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你們不覺得那兩個孩子很眼熟嗎
總裁，死去的夫人多了三個崽 作者：茶丫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先迴去吧。”到了地方後，傅雲川對江白說。
“可是……”
“沒什麽問題，我有分寸。”傅雲川說完就下了車。
江白隻能看著他進去的背影，然後給顧一鶴發了個信息，讓顧一鶴多注意一下。
總裁現在的胃好不容易好了那麽一點點，要是再喝酒，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問題。
最重要的是，他擔心總裁會做出什麽其他驚人的舉動來。
他發完信息之後還是覺得不放心，直接在旁邊酒店開了個房。
這個酒店也是傅氏集團旗下的，他身為傅雲川的助理能有五折優惠，更何況他也能報銷。
相對於錢，他還是更擔心傅雲川會出事，免得到時候一堆人擔心，尤其還有老太太和傅夫人。
他剛來到酒店房間，就接到傅夫人的電話。
“……”
這還能不能更離譜一點，想什麽就來什麽了？鬧鬼了？
“夫人？”他疑惑的接起電話。
“小白，下班了嗎？今天有沒有在加班？”傅夫人先關心的問了一句。
江白臉上露出幾分笑容，“夫人，我已經下班了，今天加了一點點的班，但是不多。
你怎麽這麽晚還沒睡？還有老太太怎麽樣？這兩天因為少夫人的事情是不是還挺影響心情的。”
傅夫人輕輕歎了口氣，說道，
“老太太年紀大已經先睡下了，對於南星的事情她一直在惦記著。要不是因為我攔著不讓她去，她早就去找星星了。”
江白沉默了幾秒後，問，“夫人，你不想去找少夫人嗎？”
“怎麽不想，隻是我沒臉見她。她經曆了這麽多都是因為我們傅家，現在她有了親生父母，家裏人還那麽疼愛她，我又怎麽有臉見她？隻要她過得好就行。”
傅夫人語氣裏帶著幾分哽咽，江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過了幾秒，還不等他開口，傅夫人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小白，不說這個了。我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陸明珠那個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她是不是真的要進公司上班？”
江白想瞞著傅夫人，但現在傅夫人已經先問出來就已經是十分確定的。
“對，因為陸小姐說想學習一下管理公司，就讓總裁教她。”
“所以傅雲川答應了？”傅夫人語氣都冷了不少。
江白嗯了一聲。
傅夫人重重的唿吸一下，然後又用力歎了口氣，說了句讓江白早點休息後就掛了電話。
江白從傅夫人變重的唿吸中感覺到傅夫人的生氣。
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也不是他所能控製的，與其讓傅夫人去調查，不如先告訴傅夫人，也還能減輕一些麻煩。
傅夫人掛了電話後，就直接給陸明珠發了個信息，約陸明珠明天見麵。
不就是惡婆婆而已，雖然她沒做過，但是電視上演的多得是，她能學。
傅雲川一路走到他們平時待的會所，裏麵三人已經為等著了。
他麵無表情走進去，剛關上門就看到撲過來的沈煬。
傅雲川身形一閃，躲開撲麵而來的沈煬，沈煬穩住身體後才一臉難過的看向傅雲川。
但是傅雲川已經朝背光的沙發那邊走去，並且坐下後還下意識想拿起桌子上的酒喝，隻是被顧一鶴眼疾手快的給攔下。
“老大，你的胃真不能再喝酒了。而且你身上的傷都不應該喝酒，不然不利於恢複。”
傅雲川皺著眉，明顯有些不高興。
顧一鶴隻能繼續解釋，“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不把自己身體當一迴事兒，那也應該想想南星，難道你就甘心這麽讓自己英年早逝？”
雖然拿南星當借口不好，但是現在也沒什麽好的借口勸傅雲川。
果然，傅雲川手上動作一頓。
