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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雪左右看了看,飛快地走到廳外撥開門閂,然後一閃身,就躥進臥室裏跳上了床直接與榮遠航擠在一起,一邊快速地蓋好被子,一邊裝作嬴弱不堪的樣子說道:“這樣呀,你們進來吧,門沒鎖。”


    不知是否由於緊張,還是與榮遠航同擠一床,她說話的聲音聽帶著綿羊般的顫抖嗓音。此刻的蕭雪,那身子瑟瑟發抖,心情緊張得要命。


    整座茅屋就這麽點大的地方,房內所有的東西擺設一目了然,人在裏麵沒處躲藏。她唯有把榮遠航按排在自己的床上企圖蒙混過關。


    “那我們進來了!”那女護衛首領喊了一聲。


    “吱呦”,一下了大門被打開……


    由於島上的護衛知道整座茅屋隻有蕭雪一個女人居住,所以出於禮貌起來,所有的男護衛留在屋外警戒,形成一個包圍圈,而十幾個女護衛則進入到屋裏搜索。


    明晃晃的火把照亮了整個室內,為首的女護衛手握彎刀,作出防禦姿勢,一步一步地小心搜索每一個角落,卻不見蕭雪來迎接。


    “嫂子,您在哪?”女護衛頭目一邊問,一雙眼睛注視著每一處隱蔽角落,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蕭雪弱弱地說:“我在床上,身體有恙,不能給你們茶水招唿,抱歉了。”


    “哦?”女護衛頭目一聽,傾刻間就懷疑起來,賊子不會挾持了她作人質躲藏在床上吧?


    於是無聲地對後麵跟過來的屬下揮了揮手,示意她們隨時準備拿人。一邊小心翼翼地往蕭雪的臥室裏走去,假裝關切地問:“嫂子不要緊吧?”


    “我、我沒事,前些天偶染風寒……”蕭雪此時害怕得全身發抖,自己身邊躺著榮遠航這個男人,要是暴露出來,那自己的名聲就全毀了。而且不但榮遠航極有可能會被捉拿,還要累及自己的一家人,那後果她都不敢去想。


    這時,榮遠航也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不由得心生憐惜,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阿姨,您別擔心,我不會被她們發現的。”


    他在耳邊輕聲細語,而且男人的身體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背後,饒是如此緊張的氣氛,蕭雪也不由得萬分害羞,此刻直感覺自己臉上在火辣辣的燃燒,一顆芳心咚咚亂跳起來。


    “嫂子,您在床上嗎?”這時女護衛已經走到了床沿跟前,離那張大床不足四米的距離,她一邊保持著高度警惕,一邊詢問道。


    床是靠牆鋪設的,夏天野外的蚊蟲很多,蕭雪的床也搭有蚊帳。那帳簾是灰黑色的,加上是夜晚,所以床裏麵的環境看得並不真切。


    蕭雪的身高若有一米七,而榮遠航身高有一米七八,比她高了半個腦袋。這大熱的天,兩人蓋一張被子卻並不能把榮遠航的身體蓋全,要不是有蚊賬阻隔,早就被女護衛發現了。


    “我……是啊。”


    蕭雪迫不得已,撩開一邊帳簾露出個腦袋與大半雪白的香肩來,期期艾艾地說道:“你們……有、有什麽發現了嗎?”


    “還沒有,”女護衛頭目搖了搖頭說道:“嫂子,看您滿頭的汗,你的身子不要緊吧?”


    “我……我沒事,就是全身酸軟下不了床。”蕭雪答道。


    “哦,武學堂裏就有大夫,要不要派人請個大夫過來給您看看?”


    蕭雪勉強一笑,“不用了,謝謝關心。我……我躺會兒……我這是老毛病,過兩天就能好。”


    一米八寬的床,就那麽點大的地方,蕭雪生怕被眼前的女護衛發覺了異樣,於是撅了撅屁股,使身體向後挪了挪,與身後的人貼得更緊。——卻突然間發現了不妥,原來,自己的屁股後麵竟然一有柱狀物硬綁綁地頂著!


