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忽然被身邊的動靜打擾醒了,睜眼一看,李改婷竟然鑽到我的床上,和毛偉兩人~~~真特麽的不要臉到無法無天,這簡直就是欺負人啊?


    其實我早都知道他們倆有一腿,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之前一直是毛偉偷腥去她屋子,想不到現在狂妄到趁我睡著了,竟然在同一張床上開始了~~~這倆人心裏得多變態才能做出這種事情啊?”


    石野一直默默的聽著,手上忙碌著打餅烤餅,等第一爐子燒餅做好了,他給周子堯夾了一個肉夾饃遞給她:“先吃個餅,暖暖身子!”


    這時候屠輝過來了,他一看石野的帳篷這麽大,“老石啊,你這裏麵位置這麽寬敞,占到我位置了,我那個傘不遮風,幹脆我也在你的帳篷了啊!”


    “沒問題啊,我買這個的時候就考慮我們一起,反正裏麵位置有的是,客人坐裏麵還能暖和一些,你進來吧,先給這個妹紙燙一個米線,麻辣味的!”石野笑著說道。


    周子堯也沒有反駁,默默的吃完肉夾饃,看著屠輝忙著支攤子做米線。屠輝一邊忙碌著,一邊在琢磨著這個女孩子的身份。等周子堯喝完米線湯身子徹底暖和起來了,這時候早上上班的人開始陸續過來了,石野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意,周子堯幹脆在旁邊幫他招唿客人。她不但給石野招唿客人,也給屠輝招唿客人,給人端個碗呀,收拾桌子清理垃圾。


    一直到十點左右,才清閑下來,屠輝才好奇的開口問:“這個美女是誰啊?早上隻顧著忙生意沒來得及問你。”


    “叔叔你好,這是我表叔,我過來給他幫忙的!”還沒等石野解釋,周子堯就現變了一個身份笑著給屠輝說道。


    石野抽了一根煙後開始揉麵,從盆子裏撈出來鹵肉放進有文火的鍋裏,為中午做準備。周子堯看他熟悉的操作不解的問:“你不是會吹笛子,會彈古琴麽,這鹵肉和肉夾饃也挺熟練啊!”


    “你們不要我,我總得有個事情幹呀,就跟著樓下老陳學會了幹這個。那你下一步怎麽打算呢?總不會一直跟著我擺地攤吧?”


    “不知道,樂隊肯定是得解散了,反正我是不想再見到那對奸夫淫婦了,見他們就覺得吃了蒼蠅。那個房間我也不想住了,看到那張床想起就覺得惡心。來你給我教怎麽打燒餅!不是那誰誰誰說過,勞動是治療一切煩惱的最佳良藥!”


    “誰誰誰說過這句話?”


    “喂,大叔你這麽就沒意思了,這年代凡是覺得好聽有深度的話,都是那誰誰誰說過好不好?懶得理睬到底是誰說的。我打個電話問問其他幾個人,給他們說一聲!”


    等她出去打電話,屠輝給石野擠眉弄眼的問:“老實交代,在哪騙到的小女孩啊?賊漂亮!看那個藍色挑黃色的頭發,就不是一般女孩子!”


    “我一個院子裏的鄰居,唱歌的,早上我出攤的時候,和男朋友鬧矛盾了,就坐我車上過來了!”石野如實的跟他說。


    “我說呢,就不像一般普通女孩子!這種女孩子很麻辣,你小心給自己招惹一身騷。什麽表叔,就逃不出我的眼神,嘿嘿!”屠輝得意的癟嘴說道。


    就在他們閑聊時候周子堯陰著臉進來了,她坐在一個矮桌子上,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剛才給方仁打電話,方仁告訴她,毛老大和她鬧掰了,說她已經退出樂隊了,現在由改改做主唱,貝斯手拉來一個其他人臨時救場。毛偉也和改改搬離那個房子了,她給房東電話,房東說一直是毛偉付房租,上午人家已經退房了,這一下她徹底沒地方待了。