一旁的韓風把早就準備好的果汁遞過去，傅雲川隻能順勢拿起抿了一口。
有點甜，不太喜歡。
韓風又把椰子水遞過去，傅雲川抿了一口，擰起的眉頭倒是鬆了幾分。
顧一鶴也把一些酒都往遠處挪了下。
沈煬這時候也委委屈屈的走到傅雲川身邊坐下。
“老大，對不起啊，我是真的沒想到約出去見個麵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是早知道我一定不會約南星出去的，還好你們都沒事，不然我真的是以死謝罪了。”
沈煬一臉誇張的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也是在晚上才知道，因為公司那邊出了點狀況，他一直都非常忙。
傅雲川沒有說話，沈煬心裏沒底，抹了下不存在的眼淚，明顯是不確定傅雲川現在這樣是什麽意思。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臉色正經許多。
“其實我是真的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這次也是真的很愧疚，也是真的被嚇到了。但是陸海也是真沒腦子，竟然連這些事情都敢明目張膽的做，而且手段還這麽低端。”
顧一鶴：“雖然這個手段是低端了一些，但是如果不是老大在那邊，就真的出事了。那個孩子恐怕都是生死未卜。”
他算是最了解的人，所以也得虧是傅雲川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韓風：“陸海有問題，南星現在不是在給陸明珠治病嗎？他做這些事情就沒想過他女兒？”
傅雲川聽著三人的話，垂著頭在喝椰子水，沒做出任何一點反應。
沈煬看了看韓風，後者對他露出沒辦法的眼神，他又隻好看向另一邊的顧一鶴。
顧一鶴放下手上的酒杯，雙腿交疊，整個人都靠在柔軟的椅背上，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鄭重。
“雲川，江白有沒有告訴你我叫你過來做什麽？”
傅雲川淡淡的嗯一聲，抬頭看向顧一鶴。
“你不是說有關於南星的事情告訴我？現在還不說？”
韓風和沈煬也看向顧一鶴，他們也知道說是顧一鶴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並沒有說是關於什麽事，直到剛才顧一鶴給江白打電話他們聽到了之後才知道是南星的事情。
但是過後他們問顧一鶴到底是關於南星的什麽事，顧一鶴都閉口不談，隻說等傅雲川過來再說。
顧一鶴看了兩人一眼，隨後才看向傅雲川那邊。
“我確實有事情要問你，而且已經是在心裏想了很久，隻是我問的時候恐怕有點冒昧，你需要先做好心理準備。”
顧一鶴的語氣太過於嚴肅，讓另外兩人都有些驚訝，就連傅雲川都看向他。
在觸及顧一鶴臉上嚴肅的神色時，他頓了下，就微點了下頭。
“你和南星，到底有沒有做過真正的夫妻？你有沒有和她共處一室過夜的經曆？”顧一鶴看著傅雲川一字一句的說。
沈煬本來在喝著酒，準備迎接顧一鶴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結果突然聽到顧一鶴的這些話，嚇的他當下就把嘴裏的酒給噴了出來。
他確實是想過關於南星的事情肯定是很重要的，但萬萬沒想過顧一鶴會這麽直接問傅雲川，而且還是這麽勁爆的味道。
“咳咳……二哥，你在說什麽？你問這個問題不要命了嗎？”沈煬隨手抹了下嘴邊的酒跡，不停的對顧一鶴使眼色。
但是顧一鶴隻是淡淡的瞥他一眼，完全沒被他的話給影響，甚至對沈煬的擠眉弄眼也視而不見。
韓風看起來倒是比沈煬穩重一些，但也隻是看起來而已，內心裏同樣十分震驚顧一鶴竟然問傅雲川這些話。
傅雲川本人同樣微愣，他並沒有立馬迴答顧一鶴的問題，而是思緒不由自主的飄到那個晚上，那個他和南星荒唐又離譜的晚上。
那天晚上他被奶奶和母親騙著喝下了那碗湯，並迴到房間休息。
他甚至也知道那時候的南星也同樣是遭遇了他所遭遇的那些，但他還是無法控製自己在事後對南星說了那些傷人的話，那些無法收迴的傷人的話。
甚至……甚至最後還逼迫著南星吃下那些藥，那些對身體有傷害的藥。
