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星的箭法就如他所說的一樣,非常非常準。


    每一次拉弓都能精準帶走幾位小頭目的生命。不一會兒衝在隊伍最前麵的部隊一一失去他們的頭目,後續的小頭目怕被江星的箭射中也不敢上前指揮他們,最前麵的部隊失去頭目的指揮,進攻節奏也變得混亂起來。


    站在遠處的唐海看到自己部隊前方陷入了混亂,本來就憤怒的他現在更加憤怒了。


    他的憤怒既是因為對手敢反抗自己的進攻,也是因為自己這邊連連掉了鏈子。


    為了更快速斂財而取代原本將領的他,不僅從未經曆過戰爭的他,更從未想過戰爭應該如何打。


    在他眼裏,戰爭或者其他事就如他平日裏憑借權勢硬搶東西一樣,如果有人反抗就是找死,己方沒有完成此事就是己方無能,要換人。


    但是現在己方的人似乎都不行,那就隻能如往日一樣迴家請求支援了。


    想到這一點的唐海也不管現在是什麽場景了,直接像往常一樣對身邊的人說:“你們挺住,我先迴去了。”


    說完也不管身邊的人什麽反應,調轉馬頭迴跑去。被他安插在軍隊裏一同劫掠的小弟看到自己大哥跑了,如同往常一樣跟著往迴跑。


    身邊的其他人都無語了,什麽人呀。什麽能力都沒有,他憑什麽坐在主將的位置上,就憑他出身嗎,就憑他那擺設用的實力嗎?


    不過他們是不會跟著唐海一起退的,如果他們這邊真退了,那可就真完了。到那時候,十個人都可以來欺負噶久城一下。


    他們這邊好歹也有一萬多人,隻要有一個指揮,穩住局麵,就算打的再怎麽爛,兩千人還是打得過的。


    不過好在唐海無論如何廢物,但也好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還是在軍隊裏留了一個懂行的能穩住局麵的副將。


    這位副將看著那位什麽也不懂的大神走了,心裏也是長出一口氣:“這位爺終於走了,現在我終於可以正常發揮了。”


    副將立馬站了出來對眾人指揮道:“先撤退。”


    衝在前方的小頭目們得到這個消息大喜過望,急急忙忙的招唿自己的部隊往後撤。


    站在城樓上的李相恩看到飛快退去的敵軍也是鬆了一口氣,但嘴上還是罵道:“小兔崽跑的還真快,繼續和爺爺大戰三百迴合啊。”


    江星收起長弓對李相恩說:“李將軍,快下來吧,招唿兄弟們趕緊休息,明天估計是一場惡戰。”


    江星看著統計上來的損失名單不免有些擔憂:“今天在對麵昏招頻出的情況下都有一兩百的傷亡,要是不做點什麽根本守不住啊。”


    李相恩看出了他的擔憂:“江市長,你恐怕得破費了。”


    江星笑著迴答:“我可不想盧市長有這麽多人要養,有什麽破費不破費。”


    噶久城那邊:


    副將對著剩下的同僚說:“將士們,明天的戰鬥我們以財帛,讓民兵先消耗可西城的兵力。”


    隨後他朝著眾人一笑:“如果可西城的士兵連我們的民兵都守不住,那我們也就可以不要出力了。”


    又迴到可西城這邊:


    此時可西城人已經吃過了晚飯,紛紛趕往城市中心,在那裏他們的市長江星在等著他們。


    城市中心不知何時建起了一座高台,幾發強烈的燈光就這麽打在了高台上,打在他們的江市長身上,空氣中彌漫著特殊的氣味,使這位平時就說一不二的江市長充滿了一種特殊的魅力,好像不管江星說的是什麽,地下的民眾都會不假思索的相信。


    看到人員已經到齊,江市長站在高台上激動的說:“勇敢的可西城人們,現在我們已經陷入了生死存亡的時候。可就在這個需要大家齊心協力的,有寄生蟲居然趁著這個時機吸我們的血,吃我們的肉。”


    隨後朝身後擺了擺手,緊接著便有幾個之前被抓的豪紳被押了上來。在大家看清他們的臉後,他們就被壓著跪在了地上。


    這幾個豪紳都是特意被江星選出來的,平時沒有裝模作樣,也的的確確是與噶久城互通。


    認出這幾個人的民眾看到平時剛剛在上欺男霸女的豪紳就這麽如死狗個個痛打落水狗:“殺了他,殺了他。”