    此刻的榮遠航承受著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鼻子聞著蕭雪身上傳來的陣陣體香,而她的上衣,隻穿了一件肚兜——這種作為女性內.衣的肚兜,是以輕軟的帛布製成,呈一種菱形狀態,胸上裁成平形,形成兩角,與左右兩角各綴與帶子。二帶結於蕭雪的後頸,左右二帶係結於背,最下一角則遮著小腹。


    這種小兜肚穿在身上,隻遮掩得住胸前雙.乳,但另外的肌膚全.裸.露於外,包括兩則的乳肌、背肌、腰間兩則腹肌。這還不算,蕭雪的下身隻穿了一條下裳,這種裳作為女性內.褲,形狀在腰部施褶,兩則各開一種縫隙以方便活動。但是,襠部卻是空的!除非來月事,否則不會在下麵綁上經帶。


    這就是說,蕭雪雖然穿了摭羞布,但幾乎與沒穿的差不多。榮遠航一手抱住她的腰,掌手放置其小腹上麵,而後麵她那裸.露的肌膚緊緊地貼著自己的胸前。


    麵對如此香.豔的美人,血氣方剛的榮遠航雖然盡量控製自己不往其它方麵想,但還是不知不覺間就產生了生理發應。


    然而這下可不得了,下麵正好頂著她的股.溝之間。蕭雪瞬間美眸大睜,又是驚恐又是緊張,加上萬分羞赧,而且還要應付眼前的女護衛,她幾乎欲要暈厥。


    女護衛頭目見蕭雪沒有穿外衣,露出兩肩的肌膚,雖然同為女性,但也不方便直接掀起帳簾來撿查。但她嚴重懷疑‘賊子’就在她的床上!


    因為此刻的蕭雪反應很奇怪,她的臉部表情又是緊張又是害羞,這足以說明情況了。


    算起來女護衛頭目還是與蕭雪是一種親戚關係,她不方便親自檢查,卻靈機一動,對著廳外的女護衛叫道:“你們過來,細仔查檢一下我嫂子的房間,別讓賊子有機可乘了。”


    “是。”


    蕭雪一聽,頓時全身發冷的愣在了那裏,心裏驚惶不已,此刻隻祈盼上天保佐,能讓榮遠航不被發現。


    傾刻間幾個舉著火把的女護衛進入了臥室之內……


    “小……小心你們的火把,別燒著了帳簾引起火燭。”蕭雪在作最後的努力企圖讓她們放棄搜尋。


    “大人。”


    正在這要緊關頭,外麵突然聽到了男護衛的齊聲恭敬的叫喊。


    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嗯,這裏不用搜了,你們都散了吧。”


    “可是大人,剛才後山那邊弄出好大的動靜,所有樹木全被攔腰折斷,”那個男首領小心地解釋起來:“屬下懷疑有人帶著高階戰獸混了進來。”


    “本官叫你們轍了沒聽見嗎?”


    躲藏在床上的榮遠航,一聽這聲音,就分辯出來是王家族長王廣恩的嗓音。接著聽他又說道:“這裏沒有賊子,那人我很熟,都轍了吧,不用再搜查什麽賊子了。”


    “是!”男首領恭敬地答應了一聲,然後高唿喝道:“全體營衛,收隊!”


    正好,一個女護衛簾開的蕭雪的床帳!


    女護衛瞬間瞪大了眼,瞿然叫道:“隊長,他、他、他在這……”


    她竟然看見了榮遠航的腦殼,躲藏在被子裏的人,露出了那一撮頭發!


    蕭雪在這一瞬間閉上了眼睛,身體發冷,她現在的心境就如死囚被送上刑場一樣。


    “出去,我叫你們出去沒聽到嗎?”外麵傳來王廣恩那震天價的怒吼。


    房內的女護衛全身一震,那女首領麵色古怪,無聲地揮了揮,所有女兵如潮水般退卻,與外麵的男護衛合,刹時間走得幹幹淨淨!


    外麵靜悄悄的,在這特殊的夜晚,隻聽窪地裏蟲鳥的叫喊。


    “阿姨,沒事了。”榮遠航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坐起身來說道。


    蕭雪還是閉著眼睛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她那闔著的眼縫,忽然流出兩行晶瑩的淚珠。


    榮遠航一驚,問道:“阿姨,您怎麽啦?怎麽哭了?”


    蕭雪緩緩地張開眼,目光複雜地看著他,帶著絕望的輕聲說道:“遠航,她們都發現了……,我……我以後怎麽見人啊?”


