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隻剩幾輪了,也終於來到了俑誠,睡了個好覺的俑誠神清氣爽的走上了擂台,還不忘伸了伸懶腰,而對麵,麵容看起來很是沉穩的極影風,沒有一點鬆懈,眼睛如鷹一般緊緊凝視著俑誠,右手拿著一把迴旋鏢。


    “雙方選手準備好,好,比賽開始!”裁判發出口令,極影風便衝了出去,以非人的速度向俑誠攻來,並拋出迴旋鏢在俑誠周圍盤旋,雙手在胸前結起手印,想在一瞬間就終結比賽。


    嗖——————!


    還未等俑誠反應過來,極影風便已靠近了俑誠,一記飛毛腿踢向俑誠,見此,俑誠趕忙將渾身的氣凝聚在雙臂抵擋,但還是被踢飛了出去。


    “唔……”俑誠呻吟了一聲,但很快便振作起來,身體正不自主向後退去,並很快就要撞上迴旋鏢,那迴旋鏢仿佛受到極影風的控製,沒有了自然的飛行軌跡,向俑誠緊緊逼去。


    “禦物,這也是極影風的拿手好戲。”侯木青在席上解釋道,看著戰況,整個人也不由得興奮起來。


    “這次的硬茬,能否把赤龍逼出來呢?”


    場上,俑誠連忙將左手背向身後,左手竟爆發出些許電流,向迴旋鏢飛去,竟靠電磁力控製住了迴旋鏢,一個後躍,俑誠跳到了在空中靜止的迴旋鏢上,調整狀態,可迴過神來,極影風便沒了蹤跡。


    自己的武器被控,極影風又會在哪反擊呢?


    (天上。)


    耳邊突然傳來了隻有俑誠才能聽到的聲音,俑誠趕忙抬頭看去,極影風正在半空中向著地麵極速墜落,追擊俑誠。


    “不是吧?!”俑誠趕忙跳下了迴旋鏢才逃過一劫,落到地麵後,竟揚起了塵土,灰霧中,極影風拿起迴旋鏢走了出來,身上沾了點灰塵,企圖與俑誠展開第二迴合。


    “這次的對手不簡單啊,以這速度,對付武人之外的角色還是很輕鬆的。”敬德不禁感歎道,幾人也開始期待起俑誠的反擊,等待那赤龍的出現。


    可突然,意外的情況發生了,極影風緩緩走向前,步伐越來越慢,而意識,也跟著模糊起來,很快,還沒有開始戰鬥,便倒了下去,這讓觀眾席的大家非常震驚。


    “什麽情況,搞什麽啊?!”


    “第四鏢人怎麽就倒了?”


    “一定又是那小鬼耍陰招!”


    ……


    很快,觀眾們將矛頭對向了俑誠,而俑誠也沒有說什麽,隻是上前扶起極影風,看向裁判。


    “他看起來很虛弱,不能再戰鬥了。”


    “……”裁判在猶豫了片刻後,看向中心的席位,那幾位赤龍門與白龍門的長老們,慎重的點了點頭。


    “我宣布,本場比賽,由赤龍門的俑誠獲勝!”


    而觀眾席的暴動才漸漸開始,隻見一個香蕉皮扔到了俑誠腳邊,緊接著,越來越多的垃圾也丟了下來,帶著觀眾們的憤怒。


    見此情形,瓦利站了起來,展開龍翼向觀眾席那卷起一陣狂風。


    “都給我安靜!”


    觀眾席的喧嘩這才停止,不過這一次,瓦利沒有了上次對俑誠的憤怒,異常冷靜,離開了自己的席位走下台去。


    在陰暗的通道中,瓦利收起龍翼,抓著自己的胸口喘息著,那股疼痛難以消散。


    “嘁,沒想到,我也中招了……”


    這時,千銘趕忙跑了過來,扶住瓦利。


    “果然還是晚了麽,不然,把比武取消吧,不能再讓更多的人受到牽連了。”千銘看著瓦利的神情提議道,但立馬被瓦利否決。


    “不,這可是最重要的比武大會,關乎赤龍白龍的榮譽,我可不會就此罷休。”瓦利推開了千銘,疼痛也暫時得到緩解,他走向了出口。


    “那幫叫浮生百態的人,要是想破壞比武,我會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那幫人並不是好對付的,光是一個陽杌對我來說,就已經很難辦了。”千銘連忙勸阻道。


    “陽杌……明白了,隻要找上他,就能找到那組織了。”


    “不,等等!”千銘連忙阻攔,結果一陣狂風大作,一會的功夫,瓦利便沒了蹤影,千銘被風卷退幾米,雙手抵擋了好一會才停下,跑向出口,瓦利已經徹底消失了,千銘不禁露出擔憂的神情。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說罷,千銘展開黑翼飛向空中,尋找著瓦利的蹤跡。


