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白富美的軟語相求,曹銳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更別說還要解鎖天賦。


    一路無話。


    很快來到王府井,在婁曉娥的指引下,進入一處二進的四合院。


    “這是我十二歲生日時,我爹送給我的禮物,也是我的小天地。”


    不愧是婁半城,隨手就能送四九城的四合院。


    曹銳隨意看了看,發現不少地方都落了灰塵,顯然婁曉娥有段時間沒來住過。


    不過,一應生活物資都準備的相當齊全。


    “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水。”


    婁曉娥消失了一會,再出現時手裏捧著個托盤,上麵有兩瓶紅酒,牛肉幹和罐頭等小零食。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


    “忘記儲備蜂窩煤了,沒法燒水,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們直接喝紅酒解渴吧,反正度數也不高。”


    “好!”


    曹銳笑了。


    萬萬沒想到,婁曉娥已經洞察他的圖謀不軌,想來也是,畢竟是婁家的大小姐,肯定受過很嚴格的訓練。


    看起來傻白甜,說不定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


    隻是她的心被傷透了,以至於看破後,不但不保持警惕,還主動創造機會。


    正所謂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


    曹銳不信婁家的教習嬤嬤,沒教過婁曉娥這個道理,她卻想故意喝醉,隻怕存了許多報複許大茂的念頭。


    曹銳愜意的品著紅酒,問道:


    “曉娥,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不知道,我現在隻想搞清楚,自己能不能生?”


    “當然,讓婁半城幫你聯係個婦科專家看看,肯定會得出相同結論。”


    “那太麻煩了,現在盯著我們家的人實在太多,要不你就好人做到底,讓我挺個大肚子迴去,驚呆她們的狗眼!”


    婁曉娥酒喝得又急又兇,顯然心情相當惡劣。


    饒是紅酒度數很低,依然有些上頭,醉眼朦朧的發出邀請。


    “你不知道她們說話可難聽了,偏偏我還罵不過她們。”


    曹銳也不戳穿她的故作矜持,放下酒杯道:


    “你喝醉了,我扶你到房間休息。”


    “我醉了嗎,我沒醉,就想要個孩子,怎麽就那麽難呢!”


    婁曉娥發起酒瘋,卻十分配合的將身體掛靠在曹銳身上,踉蹌著走入主臥。


    ……


    曹銳收獲滿滿,告別婁曉娥後,哼著小曲迴到前門大街外宅二號。


    沒想到,秦京茹竟然頂著個黑眼圈,幽怨道:


    “銳哥,我姐懷孕了,身體不方便,你還是迴來跟我生孩子吧。”


    “吃醋啦,那你可有吃不完的醋,我跟你明說吧,除了你知道的那幾個,我又有了別的女人。”


    “啊,不是我姐纏著你啊,那我就放心了。”


    秦京茹摟著曹銳的胳膊,嬌憨道:


    “銳哥,你沒有累到吧,要不要我做點蛇羹給你補補?”


    “你還會做蛇羹?”


    “我在秦家村的時候,可沒少抓蛇,我跟你說,蛇羹做好後,真是又香又滑。”


    ……


    接下來的時間,曹銳往返在幾個女人當中。


    秦淮茹的媚,秦京茹的憨,姚玉梅的哀,江秋月的柔,婁曉娥的黑化屬性,讓曹銳樂不思蜀,差點就懶得動彈。


    好在,除了姚玉梅外,其他女人都相繼懷孕,為了孩子的安全,都和曹銳約法三章,絕不能越雷池半步。


    得!


    肉吃多了,不能接受獨守空房的滋味,還是到鄉下去找村花吧!


    正好秦京茹已經適應城裏生活,秦淮茹在婦聯混得風生水起。


    江秋月也順利頂班,還因禍得福,被安排到相對輕鬆的倉庫工作。


    就連婁曉娥都被接迴娘家,因為許大茂調戲小寡婦被抓的事情,已經傳到婁半城耳朵裏,他覺得太丟臉,已經在安排兩人離婚。


    期間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我可能懷孕了,孩子不是許大茂的,所以暫時還不能離婚!”


    婁曉娥突然這樣說道,看著如遭雷擊的父親,她感受到了報複的興奮。


    “那個男人是誰?”


    婁振華臉色鐵青,在書房裏麵來迴踱步,忍不住咆哮如雷。


    婁曉娥不帶怕的,自從被匆匆忙忙嫁給許大茂,隻為向上麵展現某種態度後,她就知道在父親心中,自己根本沒有多少地位可言。


    “爸,我是不會說的,因為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在街上隨便找的男人。”


    “你個逆子!”


    婁振華氣得抬手就要打人,卻被早有防備的婁譚氏死死攔住。


    “振華,我就曉娥一個孩子,你要打就先打死我吧。”


    “慈母多敗兒!”


    婁振華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婁曉娥,以及抱著自己胳膊不放的婁譚氏,哪裏還下得去手,吩咐道:


    “盡快帶曉娥去醫院做檢查,確定懷孕的話,就等肚子大起來後,假裝是許大茂的種。”


    “不過,婚還是要離的,我不能有個臭名遠揚的女婿。”


    說罷,甩袖而去。


    婁譚氏答應一聲,摟住婁曉娥道:


    “告訴媽媽,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就街上隨便找的啊,不過他長得非常俊美,我們生的孩子肯定差不了。”


    “你啊你!”


    婁譚氏忍不住點女兒的額頭:


    “也不怕被抓破鞋,被繩子牽著遊街示眾,你確定偷情的時候,沒有被人看到,或者留下什麽隱患吧?”


    “放心吧媽媽,你女兒聰明著呢。”


    婁曉娥想起自己裝醉勾引曹銳的過程,兩人應該算是兩情相悅吧,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麽,有沒有想自己?


    ……


    曹銳收拾好行李,推著自行車,就要去鄉下物色村花結婚生孩子。


    豈料,他剛出門,就見賈張氏著急忙慌的趕來,滿頭大汗,氣喘如牛道:


    “謝天謝地,終於趕上了。”


    “賈大媽,你有什麽事?”


    曹銳皺眉,不會是秦淮茹懷孕的事情,被賈張氏發現了吧。


    賈張氏緩過一口氣,立即道:


    “小曹,有件天大的好事,我告訴你,八大胡同曾經有個頭牌,叫小蝴蝶,又勾勾又丟丟,還身懷絕技。”


    秦京茹端了一碗水出來,正要遞給賈張氏,聞言頓時不高興道:


    “賈大媽,你介紹寡婦可以,要是介紹妓女的話,我可要拿水潑你,再也不許你上門。”


    “京茹,你誤會了,八大胡同都被取締十幾年,裏麵的姑娘早就老得不成樣,即使我想介紹,小曹也看不上。”


    賈張氏叫屈道:“我介紹的是小蝴蝶女兒,剛滿十八歲的姑娘,跟花兒一樣嬌嫩,還學會了小蝴蝶的所有絕技。”


    曹銳聽見這話,頓時來了興趣,也不急著下鄉了,將賈張氏請到客廳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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