥量,隻是身上傷痕累累,看得出來裴家人對他很是粗暴。


    見男子沒事,宋妍便將自己那隻和裴頌戴的很相似的玉鐲子摘下來,咬碎大拇指,用自己的鮮血在上麵寫了一堆兇惡的陣法,寫完之後玉鐲上光芒四射,又恢複了原狀。


    宋硯和傅雨生離開前,讓裴鬆戴上了手鏈,裴鬆對很多事情還是有些疑惑,但他知道是宋硯幫了他,所以他連聲道謝,心裏滿是感激,他不明白是怎麽迴事,因為記憶還是很混亂,但他似乎明白了,他今天能平安無事,都是因為宋硯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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