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驕這招式隻是一段神奇的舞罷了,而且這舞隻有短短的一段,重複舞動。


    這舞不但能讓人腳下生八卦,還能身生陰陽,不過那都是假象罷了,人眼錯覺的一種假象。


    陳驕練這舞,不單單是為了更加熟熟練,更是為了舞的時間能更長!


    其實,陳驕這舞是有盡頭的,而那盡頭並不是累了那麽簡單,是一種不可抗力!


    這種抗力,隻有自己不斷的舞動才能去突破,靠不了他人。


    陳驕舞了一會,很快,那股周身奇藝的景象便浮現在了他的周邊。


    “吃飯了。”


    義前輩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搞得陳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停下了舞動。


    陳驕心頭苦笑,看來自己的實力還是太低,完全沒發現義前輩是何時來到這裏…


    陳驕有些無奈,不過卻很快就鼓起了信心,自己怎麽能跟義前輩這種高手相比?


    況且自己還年幼,又怎能跟一個活到古稀的老人相比?


    不過說到吃飯…陳驕有些猶豫了起來…要不還是出去吃?


    “我從外麵買迴來的包子!”


    義前輩似乎是看出了陳驕的顧慮,緩緩開口,此外,還撇了一眼陳驕。


    陳驕見此也是不由得尷尬的笑了笑。


    正巧,此時若雪清醒了過來,也不知是因為睡足了,還是因為陳驕和義前輩的談話。


    她剛一起來,就揉著眼睛,四處尋找陳驕,陳驕挑了下眉,用手敲了敲窗戶。


    屋子裏的若雪自然是聽到了,本來四處尋找,臉上慌張的模樣,在陳驕的那一刻都已經消失不見。


    “我去前屋等你。”


    義前輩說罷,就直接離開,向著前屋走了過去。


    而陳驕,直接進了房子,剛入目還是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看來自己得抽時間將這裏收拾一番啊…”


    陳驕不由在心頭無奈想到,任誰都不願意生活在如此髒亂的環境之下。


    陳驕抬腿,走進了自己的那間屋子,這間屋子,明明和外麵隻有一牆之隔,卻像是一天一地。


    對於這屋子為什麽這麽幹淨,陳驕也是不知,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義前輩沒來過這裏的原因…


    剛一迴到屋子,就看到若雪正捂著腦袋,看樣子腦袋很疼,陳驕急忙將其扶起,又仔細給她檢查了一番,應該沒有任何的大礙,隻不過因為剛剛太累睡過去罷了。


    陳驕苦笑,如果一直這般,別說七年了,哪怕是二十七年也不一定練成啊!


    若雪軟弱的身子骨,陳驕有些無奈,更加無奈的是,自己根本不知怎麽去加強。


    “吃飯了哦~”


    陳驕摸了摸若雪漸漸生長的頭發,細聲說道。


    “咕~~”


    若雪沒有說話,不過她的肚子卻是迴應了陳驕。


    陳驕微微一笑,直接將若雪攔腰抱起,出了房子,路過花海,一路向著前屋行去。


    太陽已經完全升了起來,那些花兒其實沒幾個開花的,都是一個個的花骨朵,似乎在等待什麽。


    風一吹來,整個花海的花兒都在搖擺,如同仙境。


    若雪不住的轉頭觀望,陳驕微笑,這若雪果然還是個小女孩,對此等事物沒什麽抵抗之力。


    來到前屋,義前輩已經等候了多時,他麵前桌子上,有兩個大盤子,上麵無一不是擺滿了包子。


    “前輩”


    陳驕先是打了聲招唿,隨後帶著若雪落座。


    義前輩沒出聲,直接用筷子夾起一個包子大口吃了起來。


    陳驕見此,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可若雪,卻是直接用手拿了起來。


    陳驕撇了一眼義前輩,見他也沒說什麽,那麽自己自然也是默認。


    看若雪用手拿著包子,非常的可愛,這包子其實挺大的,而若雪的手又小,這樣一來,若雪可以用兩隻手捧著包子。


    若雪捧著包子,一口一口的吃著,包子上留下一個一個小小的牙齒痕跡。


    看著若雪萌萌的樣子,陳驕嘴角不由得漏出淺笑。


    而那義前輩,也一直用眼睛盯著若雪,他越盯著眼神中的疑惑也就越濃。


    “這丫頭為何如此眼熟!?”義前輩是真的想不明白,這丫頭玻璃來說,應該是素不相識才對,可自己為何對她那麽眼熟?


    義前輩眉頭完全皺起,一會去查查典籍,說不定能尋到答案。


    飯後,義前輩將盤子收拾了起來,隨後出了前屋。


    再迴來時,手中已經多了一個灑水桶,隻見他走到陳驕麵前,遞給了他。


    這灑水桶應該是昨日就遞給過自己了,今日又到了自己手中。


    “我昨日教給你的那些,你都記得把?”


    義前輩開口淡淡問道,隨後似乎是沒睡好,打了個哈氣。


    “前輩教導,晚輩自然是不敢忘的!”


    陳驕立即迴到,雖說陳驕沒種過話,可他種過莊稼啊!


    都是從地裏長出來的,應該差不了多少…吧?


    再者,昨日義前輩跟自己說的那些,自己也是一字不差記在了心裏,應該沒什麽太大的問題。


    “那就好,這花海,每三天就得澆一次水,今天正好是澆水的日子,你便幫我將這水澆了吧!”


    義前輩說罷,也沒管陳驕願不願意,直接坐在了前屋的椅子上。


    陳驕苦笑,不過還是照做,灑水桶裏麵是空的,隻能去水井旁打水,所以,陳驕帶著若雪先去了井旁。


    而前屋的義前輩,卻不知什麽時候,手中多了一本不知從何處拿過來的典籍,正在細細品讀。


    水井陳驕不知道究竟用過多少次了,很輕便就將水打了上來,隨後用水灌滿了整個灑水桶。


    望向花海,陳驕感覺腦仁有些疼,這花海遠遠望去,都有些看不到盡頭,這要是澆起水來,得澆到什麽時候?


    這花海中,少說都是近萬珠的花兒,不過,自己都答應了下來,身為頂天立地的男子,說出去的話,流出去的水,不可更改!


    陳驕澆水很是笨拙,幾乎就是一珠一株的澆,照這麽澆下去,還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頭!


    若雪此時在自己懷裏,一直拽著自己,這讓自己的行動更加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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