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跟費君直接被苗溫抓到中央軍的牢房裏麵,丁雨被強製抽血檢驗體內的酒精含量。


    在確定丁雨酒精已經超過嚴重醉駕的標準後,苗溫便親自帶著士兵審問丁雨。


    苗溫問道:“丁雨,經過血液檢測,你體內的酒精含量嚴重超標,現在我們要以醉駕,危險駕駛,超速駕駛,肇事逃逸,故意殺人,五項罪名起訴你。你本人現在是否認罪?”


    丁雨一臉不屑的說道:“你知道我爸是誰嗎?你們這些軍人有一半的工資,也是靠我爸的稅收出的。”


    苗溫聽了站起來,走到丁雨麵前,隨後抓著丁雨的頭狠狠砸向審問椅子上麵的小桌麵。


    苗溫抓著丁雨的頭狠狠砸了十幾下後,才將他的頭拉起來,此時的丁雨已經流的滿臉是血了。


    苗溫在丁雨耳邊說道:“我們這裏軍部,就算殺了你,你爸也不敢鬧事。因為隻要我們想,你爸我們也可以隨便殺。”


    丁雨聽完這番話後,心中也開始有點害怕說道:“我們……我們可是法治國家,你們怎麽可以動私刑。”


    苗溫笑了下說道:“哎喲喲,現在丁公子倒是講起法律了啊。”


    丁雨說道:“苗軍長,隻要你放過我,我們家可以給你很多錢的。”


    苗溫說道:“你這個案子可沒辦法放過哦。”


    丁雨說道:“我就撞了老人,有什麽大不了的!”


    苗溫聽了這句話,轉身就一巴掌打在丁雨臉上說道:“不知悔改的狗東西。”說完苗溫就帶著手下出去,就在丁雨一個人沒有一點光的房子待著。


    另一方麵,丁雨父親,丁慶得知兒子被抓後,十分緊張的打聽關係。由於管家說了是軍方抓的,所以丁慶立即通過關係找了中央軍八營營長浦才。


    丁慶帶著一個果籃來到浦才家中,浦才將果籃推迴給丁慶說道:“丁老板,你這就是在引誘我犯錯誤了。”


    丁慶說道:“浦營長,你這就誤會我了。我這果籃隻是為了敘個舊,並無其他意思的,而且果籃也不值幾個錢的。”


    浦才將果籃上麵水果拿走一個,發現下麵是美金。浦才說道:“你這禮對我來說還是有點大,我就不收了。至於你兒子是我們中央軍軍長苗溫親自抓得,所以連我都沒權利放人。”


    丁慶不解的問道:“丁雨這事怎麽就會驚擾到中央軍呢?”


    浦才說道:“你想一下全國誰能隨意指揮中央軍行動的。”


    丁慶想了一下,隨後睜大眼睛說道:“這種小事怎麽會驚動到他呢?”


    浦才笑著說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隻要在顛國做錯了事,都會被天知道的。”


    丁慶站起來鞠躬道謝說道:“感謝浦營長的指點,我這就去找天原諒我們。”說完丁慶轉頭便想離開。


    浦才說道:“喂,果籃拿走,你別害了我。”


    丁慶拿起果籃說道:“浦才營長,真是廉潔的好軍官。”丁慶走遠後。


    一個看著七八歲,額頭貼著發燒貼的小孩子走出來說道:“父親,你為什麽要給他指引?”


    浦才說道:“隨便指點一下能換來一個資本家的人情也不錯。”


    小孩說道:“他們家得罪的可是主席,還有機會可以活下來嗎?”


    浦才站起來摸著小孩的頭說道:“浦易,你覺得主席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嗎?主席必定會懲罰丁雨,但也會放過丁家的,畢竟丁家的業務鏈也不小。”


    浦易點頭說道:“父親,我明白了。”


    浦才說道:“行了,你還在發燒,還是繼續迴房間睡一下吧。”浦易點了點頭迴到房間繼續睡覺。


    另一方麵還在賴光耀學校舉行親子運動會的賴子寧幾人也玩的很開心,這時候一個戴著眼鏡,額頭上有一個紅色胎記的男生。這個男孩指著賴子寧父子說道:“爸,你覺得那對父子怎麽樣?”


    這男孩旁邊的中年男子說道:“體力挺好的,應該是個體育生?”


    男孩笑了一下說道:“愚蠢。”


    中年男子罵道:“信他,我好歹是你父親,你怎麽可以這樣跟我說話!”


