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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二進院子南西角,有一棵茂盛的大槐樹,樹身粗壯,梢枝直接伸延出院外。不遠處就是一口古井,整個大宅院,就是靠這一口井取出飲用。


    為了摭擋雨水、同時不使它落下枯葉雜枝,榮遠航早早按排工匠搭建了一小涼亭,把井口遮蓋住,使井中的水保持潔淨。這樣一來人在這裏打水洗衣,白天可擋住陽光的暴曬,雨天還可以遮雨。


    一聽說井裏有東西,此刻,榮遠航、彩龍、俞氏姐妹與許蘭五人全都圍在井邊。古井看起來很幽深,從地麵到井中水平麵若有二十餘米深。彩龍身上衣衫全濕,他摔先攀爬下了井裏,然後才說道:“主人,您下來吧。”


    “好,我也下去看看。”榮遠航左右看看,俞氏姐妹加上許蘭三個大美人在則,讓他有點不好意思脫衣服。但許蘭已然率先把話說道:“公子,您把衣脫了吧,別弄濕了。”


    “嗯,那好吧。”榮遠航隻猶豫了幾秒就決定了。在許蘭羞赧的咬著嘴唇幫助寬衣解帶下,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一身長袍脫了個精光。


    露出那身不甚很強壯的肌肉,頓時把俞氏姐妹羞紅了臉,姐妹倆都不自覺的把臉轉邊另一邊,但又忍不住好奇拿眼睛偷看:本以為他脫下長褲就什麽也不剩了,卻不料還‘綁著’一小塊巴掌大的小布條?——以三角形緊繃於大腿內則,絲絲入肉,剛好包裹住了要害地帶。


    “嘿嘿,”榮遠航不好意思地對著三個女人嘿嘿一笑,快速地鑽下井。古井呈圓形,大概有一米二三的寬度,完全可攀爬下去。不一會兒就下到了水中。


    榮遠航跟著彩龍毫不猶豫地潛下了水裏,約莫潛到了五六米的深度,井壁上果然有一洞穴,剛好容身鑽進去。原來洞穴的方向竟然是斜斜往上的,順著洞口爬了一段距離。就發覺鑽出了水麵,越是往裏走,越是幹燥。到了這裏,洞穴通道漸漸開闊,人能夠站站著行走了。


    “主人,您請看,這有一扇門。”彩龍說道。


    “我看不見,彩龍,你去我的房裏拿支手電筒過來,就在我的枕頭附近放著。”原來榮遠航隻憑覺感摸進去的,這裏的環境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什麽也看不見。他不象彩龍那樣天賦異顫,夜能視物,即使在數千米深的海裏,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完全不受光線的影響。


    “好的。”彩龍跟他換了個位置,就要潛下水,榮遠航忽然又道:“對了,那把斷劍也拿過來。”


    彩龍依言應承,往洞外潛出去,留下榮遠航自己在這裏也懶得跟上去了,這裏完全沒有氣悶的感覺,反而覺得很清涼,也可能在某一處有通風透氣的孔穴,隻不過晢時找不到已而。他相信彩龍的直覺,這洞穴應該沒有什麽危險,但也不敢隨便亂摸亂動,怕觸碰到了裏麵的某些關機。


    不一會兒,彩龍就帶著手電與斷劍重新鑽了進來。榮遠航打開手電簡一看,前麵通道的果然有一兩扇小木門緊閉著,中央上了一把青銅大鎖。門的表皮積聚了厚厚的塵土,看起來很久沒有動過了。


    “主人,讓我來!”彩龍怕會有什麽危險,擋在了他麵前握著斷劍順手一劈。“錚!”的一聲脆響,門上的大銅鎖應聲而斷。


    推門而入,一股陳鏽的氣味撲鼻而來。榮遠航既感刺激又緊張,裏麵會是什麽東西呢?他用手電筒照向周圍的環境,忽然他驚唿一聲:“哇,好多!我靠!這不會全是黃金白銀吧?”


    原來裏麵是一個占地三四十平米的室內洞穴,石灰黏土的三麵牆邊,有一排高高的櫥架,上麵疊放在一壘一壘的全是白銀元寶!中間的地上,也堆放著一大堆方方正的的白銀錠子。而在這堆白銀的上麵,還碼放著幾層一尺半厚的黃金元寶。


    還有,最讓榮遠航震憾的是,這些金元寶的上麵中央,居然放著一個特大號的金元寶——雙手抱環幾乎都抱不過來!榮遠航試著抱了一下,以他目前上千斤的力氣居然抱不動??