他現在還無法忘記那時候的南星用那麽一雙充滿失望和委屈的眼神望著他。
他想，如果當時他沒逼迫南星吃下那些藥，那現在會不會……會不會就不一樣，也許他也會和南星有一個孩子，不管男女都好。
那個孩子也會像南星現在身邊的幾個小崽子一樣，會軟軟的叫他爸爸，叫南星媽媽。
可惜一切都迴不去，這世界上唯一沒有的就是後悔藥，唯一沒有的就是後悔藥。
顧一鶴三人看著走神甚至是已經陷入自己迴憶中的傅雲川，互相對視一眼。
好像確實是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這痛苦又後悔的神色是怎麽迴事兒。
“雲川？”顧一鶴直接喊了一聲，把傅雲川從那些迴憶中拉扯出來。
傅雲川把手上的杯子一飲而盡，不是酒味，還有些不習慣。
“知道這個問題冒昧還問？”他淡淡的開口。
顧一鶴說：“我也不想這樣問，但是這個事情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反正這裏就我們幾個，你就直說吧，當年和南星有沒有過……”
韓風和沈煬也豎起耳朵聽。
傅雲川皺了下眉，對於這個事情不是很想解釋，但顧一鶴也不是那種會拿這些事情開玩笑的人，所以……
所以他在三人目光的注視下，輕輕點了下頭。
“什麽？竟然真的有過？”沈煬誇張的大叫，“你當年不是說不會碰南星的嗎？你這個渣男！和人家都那什麽了竟然還要和她婚！！？？”
沈煬屬實是誇張了，這種事情在他們圈子裏是很平常的，隻是他了解傅雲川，如果傅雲川不是因為喜歡以及心甘情願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一旦碰了人家就一定會是負責的那個，沒想到在他們心裏英明神武的老大，竟然也會做出始亂終棄的事情來！
這確實是顛覆了沈煬對傅雲川的了解！
韓風也有些驚訝的看著傅雲川，他和沈煬是一樣的想法。
碰了別人又不負責這種始亂終棄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在傅雲川身上，
但是和南星結婚又莫名其妙為了另一個女人和南星離婚，難道就不算是始亂終棄嗎？
他眼神中多了幾分迷茫，這些年一直在打理家裏的產業，對於這種事情是真的一竅不通。
顧一鶴臉上多了幾分笑容，甚至還拍了拍傅雲川的肩膀，笑著說道，
“你確定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對吧？沒有理解錯是嗎？這個事情是非同小可，你一定要確定明白我的意思才能點頭，同一個房間過夜不是單純的睡覺，你懂嗎？”
本來他也是挺激動的，但一想傅雲川這個工作狂，智商雙百但情商堪憂的性格，他又冷靜了幾分。
這個事情太過於讓人震驚，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出現什麽紕漏。
韓風和沈煬又把視線落在傅雲川身上，他們突然也有了顧一鶴同樣的想法，同樣推翻剛才的想法。
他們就說老大怎麽可能會是這種始亂終棄的人。
但是下一秒，他們就再次被啪啪打臉了。
傅雲川臉色漆黑的看著顧一鶴，但還是麵無表情的解釋。
“當時是老太太和母親下的手，她們看我和南星久久沒有進展就給我們熬了一點湯。後麵我和南星就……”
這些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三人立馬就一臉原來如此的神情。
顧一鶴這次是真的笑出了聲來，甚至還友好又羨慕的拍了拍傅雲川的肩膀。
“如果你確定你們當年發生過那樣的事情，那麽我有一個非常好的消息要告訴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然我怕你太高興會激動過頭了。”
傅雲川又輕皺了下眉頭，不明白顧一鶴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沈煬和韓風也是又看向顧一鶴。
“哎呀，你就趕緊說吧，這麽磨唧的幹什麽呢？我們早就等不及了！”沈煬有些無語的說。