    信他斜視看著中年男子說道:“爸,如果不是我給你出謀劃策,你現在還是底層的小員工呢。”


    中年男子說道:“雖然是這樣,但你也不用說我愚蠢吧。”


    信他拍了一下中年男子說道:“嗯,剛剛是我錯了。”


    中年男子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那對父子到底有什麽特別的?”


    信他看著賴子寧父子說道:“爸,我問你現任國家主席姓什麽?”


    信他爸爸說道:“姓賴啊。”


    信他指著那個賴光耀說道:“那家夥也姓賴。”


    信他爸爸說道:“你不會懷疑他是主席的兒子吧?他爸爸長的也不像主席啊?”


    信他說道:“外貌是最容易騙人的,今天早上車禍的時候,賴光耀他爸爸質問那兩個警察的語氣,就感覺的出是有些地位的人。”


    信他爸爸說道:“就算這樣也不能證明他就是主席吧?”


    信他推了推眼鏡說道:“確實還缺少一些證據,我會逐步完善證據的。”


    運動會結束後,賴光耀也跟著賴子寧等人迴家了。賴子寧跟賴光耀迴家的時候,丁慶將車停在門口,等著賴子寧出現就上前求情。但是由於賴子寧今日化妝了,所以丁慶並沒有認出來。


    丁慶等到晚上都沒看到人,所以決定去敲門,來開門的是安定。


    安定問道:“你是哪位,有什麽事嗎?”


    丁慶恭敬的說道:“你好,我是禾下鋤公司的董事長丁慶,我現在有些事情想要跟賴主席說一下,您可以幫我引薦一下嗎?”


    安定說道:“你在門口稍等下,我過去跟主席說一聲。”


    丁慶笑著說道:“好的好的,麻煩您了。”


    此時的賴子寧和琦瑪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影。


    安定過來說道:“主席,門口有個自稱是禾下鋤公司董事長的人想要來見你。”


    賴子寧說道:“嗬,倒是真的來了。”


    琦瑪問道:“這家夥來找你幹嘛?”


    賴子寧說道:“今天我叫中央軍抓了他肇事逃逸的兒子。”


    琦瑪說道:“這事不是應該警察去處理嗎?怎麽還用上中央軍了?”


    賴子寧說道:“他兒子今天還殺了一個警察呢。”


    琦瑪說道:“他兒子這麽跋扈?”


    賴子寧對著安定說道:“跟他說我今晚比較忙,你讓他在門口等我,等我有空了再叫他。”


    安定點頭說道:“好的,主席,我這就去通知他。”


    安定來到門口說道:“主席今晚比較忙,你在門口等候一下,主席有空的時候會叫你進去。”


    丁慶笑著說道:“好的好的,謝謝你了。”


    安定“哼”了一聲便將門關上,丁慶則是迴到車上坐著等候賴子寧唿喚。


    賴子寧一個電話打給貌貌說道:“貌貌,你的好下屬,今天可差點就放過了一個罪犯了。”


    貌貌聽了連忙道歉說道:“主席,對不起,是我教導無方,讓下麵的人被腐蝕了。”


    賴子寧說道:“虧你以前還是監察部的部長!”


    貌貌說道:“主席,這次確實是我的責任,主席想要怎麽懲罰我,我都願意認。”


    賴子寧說道:“先不管你這邊的事,你現在給我找來一輛拖車,將停在我門口的車給拖走。”


    貌貌點頭說道:“是,我這就安排交通部的人去處理。”


    半個小時後,幾十輛警車帶著一輛拖車過來拖走丁慶的汽車。丁慶罵道:“你們想要幹嘛?”


    交通部的部長過來說道:“這裏是禁停區域,要麽你立即開走,要麽我們拉走你的車!”


    丁慶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得罪我有什麽後果知道嗎?”


    這時候貌貌從一輛警車上下來說道:“難怪貴公子在外麵這麽傲,看來都是學你這個當父親的。”


    丁慶看到貌貌愣了一下說道:“我一輛違停的汽車,也能驚動公安部部長?”


    貌貌說道:“你停在這麽敏感的地方,我很難不懷疑你有什麽動機,所以我必須要抓你迴去審問一下。”說完幾個警察就想上前抓丁慶。


    丁慶甩開警察說道:“我不能離開這裏,我今晚還有事情!”


    貌貌說道:“你要待在這裏可以,但你的車我必須要拉走!”


