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的語氣很氣憤,光聽著就很讓人揪心。


    【後來,許應澤醒來發現這一切都是許應言所謀。


    苦心勸說他迴頭是岸,還承諾不會揭發他這罪行。


    以前什麽樣,以後什麽樣,不會有什麽改變!


    許應言就問他,他退下去讓自己頂上還算數嗎?


    他會去說服永寧帝嗎?


    許應澤沉默了半晌,誠實迴了個不會。


    許應言大笑了好久,最後把他那雙腿重新給打斷了。


    用棍子打斷的,就一下又一下!】


    沈昭:【許應言這個畜生!


    他也不想想就他做出的那些事,還能放心他能做個好官嗎?


    怕不是皇伯父一對他有什麽不滿,他立馬就想要換個皇帝吧!


    醜惡人多作怪!


    良心被狗吃了,不,這人壓根沒有良心!


    嗚嗚,我那麽好的一個侯爺!


    許應言這人,真是該死!】


    瓜瓜:【許應澤的腿徹底廢掉了!


    吳曉月知道後,也隻是安慰了一句。


    便放任不管了。


    明遠侯從前如天邊的月亮,遙不可及。


    吳曉月怨恨他不知風情,不會主動來哄自己。


    再說了,她都選擇了許應言,就應該跟許應澤做個了斷。


    許應澤隻有在腿斷了那一刻露出痛心的眼神,後始終平靜無波。


    哪怕這奸夫賤人當著他的麵上演春宮大戲,他也毫無反應。


    許應言沒有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不願意輕易放過許應澤。


    他曾讓一個啞女來勾引他,還給兩人下藥。


    當著麵欣賞兩人的狼狽和醜態!】


    沈昭:【好氣噢,我都不知道他哪裏來的怨恨?】


    瓜瓜:【許應澤寧願自傷保持清醒,也不願與女子成就好事。


    還是剛好許家二老有事來院子找許應言,這才放過了許應澤。】


    沈昭:【瓜瓜,難道許家二老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嗎?


    明麵上,許應澤在家,那許應言去哪裏了?】


    瓜瓜:【多多少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但許應言說是受傷了,心境有變化。


    枕邊人吳曉月又說一切正常,他們也沒有再多餘去懷疑了。


    至於許應言,他去皇家寺廟修行了。


    前麵說過,他需要每年好幾月去皇家寺廟待著。】


    沈昭:【那這幾個月過去呢?】


    瓜瓜:【去散心了!


    借口千千萬,許家二老自覺對不起這個兒子,很少約束他的。


    以前許應言整日整日泡在自己的院子裏,他們就擔心不已。


    許應言主動要出去,他們求之不得!】


    沈昭:【可是,許應言不應該不能隨便出門的。


    他本身就不能讓別人知道,出門就會有更多人認識他呀?】


    瓜瓜:【哎,他用假名唄!


    更何況,隨著他歲數增大,沒有再發生別的事。


    國師也說不必像小時候那樣隻能待在一地了。】


    沈昭:【這很難評,敢情是不當官,其他的想做就做,沒有約束!】


    眾人也覺得許應言壓根沒有那麽可憐啊!


    當官怎麽了,是能每天隨意買買買,還是上頭有人罩著,又或是能長命百歲!


    讓許應言自己去考科舉,還不一定結果怎麽樣呢?


    瓜瓜:【可能許應言就是找個借口為自己的偏執惡毒掩飾。


    許應言出去,許家二老不會懷疑什麽!


    他們還見過這兩兄弟同時出現在一間房子嘞。


    許應澤躺著,許應言站著。


    一雙眼睛從沒有離開床上那人,關切看著昏迷不醒的男人。


    儼然是一個關心兄長的好弟弟。


    更別說許家二老還能時不時收到許應言的家書。


    皇家寺廟那邊的人也說能夠經常見到許應言本人!


    家裏人沒有發現,又很少接觸外麵的人,可不就順利瞞了一年多!】


    沈昭:【皇家寺廟怎麽迴事?


    連是不是許應言都分不清?】


    瓜瓜:【宿主,你見識少了!】


    瓜瓜沒說的一句話:宿主,你囉嗦了!


    多餘這一問!


    人皮麵具了解一下!


    沈昭恍然點頭,以前聽過關於人皮麵具的說法。


    再說,找一個背影相似的,不看正麵,也很容易迷惑。


    不用瓜瓜詳細解釋,沈昭自己就能想出許多個辦法。


    沈昭:【好了,你別說了!


    連我都能想明白怎麽迴事,許應言這個滿肚子算計的隻會想得比我們還周到!】


    眾人一頭霧水,怎麽說一半還不說了!


    唯有在刑部和大理寺這樣的地方任職的官員若有所思。


    他們從前也有遇見這種相似情況。


    簡稱‘製造不在場證據’。


    許應言在皇家寺廟被看見。


    無論是不是他,又或者是他找的人。


    隻要讓人知道他在這裏,便不會有人懷疑在侯府的那人還是他!


    沈昭:【所以明遠侯就一直被他們關在密室,關了一年多?】


    瓜瓜:【對,明遠侯已經成了個廢人!


    口不能言,腳不能動,武功全廢!


    他明麵上存了必死之心,實際上已經收買了給他送飯的那個啞女,就等待把消息傳出去了!】


    沈昭驚訝:【厲害嘍,我的侯爺!


    啞女,是剛才瓜瓜你提過的那個人嗎?


    明遠侯怎麽做到的啊?】


    瓜瓜:【沒錯,就是她。


    啞女,全名周輕輕。


    她是被許應言收養的孤女,在六歲那年被撿迴去。


    後來就跟在許應言身邊辦事!


    她雖不能說,但在照顧人這方麵很有一套。


    許應言此生信任的人也就這一個。


    當初別的方麵都不能讓許應澤屈服,就連挑斷手筋腳筋也不能。


    許應言最後就打算從男女之事這一方麵。


    許應言覺得,讓許應澤直麵自己欲望,強迫她人,做曾經自己最不屑的事。


    這一行為,足夠惡心他了。


    但許應言卻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一秘密。


    周輕輕卻是個例外,許應言的一切她都知道!


    也是她自己去完成這件事!


    最後沒有成功!


    許應言覺得可惜,但也沒有遷怒周輕輕。


    周輕輕卻自請以後就由她看著許應澤,她會想法子實現許應言的心願。】


    沈昭吐槽:【這也是個沒下限的。


    最毒女人心,想必她折磨了明遠侯很久吧!


    明遠侯能夠說服她,也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


    瓜瓜:【宿主,我先跟你講周輕輕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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