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被三五個大漢抬著來到了酒店後麵的倉庫,那一通打啊!


    直打了個萬朵桃花開!


    不過被打了個後老錢反倒是寬心了。


    挨頓揍就挨頓揍吧,誰讓他沒錢呢?


    這幾位再怎麽不講理也不可能因為一頓飯錢就宰了自己吧,反正以後再從範德彪身上討迴就行了。


    可是他不知道,阿豪他們的主要目的根本不是打,而是後麵的“玩”。


    老錢被打的鼻青臉腫,馬尾散了,臉花了,衣服也破了,哪還有錢老板“考察”時的風範。


    跪在地上不住的告饒:“大爺,您打也打了,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行啊!付錢。”阿豪說道。


    “啊?”老錢驚悚的盯著阿豪。


    阿豪冷笑道:“不明白?這頓揍可不是抵飯錢,而是給你個教訓,敢在我們這吃霸王餐,膽肥啊!”


    老錢哭了,求饒道:“我的爺爺哎!你們再打我可就真被你們打死了。您大筆寫大字大人辦大事,就饒了我吧!”


    “我去你大爺!”阿豪一腳把老錢踹翻在地:“你特麽一個吃霸王餐的還整一套一套的!勞資真想宰了你。”


    “饒命!饒命啊!”


    “呸!揍性!”


    阿豪一口濃痰吐在老錢臉上,老錢嚇得都不敢擦掉。


    隻要這位能放過自己,別說吐在臉上,吃下去他也願意。


    片刻後阿豪說道:“放心吧,你且死不了。我們是正經商人,不過你可是欠了我們的錢……”


    老錢聞言以為阿豪是要敲詐他,急忙說道:“大爺,您說個數,我絕不還價!”


    反正醫藥費都得從範德彪身上搞,一旦事成他別說一頓飯錢了,十頓他也付得起。


    “喲!還讓我開價?行啊!十萬!”


    “行,沒問題!”


    可沒成想阿豪上去又是一嘴巴。


    “我叉叉你叉叉的。給我吹牛13呢!你特麽連飯錢都給不起,還讓我說個數?告訴你啊!欠錢就得還,沒錢的話,嘿嘿!”


    這笑聲在老錢聽來就是地獄的笑聲,立即就想到最近販賣人體器官的,急忙不住的磕頭:“爺爺哎!我的祖宗!別,你別嘎我腰子,我腰子不值錢啊!”


    “停停!打住!”阿豪說道:“誰特麽要你腰子,你腰子能炒腰花啊?給我閉嘴!”


    老錢立即閉上了嘴巴,阿豪對身邊的小弟說道:“把經理叫進來。”


    這家飯店的經理已經得到了自家老板的吩咐,所以進來後看到阿豪等人很是淡定。


    “豪哥!”


    阿豪點點頭,問道:“嗯,他吃了多少錢?”


    經理立即遞上單子:“豪哥,一共是5023.5!”


    阿豪說道:“去個整!”


    “那就是5000整!”


    “嗯!?”阿豪陰陽怪調的說道:“別5000啊!兄弟們打這麽久,都累了!他不得補償一下啊。我說的整是。”


    經理立即說道:“豪哥說就。”


    阿豪對老錢說道:“瞧見了嗎?我說了,我是正經商人。不要你十萬,隻要你一萬塊!”


    老錢聞言想鬆口氣,可又不敢,他總覺得這件事似乎沒那麽簡單。


    如果範德彪知道老錢的心思,一定會誇上一句:“不虧彪哥的坑主!老錢就是老錢,剛挨了一次就搶答了!”


    果然,阿豪又問道:“洗個盤子多少錢啊?”


    經理懵了,心道:“這幫混事的可真會玩啊!也不知道這貨是怎麽惹到這群牲口的。”


    “豪哥,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咱這洗盤子也不論個啊。”


    阿豪說道:“那就我來定吧!一個盤子算你五毛三分二厘,多退少補,你就在這給我洗盤子,什麽時候洗夠了一萬,什麽時候你再走。”


    經理急忙低下了頭,強忍笑聲直接改震動的了。


    見識了,真見識了!


    第一次見這麽玩人的,五毛三分二厘?多退少補?這種玩法也是沒誰了。


    老錢欲哭無淚,可他又能怎辦呢?


    一萬塊不算多,可放在老錢身上這一萬塊可是要了老命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種情況下他哪敢說出半個不字。


    “德彪啊!德彪!你快點醒醒酒吧!”老錢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祈禱。


    就在老錢身後的一間房間裏,心心念的哥們範德彪此刻正通過門縫一臉可樂的看著跪在地上痛苦流淚的他。


    “這下沒有一個月你是別想出來了。”


    阿豪說的是洗夠一萬塊的盤子,但洗到啥時候還不是範德彪一句話的事。


    “慢慢玩吧!好哥們!”


    老錢算是在“蘇格蘭情調”安了家,範德彪短期內也不會再關注他。


    另一個包廂內,範德彪擺了一桌招待阿豪和他的一眾小弟。


    一看到阿豪,範德彪就想起了鋼子,席間就向阿豪打聽了鋼子的近況。


    “阿豪,認識趙鋼嗎?”


    阿豪迴答道:“趙鋼?四馬路鋼子?”


    “沒錯,就是他。”範德彪說道。


    阿豪對於鋼子頗有微詞,說道:“認識,在他進去前我和他鬧過幾場,不過不是啥大事。怎麽了,彪哥。他惹你?要是這樣,我現在就去帶兄弟辦了他。”


    “別整天辦辦的。”範德彪訓斥道:“你現在怎麽說也算是正經商人了,你也想學他進去啊?”


    阿豪笑了笑,說道:“彪哥的事就是阿豪我的事,我聽您吩咐。”


    範德彪說道:“沒啥大事,你給我說說他。”


    “說起鋼子,這家夥雖然和我不對付,可講話了,在道上四馬路鋼子倒也算是一條好漢。夠義氣、為人仗義,手段也夠毒的,前段時間剛從‘書房’出來,曹金和他那一夥人硬是讓這小子趕出了開原,據說現在跑到天津去學相聲去了。”


    這時,其中一位小弟說道:“豪哥,鋼子他哪有這本事。那是彪哥幹的,就是上次有人在維多利亞鬧事的那次。”


    這位是曾經的“群演”之一。


    阿豪恍然大悟:“我說呢。彪哥,為啥打聽他呢?”


    範德彪淡淡的說道:“覺得這小子是個人物,他最近有啥動作沒?”


    阿豪說道:“還是在找老疤唄。”


    “老疤?誰?”範德彪問道。


    阿豪呸了一聲,厭惡的說道:“開原的‘糖果’販子,這家夥能耐不大卻特麽敢玩‘糖果’。”


    範德彪的說道:“這麽說這個老疤倒是個膽大包天的人物了。”


    “哪啊!”阿豪一臉的嫌棄:“膽子小都特麽沒邊了,據說這小子知道鋼子在找他的,嚇得一個來月沒露麵,他手下的人那也是一個比一個廢物。”


    範德彪好奇的問道:“趙鋼怎麽會和老疤幹起來?他也做‘糖果’生意?”


    阿豪解釋道:“那倒沒有,老疤慫恿鋼子的弟弟吸d。他那弟弟算是倒了大黴,據說現在隻剩半條命了。鋼子出來了,自然要辦他。”


    範德彪點點頭,說道:“告訴大家,盯著點鋼子。對了,老疤的情況也注意打聽。”


    阿豪笑道:“彪哥,你這是打算辦這倆人啊?”


    “這你就不用問了,照我說的做。”


    “知道了,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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