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已經是下午了,提前有人在機場迎接,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在飛機上都吃過午餐了,也就沒有再去吃飯,直接去酒店休整,說好晚上六點半再去參加渠道商的晚宴。


    季雲看了會書,又補了一覺,收拾好準備先去找何師傅跟張師,結果還沒出門就有人來敲門。


    “咚咚咚,小季,開下門。”何師傅在外麵敲門道。


    季雲連忙過去開門,發現不隻是何師傅,連張師傅也在。


    “何師傅,張師傅,您二位這是,不是說六點半再去大廳集合嘛。”


    “得了,不用集合了,人家已經走了,就剩下咱們仨,咱們自己出去墊吧墊吧得了。”


    何師傅看著也是不咋高興,張師傅直接一言不發。


    季雲心裏有數了,對福彩霞這位留學歸來的副總更是看低了一些。


    這次來主要目的是讓福彩霞接觸一下渠道,何師傅,張師傅都是福雲齋多少年的老師傅,別的不說,就是這些渠道商跟這兩位老師傅也是老交情了,由這兩位師傅帶著那自然是理所應當。


    她卻能把這兩位師傅撇下,帶著兩個采購去參加渠道商的晚宴,也不知道是咋想的,就算沒把季雲跟兩位師傅放到眼裏,那渠道商那邊恐怕別人不說心裏也會不舒服。


    “得咧,您二位稍等我一下,我套件衣服,正好,平時想請您二位都沒機會,今天我做東咱們好好吃他一頓。”


    季雲也是從善如流,既然別人沒把自己放在眼裏,那就自己來唄,咋說這二位都是師父的朋友,別人不尊重,自己可得給二位把臉掙起來。


    三人出了酒店,何師傅,張師傅那對這地方都是門清,帶著季雲找了家小私廚,點了幾道特色菜,又叫了幾瓶酒,幾人開始推杯換盞,這話匣子也就打開了。


    “咱們這位副總,還真是夠現實主義的,不愧是外國留學迴來的高材生,就是少點人情味。”張師傅喝了杯酒說道。


    “老張,別抱怨,咱倆就是個打工的,人家老板咋辦事,輪不到你我說三道四。咱們出來就吃飯,不說其他的,來小季,這都是瑞麗的特色菜,你嚐嚐,別有一番風味呀。”何師傅給季指著菜說道。


    “敬您二位一杯,之後的這幾天還得二位師傅多關照了。”季雲一飲而盡,又給兩位添上酒。


    “別太客氣了,小季,你是老趙的徒弟,我們這點本事還能瞞著你,到時候你就跟著我們學,有什麽不懂的你盡管問,我跟老張絕對不藏私。”


    “來來來,別光顧著喝酒,吃菜吃菜,這可是本地特色,別的地方少見呀。”


    三人兩老一少邊吃邊喝,也很是相得益彰,跟著兩位老師傅聊天,讓季雲對翡翠玉石的了解也有了很大的提升,以前一些有點迷糊的地方,讓這兩位通俗易懂的一講,那真是茅塞頓開,張師傅邊講邊給季雲看手機裏的照片,更是讓季雲開了開眼。


    對瑞麗本地的玉石渠道也有了一些了解,到最後何師傅還答應季雲這段時間帶著季雲多認識一些本地的渠道商,更是讓季雲暗喜,這就叫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你福彩霞自以為是,不把老師傅放眼裏,要搞你那套西式管理,殊不知在玉石行業裏摸爬滾打這麽多年的老師傅,在行業內有多大的人脈。


    這次福銘章專門選了何師傅跟張師傅兩位老鑒玉師傅陪福彩霞來,一是確實需要選購一些原料,二來就是通過這兩位師傅幫助讓福彩霞打開渠道資源,接收一下人脈渠道,這些年福雲齋的玉料資源可都是這兩位師傅處理的。


    結果沒想到這福彩霞卻直接甩開了兩位,帶著兩個銷售去見了渠道商,自以為靠著福雲齋的牌子誰都得給你麵子,殊不知這其中的人情世故跟水深,沒人帶著你,別人才不慣著是什麽大小姐呢,現在這資源卻要落到季雲手裏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這讓季雲對這位“虎父犬女”更加看低了一些,之前就是覺得這人為人太過高傲,現在完全覺得就是腦子有點毛病。


    福雲齋既是家族企業,而且從事的又是玉器這種傳統行業。每一位老師傅那都是何等的財富,就算是福銘章也得客客氣氣,她竟然能這麽對待老師傅,怎麽能不讓別人心寒。


    況且以季雲的身份,趙錦臣的親傳弟子,現在就算行業內也是有一號的人物,就算比不上福雲齋家大業大,但是她能讓季雲去搬行李,這種手法想來壓服季雲,真是沒有一點腦子。


    或者說未來家族繼承人的身份,留學學到的所謂新式管理,讓她在不知不覺中就有著高高在上的心理,而缺少對人的尊敬。


    對於此季雲隻想說,謝謝啊。


    要不是遇到這麽個老板,估計何師傅跟張師傅也不可能答應把渠道資源介紹給季雲。


    那現在這可就不能怪季雲了,送到跟前的人脈,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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