    “這……”榮遠航一時不知該說什麽才好。他自己不在乎但並不找表人家蕭雪不在乎。


    但是,榮過航感覺到外麵有兩人並沒有離開。正要告訴蕭雪,卻不料外麵的王廣恩叫了起來:“出來吧,還躲到什麽時候?”


    “怎麽還有人?”蕭雪美眸猛然一睜,這聲音……分明是族長!


    “快,先把衣服穿上吧。”榮遠航也顧不了那麽多,對方肯定早就發現了他,跨過蕭雪那誘人的身子跳下床來。整了整衣衫就這麽走出去。


    外麵的菜地裏,兩個老者負手而立,那姿勢幾乎一模一樣,正是王廣恩與他的十二弟王廣摩。


    “祖公。”榮遠航略帶尷尬的走出來。


    正在這時,蕭雪慌慌忙忙,隻披了一衣素白色的睡衣就跑了出來,雙膝一跪,跪在兩人的麵前磕頭說道:“蕭雪見過曾祖伯,十二曾祖伯。”


    “哼,衣衫不整,成何體統!”王廣恩怒哼一聲,刹那間,一股恐怖氣息籠罩全場,那有如實質的殺氣狠狠地衝擊榮、蕭兩人的靈魂!


    榮遠航大驚,這個不顯山不露水的王家族長,竟然是武神人物?這種氣息,隻有武神才能散發出來!


    “賤妾該死,”蕭雪瑟瑟發抖,額頭貼著地麵磕個不停。


    “阿姨,您起來!”榮遠航看不慣,出手拉著她的胳膊不讓其連著磕頭,那地麵全是泥土,弄得蕭雪的額頭也全是泥。


    就在這時,王廣恩那無形的殺氣條然收斂,此刻看上去又如一個普通的老頭。


    榮遠航直麵著他,爭辯道:“祖公,我們並沒有做什麽,你說的‘衣衫不整’是什麽意思?我蕭阿姨可不容你這般懷疑。”


    “你們的一切舉動,老夫都清楚,臭小子,你爭辯什麽?”王廣恩沒好氣地說道。


    “反正我跟阿姨是清白的。”榮遠航小聲地嘟噥了一句。


    就在這時,那十二曾祖王廣摩卻咧嘴一笑,也不知他笑什麽,卻沒有開聲說話。


    “孫媳兒,老夫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起來吧。”王廣恩柔聲對蕭雪說道。


    蕭雪這才敢站起來。


    “臭小子,要你去弄兩頭靈獸,你卻搞出如此大的事端?”王廣恩又對著榮遠航開炮,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質問,說道:“你竟然殺了那文成侯?知不知道雁家是什麽人?那文成侯雁通是雁議長的繼承人,嘿嘿,卻被你殺了!厲害啊,了不起啊!”


    榮遠航解釋道:“祖公,並不是我生事非,而是那混蛋……”


    “你不必解釋。”王廣恩大手一擺,說道:“整件事情前因後果我比你都清楚。不過,你殺了文成侯有自己想過後果沒?竟然還敢在皇城出沒?雁家高手如雲,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他們一樣有辦法追捕到你!”


    見榮遠航那表情明顯不服氣,王廣恩暗暗皺了皺眉,說道:“還好,你很幸運,你的戰獸冠山鷹救了你,老夫不知該說那冠山鷹是笨呢,還是說它聰明?竟然躲藏我王家的地盤,還真以為別人發現不了?”


    “祖公……”


    王廣恩還是一擺手,接著說道:“你出現在這裏,沒人敢動你,但是你離開這牛頭山一步試試?別以為你有一頭神獸就了不起,不出兩刻鍾,你立馬就會被五花大綁!”


    榮遠航聽得暗自心驚,但對他說的話很是懷疑:離開島不出兩刻鍾就會被捕?哼,那是你還不知我的手段!


    “不信?要不要試試?”王廣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停頓了一會兒又說道:“皇上派出了一名影子衛專門捉拿你!想不知道這影子衛的能量?——他們每一人都是武神級別!每一個影子衛,就擁有一頭極品戰獸!”


    “我靠!”榮遠航聽得駭然心驚。


    “嘿嘿,這還不止。”王廣恩見榮遠航終於動容,又說道:“知道雁家為了捉拿你花了多大的代價嗎?——他們暗自發布了地下懸賞任務,傭兵界一千萬兩藍晶幣要你的項上人頭。明麵上,又花一千萬官方懸賞,隻要任何有能捉拿到你,就能獲得一千萬兩藍晶賞金。這個,有效期是二十年!”


