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散去,是矗立於戰場上疲憊不堪的騎士,與傷痕累累的野獸,兩人都已精疲力盡,最後不堪重負倒下了。


    這場戰鬥,最終打平了。


    “本次對決……平,平局。”裁判已看入了迷,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在場的觀眾都不相信,隻有一個人的神色與他人不同————趙原。


    他抬起自己戴有靈戒的右手,那靈戒所散發的微光,令人溫暖又窒息。


    “大功告成了。”


    可另一邊,因為一個疏忽,事情正往不妙的方向發展,觀眾席中,原本的兩人消失不見了,千銘站在一旁,青筋暴起。


    蕾維娜與青霞失蹤了。


    “嘁,忘了這茬!”千銘無力的捶著旁邊的圍欄。


    “權士那混蛋,必須盡快找到……”


    “不用擔心。”千銘自言自語還未說完,便被一個稚嫩的聲音打斷,千銘疑惑的低頭看去,竟是雪兒,一臉冷靜的說道。


    “想達成那個人的目的,必須要同時湊齊我們兩個,現在,狗哥的目的還未達成,音樂姐姐還是安全的。”


    “唿,這樣啊……”


    “但是……”突然,雪兒頓了一下,接著說道。


    “與之相比,真正應該擔心的應該是那個陪在音樂姐姐身旁的蛇妖姐姐吧。”這番話提醒了千銘,他蹲下身看著雪兒。


    “喂,快告訴我,權士現在在哪?!”千銘焦急的搖晃著雪兒,這時,無極恰巧看到了這一幕。


    “混蛋,你想幹怎麽?!”無極在人群中一個健步,完全不顧前麵的觀眾並一把撞開,向著千銘衝來,緊接著一記飛踢,千銘還未反應,便飛了幾米。


    “唔……真疼啊……”千銘狼狽的站起身,無極趕忙把雪兒護在身後。


    “嘁,換了一副麵孔麽,你這混賬。”


    “啊不,就是本尊。”就在誤會即將加深時,雪兒露出頭提醒道,這讓無極一下子疑惑萬分。


    比賽結束後,幾人聚在了一起,開始商議下一步。


    “這麽大的動靜,你是真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啊?哪怕換了一個身份,現在全國的人可都知道那傳說妖猴的後裔在此呢,想就此。”敬德指著木青說道,帶著一絲不屑的語氣,或許是因為剛剛木青的執意要戰。


    “不打緊,剛剛的戰鬥……哼,船到橋頭自然直。”木青說完便離開了幾人,這讓幾人疑惑不解,看著木青與敬德身上的傷,俑誠有些擔憂。


    “我去看看吧,木青現在剛經曆了這麽激烈的戰鬥,這個時候被趁人之危就糟了。”俑誠連忙跟上去卻被木青叫住。


    “不必了,我想一個人,或許去哪個山間修養一番,亦或是再上哪找個死人換副麵孔。”木青一個人孤零零的離開了,幾人再怎麽擔憂,現在也無濟於事。


    “中村建怎麽樣了?”俑誠突然想起來,看向天恆。


    “他不待個幾天是走不出來的,現在青霞和蕾維娜兩個奶都丟了,他想快點好也難了,我已經讓綾椿與小方拖著他了,放心吧。”


    “這樣啊……咦,千銘與無極呢?”


    “嗯……他們倆商量自己的救援計劃去了。”


    ——————


    砰!


    剛修好的公園的長椅上,千銘氣憤的一拳將靠椅捶的變形,卻依舊消除不了千銘的怒氣,就在這時,一條小蛇從草叢中爬出,千銘立馬察覺道,連忙雙手端起蛇,仔細打量,果然,是被青霞所控,前來通風報信的。


    『我們倆現在都安然無恙,請別擔心,權士的目的是想將蕾維娜與千紉雪一同抓住,沒有雪,他不敢拿蕾維娜怎麽樣,至於我,權士的任務是事成後將我送迴下界國等待國君的處置。』