    江星手往下壓了壓,止住了現場的唿聲後繼續說:“不要急,我的可西城人們。我們與這些畜生不同,我們所作所為都是正義的都是有理有據的。讓我們把它們的罪狀翻出來,讓我們的冤屈得到申訴,讓它們背著這些罪狀去死。現在由我來對他們進行審判。”


    說完便開始一一宣布這些人的罪狀,每次說完一個罪狀,都有一個受害者跑上前來訴說他們的苦難,這一下讓他們罪狀更加震撼,對他們的痛恨更加深切。


    當下達斬首的判決時,在場的每個人都爆發震天動地唿喊,這群罪人就在人民群眾的千唿萬唿中迎來了死亡,當他們全部被砍下頭顱時現場的唿聲達到一個頂峰。


    待唿聲結束後,江星繼續說道:“平時這群人欺壓搶占我們的東西要被我們要迴來了!凡是被它們剝削走的東西我都會一一還給大家。”


    說完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指著一處角落,讓他們看到角落處那堆的像小山般的契約,


    江星又舉起火焰符對他們說:“至於這些沒用的契約,我們現在就把它們焚燒殆盡。”


    說完就扔出了火焰符,這些契約瞬間就被點燃,消散,隨之消失的是那一一條條鏈子。不過契約的消失是暫時的,鏈子的消失也是暫時的。


    豪紳們得到過江星保證自然對契約被燒的一幹二淨毫無反應,但普通民眾看到那些逼迫自己的契約被燃燒的一幹二淨時不由得再次發出歡唿。


    待歡唿停止後江星有說:“但是敵人並沒有被全部消滅,他們的爪牙們就在城外,他們隻想奪走這些本該屬於我們的東西,我們能坐以待斃嗎?我們能眼睜睜看著本該屬於自己的生活,一日三餐,頓頓有肉,天天有新衣,兒孫承歡膝就這麽被奪走嗎?然後又成為他們的奴隸,變得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沒有房子,沒有休息,子輩與長輩因為無錢而病逝嗎?”


    台下瞬間激動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跟他們奮戰到底!”


    “要讓他們也體驗體驗我們的生活!”


    江星內心長長的歎了口氣:“哎…”


    說實話,江星的演講水平很差,但是江星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場調動起的激情和利用實實在在的利益換來的支持便能夠讓他在這場戰鬥中掌握自己方的民心。


    但這些到底能不能改變可西城的命運,就隻能是戰場上見分曉了。


    噶久城副將站在軍營門口對著那群民兵說:“賤民們,你們往上爬的機會來了,十年的苦難磨一劍。你們以往的苦難換來了今天的機遇,隻要你們在今天奮力一搏,就如鯉魚躍龍門。改變自己的命運,你們今後的人生將一片坦途。”


    說完就搬了兩大箱錢財擺在他們麵前,繼續說:“誰最先登上城樓,他就是誰的。”


    不知是誰咽下第一口口水,緊接著便是第二口,第三口,第無數口。


    這群民兵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對錢財貪婪與對對方的防備。


    戰鬥很快打響了,昨天還在畏手畏腳的民兵瞬間變得悍不畏死,一個個衝鋒在前。


    牆上的守軍毫無動靜,不知是沒有意識到對方的到來,還是都棄城而逃。


    看到這一幕的民兵自然更加瘋狂,紛紛用出自己最大的力氣向城牆上衝去。不一會兒就有人靠近了城牆,用了一跳,飛到半空中,結果被另一人的手一拉,又給拽了迴來。


    就在這互相拖拽中終於有人登上了城牆,那人興奮的高喊:“我第一個,我第一個。”


    可他還沒有喊上幾句,就被身後跟著的人殺了:“明明我才是第一個。”