    丁慶罵道:“要拉隨便拉!反正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貌貌笑了下,便讓警察動手拉車離開了。


    沒有車之後,丁慶隻能坐在路邊等待賴子寧叫他,但是賴子寧一直都沒有叫人出來喊他。


    等到了後半夜,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丁慶趕緊跑到賴子寧門口的小房頂擋雨。


    丁慶狼狽的在賴子寧門口等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七點半,賴子寧才讓安定去叫丁慶進來。


    丁慶聽到賴子寧叫他,趕緊跟著安定進去。安定帶著丁慶來到了飯廳,此時的賴子寧正在喝著白粥和一些小鹹菜。


    賴子寧笑著說道:“丁董,真是不好意思了,忙了一個晚上,現在才有空見你。”


    丁慶笑著說道:“我才是不好意思,明明知道主席這麽忙,卻還來打擾你。”說完丁慶捂著嘴巴打了個噴嚏。


    賴子寧說道:“哎喲,丁董這怕是感冒了,安定你趕緊給丁董來杯薑茶。”


    安定說道:“是。”


    安定給了一杯薑茶丁慶,丁慶抱著薑茶站在賴子寧旁邊說道:“主席,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現在怎麽樣了?”


    賴子寧喝了口粥說道:“啊?這我怎麽知道?”


    丁慶說道:“主席,你就別耍我了,求你放我兒子一命吧?”


    賴子寧“哼”了一下說道:“被你兒子撞得人還躺在醫院起不來呢!”


    丁慶說道:“我…我等下就找人去給他轉去最好的醫院,醫藥費我們全部負責。”


    賴子寧說道:“那被你兒子殺死的警察呢?”


    丁慶說道:“我會盡全力補償他的家人的。”


    賴子寧罵道:“人都死了,補償有什麽用?”


    丁慶說道:“那主席想要我怎麽辦?”


    賴子寧說道:“一命抵一命吧。”


    丁慶聽到這裏跪在地上說道:“主席,是我這個做爸爸的沒做好,求你放過丁雨一命吧。”


    賴子寧說道:“我放他一命,那誰來放被撞的老人跟那個警察一命啊?”


    丁慶說道:“主席,我願意上交我家一半的財產來給國家做貢獻,你看在貢獻的份子上就放我孩子一命吧。”


    賴子寧扶起丁慶說道:“你為了這個不孝子,付出這麽多,真的不值得。”


    丁慶哭著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主席就放過我的兒子一命吧。”


    賴子寧說道:“放不放不是我說了算的,案件接下來會交給法院審理,你盡量爭取到兩個受害家庭的諒解後,才有機會轉彎。”


    丁慶點頭說道:“謝謝主席!我這就去爭取受害者家屬的諒解。”說完丁慶就跑了出去。


    賴子寧緊接著也讓苗溫在得到丁雨認罪認罰的簽名書後,將他轉交給司法部。而賴子寧也讓司法部部長德拒親自來審判,司法部部長德拒是一個十分正義且公平的法官。


    他判案從來不會走人情,以極其冷漠的態度來給罪犯們定罪。


    在這之後,雖然丁雨沒有被判死刑,但是也被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


    丁慶來到監獄看丁雨的時候說道:“小雨,你在裏麵一定要守規矩,我在外麵會想辦法把你盡快搞出來的。”


    丁雨哭著說道:“爸爸。你一定要快點救我出去啊!這裏好多人都欺負我,我好害怕啊!”


    丁慶說道:“放心吧小雨,爸爸,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另一方麵,龍嘯在軍營很認真的學習相關知識。在一天訓練結束後,龍嘯找到了新兵營的營長金史。


    金史笑著說道:“龍嘯,你最近成績不錯啊!”


    龍嘯笑著說道:“謝謝營長的稱讚。”


    金史問道:“新兵營之後,你想要分到哪個連隊啊?”


    龍嘯說道:“營長,我希望之後可以去駐守顛北地區的邊界。”


    金史問道:“一般士兵可都不想去那種邊境的地方。”


    龍嘯說道:“報告營長,我覺得軍人不能逃避責任,所以我想去邊境地區學習更多的技能,讓我以後可以更好的為國家做貢獻!”


    金史感動的站起來,將龍嘯抱在懷中說道:“不愧是龍雲的孩子,主席的義子!你以後一定會成為一名好軍人的。”


    龍嘯聽到這裏,有點愧疚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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