    千銘這才鬆了一口氣,可當務之急依舊沒有改變。


    “其實,我有一計。”雪兒喝著奶茶,看起來很悠閑。


    “大哥哥手中的武器讓我感到很不安,而且感覺它隨時會衝過來咬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或許可以利用下……”


    第二日,半決賽開始了……


    俑誠很不幸,又或者說很好運,他的對手將是無極。


    “那個,極哥……”


    “想都別想讓我放水,給我繃緊神經。”無極狠狠的拍了拍俑誠的屁股,給了他一記警鍾,不遠處的幾人看著這樣的畫麵,紛紛點起了頭。


    “這也算是對俑誠最後的考驗了吧。”


    瓦利站在高處緊盯著俑誠,神情透出一股數不清的怨念。


    “很快了……”


    武鬥場內,觀眾們已經等候多時了。


    “這場戰鬥,將會決定站到最後的人,第一位對赤龍,究竟誰能獲勝呢,真是期待呢。”敬德認真的分析道。


    “可赤龍的消除能力,無極可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啊。”天恆頗有疑惑的說道。


    “無極並非隻有異能。”這時,一旁的千銘插話了,他的腦海逐漸閃過曾經與無極共處的記憶。


    “如果那個人說的沒錯的話……加上之前發生針對無極的事,恐怕,無極所持的力量會是很恐怖的存在。”


    場上,兩人對峙著,看著無極犀利的眼神,俑誠不禁打了個寒磣。


    (對麵如果真的是認真的,那我肯定不能靠普通的蠻力……直接上赤龍吧。)


    “喂,裁判,還不快開始,等著過年呢?”無極看向裁判,厲聲說道,這讓裁判不敢怠慢,連忙叫道。


    “第一場,由奇獨門的無極對戰赤龍門的俑誠!”


    頓時,無極的背後展開了一對漆黑的由晶體結成的翅膀,衝向俑誠,俑誠也連忙跑向了對方,同時,右手發出黃色的光芒,就在兩者接觸的那一刻,一股強大的氣場卷起了整個場地,揚起灰塵。


    待塵煙散去,赤紅的龍甲展露出,右拳與無極的左翼緊對著,無極急中生智,一腳踏地,將幾塊地板震起,緊接著幾拳將石塊悉數打飛,石塊飛速衝向赤龍,結實的打在了龍甲上,讓赤龍不禁後退兩步,無極乘勝追擊,左翼將其擊飛。


    “竟然將異能與其他力量配合使用,不愧是第一位。”敬德不禁誇讚道。


    “隻是……用這用那的,明明是奇獨門的人卻不用武技,多少有些……”


    “還沒完呢!”無極雙手往下放,雙翼從背後延伸,向地裏鑽去,在地裏反複竄出,向赤龍衝來。


    赤龍也不甘示弱,一拳打向地麵,轉瞬間地板全部震起(地板∶整天搞我?),黑晶翼暴露的一覽無餘,但已經與赤龍近在咫尺了,赤龍連忙伸出雙手抵擋,雙手結實的接下了兩個黑晶翼,同時,赤龍張開大口,將全身的力量聚集在此,發出一記破壞龍波,向無極衝去。


    無極無法的異能無法反射赤龍的能力,黑晶翼也被赤龍死死按住,這一發對無極來說,乃是必勝一擊,就此結束了麽?


    突然,無極的左手猛然抬起,就連無極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而左手的指尖變得黝黑,並逐漸蔓延整個手掌。


    砰!


    龍波被一掌拍飛,這一瞬間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也讓無極感到震撼,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那一瞬間不受控製的手。手掌上就像是沾上了漆黑的汙泥,看起來有些惡心,更令人不安,或許是因為上次的戰鬥讓無極有所改變。


    “這究竟是……算了,物盡其用吧!”趁著赤龍還沒緩過神來,無極趕忙操控黑晶翼,雙翼相互擠壓企圖碾壓赤龍。


    緩過神來的赤龍連忙撐住,無極卻趁此一個健步,一拳將赤龍擊飛,靠著左手古怪的東西,無極的異能也能正常得到釋放,但僅隻有左手。


    赤龍一個急刹穩住腳步,警惕地看向無極。


    “這次的對手……比千銘還要麻煩!”


