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隨著人流走進這一條充滿書香味的文化街,果真是墨香飄飄,行走多是穿讀書青衫的學子。


    見這場麵,學子雖按捺住八卦的心情,耳朵也豎著幾分。


    甚至有相熟的學子借著交談之際,打聽百姓興致高漲的閑聊。


    要問沈昭怎麽知道的?


    她就走在那學子的不遠處,聊天可謂聽得一清二楚。


    “高兄,夫子布置的作業你完成得如何?”


    “朱兄,夫子要我們買的書可真貴,我把月錢拿出來了都不太夠。”


    兩人一對視,麵色漲紅,他們壓根沒聽對方說啥話。


    隻光顧著用餘光掃那一批人,聽到什麽抓奸,浸豬籠的話。


    兩人也許出於法理心,竟也跟著一起往前了。


    沈昭還聽他們嘀咕浸豬籠是不合法律的行為,不能草率決定一個人的生命。


    可是當外室本就是沒有違背法律的行為,隻是沒有道德。


    當然,沈昭也不支持浸豬籠。


    她覺得那個外室有錯,但男人的錯誤更大。


    畢竟女子本弱,迫於男人的勢力和自己的處境,被逼無奈也是常有的事。


    沈昭:【瓜瓜,那女子是自願當李明得外室嗎?


    她知道李明得有妻有子嗎?】


    瓜瓜:【外室楚明明,原是隸州一富商之女。


    楚父在楚明明三歲納了一妾,生了對雙胞胎兒子。


    楚母抑鬱而終,為不能給丈夫延續血脈,逼得丈夫不得已納妾而傷神傷心。】


    沈昭:【等等,瓜瓜,你沒說錯吧?


    她不是因為丈夫變心,納妾室,生庶子而難過?


    卻是因為沒能給楚家,給楚父生兒子而抑鬱?】


    瓜瓜:【宿主,你沒聽錯。


    楚父與楚母青梅竹馬長大,兩家家世相當,郎才女貌。


    但楚母嫁進來三年未有孕事,楚家不滿至極。


    隻因為楚父是楚家的獨子,楚家的血脈隻有他這一支。


    夫妻倆承受莫大的壓力,仍相伴有情。


    楚母半年後診出懷孕,那段時間恰恰是楚老夫人絕食威脅的時機。


    楚母大喜過望,是這個孩子拯救了她。


    拯救了她的愛情,她的丈夫,她的餘生。】


    沈昭補充道:【結果是個女子,楚母所希望的都破碎了。


    這對於一個希望生出兒子的人,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所以說陷入愛情的女人,會為了孩子丈夫這些而不斷退卻,直到忘了自己。】


    沈昭莫名感覺到一陣寒意,女人嫁到別家,就得承擔生兒的責任。


    一旦生不出兒子,就得承受莫大的壓力。


    可是,生不出兒子,跟男人有關係啊!


    盡管她這世是郡主的身份,也不敢去挑戰時人的觀念。


    沈昭拋開心中的雜念,繼續恢複以往大咧咧的笑容。


    瓜瓜:【楚母孕期補得太好,肚子補太大了。


    生下楚明明後傷了身子,楚父經受太多閑言碎語。


    絕嗣啊,沒有根啊...


    夫妻倆互相折磨,那個不相信,覺得對方每天的應酬都在找女人。


    這個覺得自己為對方承受太多的壓力,家裏的家外的,枕邊人還不心疼自己。


    一段感情互相折磨的結果也隻能是蘭因絮果!


    終於,三年後,楚父納了自己的小表妹。


    納妾之前,在楚母麵前把委屈吐瀉而出。


    楚母也是個戀愛腦,就原諒了對方。


    反而怪上了自己和女兒楚明明。


    把自己給作死了,還害的楚明明處於一個尷尬的位置。


    楚父對楚母是真心喜歡的,他想在妾室生下孩子報給嫡妻。


    結果卻是雙胞胎誕下的頭天便自盡而亡。


    楚父遷怒到小小的楚明明。


    新進的妾室有了兩個兒子,底氣足了。


    在雙胞胎滿月宴的那天,就把楚明明賣給了人販子。


    因為楚明明發了一場高燒,兩天兩夜降不下來。


    被扔了,楚明明被一農家漢子撿了迴去,幸運活了下來。


    農漢子無父無母,一個人在山下的泥土房過活。


    本來是撿著當女兒的,但隨著楚明明長大,漢子心思變了!


    楚明明逃了出來,輾轉多地,撿過垃圾,吃過野食,搶過小孩子零食。


    她也聰明,把頭發剪成一點點。


    把臉抹黑,甚至還自己去野山找那些能讓臉紅腫的植物。


    一天天抹上去,掩蓋美貌。


    後來,她便流浪到京城。


    精挑細選找了李明得,重新過起了榮華富貴的生活。】


    聽到楚明明這麽慘,沈昭也避免不了對她流露出一絲同情。


    但她也有不解。


    但已經到了那個院子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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