    另一邊,俑誠走出了賽場,便再次被觀眾們團團圍住,提起拳頭,質問著俑誠的所作所為,但俑誠卻顯得很疑惑,畢竟自己的能力打死也隻有一個消除異能術式,無法消除氣,對方的昏厥完全是自己意料之外的,而現在的自己,即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就在幾個大漢圍住俑誠,準備爆發衝突之時,那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各位,這裏是別人的家門口,在這裏鬧不愉快的事,多少有些難看啊。”是趙原,他走在了俑誠的麵前,為俑誠接下了襲來的拳頭,右手背在身後,一臉笑容的麵對著眾多觀眾。


    最後,在趙原的排憂解難下,觀眾們這才遠離兩人,趙原也準備離去,卻被俑誠叫住。


    “等一下,剛剛,不管是耳邊的聲音還是突發情況,都是你幹的吧,你這樣做,真的是正確的嗎?”


    趙原轉頭看向俑誠,神情沒有被這番話語觸動,隻是抬起右食指,那枚玉戒發出微弱的光芒,兩人麵麵相覷,卻無法捕捉到對方的內心。


    “相不相信全由你來判斷,我的赤龍啊。”


    無人的擂台周圍,敬德與侯木青觀察著偌大的擂台,托著下巴思索著,然後便開始尋找起什麽來。


    “喲,果然在這呢,喂,青咂,我找到暗門了!”


    “嗯,這就來。”


    敬德打開暗門,兩人一同走了進去,在擂台下,一條條彎曲的隧道與地下空間顯露出,站在空間中,輕輕拍了拍天花板,侯木青一下子便明白了。


    “看來這一輪,關鍵時刻對手掉鏈子的原因找到了,看來是有人在這裏,暗中掌管著幕後。”


    “竟然挖了這麽多隧道,看來,對方是土撥鼠轉世啊,不過,目的究竟是什麽呢?”敬德吐槽道,也猜測了起來。


    “還用想嗎,武鬥大會,眾多武人,異能者,術士聚集於此,這可是剽竊力量的好時機呢,對方也是個高人,我上午把了把白虎兄的脈,發現氣虛微弱,現在看來,氣、妖力以及生命力,都在被對方竊取。”


    “好熟悉啊,讓我想到了那個家夥呢。”敬德一下子便想到了那位禁術亂用,到死還在殺武人的那具死屍。


    “對方已經藏在了觀眾席中,不然是進不來的,指不定,他也是參賽的武人,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因為已經有一個人選了。”


    “你是說……趙原?”


    “沒錯,吸收氣與妖力這些連赤龍神、白龍神都做不到的禁術,但卻是哪個門派都有的禁術,而吸收生命力……隻有靈息宗才有如此技巧。”侯木青冷靜的分析道,這一下便讓兩人有了方向感,也逐漸察覺到比賽的黑幕。


    “哼,既然指定了那家夥,我現在就去削他,把他所吸收的,所知道的都吐出來,不能再讓那蚊子幹擾比武大會了。”敬德邪魅一笑,不禁抽出魔刀斬月。


    “唉等等。”可這時,侯木青卻攔住了敬德。


    “怎麽了,現在,唯一能接近的黑幕就隻有趙原,難道你還有招?”對此,敬德有些不解,侯木青卻提起逐漸寬鬆的褲子,露出與敬德相似的笑容。


    “不,我是說……算我一個。”


    “走著?”


    “走啊,不走誰孫子!”


    夜晚,陽杌坐在樹叢中歇息著,他並沒有家,空虛的記憶也告訴他這裏並不是家,因此,他作為鏢人卻更像浪人,風餐露宿,以山林相伴,林中的作息總是讓他感到陣陣熟悉,他享受這種隱居山林的感覺,可為了自己的記憶,為了空虛的自己,他不得不與人打交道,穿梭在市集中。


    “喲,睡的挺愜意啊。”


    突然,一陣輕浮的聲音打斷了陽杌歇息,他抬頭看向身影的源頭,在皎潔的月光下,展開銀色龍翼的瓦利露出自信的笑容,看向眼前這位幕後。


    “嘁,還是找來了麽,那個姓千的……”話還沒說完,一道龍翼斬向著陽杌飛來,一下子便切斷了那棵陽杌睡著的樹,身手敏捷的陽杌則輕快的躲過了。


    “我的寶座,可惡!”陽杌一下子精神了,看向空中,那瓦利早已沒了蹤影,緊接著是從遠處林中如潮水般湧來,衝倒一排樹的白龍神,雙手幻化出幽藍的火焰,一個旋轉突刺向陽杌襲來,藍色猛焰著漆黑的樹林中迸發出亮堂的火光,好在陽杌並非閑人,對迎麵而來的火焰也能輕易躲開。


    “喂,都別躲著了,你們就在那幹杵著嗎?!”