顧一鶴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看著三人疑惑的眼神，他怎麽不打算賣關子了。
“我想說的是，你們沒有發現南星那兩個兒子很眼熟嗎？覺不覺得很像一個熟人？”
他視線著重落在傅雲川身上。
“什麽意思？”沈煬下意識問，“什麽很眼熟？很像一個熟人？”
“可是……”
“沒什麽問題，我有分寸。”傅雲川說完就下了車。
江白隻能看著他進去的背影，然後給顧一鶴發了個信息，讓顧一鶴多注意一下。
總裁現在的胃好不容易好了那麽一點點，要是再喝酒，到時候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麽問題。
最重要的是，他擔心總裁會做出什麽其他驚人的舉動來。
他發完信息之後還是覺得不放心，直接在旁邊酒店開了個房。
這個酒店也是傅氏集團旗下的，他身為傅雲川的助理能有五折優惠，更何況他也能報銷。
相對於錢，他還是更擔心傅雲川會出事，免得到時候一堆人擔心，尤其還有老太太和傅夫人。
他剛來到酒店房間，就接到傅夫人的電話。
“……”
這還能不能更離譜一點，想什麽就來什麽了？鬧鬼了？
“夫人？”他疑惑的接起電話。
“小白，下班了嗎？今天有沒有在加班？”傅夫人先關心的問了一句。
江白臉上露出幾分笑容，“夫人，我已經下班了，今天加了一點點的班，但是不多。
你怎麽這麽晚還沒睡？還有老太太怎麽樣？這兩天因為少夫人的事情是不是還挺影響心情的。”
傅夫人輕輕歎了口氣，說道，
“老太太年紀大已經先睡下了，對於南星的事情她一直在惦記著。要不是因為我攔著不讓她去，她早就去找星星了。”
江白沉默了幾秒後，問，“夫人，你不想去找少夫人嗎？”
“怎麽不想，隻是我沒臉見她。她經曆了這麽多都是因為我們傅家，現在她有了親生父母，家裏人還那麽疼愛她，我又怎麽有臉見她？隻要她過得好就行。”
傅夫人語氣裏帶著幾分哽咽，江白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過了幾秒，還不等他開口，傅夫人的聲音又再次響起。
“小白，不說這個了。我這次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陸明珠那個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她是不是真的要進公司上班？”
江白想瞞著傅夫人，但現在傅夫人已經先問出來就已經是十分確定的。
“對，因為陸小姐說想學習一下管理公司，就讓總裁教她。”
“所以傅雲川答應了？”傅夫人語氣都冷了不少。
江白嗯了一聲。
傅夫人重重的唿吸一下，然後又用力歎了口氣，說了句讓江白早點休息後就掛了電話。
江白從傅夫人變重的唿吸中感覺到傅夫人的生氣。
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這樣也不是他所能控製的，與其讓傅夫人去調查，不如先告訴傅夫人，也還能減輕一些麻煩。
傅夫人掛了電話後，就直接給陸明珠發了個信息，約陸明珠明天見麵。
不就是惡婆婆而已，雖然她沒做過，但是電視上演的多得是，她能學。
傅雲川一路走到他們平時待的會所，裏麵三人已經為等著了。
他麵無表情走進去，剛關上門就看到撲過來的沈煬。
傅雲川身形一閃，躲開撲麵而來的沈煬，沈煬穩住身體後才一臉難過的看向傅雲川。
但是傅雲川已經朝背光的沙發那邊走去，並且坐下後還下意識想拿起桌子上的酒喝，隻是被顧一鶴眼疾手快的給攔下。
“老大，你的胃真不能再喝酒了。而且你身上的傷都不應該喝酒，不然不利於恢複。”
傅雲川皺著眉，明顯有些不高興。
顧一鶴隻能繼續解釋，“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不把自己身體當一迴事兒，那也應該想想南星，難道你就甘心這麽讓自己英年早逝？”
雖然拿南星當借口不好，但是現在也沒什麽好的借口勸傅雲川。
果然，傅雲川手上動作一頓。
一旁的韓風把早就準備好的果汁遞過去，傅雲川隻能順勢拿起抿了一口。
有點甜，不太喜歡。