    他的這種行為瞬間如同在大壩上開了一個口子,一發不可收拾。


    登上城牆的民兵為了爭奪誰才是那第一個開始了自相殘殺,一時間血肉飛濺,慘烈程度一點也不弱於正規軍的血戰。


    站在遠處嘎久城副將看著民兵們自相殘殺的畫麵終於確定可西城的正規軍已經放棄了可西城,昨天趁夜逃走了。


    於是他打手一揮,意思很明確:接收勝利果實。


    噶久城的正規軍就這麽晃晃悠悠大搖大擺的朝可西城走了過去,一點也不看不出來昨天被江星狙殺的狼狽樣。


    一路上遇到幾個跑的慢的民兵,走在前麵的正規軍順手就殺了他們以報昨日之仇。


    撞開城門後,副將一馬當先的走進了城內,和他想的一樣,可西城家家戶戶大門緊閉。


    副將冷笑一聲:“真是無知啊,關上這種脆弱的房門就以為別人不會進來。真正起抵擋作用的還的是軍隊和堅硬的城牆,可惜你們的正規軍已經走了,已經沒有人能保護你們了!”


    隨後也不再多說什麽,帶著剩下的人往前走去,至於為什麽是剩下的人,因為還有些到這些人家裏取他們的勝利果實了。


    隨著他們不斷往前走,他們的部隊越來越少,等趕到市中心時隻剩下一千人左右。


    副將看著盧市長的房子,雖然曾經被火燒過,但還是能看出他的富麗堂皇。


    走進盧市長的房子,各種名貴珠寶,名人人字畫被人為的隨意堆在一起、看起來十分震撼。


    副將和其他人這時也不免笑了起來:“這李相恩也真是想當然,以為刺殺過後我們要很久才來,估計前腳屁顛屁顛的整理好他們盧市長的財務,後腳我們就來了。隻好隨意拿了一部分就匆匆上路了。”


    說完副將和其他人如同遊客一樣共同參觀了其他高層的住宅,越看越樂:“我看這可西城一點也不可惜,你看看這些高官,手握這麽多財富不撒手,害的他們的軍隊到目前為止還隻有兩千人。他們守得住,守不住。所以啊,看這個城強不強,還得靠我們這些丘八。”


    副將隨意的一拍手:“既然都檢查過一遍了,他們的上層的確撤離出去,沒有人留在這裏。那我們就分開吧,拿取自己的那一份吧,自己能拿多少拿多少。”


    早就饑渴難耐的眾人立馬作鳥獸散,去搜刮可西城高層的遺物了。


    昨天夜裏演講結束後,李相恩和江星迴到了計劃室。


    李相恩一邊推下身上的鎧甲一邊對江星說道:“江市長,你覺得我的作戰計劃怎麽樣。”


    江星看著桌子上的作戰計劃思索良久,緩緩開口道:“你這計劃要死很多人啊。”


    李相恩苦笑一聲:“沒辦法,就算現在擴招正規軍,他們也達不到正規軍的水平。”


    隨後解釋道:“誰讓靈階(一階)以下的人無法對靈階以上的人造成任何傷害。我隻能用民兵拖延時間,等到這群新兵升到靈階後,我們才能湊出四千正規軍,這樣我們才有一戰之力。”


    江星反問道:“如果明天他們直接用他們的正規軍衝呢?我們豈不是擋不住。”


    李相恩搖了搖頭:“擋得住,而且我十分希望他們這麽做,那樣的話等他們殺完民兵,他們的靈氣也消耗的一幹二淨了。這時我們衝上去就可以輕鬆取勝。”


    江星不死心的問道:“如果我把軍隊全部撤道平民的屋子裏,這樣他們就會以為我們逃了。肯定會分開部隊到屋子裏搶劫,這樣我們就可以實現局部的一打多。”


    李相恩不免一樂:“江市長,這筆賬無論怎麽算我們的人都是比他們少的,你這裏人數夠了,其他地方就會缺人。如果那些地方有了怨氣,把我們沒撤退的消息告訴噶久城,到時候我們連城牆都沒有,隻會輸的更慘。”


    江星搖了搖頭,反而問了李相恩:“如果你是噶久城的人,你要快速劫掠可西城這種快要成為大城市的小城市,你是單獨行動還是與他人一起行動。”


    李相恩沒有任何猶豫的迴答:“一個人,但是你不能保證不會有兩個人一起行動。而且最根本的問題是我們沒人啊!”