    隨著陽杌的口令,眾人也不再遮遮掩掩,三個人一同冒出了頭。


    “隻有這麽點人麽,哼,看我給你們一鍋端了!”瓦利大言不慚的說道,直直追著陽杌,可突然,側方,一位僧人模樣的人衝了出來,手中提著法杖,另一隻架在口邊念起經來,身上圍繞著金色的經文,看起來來勢洶洶,瓦利很快便轉變了目標,左手的藍火消散,緊接著是硬化,一瞬間便讓整個左手變得堅固無比,這兩分別是十字火與蓮承的異能,看來為了這場武鬥,瓦利準備了許多應對。


    舉起堅固的拳頭,向著衝來的僧人筆直攻去,拳頭飛速打在了那些聚攏而來的經文上,拳風將僧人後方的樹林逐漸吹垮。


    砰!


    可一通爆裂性的打擊過後,那僧人卻好像沒事人一般。


    “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啊。”那僧人不禁感歎了起來,瓦利也很快便察覺出那是術式。


    “哼,既然這麽好用,那我可要好好用一下。”說罷,瓦利往後退去,左手複刻了僧人的異能,左手的龍甲變成了暗金色,便開始有模有樣的念起經來。


    可很快,瓦利發覺自己念叨的完全不起作用,很是詫異,複刻了能力,將代表自己可以使用,可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隻有信佛拜佛的僧道之人才能得到佛祖的保佑,像您這樣無神無主還自封神明的卑劣之人是無法借得到佛祖的慈悲的。”那僧人心平氣和的說道,這讓瓦利很是蒙圈。


    “佛教……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相信如此虛假的人?”瓦利正欲吐槽道,可已沒有了時間,陽杌與眼鏡男已衝了過來,陽杌提著雙刀,那眼鏡男則是空手應對,瓦利趕忙揮舞著手中的藍火與之交戰,陽杌巧妙的揮舞著雙劍,輕鬆化解了白龍神的迎擊,而趁著機會,眼鏡男翻過陽杌的肩膀,伸出一掌,那手中閃耀著淡藍色的光芒,向著白龍神打去,巨大的力度一下便將抵擋及時的白龍神擊退數米,地麵出現了兩條明顯的腳刹印。


    “這是……玄天掌!”反應過來的瓦利趕忙選擇自己的身體,展開龍翼,極度鋒利的氣刃從龍翼上飛出向著眾人襲來。


    “臥倒!”在眼鏡男的指揮下,幾人紛紛躺下,那些氣刃飛過一個陌生女人的頭頂,切斷了後麵的樹木。


    “有種別躲啊!”白龍神飛向空中,雙手聚攏,幽藍色的火焰燃燒的愈發猛烈,那胸前的光芒愈發敞亮,就快要照亮黑夜。


    “啊啦,這種時候,看來還得我上啊。”坐在石頭上,把手指放在口唇前,露出一絲鬼魅姿態的女人說道。


    “別顯擺你那身體了,再不上我們可都得死在這!”陽杌一臉不屑的看向女人喊道,那女人便走下了石頭,抬起手對準白龍神打了個響指。


    “!”


    突然,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白龍神被迫打斷了施法,捂著自己的胸口,雖然疼痛沒有持續幾秒,可也足夠給了幾人機會,隻見僧人舉起法杖,漂浮的金色經文向白龍神飛去,踩在經文上飛速移動的眼鏡男很快便靠近了白龍神,他想反擊,身體卻被經文緊緊鎖住,無法行動,眼鏡男借著白龍神的肩膀跳向更高空,接著極速向白龍神墜去,伸出手掌,氣全部凝聚於掌心,從原本金色的氣轉為了藍色,迸發出強大的力量。


    砰!


    眼鏡男一掌將白龍神打下,向著陽杌他們俯衝而去,可僅憑武人的力量想擊敗白龍神還是太過艱難,因此……


    麵對被迫衝來的白龍神,陽杌緊緊握住雙劍,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絕。他極速振刀,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閃電的爆發,向四周散去,強大的力量甚至劈倒了數棵巨大的樹木。


    隨著一聲怒吼,陽杌用力一踏地麵,身形騰空而起,向著白龍神疾馳而去。他的雙劍架起,散發出的氣態令人驚歎不已,仿佛天地間唯有他一人存在。


    \"龍吟————————!!!\" 陽杌大聲喝道,聲音震耳欲聾。


    緊接著,一頭兇猛無比的巨龍從他身後浮現,張開血盆大口,咆哮著衝向白龍神。這頭龍氣勢磅礴,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嚴,似乎要將一切都吞噬殆盡。


    那由雙刃發出的極限一斬,猶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充滿了破壞力。它甚至能夠輕易地劃開空間,縮短了與白龍神之間的距離。


    嗖!