    “我……”榮遠航頓時目瞪口呆。


    王廣恩卻繼續打擊他,說道:“……而雁家本身,卻出動一位武神、八個武聖聯合緝捕你,想想看,你逃得過他們的追捕嗎?”


    這驟然間變成了全民公敵了!


    榮遠航艱難地咽了口水,他想天壽國容不下自己,還可以去別的地方逍遙。不過,他最放不下的是王嫣、王愷與蕭雪這一家三口子,至於未來嶽父王昌乾他倒不怎麽掛心。


    想了想說道:“祖公,我會想辦法避開他們的追捕,那個……那兩頭六級靈獸的聘禮……”


    “嗬嗬,”王廣恩幹笑一聲,說道:“你還想著聘禮的事呀?老夫實話跟你說吧,我王家並不缺這兩頭六級靈獸的錢,派你去捕獸,那隻是對你的一種考驗。”


    “祖公……”


    王廣恩習慣性地把手一擺,阻止他說下去,道:“你不要叫我祖公了……”


    榮遠航的心一涼,以為他不答應自己跟王嫣的婚事。卻不料王廣恩接下來說:“叫我曾祖吧,我答應將嫣兒許與你了。”


    “啊?”


    榮遠航十分錯愕,但他想了想不知這個‘嫣兒’究竟指的是王紫煙還是王嫣?於是問道:“是……是王嫣嗎?”


    “臭小子,都叫你稱曾祖了,當然是王嫣了。”這時一旁的王廣摩忍不住罵他笨,“紫煙比王嫣長了一個輩份,難道你不明白嗎?”


    王廣恩也好笑地看著他,又說:“不過,王嫣現在她年紀還小,而且跟著老宗祖修煉,不適合與你同房,就忍忍吧。”


    這會兒詭異地答應將王嫣許配與他,但對於王紫煙卻沒再提及。


    榮遠航臉色一紅,囁嚅地說:“我本來就沒打算跟她這麽早同……同房什麽的。”


    在場的蕭雪一聽,族長竟然答應了自家的女兒嫁給了榮遠航,她一時間不知是什麽心情。


    榮遠航作為自己的女婿她是很滿意的。問題是,他現在的的身份非常危險!是朝廷的重犯,雁家的仇敵!而且……剛才還跟自己躲在一個被窩,迴憶起那一幕就讓她害羞不已。想到這裏,蕭雪目光複雜地瞅了榮遠航一眼。


    王廣恩點了點頭,一雙老狐狸般的眼睛在兩人身上來迴掃視了一下,然後輕輕歎了口氣說道:“孩子啊,老夫雖然身為朝廷重臣,但你犯下的殺人之罪,在國內我也庇護不了你。”


    榮遠航並沒有出聲,知道他這麽說必有下文。果然,接下來王廣恩沉吟了片刻又說道:“唔……,這樣吧,我派你去東泰洲可願意?”


    “東泰洲?”


    “嗯。”王廣恩點頭道:“東泰洲在極西之地,距離天壽國境有一百萬裏之遙,在藏龍山脈之西南,神典山脈之正南。”


    “……這是我王家之秘,你現在也算得是我王家人了,老夫就實話告訴你吧。”王廣恩頓了頓說道:“東泰洲那遍土地,含有各種豐富的礦藏,其中最為珍貴的,要數噬元礦、藍晶礦以及元晶礦了。”


    “我王家早年在那裏已經對一個噬元礦進行開采,而現在,卻又發現了一個珍貴的元晶礦藏。”說到這裏,王廣恩看著他,很注意榮遠航表情變化。


    又說:“新礦需要足夠的人手保護,東泰洲那裏雖然沒有形成國家,但是派係十分複雜,每天戰爭不斷地上演。不過我們王家隻是其中一個小小的蝦米,現在不足以引起別人的覬覦,但是——發現了這個元晶礦就不同了。”


    “我們那裏的人手嚴重不足,所以我打算你派跟若男前往東泰洲,這次與你們同行的,還有族中兩百名武士,對了,蕭雪,你也跟著遠航過去吧。”


    “我?”蕭雪驚訝地問。


    榮遠航也是錯愕起來,說道:“祖公……呃,曾祖,我、我嶽母就沒必要去了吧?”