    江星說:“不用可是了,這事可行。你想,我們現在有正規軍兩千隊吧。”


    李相恩好奇的迴答:“是。”


    江星說:“我們的學生們也是一階的,這裏又有兩千人是吧。”


    李相恩眼前一亮:“我怎麽把這群人,忘了,如果他們配上裝備,我就有可能和嘎久城的人正麵較量。”


    江星有些無語,還是繼續說著:“被抓的豪紳那邊的護衛也可以讓他們戴罪立功,這樣又可以湊出一千。”


    李相恩猛的一拍大腿:“秒啊,而且他們自帶裝備,也不用我們去裝備他們了。這樣我就有五千正規軍,和噶久城的正規軍數目正好相等。”


    隨後一臉自信的看著江星說:“江市長,有這些部隊你早說啊。有了他們,我一定給嘎久城的人一點教訓。”


    江星沒有說話,隻是眼睛裏帶有了點殺意,但內心還在安慰自己:“江星沒事的,他是一個軍人,請戰是正常現象。現在你也沒有什麽像樣的功勳,別人不聽你的話是正常的。”


    李相恩隨後又說道:“江市長,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而且這次死的隻不過是些賤民,反正他們過了一年又會像野草一樣長出來的,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隨後一臉鄭重地對江星說:“而且慈不掌兵啊,我的江市長!”


    說完立馬又變了一副臉:“江市長,要是你實在下不去手,就由我代勞,到時候出了事我負責。”


    江星眼神裏的殺意收了迴去,看著李相恩的眼神裏充滿了淡然,隻是桌子底下那隻顫抖的手的手似乎暴露了什麽。


    江星似乎很耐心的聽他說完,問了一句:“能全殲敵軍嗎?”


    這一句話直接把李相恩問傻了,他像看傻子一般看著江星,問道:“我的江市長,你在想什麽,一比一的兵力比怎麽可能全殲敵軍,而且…”


    可惜江星沒有耐心聽他繼續說下去了,直接打斷他,以不可置辯的語氣對李相恩說:“李相恩你要是做不到就別叫,這麽好全殲敵軍的機會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你居然全然不知,你是幹什麽吃的。”


    李相恩也急了眼:江星,你他媽懂個屁的軍事!”說完就要和以前同盧市長爭吵一樣掏出武器嚇唬別人。


    但江星可不會由著他,他的匕首比他更快,在李相恩武器還沒有拔出來的時候,江星的匕首就抵在了李相恩的脖子上。


    鋒利的刀刃刮開了李相恩脆弱的脖頸,與他的大動脈可以說是間不容發。


    “好,好,好!”李相恩連說了三個好字後,也不再分辯什麽,小心的遠離匕首坐在一旁後便一言不發。


    江星隨意的收迴匕首後,對著角落的李相恩說道:“這場戰鬥,要麽我死,要麽他們被全殲。


    隨後輕鬆的走出了計劃室,自己一個人默默的研究起來打發。


    於是今天上午等這群強盜闖進屋子,關上大門後。有的人瞬間就被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學生敲了一悶棍,惱怒的強盜正欲反擊,直接被隱藏在暗處正規軍一刀劈下。


    看到自己被這群綿羊埋伏,而且這群綿羊中居然出現了兩個一階,他瞬間慌了神,立馬反過頭就朝門口跑去。


    同時嘴裏不斷喊出聲音,想要周圍的友軍聽到。但是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原來江星早就給每一位學生分配幾張靜音符,防的就是他們這一手。


    但每個房子都被江星聚集了幾戶人家。所以現在院子裏最不缺的就是人手。


    看到強盜想要逃跑,這些家主們想到江星所說的話,一時也顧不上害怕,立馬跳出來抱住了逃跑的強盜,雖然這些普通人對一階的人造成不了什麽傷害,但阻擋他的逃跑確實綽綽有餘。


    強盜們平時或許可以隨意掙脫這幾個人的束縛,可就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他們也慌亂了起來,怎麽也解不開身上的束縛,隻能絕望的看著後麵跟來的兩個二階將他殺死。


    有的強盜看見自己搶的屋子早已人去樓空不免有些生氣,想要再搶一間屋子殺幾個泄憤,運氣好的還是進到一間空屋子,運氣不好的正好碰見剛殺完人的正規軍,看到那本應該跑了的正規軍,對著自己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有些運氣不好不壞的強盜,正好碰見這戶人家正在剿滅他的隊友。不過他此時正站在房子外邊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用力踹門時感覺到了極大的阻力,隨著他踢門的聲音越大,裏麵也傳出的嗚嗚聲也跟著變大。