    這道猛烈的斬擊如同一顆流星般劃過天際,竟然直接突破了白龍神堅固的外甲。受到電龍的洗禮後,白龍神失去平衡,重重地墜落於地,被擊飛了幾十裏遠。


    它在地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拖痕,最終撞擊在一棵古老的大樹前才停下。白龍神的胸口處,胸甲裂開了一道巨大的縫隙,鮮血從中噴湧而出,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謔,不會是死了吧?這下麻煩大嘍。”陽杌一腳踩在白龍神的肩上,疑惑的問道。


    “他縱使再卑劣,也是可憐之人,不會就此命休。”僧人走了過來,十分清閑的說道。


    “傳說中的白龍神沒那麽容易死,這次是我們趁虛而入,要是麵對全盛態下的他,我們沒有機會,而且,我能感覺到,他還有很多複製的異能沒有使用。”女人說道,正準備上前一探究竟,可突然。


    “不對,有情況,退開!”眼鏡男大唿道,四人紛紛往後退去,隻見空中,紫色的光芒閃過,千銘身著龍甲,降臨在了白龍神的麵前,手持魔刀千影,向著前方的四人揮出奮力一擊,數道斬擊向幾人襲去,陽杌等人連忙抵擋,趁此機會,千銘抱起白龍神,展開漆黑的龍翼逃逸而去。


    一陣火花後,陽杌揮動雙劍卷開煙霧,白龍神與千銘已經沒了蹤影。


    “被救走了……本來還想動點手腳以防被察覺,可現在……”女人陷入了沉思,她雙眼迷離的看向眼鏡男。


    “嘁,我來通知老師,這下,一旦暴露引起白方的警戒,甚至有可能取消比武大會,計劃泡湯,浮生百態很有可能會再次迴歸黑暗潛伏。”說罷,眼鏡男打起了電話,很快便接通了,並將眼下的情況告知給所謂的“老師”。


    一旁的三人也開始閑聊起來。


    “黑暗啊……真不想繼續隱藏,和幾百的兄弟隱瞞在光下,做什麽事都畏手畏腳的。”女人雙手插腰,十分不屑的說道,粉色的頭發在黑暗下印成了紫色,發絲夾雜的香氣撲鼻,陽杌和僧人卻不為所動。


    “我是最麻煩的,是壓不住氣息麽,不,那個千銘過於敏感,我的身份已經暴露,這下不好搞啦,以後這天下第一鏢人的位置怕是要坐不住嘍。”陽杌抱怨道,收起了雙劍,他是最感到煩惱的人,以選手的身份進入比武大會打探、窺視賽場,結果遇上了不知從哪來的陰檮把任務搞雜了,身份一下子被千銘揭穿,這下,比武大會的視野無人窺探,隻能借助客棧或外麵交涉,效率大大慢了下來不說,白方更是以自己為出頭鳥發動襲擊。


    “等東西拿到手後,我隻能想辦法去異能國了,畢竟那裏還有一絲懸念,也不用被武人通緝,之前不是有案例嗎,逃到下界國的殺人人偶受到下界國的包庇,使木亞國的通緝打了水漂。”


    “小的並沒有何遠大誌向,隻是希望此行,對得起幾百弟兄們,沒有遺憾,連小的也不例外,所有人抱著各自的誌向與願景組織了浮生百態,隻為今日這一事,十來年前的失敗也在告誡我們,此行,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僧人告誡著兩人,神色依舊清閑自在。


    “什麽,繼續行動?”眼鏡男有些震驚的複讀道,簡單說明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神色凝重的看向三人。


    “老師有令,此次行動繼續執行,不要打退堂鼓。”


    “先生定有他的想法,又或者說……”僧人略有所思的說道。


    “有新的進展了。”女人趕忙附和道,以期待的眼神看向眼鏡男,而眼鏡男也慎重的點了點頭。


    “看來,此行未盡啊。”陽杌笑了起來,幾人再次進入了林中的黑暗中,趕在有人發現前開溜了。


    偌大的白龍門,一個角落的後院中,一個白發女人坐在亭下,看著月色,心裏不由得緊張起來,她感覺到了什麽,並非是什麽糟糕的事,卻能讓心頭一緊。


    突然,院下,一個黑色的身影抱著白色的身影降臨在此,是千銘與受傷的瓦利。


    “瓦利……”女人趕忙向兩人跑去,千銘見狀將瓦利放在了地下。


    “他傷的很重,得盡快治療,有毒素壓製,他身上的傷口無法自行愈合。”千銘解釋道。


    女人趕忙查看瓦利的狀態,將雙手放在瓦利的胸前,以自己的氣治愈著瓦利的傷勢,千銘轉身準備離開。


    “請等一等。”女人抬頭看向千銘的背影,千銘也停下了腳步,卻沒有迴頭。


    “真的是你嗎?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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