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成立,實踐將在不久後開始。


    偷渡就偷渡吧,反正這也不是他幹的第一件違法事兒了,再說了,薩姆不也是偷渡進去的嗎?


    至於薩姆為什麽要偷渡??


    別問,問就是艾利歐沒錢買票。


    咱星核獵手幹的違法事兒還少嗎?也不差這件,反正家族也不能把咱怎樣,怕什麽呢。


    至於現在??


    雲訶愉快地點開了冥火大公發出來的視頻,並給出銳評:“謔,好大一隻火焰山羊。”


    這小玩意兒長得真別致。


    長的與他當年轟的除了地麵之外幾乎啥都沒剩下的那顆星球上的那幾位領主長的有點像,可能是因為他們都長的和某些動物差不多。


    咳,他絕對不是對動物有什麽意見,他隻是對任何與毀滅扯上關係的東西都看不順眼而已。


    這是命途衝突,他也沒有辦法。


    嘖,他突然想吃烤全羊了。


    要尼爾瓦納星係梅菲斯衛星出產的梅菲斯小羔羊,烤製中要撒上菲利克斯椒鹽辣椒粉再佐以芙艾爾香??


    雲訶:????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他現在真的很想把冥火大公抓住然後烤來吃。


    但祂他的理智阻止了他,因為冥火大公不能吃,可是他身為豐饒的力量又在告訴他:他們豐饒有什麽不能吃的!


    吃,都可以吃!


    不,你不行,艾利歐還要冥火大公作為劇本引子。


    雲訶眨了眨眼,遺憾地控製住了自己的想法。艾利歐的劇本已經夠可憐了,他決定暫時放過對方。


    反正大戲就在匹諾康尼,那場盛會的大戲即將上演。


    然後,他的思緒就又飄到了匹諾康尼的票上。


    他也不是沒有錢多搞一張票,就算用不上也不會讓他損失太多,到底弄不多弄一張呢?讓那家夥當個偷渡客很難受,可是讓那家夥免費體驗一個豪華假日似乎也很令他難受啊。


    嘖,壞夜鶯,死夜鶯。


    最後,雲訶還是多弄了一張票。


    原因很簡單,因為人進入夢境後的狀態會和進入夢境前一樣,而死夜鶯已經沒有身體了,但是介於他特殊的狀態,他可以自己擬態。


    但那家夥要是以雲訶的身體為介質入夢就又不一樣了,那這場夢就可以上演一場名為真假雲訶的故事了呢。


    (夢境護照摘抄:04.請勿裸身入夢。您在夢境中的初始形象將與您入夢時的狀態相同。為避免對其他賓客造成驚嚇,請在確保自身穿戴整齊後再入夢。)


    這樣對大部分人的身心健康都不太好,但對樂子人來說卻是一件很有樂子的事,雲訶可不喜歡有人看他樂子。


    所以,他以資本的力量多搞了一張票。


    貴賓票雖然難弄到,但也不是弄不到,畢竟他有一整個尼爾瓦納,總有一個人願意為他們可親可敬的樂師提供幫助。


    嗯哼,至於領房間的時候怎麽辦??


    催眠與幻境是個好東西,而他很擅長將此融會貫通。


    再說了,他相信黑天鵝會樂意提供給他一些幫助,畢竟??那個家夥的記憶,一樣是具有意義的。


    雲訶將漂浮的光屏關閉,從門框上跳下來,對著地上被火焰運過來的毀滅的子卒說:“嗨,我似乎來的,很是時候?”


    雲訶來的究竟是不是時候,這個還有待商議,但很顯然,反物質軍團對他的仇恨值很高。


    雲訶露出了一個微笑。


    細長的「千機尋獵」出現在他的手上,仿佛機械的嗡鳴,炮口浮現在他身後。


    “讓這世界安靜下來。”


    火焰在一瞬燃燒。


    “而我們將於終末之時,再次相逢。”


    炮火淹沒了反物質軍團,雲訶眨了眨眼,語氣歡快地說:“當然,我是不太想和你們再見麵的。”


    但有的時候,他總覺不念點什麽,他這次的攻擊就少了靈魂。


    畢竟有一種台詞,叫做:


    終結技·激活和終結技·施放。


    槽點頗多,令人無語。


    但莫名有道理。


    但是這並不影響那些反物質軍團的子卒投入「終末」的懷抱。


    雲訶覺得自己很仁慈,直接一擊搏殺,而且戰鬥結算場麵也好看,畢竟他那白色的無垢火十分耀眼與絢麗,一點都不像反物質軍團那樣奇形怪狀。


    嗯哼,這怎麽不算一種優雅的戰鬥美學呢?就是有點費反物質軍團。但沒關係,反正宇宙中也沒誰會為他們申請法律援護。


    畢竟這就是「毀滅」啊。


    盡管他們是被「豐饒」的人毀滅的。


    但無所謂,結局無差,總歸都是被毀滅了,納努克也不可能去追究他們到底是被誰毀滅了。


    雲訶對此頗有心得。


    ????


    “空間站的鬧劇,無非就是庸人自擾。”真理醫生搖了搖頭,“想讓他們擺脫對天才的盲信??這方法在短時間內看起來似乎依舊不行。”


    “所以呢?那些空間站科員不會真被丟進宇宙當太空垃圾了吧?”


    真理醫生一言難盡地看向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雲訶:“當然沒有,我用相位靈火修改了他們的落點。”


    雲訶用右手支著下巴,有些感到無趣地哦了一聲。


    “那現在呢?看起來那些家夥的腦袋裏,名為愚鈍的頑疾已經到了根深蒂固的地步,你又要怎麽辦?真理醫生?”


    即使是到了這種狀態,真理醫生給他們留下了自救的方法,卻依舊什麽都沒做的科員們已經成功向真理醫生證明了一個白癡究竟能有多白癡。


    從某種意義而言,他們也真是個人才。


    “不能怎麽辦。”真理醫生歎了一口氣。


    “這裏可是黑塔空間站,又不是我的課堂,我總不能像往常一樣把那些家夥罵哭,還用粉筆砸他們的頭。”


    “即使這可能很有效?”


    雲訶歪了歪頭,一臉純良地看著真理醫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挑撥真理醫生去罵人。


    但顯然,我們智慧蓋世無雙的維裏塔斯·拉帝奧教授已經成為完美地注意到了雲訶的心態,他莫名有一種拿書砸這位令使的頭的衝動。


    “您可不可以不要這麽幸災樂禍。”真理醫生無語。


    “不太行,我給你分析過原因了。”雲訶笑著說,“你可能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會看見我幸災樂禍的嘴臉。”


    真理醫生緩緩看向雲訶,雲訶一臉無辜地接著說了下去:“因為你要去匹諾康尼呀拉帝奧,我也要去匹諾康尼,我那的前通緝犯也要去,還有假麵愚者的事兒呢。”


    “所以,幸災樂禍可能會充斥著你一整個匹諾康尼旅行呢,維裏塔斯·拉帝奧先生。聽說你還要和砂金結隊?那家夥可是個茨岡尼亞人,是天生的騙子、賭徒,你不怕被他當成籌碼嗎?”


    真理醫生平靜地迴答:“他是個該死的賭徒,這點我很清楚。至於我會不會被當成籌碼??”


    他意味深長地說:“這似乎用不著您來操心,畢竟您怎麽不知道您不會被算計呢?”


    “至於砂金??公司總要有人給他兜底不是嗎?不然一個該死的賭徒要怎麽代表公司。”真理醫生又看了一眼雲訶:“不過?就是不知道,在「家族」的宴會上,您是代表尼爾瓦納,還是個人呢?”


    雲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似乎透露出了些不一樣的??這是公司去匹諾康尼的目的?”


    他靜靜地看了真理醫生許久,然後狀似無奈般攤開手:“好吧好吧拉帝奧,你說服我了。尼爾瓦納對那些秘密沒有興趣,而我的惡意隻針對公司??以朋友的角度,我可以為你提供幫助。”


    “當然,也請你告知那位,尼爾瓦納不會支持公司,但我們會投資個人,我們隨時歡迎有人跳槽。”


    雲訶笑著說:“我們尼爾瓦納,彈性工作,有五險一金,可以公款團建,支持帶薪休假,如果你們來的話,我支持你們授勳伯爵,而且我們還有年假。”


    真理醫生:????


    “我是一位學者,而且博識學會也不是完全的公司組織。”他言簡意賅地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好吧。”雲訶遺憾地說,“那我們匹諾康尼再見,拉帝奧。”


    “再見。”您還是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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