    他很快就明白裏麵藏著什麽寶貝,這是他反而不著急了,隻是隨時踢一下大門。主要是為了節省力氣,防止被反殺或有足夠的力氣去追逐。其實還有其他作用比如說:如果沒有踢開門,那就對門內塑造緊張的氣氛。如果運氣好踢開了,那還管什麽,直接衝進去搶啊。


    於是等他踢開門,衝進去搶的時候,他也成為了下一個獵物。


    至於之前門內發生的事嗎,無非就是一個極度渴望自由而不得的人被活活打死,普通勞動力費死勁抵住門罷了。


    江星的布置是有些水平的,基本上每一隊人都擊殺了一個噶久城的強盜,不過還是有隊倒黴蛋,連著遇上了兩波敵人,還都是兩個兩個的。不過好在江星不止給了他們靜音符,還給了他們具有攻擊性的符。這群學生在用掉江星所給的全部符後,這樣才化解了危機。


    現在就隻剩下城市中心的那一千人馬了,這一千人馬可是噶久城的精英,幾個可西城的正規軍一起上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是他們又不得不上,如果不上的話,他們隻能離開這片土地。但畢竟這是生他們育他們的土地,如果他們離開了這裏,他們又有哪裏可以去呢?


    這一次江星沒有用任何計謀,就是直接了當的與他們正麵對決。


    此時五千東拚西湊的軍隊跟著江星離開了平民百姓的屋子,拿著他們的戰利品離開了百姓的屋子。


    他們沉默的將敵人的首級擺開,無聲的嘲諷嘎久城正規軍的愚蠢。


    看到自己這邊的四千人馬就這麽被可西城的人殲滅了,噶久城的副官臉色卻一點也沒有變化。


    就這麽靜靜的看著可西城的人將自己同伴的頭顱擺在地上麵,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


    此時噶久城剩餘的士兵們也從可西城高官的房子裏退了出來,毫不顧惜的扔下了那些價值連城的寶物,就好像扔生活垃圾一樣。


    看到江星這邊把自己同伴的首級一個個擺好後,嘎久城的副官打了響指,那本就被火焰燃燒過的房子再次被點燃,一下子就變成了熊熊烈火。


    江星跟著打了一個響指,在江星身後,無數的可西人民站了出來,堅定的站到了江星身後。


    突然噶久城副官毫無顧忌的大笑:“哈哈哈!”


    然後又猛的止住了笑聲,向江星問道:“單挑?”


    江星淡然迴答:“樂意奉陪。”


    噶久城副官表麵上隻是一個普通的副官,實際上的他可以說是這一王朝的第一天才,十六歲那年就入了靈階,二十歲就達到了18級。


    今年剛滿二十三歲的他已經成為這方世界的至強者的行列,他自身的數據也被各種天材地寶培養到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


    至於為什麽這位頂級天才到嘎久城這麽小的一座城待著,單純是因為一個承諾,一個教了他很多的老爺子非要他照顧他孫女。


    但令噶久城副官非常生氣的是,這位老爺子的孫女她居然看不起他們這些軍人。


    剛一見麵就諷刺了他的軍裝,要是這樣也就算了,他還侮辱了軍人這個群體,認為他們完全就是痞子無賴的聚集地。


    當時噶久城副官的武器都拔出來了,差點了解老爺子孫女的命。


    不過好在嘎久城副官平時不僅提升實力,還提升了城府。


    終於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了怒火,平靜的對她說:“那些痞子無賴都不是軍人,他們隻是普通的民兵,隻是送死的存在。同時你要記住,要是沒有軍人的保護,你也不可能在城裏安全的生存。”


    說完就朝門外走去,但前腳剛踏出門外,他突然迴過頭對她說:“要不是我在這感覺到自己到了突破的邊緣,我才不會留下來。我勸你在我突破之前找到一個好歸宿,不然等我突破了,我立馬就會走,誰的麵子也不好用。”


    最後他指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我勸你好自為之!”


    雖然噶久城副官在這方世界如何如何強大,但都不足以讓江星感覺到壓迫感。


    自從擊殺了白狼王後江星便很久沒有感覺到壓迫感了,這種幾乎同階無敵,下一階又打不了的狀態讓江星很是苦惱,如果再這樣下去,江星遲早會忘記怎麽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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