    這時候馬路上過來一溜豪華車隊,停在他們攤位跟前的輔道上,先是安保人員下來後把前後路麵管控,然後另一個安保人員拉開一個商務車大門,從車子裏跳下來一個羊角辮子小女孩,穿著帶毛邊的花衣服,跳跳蹦蹦的來到攤位附近四處打量著。


    接著其他車子上下來好幾個,少年和青年,他們也四處打量著,隨後是兩個漂亮的女人,一個穿著長呢子紫色大衣,一個穿著淡綠色長羽絨服。她們走到石野的攤位前看著他在打餅。


    石野一抬頭,我去,慕雪和清嬋帶著孩子們過來了:“你們咋過來了?”就見忠仁和忠慈,忠惠跑了過來三個小人一把抱住他的大腿:“爸爸,我們想你了!”忠毅和忠茹以及忠謹也笑著看著他,忠茹喊了一聲:“老爸,你能啊,都賣上肉夾饃了啊!”屈江笑了笑,刮了刮忠茹的鼻子,“冷不冷啊?來,我給你夾個饃嚐嚐!”


    “今天是沒時間了,等迴頭迴家了你給我們好好做做你的肉夾饃手藝!”葉青嬋調戲的說道。


    “再忙也得嚐嚐我的手藝,錯過了這次以後氛圍就不一樣了,來,稍等,你們都嚐嚐一人一個肉夾饃!”說吧就麻溜的熱饃剁肉。


    這一幕讓屠輝和剛才很鬱悶的周子堯都大跌眼鏡的看著老石。慕雪直接開門見山的說:“爸爸早上從港島打電話過來,王師伯昨晚上去世了,後天開追悼大會,他的意思我們全家都要過去參加,他已經給老二和老三他們都打電話了!這幾天天氣不好,我們申請專機線路中午開放,下午就關閉了!時間緊,現在就走吧,路上有雪,車子開不快。”


    原來是港島萬壽山前任掌門王成賀去世了,怪不得。屈江用石野的身份後,換了電話號碼老爸找不到他,他也不問慕雪咋找到這個地方了。不急不忙的給孩子們一人一個肉夾饃,也給慕雪和清嬋做了兩肉夾饃。“都嚐嚐我的手藝專業不?”


    說完才不急不忙的脫掉身上的圍裙,掏出麵包車鑰匙丟給一名隨行而來的安保人員,“東西你來收拾吧!”


    那兩人其實就是長期以來暗中保護他的人,屈江早就發現了,一直沒吭聲也沒打擾他們的工作而已。


    看著一臉懵逼的屠輝,笑著說:“我老婆,兩個都是。這幾個都是我的孩子,家裏有事先走了,迴頭再聊啊!”說吧就抱起忠惠親了親,把她抱在懷裏一手牽著忠仁,就直接上到商務車上。


    等他們的車隊走了,屠輝和周子堯都睜大著眼睛張著嘴,屠輝剛才還擠出微笑準備和老石的兩個老婆打招唿,人家直接一個微笑就轉身先走了,理都沒理他,很尷尬哦!看著留下來兩個年輕人把肉夾饃攤子直接收拾裝進麵包車,全程和他們沒說一句話:“唉~~~哎,等一下,這個帳篷也是老石的!”屠輝追出來喊道。


    “送給你了!”一個人說罷就開車走了。


    “什麽情況啊這是?”周子堯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屠輝問道。


    “我咋知道!老石這家夥~~~”屠輝都不知道咋說了。


    坐在車子上,屈江埋怨道:“你們過來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衣服都沒換!”