    “不行,她必須跟你一起去,”王廣恩卻很堅決地說道:“蕭雪去那裏,她有她的職責,你也有你的職責。”


    “靠,我還沒答應呢!”榮遠航暗自不滿起來。


    忽然,王廣恩看著蕭雪說道:“孫媳兒啊,祖爺有個很不幸的息消要告訴你。”


    蕭雪與榮遠航皆是心情一緊,不會是王嫣出了什麽事吧?


    王廣恩嚴肅地說:“下麵剛有消息傳來。你的夫君、我那三世侄孫子王昌乾,前些日子在去皇城赴任之時遭遇不測了。”


    “什麽?”


    蕭雪聽到這個消息如晴天霹靂!身體搖搖欲墜,被旁邊的榮遠航一把扶著她才沒倒。


    “怎麽會?”榮遠航又是震驚又是懷疑。


    “妾身的夫君他怎麽啦?”蕭雪臉色發青地問。


    王廣恩輕歎一口氣,卻臉色淡然地說:“怪隻怪他自己,沒有戰獸空間,卻帶著一頭四級靈獸招搖過市,被一夥山賊相中起歹意,在他趕路的途中,機伺將昌乾殺了,連帶那頭四級閃電豹也搶去。”


    “祖公,我要去殺了這幫山賊!”榮遠航氣得咬牙切齒,怒喝起來。


    蕭雪卻愕然地問:“我夫君他……怎麽可能有四級戰獸?”


    “這我就不知道了。”王廣恩搖了搖頭。


    榮遠航卻知道,這都怪自己,臨走之前送了一萬兩藍晶給這個嶽父讓他購買靈獸護身,但現在卻成了災禍之源!


    “你還是省省吧。”王廣恩看著他說道:“哼,敢動我王家人,他們早就該死了!衡兒是廣漢大領的大都督,他的軍隊把那山寨踏平了,山賊二千一百四十多口人,男女老幼被殺得一個都不剩!”


    榮遠航聽得到吸了一口涼氣。沒必要連男女老少通殺吧?王廣恩冷森森的說出這些話卻沒有一絲情緒波動,那可是二千一百多口人啊?說殺就全殺了!


    這時蕭雪卻掩麵悲慟地哭泣起來。


    王廣恩看著她輕輕地說:“昌乾的骨盔有人給帶迴來了,就擺放在家族祠堂。孫媳兒,明天,你就帶王愷一起拜奠一下吧。……遠航,你的身份不宜暴露,就在這裏披麻上孝就行了。四天之後,你們倆人就要動身出發東泰洲,到時有你十二曾祖會按飛船。至於我哪玄孫王愷,就留在家中,我會派人悉心照顧。”


    “曾祖,我……”榮遠航看著他十分不滿,自己都沒答應呢,王廣恩卻將他按排了。


    “怎麽,你不願意?”王廣恩眉頭一皺。


    “我……不是,曾祖啊,去東泰洲的事,你容我想想行不行?”榮遠航無奈地問。


    王廣恩說:“連你嶽母都要去,你自己不去?”


    原來他按排蕭雪同去,就是為了牽製自己,榮遠航瞬間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雖然知道他的企圖,卻也無可奈何,隻得答道:“好吧,我去。”


    “老夫當初就跟你說過,身為我王家的女婿,就要為維護我王家的利益,現在就想反悔了麽?除非你不想娶王嫣……那也由得你了。”


    “我沒說不去!”榮遠航心裏有些煩燥。心想這老家夥根本就不在乎王昌乾的死,要不然也不會現在才說出來。他在意的是王家的利益,東泰洲那新發現的元晶礦是重中之重。所以他才花了一點小手段把自己梆上他王家戰車,使自己來為他們服務、為礦場作保安。


    不過目前榮遠航確實沒有什麽好去處,目前最為放心不下的,就是蕭雪、王嫣、王愷這一家三口子,王廣恩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弱點。


    讓蕭雪也跟著去東泰洲,就等於成了他手裏的一條風箏繩,任由榮遠航這個風箏飛得多高,但繩索地始終在王廣恩手裏攥著。而且,王嫣與王愷兩人還是留在王家,這就成了雙重保險,不怕他會背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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