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自家娘們的懷疑,範德彪沒有過多的解釋,隻說了一句話。


    “你說我要是把秦皇宮、故宮、清明上河圖甚至是大上海、香港這些統統搬過來,還怕沒人來嗎?”


    阿薇愣住了!


    她知道範德彪的各種計劃都充斥著標誌性的“彪式”霸道,也想到範德彪建設影視城不會是小場麵。


    可當範德彪說出這番話後,阿薇還是被震住了。


    阿薇難以置信的問道:“德彪,你知道照你說的搞得要多少錢嗎?”


    範德彪一副雲淡風輕的裝13口吻:“知道彪哥我做事是啥風格嗎?”


    “……”


    “霸道!是!我知道彪哥您老人家最霸道了。可是……”


    範德彪笑了笑,打斷阿薇的可是,說道:“霸道隻是一方麵。彪哥做事隻關注問題,不是問題的問題我從來不關注。”


    阿薇也不知道範德彪哪來的底氣。


    明明同在一個屋簷下,可範德彪每次都總能給她倒弄出意外的驚喜。


    不隻是床上,公事上也是如此。


    “這件事就先這麽說了。過段時間我會親自去趟鬆山,公司這邊就辛苦媳婦了。閑言少敘,咱們再來上一迴合……”


    有書則長無書則短,又過了一些日子。


    範德彪準備前往“鄉愛”劇組了。


    其實這段時間以來,鬆山鎮的齊三太恨不得一天一個電話的打給他。


    名義上是親戚之間的問候,可哪家親戚能一天一個電話的問候,更何況言語間充斥著各種暗示。


    這也是範德彪第一次感受到什麽叫人情冷暖。


    上一世,他沒有啥親人,落魄時沒人說,起勢了也沒人舔。


    現在齊三太這麽一個別說八竿子了,一百竿子一千竿子都打不著的關係都上來認親。


    這才真是“窮人站在十字街頭,耍十把鋼鉤,鉤不著親人骨肉,有錢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槍棍棒,打不散無義賓朋”。


    這一天,齊三太又打來電話。


    這次,總算是聽到了夢寐以求的那句話。


    範德彪要去鬆山了。


    齊三太那叫一個高興啊!


    可事實上範德彪答應了也準備過去鬆山,但能投多少?


    怎麽投?甚至投不投?


    這些都還是未知數,但齊三太已然是按耐不住了。


    這也難怪。


    齊三太是鎮長,官場上闖蕩了多年,但這麽多年了也才隻是個鎮長。


    如今這個年紀升遷的機會少之又少,麵對如今這個重大的機遇他怎麽可能不重視。


    當天就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安排的那叫一個齊全。


    這邊,範德彪準備前往鬆山。


    阿薇暫時也不會過去,一來沈陽的公司離不開她,二來跟在範德彪身邊的有一群招來的相關人才,專業性不需要阿薇操心。


    沈陽的豪宅裏。


    阿薇給範德彪收拾了行李,嘴裏也在不停囑咐著。


    “到了那邊你一個人自己注意身體,別整天想著掙錢……”


    都說新娘的含義是代替老娘照顧孩子。


    這雖然是句玩笑話,但倒也有幾分現實。


    丈夫外出,妻子總是少不了各種叮嚀囑咐。


    範德彪欣賞著阿薇忙碌的身軀,說道:“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而且鬆山裏開原又不遠。實在不行,我晚上就迴開原住。”


    “你可別了。你過去了到時候肯定少不了喝酒,大晚上的往城裏趕不安全。”


    阿薇把行李箱塞得滿滿的,收拾好這些後又怕範德彪在鬆山吃不好,又給了塞了一行李箱的吃的。


    總之,阿薇給自家男人準備的相當充分,就差把她自己也塞進去了。


    範德彪沒用阻攔阿薇的“媽化”,反正再多的行李到時候直接丟進空間就行。


    人家的空間放的是啥?


    神兵利器!


    天材地寶!


    再看彪哥,嘿!


    春遊套餐!


    “上海那邊怎麽樣了?”範德彪問道。


    阿薇說道:“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租了一間辦公樓作為臨時場地。”


    範德彪說道:“是那個意思就行,也別太破費……哎,你幹啥玩意?摸我腦門做啥?”


    阿薇詫異的說道:“我是在看你是不是病了?從彪哥嘴裏聽到破費,太不尋常了。”


    麵對阿薇的打趣,範德彪擰了下“車燈”作為處罰。


    “這個公司隻是一個過渡作用,意思一下就得了。彪哥我雖然豪氣十足,但可不傻。什麽錢該花什麽錢不該花我可是明白的。”


    阿薇捂著車燈瞪著範德彪:“是是是!彪哥最精明了!我還等著您老人家勇闖上海灘呢!”


    “對了。”範德彪問了一聲:“你迴來了,上海那邊的事是誰在負責?”


    阿薇說道:“這次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姐……嘶,你捏疼我了。說我姐你這麽激動幹嘛?”


    範德彪很是費解:“我雞動了嗎?沒用!你肯定感覺錯了。對了,你說謝謝咱姐?為啥?“


    阿薇說道:“還能為啥?我姐從公司調過去一個高管,不然你現在還能抱著我做這些壞事嗎……哎,德彪!你想啥呢?”


    範德彪疑惑的說道:“我是在想一邊切墩顛勺,一邊拍電影是什麽形象?”


    “……”


    範德彪解釋道:“我的意思咱姐不是整食品嗎?她手下人這麽全能嗎?還懂娛樂圈的事?”


    “嗬嗬嗬!”阿薇笑著解釋道:“啥啊!雖然咱是娛樂公司,但別忘了,那就是空殼子。人家過去就是維持下公司的日常。”


    範德彪恍然大悟:“不管怎麽說吧,得好好感謝咱姐!得功夫的吧,我去趟上海親自感謝。”


    一說到楊曉燕範德彪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姐妹雙雙起飛的場麵。


    俗語有雲:


    滿招損,謙受益。抓欄杆,撕床單。滾地毯,蕩秋千,一日七番,暮四朝三!


    ……


    這邊範德彪如何暮四朝三,如何趕路暫且不提。


    單說象牙山村。


    王長貴今早接到了齊三太的電話,得知的範德彪今天要過來鬆山,王長貴先是一激,隨後就動了起來。


    麻溜的跑到村委會。


    “砰砰砰!”


    拍了拍話筒!


    “喂喂喂!”


    “咳咳!那個大夥都注意啊。村裏今兒要開個村委會,咱屯子一家派一個代表到場……”


    村委會裏王長貴來迴的走動。


    和齊三太一樣,王長貴對於範德彪的此行非常重視,因為這也是他往上升的契機。


    短暫的激動後王長貴就冷靜了下來。


    因為眼下需要先解決一件事,或者說先解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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