    “早上老爸電話過來,我們就開始申請路線,給你打電話關機了,發信息你都沒迴複,飛機上有衣服,你在飛機上洗澡換衣服吧!”慕雪看著他一副農民工的打扮,有些好笑的說。


    屈江這才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手機沒電關機了,這才想起昨晚上煮完肉後累的直接躺下了忘了給手機充電,早上起來後看還有電就忙起來,一直忙的沒顧上看。


    周子堯看著車子已經發動起來,才想起自己的行李箱還在車子上,急忙追了過去:“等一下,那啥,我的行李箱還在車子上,麻煩取一下。”


    一個站在車子外麵的人往後看了看,還真有一個行李箱在後背位置放著,他拉開側門取出行李箱放在地上。周子堯問道:“石大叔的房子鑰匙也在車鑰匙上吧,我準備借宿他房間幾天,他答應我了。”


    坐在駕駛位置的年輕人看了看車鑰匙,然後用手機給慕雪發了一個信息,過了會兒信息迴了過來,“江哥同意了!”他才說道:“上來吧,我們把這個車子開到教授租房子的地方!這些東西你迴頭幫收拾一下,這些肉和燒餅你看著處理!”車子下麵那個人又把她的行李裝進車子裏,“你坐副駕駛吧,我在後麵開車跟著!”


    周子堯坐在副駕駛位置,看著專心開車的年輕帥哥:“教授?石大叔是教授?你們是什麽人啊?”


    司機不搭理他,把車子開到屈江租住民房門口停車位,把東西都抬了下來,很熟悉的放在他平時放東西的地方。然後把鑰匙遞給周子堯,“鑰匙給你,這些東西你暫時幫處理一下,教授這次去港島可能還得好幾天。”


    說罷就轉身離開了,周子堯看著他上了另一輛越野車離去,到現在腦子裏還懵逼狀態。迴到院子裏,看著地上的家夥時,她用鑰匙打開石大叔的房門,打開燈。


    這是一個小套間,裏麵收拾的幹幹淨淨,一個雙門大冰箱旁邊摞著幾袋麵粉。屋內一個衣櫃,床頭一個寫字台。寫字台上放了一個筆記本,她好奇的打開,裏麵記錄著肉夾饃製作配方和工序,廚房和衛生間都收拾的幹幹淨淨。她打開冰箱,裏麵除了五花肉,還有一些蔬菜,還放著一個大木盒子,她打開一看,竟然是儲存著雪茄。


    這個石大叔還是個講究人啊,周子堯又打開衣櫃,裏麵掛著貼著男士衣服。看著幹淨的屋子裏,她滿腦子都是剛才車子上下來的兩個氣質華貴的美婦人,以及幾個孩子。都是你老婆?都是你孩子?你到底是誰啊?教授?


    周子堯打開屋內的空調和電暖氣片,她坐在沙發上發呆,忽然起身出去把自己的行李箱拉了進來,用熱水器燒水,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繼續坐在沙發上發呆,她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屈江這邊趕到機場後,他給老爸屈道生撥出去電話::“長水啊,這次你三師伯往生了,誌新是要接替他山主位置的,我們在商量一下要選舉下一屆話事人,我是比較看好你三師伯兒子王宗元,由他來接任話事人職務,誌新是想提拔輝仔任話事人,你過來給他們做做思想工作吧。”


    掛了電話後,屈江看了一圈家裏人,對慕雪說道:“這次你和孩子們都別去了,讓忠毅和清嬋跟我一起去吧,忠毅是長子長孫算是家裏代表。你留在家裏居中調遣,這次過去不會一帆風順的。”說吧他又打電話給二弟和三弟,讓他們也別去了。自己帶著忠毅去就行了,屈家裏也算有正式代表出場了,並明確告訴他們,這次過去可能有意外危險。


    慕雪和屈江夫妻多年,有高度的默契,她明白丈夫話中的意思,這次可能是處理麻煩,馬上招唿其他孩子們跟她迴家。


    這裏麵的門道清嬋不太懂,上了飛機後屈江才告訴他這裏麵的渠渠道道,三個多小時後飛機落地,自有車隊迎接他們一行人,是陽輝雄帶隊迎接他的:“師父,我前天晚上迴來的,送別了王老大最後一程,阿元這次估計要借機挑事!”