    看了一眼觀眾席,無極吭了一聲,便一舉衝向赤龍,赤龍連忙閃避,騰空而起,應該空翻來到無極的身後便是一記飛踢。


    無極連忙用雙翼擋住自己的背後,企圖抵擋赤龍的飛踢,雙腳漸漸踏破地麵,無極無法迴頭,突然,他急中生智,身體傾斜了點,想讓左手碰到地麵。


    砰!


    就在觸碰到地麵的一瞬間,無極靠著反射飛了出去,赤龍的飛踢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無極展開雙翼飛在空中,雙手插兜,高高的看著赤龍。


    “一招定勝負吧。”


    說罷,無極高舉著左手,黑色的火焰從雙翼湧出,向著左手聚集,轉瞬間,天色暗淡,繁多的雲中透出的一絲黝黑的天空讓人隱隱不安,觀眾們感歎著這一壯舉。


    可場外,那一副仿佛末日再臨的模樣被某人瞧見,不安的臉色與焦急的步伐,仿佛在去奔向見一個許久不見的“老東西”。


    “難道是……”


    赤龍麵對著這毀天滅地的場景,卻從未動搖,他一腳踏地,便向著天空推進,飛躍上空向著無極衝去。


    無極將手對向赤龍,那漆黑的烈焰向著赤龍襲來,兩股力量相撞在了一起。


    轟————————!


    轉瞬間,場地被劇烈的爆炸破壞,餘波衝向觀眾席,瓦利見狀急忙張開雙手,左手顯現出龍甲發出白光,就在這時,觀眾席的圍欄處出現了一道看不見的屏障,形成包圍圈向著場地縮小,抵禦黑暗的侵襲。


    可那過於兇猛的破滅之力豈是單單白龍神可以抵擋。


    “嘁,這是什麽力量……比那次黑龍第一次顯現時難纏數倍!”瓦利艱難的控製著,胸口剛愈合的傷口漸漸裂開,而那黑暗卻沒有一絲銳減,屏障就在此時快要撐不住了。


    就在那漆黑的火光與煙塵以及黝黑的不明物質中,在一眾觀眾撤離,瓦利快要撐不住時,他突然察覺到了什麽,那一片黑暗中,隻有瓦利才能看到的,一絲宛如銀質金屬反射發出的光芒,緊接著,黑暗開始消散,瓦利連忙展開右眼的複製異能,瞳孔變為了金色,企圖窺視黑暗中的事物,卻依舊什麽也看不到。


    待黑暗完全散去,整個場地已是破敗不堪,赤紅的身影已消失不見,瓦利很是震驚,掃著四周,在場地邊緣外發現了落地的無極,卻始終不見俑誠。


    “赤龍神……被幹掉了嗎?”瓦利很震驚,不可置信的說道,裁判與觀眾們也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突然,破敗的殘骸中,一隻手伸了出來,緊接著,俑誠冒了出來,身上全是傷口,卻依然有力氣搬起碎片站起來。


    “真厲害呢,不過,以兩人的傷勢來判斷,俑誠怕是已經輸了吧。”敬德推測道,可緊接著便被天恆否決。


    “那可未必,你看無極的站位。”敬德說完,幾人連忙把目光朝向無極。


    無極出界了,看來是有意為之,可剛剛的能力不像是演的,或許,就連無極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般力量。


    瓦利並不對無極的爆發感性,反倒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俑誠。


    “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那家夥……”