韓風又把椰子水遞過去，傅雲川抿了一口，擰起的眉頭倒是鬆了幾分。
顧一鶴也把一些酒都往遠處挪了下。
沈煬這時候也委委屈屈的走到傅雲川身邊坐下。
“老大，對不起啊，我是真的沒想到約出去見個麵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要是早知道我一定不會約南星出去的，還好你們都沒事，不然我真的是以死謝罪了。”
沈煬一臉誇張的說著，今天發生的事情他也是在晚上才知道，因為公司那邊出了點狀況，他一直都非常忙。
傅雲川沒有說話，沈煬心裏沒底，抹了下不存在的眼淚，明顯是不確定傅雲川現在這樣是什麽意思。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臉色正經許多。
“其實我是真的沒想到事情會這樣，這次也是真的很愧疚，也是真的被嚇到了。但是陸海也是真沒腦子，竟然連這些事情都敢明目張膽的做，而且手段還這麽低端。”
顧一鶴：“雖然這個手段是低端了一些，但是如果不是老大在那邊，就真的出事了。那個孩子恐怕都是生死未卜。”
他算是最了解的人，所以也得虧是傅雲川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韓風：“陸海有問題，南星現在不是在給陸明珠治病嗎？他做這些事情就沒想過他女兒？”
傅雲川聽著三人的話，垂著頭在喝椰子水，沒做出任何一點反應。
沈煬看了看韓風，後者對他露出沒辦法的眼神，他又隻好看向另一邊的顧一鶴。
顧一鶴放下手上的酒杯，雙腿交疊，整個人都靠在柔軟的椅背上，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鄭重。
“雲川，江白有沒有告訴你我叫你過來做什麽？”
傅雲川淡淡的嗯一聲，抬頭看向顧一鶴。
“你不是說有關於南星的事情告訴我？現在還不說？”
韓風和沈煬也看向顧一鶴，他們也知道說是顧一鶴有重要的事情要說，並沒有說是關於什麽事，直到剛才顧一鶴給江白打電話他們聽到了之後才知道是南星的事情。
但是過後他們問顧一鶴到底是關於南星的什麽事，顧一鶴都閉口不談，隻說等傅雲川過來再說。
顧一鶴看了兩人一眼，隨後才看向傅雲川那邊。
“我確實有事情要問你，而且已經是在心裏想了很久，隻是我問的時候恐怕有點冒昧，你需要先做好心理準備。”
顧一鶴的語氣太過於嚴肅，讓另外兩人都有些驚訝，就連傅雲川都看向他。
在觸及顧一鶴臉上嚴肅的神色時，他頓了下，就微點了下頭。
“你和南星，到底有沒有做過真正的夫妻？你有沒有和她共處一室過夜的經曆？”顧一鶴看著傅雲川一字一句的說。
沈煬本來在喝著酒，準備迎接顧一鶴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結果突然聽到顧一鶴的這些話，嚇的他當下就把嘴裏的酒給噴了出來。
他確實是想過關於南星的事情肯定是很重要的，但萬萬沒想過顧一鶴會這麽直接問傅雲川，而且還是這麽勁爆的味道。
“咳咳……二哥，你在說什麽？你問這個問題不要命了嗎？”沈煬隨手抹了下嘴邊的酒跡，不停的對顧一鶴使眼色。
但是顧一鶴隻是淡淡的瞥他一眼，完全沒被他的話給影響，甚至對沈煬的擠眉弄眼也視而不見。
韓風看起來倒是比沈煬穩重一些，但也隻是看起來而已，內心裏同樣十分震驚顧一鶴竟然問傅雲川這些話。
傅雲川本人同樣微愣，他並沒有立馬迴答顧一鶴的問題，而是思緒不由自主的飄到那個晚上，那個他和南星荒唐又離譜的晚上。
那天晚上他被奶奶和母親騙著喝下了那碗湯，並迴到房間休息。
他甚至也知道那時候的南星也同樣是遭遇了他所遭遇的那些，但他還是無法控製自己在事後對南星說了那些傷人的話，那些無法收迴的傷人的話。
甚至……甚至最後還逼迫著南星吃下那些藥，那些對身體有傷害的藥。
他現在還無法忘記那時候的南星用那麽一雙充滿失望和委屈的眼神望著他。
他想，如果當時他沒逼迫南星吃下那些藥，那現在會不會……會不會就不一樣，也許他也會和南星有一個孩子，不管男女都好。
那個孩子也會像南星現在身邊的幾個小崽子一樣，會軟軟的叫他爸爸，叫南星媽媽。
可惜一切都迴不去，這世界上唯一沒有的就是後悔藥，唯一沒有的就是後悔藥。
