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岑寂奔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後,馬車的車轍卻在一個碼頭處消失了。


    岑寂的眉頭微微皺起,水麵比不得地麵,就算是他有再高明的追蹤技巧,也不可能在水麵上找出花來。


    這個碼頭位於夢州的西麵,不是什麽大的碼頭,隻是尋常百姓從這裏擺渡過個河,或者運載一些貨物。


    隻是就算是碼頭不大,卻也是人來人往的,他不太明白綁了魚安安的人怎麽會如此大膽,竟敢在眾目睽睽下將魚安安送上船。


    岑寂覺得這裏有些線索,至少能從這裏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來,於是他立即命身邊的探子去打聽前日傍晚這裏可有什麽異常的事情。


    而探子打探到的消息卻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前日附近村子裏的村長過大壽,在家裏放大戲,附近的百姓都看戲去了,那天下午這個渡口竟沒有人!


    一直站在那裏看熱鬧的曲無憶聽到後問道:「是前天傍晚嗎?」


    岑寂此時心裏煩躁,沒耐心理會她,隻道:「這裏沒你的事,你一邊涼快去,別來煩我。」


    曲無憶撇了撇嘴道:「前天下午我賣花迴來剛好路過這裏,然後還從在那邊的石頭上歇息。」


    岑寂愣了一下,覺得這事有些巧,而她在他的心裏又是個半瘋,他對她的話其實是不太相信的,隻是此時情況緊張,多問一句終究不會有錯,於是他便道:「真的假的?哪有那麽巧?」


    曲無憶最是受不得人激,當即便道:「自然是真的,那****坐在這裏,看到一輛馬車上下來幾個人,扶著一個女子上了船,那女的頭上戴了一頂黑色的鬥篷,看不清她的模樣,但是看身材卻是有些熟悉的,你之前不說我沒覺得如何,此時聽你這麽一說我倒覺得那女子和王妃的身形是有那麽點像。」


    這番話對岑寂而言實在是重要,他當即愣在那裏,然後深吸一口氣道:「如此說來,還真是巧了!你可看到他們往哪個方向去呢?」


    曲無憶怪笑了一聲,微歪著頭看著岑寂道:「你是我的什麽人啊?你問我什麽我都需要迴答嗎?」


    岑寂想起她那副性子,隻得耐著性子道:「王妃平素待你也不薄,如今她有難,你若是袖手旁觀你過意得去嗎?」


    「過意不去啊!」曲無憶雙手抱在胸前道:「但是我現在心情不好,什麽都不想說,你奈我何?」


    兩人原本就是說不到三句話不是大打出手就是破口大罵,岑寂被她的那句話嗆的隻恨不得抬手就給她一巴掌,隻是他也知眼下不是和她置氣的時侯,隻得道:「你要如何才肯說?」


    這是兩人第一次曲無憶出言挑釁而岑寂卻還耐著性子說話,曲無憶立即覺得好玩,便笑嘻嘻地道:「這事也簡單,隻消你在我的麵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是龜孫子』,我便告訴你。」


    岑寂氣得眉毛跳了兩跳,他真的是想拂袖就走,隻是眼下這光景他還真是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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