    “既然無極已經出界,便視為淘汰,那麽此局,由俑誠獲勝,將獲得晉級決賽的資格!”裁判大聲喊道,終於,這場持續了半個月的比武大會即將接近尾聲。


    可,兩人的情況都不容樂觀,瓦利舊傷複發,而那道毒素竟還殘留著,限製著白龍神的力量,而俑誠,也因為剛剛的衝擊弄得傷痕累累,不知兩人還能否戰下去。


    二六攙扶著俑誠走出場地,無極也緊隨其後,幾人連忙上前迎接。


    “嗯,看起來並無大礙,隻是,下手倒是挺狠啊。”敬德看向無極,露出一絲擔憂。


    “我並非想下殺手,隻是……這般古怪的力量,連我自己也沒有鑽研通透,甚至不清楚它究竟是何物。”無極無奈的搖搖頭,看著自己的手,黑色即使散去,卻依舊在自己的腦海中迴蕩。


    “那股力量很眼熟,不如說,是很恐懼。”這時,通道的暗處,一個人走了出來,說著奇怪的話讓無極感到疑惑。


    “你是什麽人?”無極不屑的問道,那人沒有迴答,而是走向俑誠。


    “竟然長這麽大了,那孩子。”那人似乎認識俑誠,這讓俑誠非常不解。


    “你是……?”


    “我叫邢偉澤,哼,光說這個名字你們並不認識我,那我就換一個說法吧。”邢偉澤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道。


    “我曾是胡敬天的摯友,也是最深入十年前終末世界的人之一。”


    “什麽?!”敬德感到震驚,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大叔,有些不敢相信。


    “大哥時常對我說過他摯友的事,雖然多半是些糗事,可你這……看起來這麽裝的帥大叔,真的會是那大哥摯友麽?”敬德被這反差感打敗,非常不可置信。


    “是那龜孫的三弟啊,倒是幸會,以後就叫你龜三吧哈哈。”邢偉澤倒是不顧這份陌生,過於近人情,這讓敬德退避三舍。


    “至於為什麽說是曾經的摯友嘛……我已經和他有幾個月沒有聯係,現在科特國國事繁忙,我也不好打擾,而且你大哥最近幾天倒是沒有一絲消息,不會是對我們幾個月沒聯係的事感到生氣而不肯迴話吧哈哈。”


    “嗬嗬……”


    另一邊,瓦利單獨走在黑暗的通道中,腿腳有些顛簸,就快要跌倒時,被一人扶住,瓦利扭頭看去,是千銘。


    “老婆都丟了,竟然還有閑心管我?”瓦利盡管頭冒冷汗,卻還是笑了出來調侃道。


    “那邊的事我自有辦法,倒是你這小子,瞞著我們謊稱自己的傷好了,看你這情況,明天的決賽還能打不,要不要我刷點白漆,替你去啊?”千銘一臉輕鬆的說道,瓦利勉強站起身,正準備反駁道,卻還是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還有氣息,真是奇跡。”千銘背著瓦利離開了黑暗的通道,他可不想在這個兩人都沒有多少力量的時機下被人偷襲。


    另一邊,遇到邢偉澤的敬德感到奇怪。


    “盡管聽過老哥說過你很多事,但我還是很好奇,這些年您都在幹嘛,為什麽幾年不去一次科特國做客,明明與科特國最高行政關係如此之好。”


    “嗯,這些是有原因的,也是我為什麽十幾卷沒迴歸的原因。”邢偉澤咳了一下,凝重的說出了這番話。


    “浮生百態勢力龐大,足以滲入吾孟國的深處,卻隻是一個地域組織,這是為什麽呢?”


    吾孟國,是一個易進難出的國家。


    “盡管這個國家看起來沒有管理,隻是個各大門派立於此的烏托邦,其邊防卻異常嚴峻,國家邊境由各大門派的高人把手,原本是因為怕這個國家的妖力被別有用心之人帶往其他國家進行不法行為,而現在,則演變成了不明勢力的人難以離開,這也使得浮生百態難以去往其他國家發展,或是去外麵擴展勢力,不過,浮生百態也沒有理由去外麵罷了,他們的目標始終是國內的某種東西。”邢偉澤的這番證實了眾人的想法。


    “果然,他們並非是想要赤龍與白龍,不然在雙龍還未迴歸之際,他們一定會絞盡腦汁出國的,不過,為什麽你清楚這麽多?”敬德更加疑慮,腦海中想出了什麽不好的事。


    “你不會……”