    “彩龍,你來抱一下,看看有多重?”榮遠航又驚又喜,讓過了位置讓彩龍來試試。結果彩龍輕鬆地把金元寶抱起稱了稱又放下來。說道:“主人,我估計這金元寶有十七石又兩鈞半左右的重量。”


    “十七石又兩鈞半?額……”榮遠航搔搔頭皮,說道:“這重量單位我不是很解理,即是多少兩?”


    “一石等若四鈞,一鈞為三十斤,一斤十六兩。”彩龍說道:“主人,你自己算。應該是三萬三千八百兩左右吧。”


    “那就是一百二十五萬兩千多克?”榮遠航大喜!“我靠,這迴發達了,如果按照現代黃金格價每克三百元計算,那這個大寶貝豈不是三億七千五百多萬人民幣?”


    當然,這些金銀的純度還有代測檢,而且能否全部出手還是個問題,但毫無疑問,它的價值起碼超過十個億。這麽一大堆金銀元寶,直簡把榮遠航看得眼暈。


    他不禁想起當初買這座房子的時候,那屋主吳七就曾經說過,這老宅子是大寅國前朝時代一個外國大商賈的府邸,但是那商賈一家四十餘口人全遭殺害,這當中有什麽緣故?會不會是因為這一批的財寶?時隔兩百多年過去,想不到這些財富竟然落在自己的手裏!


    當榮遠航正在感慨自己的好運,這時彩龍忽然說道:“主人,這邊還有一扇門,要不要打開看看?”


    “打開,當然打開了。”地方就這麽大,其實榮遠航早就看到了那扇小門,隻不過在這批巨額的金銀財寶衝擊下,一時暈乎乎起來。


    小門若有兩米高六十公分寬,很窄,是用青銅所鑄,當彩龍用斷劍輕輕一劃,那堅硬厚實的青銅門就象紙一樣被撕開。隻見裏麵是十來平米的小地方,卻是空蕩,牆角處,有一個黑檀做的長型木盒,寬若一尺,長有米四五左右。旁邊一個漢白玉的石台上,還放著一個更小的盒子。


    “主人,這是晶礦!我能感覺到裏麵的靈氣!”彩龍指了指小盒子說道。


    “真的?”榮遠航迫不及待的打開紫檀做的小木盒一看,原來裏麵居然還有一層用白玉做成了精巧小盒。光是這羊脂白玉的盒子,就是價值不菲之物。


    沒有停留,繼續打開盒子……


    “嗯?”榮遠航暈了一下,裏麵竟然還有一層翠綠欲滴的翡翠玉盒!“晶礦呢?不會全是玉盒吧?”


    “主人,繼續。”彩龍說道:“玉能阻隔靈氣的泄漏,這些玉受靈氣的影響,變成了上佳的極品寶玉了,凡人佩戴,可卻百病、延年益壽!”


    “哦?原來如此!”榮遠航喜滋滋地看著這些層層套套的玉盒,心想到時用這些玉料打製幾個吊墜,小姨林素芳、姨夫、表姐陸小傅等家裏人都可佩戴,甚至還可以送給歐陽敏敏。


    繼續打開,果然還是更小的玉盒,這些小玉盒一共是四隻,把四個小玉盒全部打開,隻見一股耀眼的光芒迸發而出。——這些小玉盒裏,其中兩個裝有滿滿的透明白色晶體。瑩光閃閃、一顆顆象鑽石一樣。另外兩隻盒子,分別裝有黃晶、橙晶。


    “哇,好東西,主人,是橙晶啊!”連彩龍都不禁感歎了一聲。


    這些晶石,一共有三種,依次是白晶、黃晶、橙晶,其中以橙晶最為寶貴,品級最低的是白晶,幾種晶石加起來有一千多克的重量,其價值簡直是無法估量。


    榮遠航就曾經用三十六克的黃晶,硬生生的提高了自己一大截的功力。晶石的用處非常廣泛,它不但體現在這一點上麵,而且煉器、煉藥、陣法能量都離不開它們,隻不過,榮遠航暫時無法接觸到這一層麵上去。


    發了一會兒呆,榮遠航再打開那個長條型的盒子,隻見裏麵躺著的分別是兩把寒光閃閃的刀劍。那劍長若三尺,寬有二指,通體銀白、薄如蟬翼,看起來漂亮極了。


    但是重量卻大但出奇,榮遠航稱在手裏,估計竟然約有一百三十來斤!其劍身上麵,工整地陰鐫有兩個篆體文字——邀月。


    另一把卻是黑坳坳的刀,重達兩百五十斤,普通人根本就握不住。好在榮遠航現在力大如牛,輕輕鬆鬆的握在的手裏,刀身同樣刻有文字。細看之下,是“笑月”兩字,想必這劍、刀是配對的,要不然怎麽取的名字都帶有“月”字呢?