    坐其他車上屈江問道:“怎麽個意思?”


    陽輝雄說:“萬壽山社團山主是王老大,新叔呢這些年一直是話事人,新水集團這幾年生意好,當初萬壽山隻入股兩成,一些老人和幫眾現在都眼紅了,這次他們趁新叔上位做山主為契機,讓他讓出更多股份給大家,否則他們這些人不服氣新叔!”


    賈島是被臨時調過來的,屈江上飛機後慕雪就給他電話,讓他帶人坐專機提前過來。他這次帶了三十多人,加上港島分公司的安保人員,有六十多人護衛屈江一行人。在仲裁者俱樂部混了三個月的馬忠馬義兄弟,這次也被賈島調了過來,貼身保護屈江,忠毅和清嬋也自有自己的安保隊伍。


    在機場迴家裏的高速路上,前麵有一段路出現交通事故,三車道變成一車道,車子一下慢了下來。坐在商務車上的屈江對賈島笑著說:“這是給我搞下馬威嘍!”


    賈島則是馬山臉一陰,拿起對講機對前麵的車隊說:“有情況,大家保持警戒,前麵的頭車把出事故的車輛給我撞開!”


    聽到他命令的頭車開在變窄的地方,一腳油門就把出事故的兩個車輛給撞到路邊上。之前還在爭吵的雙方人,忽然都掏出槍對著頭車就是掃射。頭車已經看到麵前,斜著停車後整個車隊安保都停車,很快那邊攔路的七八人全部給打的有傷有死。


    港島分公司負責人直接打電話報警,留下兩人處理後事,其他車隊就繼續走了。他們的汽車都是防彈玻璃,剛才事件沒有任何影響。


    車子到了屈江九龍的家裏,葉青嬋開始仔細的看這個家裏,忠毅帶著她給介紹。畢竟他從小還在這個房間裏住過多次,而陽輝雄原來就是這裏的管事和司機。屈江看著家裏的保姆給他端茶倒水,對陽輝雄說:“把家裏的人全部換掉吧!原來的老人聯係一下,哪怕臨時過來幫忙幾天也行。另外剛才跟著你的這些人都讓他們迴去吧!”


    陽輝雄這次迴來,之前跟著他的小弟就找上來,他選了幾個人跟著他想著有啥事了有了幫手。現在屈江這麽說他就明白,這些人裏肯定有人心已經變了。


    屈江給老爸屈道生打電話,那邊說他和陳五妹,陽誌新一起在王老大家裏,晚上大家一起開會讓他也早點過去,並發過來了地址。然後他把地址交給了冷鋒,冷鋒馬上拿起衛星電話布置起來。


    從屈江家裏到王宗元家裏不算太遠,屈江帶著一行人驅車過去。山莊裏四周都是各種西裝社會人士。因為有陽輝雄帶路,王家安排的迎賓用洪門的禮節迎接了屈江一行人,他之前跟爺爺學習過拐子禮,鳳凰三點頭。葉青嬋和屈忠毅,陽輝雄以及馬氏兄弟跟在他後麵一起行禮,上完香屈江帶著眾人給王老大,規規矩矩的行三拜九叩大禮。然後家屬迴禮後,帶入後麵的客廳了,就見父親屈道生和五姐陳可兒以及幾位老人都在裏麵坐著。


    王宗元很是熱情的迎接:“長水兄弟,還麻煩你遠道跑來送家父最後一程,感謝!”


    “三師伯走了,你節哀!”屈江莊嚴的和他握手說道。


    屈道生給眾人介紹屈江:“這倆是犬子屈長水和他媳婦,我的孫子屈忠毅,來我介紹這幾位長輩叔伯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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