    “嗯,我這些年在浮生百態中混的風生水起呢。”邢偉澤驕傲的點了點頭,幾人紛紛警惕了起來,後退幾步,邢偉澤連忙放下架子。


    “喂喂,用得著反應這麽大嗎,你們不應該早就猜到了嗎,我這次來,可不是說些已經眾所周知的情報的。”邢偉澤一臉不屑的說道。


    “現在,躲在暗處的浮生百態已經蠢蠢欲動了,原因是,就在傍晚,他們抓獲了你們的一個同伴,或許是那個人與他們的目標有所關聯,現在浮生百態原本停滯了十年,現在終於開始下一步行動了,也因此,我潛入這件事就算暴露了,他們也沒有過多的經曆管我,亦或是……”


    “!”幾人盡管猜到了,但還是很震驚,不如說是很震怒。


    “木青那龜孫……不按計劃來,明知道自己是目標,還敢孤身一人!”敬德非常惱怒的捶了下一旁的樹。


    “或許,木青這麽做,有他的考量。”俑誠想為木青辯解,可具體的情況,也隻有找到木青才能知曉了。


    “他們把木青關在了哪,老實說,我也不清楚。”邢偉澤無奈的搖頭說道,這時,天恆插話了。


    “關於這個,我有辦法,不如說,木青被抓時,給了我們一個找到他的方案。”天恆說道,拿出了一個瓶子,水瓶中映出了一座大山。


    “青哥被抓後,用瓶子給了我們一點線索,足夠了。”說罷,幾人沒有多想,連忙查找地點,隨後,將目光放在了遠處的大山——————五指山。


    “我現在就去找木青,你們負責照顧好俑誠。”敬德率先跑了出去,俑誠正想拉住敬德但人一下子就跑遠了。


    “很遺憾,我這邊還有要事做,救人的事看來隻能敬德一人了,你們也有。”無極無奈搖頭道,接著看向俑誠與天恆兩人。


    “一個人去恐怕入手不夠吧。”邢偉澤補充道。


    “不是指不夠打,而是不夠背,許久之前,他們似乎還抓了一個人,估計是被關在了一起。”


    天恆與俑誠互相看著對手,默默點了點頭。


    “拜托了,敬德。”俑誠慎重的說道,便被天恆扶去了別處,無極也去往了另一個方向,很快,隻剩邢偉澤一人。


    “年輕人有活力就是好啊……”邢偉澤誇讚了一句,便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對自己簡短的戲份感到遺憾,亦或是……


    “該現身了吧,偷偷跟來,觀察了我們這麽久。”邢偉澤轉過身去,快速抬起手,一團猛火從手心釋放,向著樹頂燒去,剛燃起火勢,便被突然從中散發出的凝霜熄滅,緊接著,一個人冒了出來,落在地上。


    “雲天……那個人手下五行的土行,用的卻是冰,真可笑。”邢偉澤調侃道,雲天沒有過多計較,反倒站起身推了推眼鏡解釋起來。


    “極地也是地,不是麽。”兩人警惕的看著對方,各自擺起架子準備迎戰。


    “邢偉澤,在吾孟國修煉十年,功力高強,還在浮生百態混到了一個不錯的位置,若不是陽杌占著,恐怕那火行之位,將是你的,可惜啊,這個節骨眼,你就不能沉住嗎?”雲天述說著邢偉澤的種種事跡,對邢偉澤了解很深。


    “再沉下去,怕是這個國家都會沉吧,我加入浮生百態不為別的,隻是想了解了解那位故人,繼承那人的意誌搗毀你們,從那幫孩子入境時,我就開始進行情報整理,包括最早知道浮生百態的千銘的那份情報,也是我提供的。”邢偉澤攤牌道,兩人對峙著。


    “是麽,倒是遠大的誌向,隻可惜,搗毀浮生百態 可不是什麽千月的意誌,他加入浮生百態也不是為了潛入,搗毀,你想錯了。”雲天反駁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少說廢話,開打吧。”邢偉澤打斷了雲天的話,兩人就此開始了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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