    揮手一斬,“刷”地一下,竟然無聲息的深深插入炭石岩地麵,直沒入刀把。


    “好鋒利的刀!”榮遠航喊歎著,不過這刀太重了,就算不是那麽鋒利,光是隨手這麽一劈下去,也能把人砸成肉醬。


    再試試那把名“邀月”的劍,榮遠航驚駭地發現,這劍雖簿,但承受力大得出奇,怎麽折都不會斷,而且更是削鐵如泥,一大錠銀子,被他如切豆腐一樣輕鬆切開。


    “好劍啊!”榮遠航連連讚歎。其鋒利呈度,比那柄先前獲得的斷劍也絲毫不差。


    “主人,這可是寶器。”彩龍適時地作了說明。可惜榮遠航聽不懂此話的含義,以為“寶器”就是寶劍之類的東西,完全不了解其真正的價值。


    他打算拿這把劍去送人!


    仙陽城第一美人、廣隆鏢局的當家人蕭玉鳳,治好了他的癱瘓症,他曾經當麵許過人家承諾——“如果能把病治好,日後定當厚報!”


    現在是實現承諾的時候了。蕭玉鳳是一個武者,送金錢顯得太俗氣,想必這柄寶劍是最適合她的心意的。而且榮遠航總覺得蕭玉鳳手掌廣隆鏢局,勢力不淺,武功又高強。有周佩佩等人的關係作為扭帶,假如刻意結交,靠上蕭玉鳳這一棵大樹,對自己總沒有壞處。


    “彩龍,咱們先出去吧。”榮遠航說道:“先把這些東西留在這裏,晚上再想辦法處理。”


    假如確實迫不得已被知府下令驅逐出仙陽城,那這些東西一件也不能留。時間緊迫,榮遠航必須找到製衡仙陽知府的力量,那麽小郡主乾柔就是一個選擇。現在就打算以送鏡子為由,找上寶嘉小郡主,希望她能對自己有所幫助。


    “公子,你們可出來了,都擔心死我啦!”許蘭見他們從井中爬出來,不由得大大鬆了口氣。在她想來:兩人大活人在水下怎麽可能憋氣那麽久?別不是出事了吧?要不是被俞氏姐妹倆阻止,她都想下水去看看。


    “我沒事。”榮遠航笑著說,一邊往那涼棚上隨手摘了一條涼曬的布條擦幹身上的水漬,一邊吩咐道:“兩位俞家姐姐,這井下我已經看過了,確實有一個洞穴,不過,別再讓人下去了,記住了,別讓人下井去。”


    裏麵的東西太過重要,榮遠航不由得重複強調,很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好在俞氏姐妹是個老實人,俞冰點了點頭,說道:“公子您放心,我們會看好的。額……不過,公子您手裏拿著擦身的那塊布,是奴家的裹褲。”


    “噗哧……”許蘭早已留意到了這一點,一張俏臉憋得滿臉通紅,但又不好意思說明。此刻愈冰直白的說出來,她就再也忍不住失聲噴笑出來。


    由於織造技術的限製,這個國度的女人基本上不穿緊身內?褲,穿的隻是那種寬鬆的大襠褲,無論褲腰、褲襠、褲管都很大,用腰帶束起來穿在裏麵。褲襠上再縫上一塊布,經期弄髒了,就拆下來洗洗曬幹再用,看起來很不衛生。而榮遠航手裏拿著的,就是俞冰用過的這麽一塊布。


    聽是裹褲,榮遠航不由得汗了一把,把布條提在手裏說:“是嗎,還給你吧,我還以為是毛巾呢。”見俞冰一臉的坦然,不由起了作弄之心,又說道:“不過,就這麽一個布條,怎麽穿啊?不會走著走著不小心掉下去吧?嗯,下次去我送你一套內?衣吧,包你穿得舒服。”


    俞冰那白皙的臉終於紅了起來,小手掩著嘴巴把布條接過來,一時呐呐的不知該說什麽好。


    “小樣,我讓你取笑我。”榮遠暗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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