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媽,快動筷子啊,不要客氣。”


    曹銳夾起炸雞塊開吃,每一口咬下去,都能聽到那令人滿足的脆響。


    賈張氏本來就貪吃,沒有上來就胡吃海塞,就已經快把守寡多年磨煉出來的警惕消磨幹淨,現在聽到雞塊脆響,哪裏還忍得住。


    無骨雞塊入口的瞬間,賈張氏就被鮮嫩多汁,肉質細膩的雞肉給征服,一塊接一塊,享受這無上的美味。


    曹銳看著賈張氏誇張的吃相,有些懷疑真有那麽好吃嗎?


    “賈大媽,你覺得這炸雞塊怎麽樣?”


    賈張氏胡亂點頭,開始橫掃饑餓,將筷子伸向鍋貼和梅菜扣肉,速度之快,都勾出殘影。


    曹銳等她吃的差不多後,直接了當道:


    “賈大媽,不怕你笑話,我小時候跟走江湖的高人修煉過,導致火氣很大。討過一房婆娘,結果身體不耐造,被折騰死了。”


    “我也不想在找了,以免禍害人家小姑娘,就想包養幾個寡婦滅火。”


    賈張氏這才知道是怎麽迴事,懸著的心徹底放下,打著包票道:


    “年輕人火力壯,確實容易憋壞身體,更別說你還跟高人修煉過。這事就包在你賈大媽身上,保證給你找幾個又漂亮又乖巧的小寡婦。”


    “隻是小寡婦冒著被抓破鞋,遊街示眾,身敗名裂的危險跟你睡,要的東西可不少。”


    賈張氏深知寡婦的艱難,說起來頭頭是道:


    “後海有個小寡婦叫姚玉梅,嫁給一個開小茶館的男人,日子過得相當滋潤。可惜,那男人生病,花光積蓄還欠了不少外債,結果人也沒救迴來。”


    “那姚玉梅成了寡婦,那模樣那身段不知道饞壞多少男人,都想花一塊錢兩塊錢搞個破鞋。”


    賈張氏不知是不是想起什麽不堪迴首的往事,呸一聲,痛罵許久全都該絕戶的狗東西,才繼續道:


    “姚玉梅對那些上門的男人說,隻要每個月給她十塊錢養家,就可以給人隨時留門,但想玩幾次就提上褲子跑路,門都沒有。”


    曹銳問道:“她家裏還有什麽人,有沒有工作,為什麽不改嫁呢?”


    “她是國營茶館的臨時工,每月十幾塊錢,帶著一雙兒女,大的五歲,小的三歲,又欠著外債,窮棒子娶不起,城市戶不想娶。”


    曹銳來了興趣,迴想小區裏的陳老板和陸老板們,包養小三的流程,直接用錢砸,簡單而又高效。


    他有樣學樣,起身到廚房,取出一百斤麵粉,一條臘肉,放在四方桌上說道:


    “賈大媽,你隻管放心,我師傅給我留了不少錢,我做的又是采購,幾個小寡婦而已,我養得起。”


    “勞煩你跑一趟,跟姚玉梅說我願意包養她,每個月給價值15元左右的米麵糧油,把我伺候舒服了,節假日還有禮物。”


    賈張氏大喜:“小曹,你就等賈大媽的好消息吧。”


    都顧不上吃肉,就要將麵粉和臘肉收攏過去。


    曹銳沒有阻止,反而笑嗬嗬道:


    “賈大媽,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傳出去影響很惡劣。為了防止你豬油蒙了心,跑去舉報我,還得麻煩你先做件事情。”


    “什麽事?”


    “很簡單,把你兒媳婦秦淮茹洗幹淨,送到我的炕上。”


    “……”


    賈張氏臉色頓變,從笑嗬嗬的彌勒佛,秒變森羅惡鬼,惡狠狠道:


    “你做夢,秦淮茹那狐媚子生是我們賈家的人,死是我們賈家的鬼,你這個想瞎了心的死絕戶,休想打她主意。”


    曹銳沒有被嚇到,反而想笑。


    原劇當中,傻柱每個月給三塊養老錢,賈張氏就答應讓秦淮茹改嫁。


    區區三塊而已,他給得起,更別說還要這老虔婆跑腿,幫忙搜羅俏寡婦。


    “賈大媽,你想多了,我又不是想娶秦淮茹迴家,給她名分,讓棒梗有機會分我遺產。而是單純的包養她,每個月給十五塊錢的米麵糧油。”


    “另外,每成功介紹一名寡婦,我就給你三塊媒禮錢,外加在女方家吃一頓。”


    賈張氏:“……”


    東旭啊,你快點顯靈吧,告訴媽媽你的頭上有點冷,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正事說完,曹銳懶得再看賈張氏的老臉,直接趕人道:


    “你好好考慮下,我有事出去一趟,記得叫秦淮茹過來把碗筷洗了,床鋪收拾幹淨。”


    賈張氏渾渾噩噩的答應一聲,抱起麵粉臘肉出門,被過堂風吹了下,頓時清醒過來,左顧右盼,見沒人才趕緊跑迴家。


    “淮茹,快把門關上。”


    “怎麽了?”


    秦淮茹正在踩縫紉機,聞言不解的起身將房門關上,轉身就看見滿滿一袋麵粉和油亮的臘肉,驚得小嘴都合不攏。


    “媽,你不是去曹銳家吃飯嗎?怎麽拿迴來這麽多東西,你是不是訛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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