顧一鶴三人看著走神甚至是已經陷入自己迴憶中的傅雲川，互相對視一眼。
好像確實是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這痛苦又後悔的神色是怎麽迴事兒。
“雲川？”顧一鶴直接喊了一聲，把傅雲川從那些迴憶中拉扯出來。
傅雲川把手上的杯子一飲而盡，不是酒味，還有些不習慣。
“知道這個問題冒昧還問？”他淡淡的開口。
顧一鶴說：“我也不想這樣問，但是這個事情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反正這裏就我們幾個，你就直說吧，當年和南星有沒有過……”
韓風和沈煬也豎起耳朵聽。
傅雲川皺了下眉，對於這個事情不是很想解釋，但顧一鶴也不是那種會拿這些事情開玩笑的人，所以……
所以他在三人目光的注視下，輕輕點了下頭。
“什麽？竟然真的有過？”沈煬誇張的大叫，“你當年不是說不會碰南星的嗎？你這個渣男！和人家都那什麽了竟然還要和她婚！！？？”
沈煬屬實是誇張了，這種事情在他們圈子裏是很平常的，隻是他了解傅雲川，如果傅雲川不是因為喜歡以及心甘情願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且一旦碰了人家就一定會是負責的那個，沒想到在他們心裏英明神武的老大，竟然也會做出始亂終棄的事情來！
這確實是顛覆了沈煬對傅雲川的了解！
韓風也有些驚訝的看著傅雲川，他和沈煬是一樣的想法。
碰了別人又不負責這種始亂終棄的事情不可能發生在傅雲川身上，
但是和南星結婚又莫名其妙為了另一個女人和南星離婚，難道就不算是始亂終棄嗎？
他眼神中多了幾分迷茫，這些年一直在打理家裏的產業，對於這種事情是真的一竅不通。
顧一鶴臉上多了幾分笑容，甚至還拍了拍傅雲川的肩膀，笑著說道，
“你確定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意思對吧？沒有理解錯是嗎？這個事情是非同小可，你一定要確定明白我的意思才能點頭，同一個房間過夜不是單純的睡覺，你懂嗎？”
本來他也是挺激動的，但一想傅雲川這個工作狂，智商雙百但情商堪憂的性格，他又冷靜了幾分。
這個事情太過於讓人震驚，還是先問清楚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出現什麽紕漏。
韓風和沈煬又把視線落在傅雲川身上，他們突然也有了顧一鶴同樣的想法，同樣推翻剛才的想法。
他們就說老大怎麽可能會是這種始亂終棄的人。
但是下一秒，他們就再次被啪啪打臉了。
傅雲川臉色漆黑的看著顧一鶴，但還是麵無表情的解釋。
“當時是老太太和母親下的手，她們看我和南星久久沒有進展就給我們熬了一點湯。後麵我和南星就……”
這些話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三人立馬就一臉原來如此的神情。
顧一鶴這次是真的笑出了聲來，甚至還友好又羨慕的拍了拍傅雲川的肩膀。
“如果你確定你們當年發生過那樣的事情，那麽我有一個非常好的消息要告訴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然我怕你太高興會激動過頭了。”
傅雲川又輕皺了下眉頭，不明白顧一鶴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沈煬和韓風也是又看向顧一鶴。
“哎呀，你就趕緊說吧，這麽磨唧的幹什麽呢？我們早就等不及了！”沈煬有些無語的說。
顧一鶴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看著三人疑惑的眼神，他怎麽不打算賣關子了。
“我想說的是，你們沒有發現南星那兩個兒子很眼熟嗎？覺不覺得很像一個熟人？”
他視線著重落在傅雲川身上。
“什麽意思？”沈煬下意識問，“什麽很眼熟？很像一個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