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社會實踐部的生涯結束嘍!從此無官一身輕嘍!”走進寢室,林澤伸著懶腰,大聲喊道。


    “你他嗎拉倒吧!就是個打雜的,還好意思說‘無官一身輕’你他嗎當過官嗎?”葉峰罵道。


    “我要是留下來,就是副部長,那不算官嗎?”林澤問道。


    “我艸!照你這麽說,那我要留下來,也是副部長,也算是個官了!”葉峰有些自我陶醉地說。


    “我們倆不一樣,你個傻比,怎麽能和我相提並論?我是自己不想留下來,而你,是想留,卻留不下來!”林澤罵道。


    “留你麻痹。”葉峰祭出四字真言,“大傻比!”


    “那你就是小傻比。”林澤jian笑著說。


    “我擦!你就這麽讓他占你便宜?”梁龍對葉峰說道。


    “逗比!”林澤和葉峰一起罵梁龍。


    “過幾天國慶了,你們迴家嗎?”王威突然問道。


    “不迴,剛從家裏來,我懶得迴去。”梁龍說。


    “我估計迴去兩天,然後就迴來,家裏也沒什麽玩的。”葉峰說。


    “我差不多也就迴去一兩天。”林澤說。


    趙潤他們都上班了,國慶節估計也就放兩三天假,高中同學應該也沒有幾個迴去的,林澤迴去也是沒地方玩,還不如呆在學校。


    “艸!那我也不迴去了!”王威隨大流的特性,又暴露無遺。


    “不知道薑俊那個傻比迴不迴去。”林澤說道。


    薑俊此刻不在寢室裏,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都說他是傻比了,還管他迴不迴去幹嘛?傻比的世界,我們能理解?”梁龍說道。


    “也對!管他呢,傻比!”林澤罵道。


    幾天之後,國慶七天長假來臨,葉峰一大早就收拾東西迴家,據說是老爸讓他迴去,有點事情。


    林澤睡到十點多,也收拾東西準備下午走,但是卻接到梁闖的電話,說他明天來找林澤玩,讓林澤準備接待。


    “艸!這傻比!算了,不迴家了!”林澤掛掉電話,罵道。


    中午,和向姍姍一起吃過飯,林澤送向姍姍去火車站。


    “這次迴家,帶的東西似乎不多啊!”走下公交車,林澤調侃道。


    向姍姍這次隻背了一個包,比起上次,確實少了太多。


    “你信不信我從家裏迴來的時候帶它七八個包,累死你?”向姍姍開玩笑道。


    “隨便你,隻要你能把那些包扛上火車,我就能把它扛迴學校。”林澤絲毫不理會向姍姍的‘威脅’,笑著說。


    “滾!”向姍姍打了林澤一下,“我郵寄,寄到火車站,然後讓你來幫我扛迴學校!”


    “好吧,你狠,我錯了!”林澤說。


    “這還差不多,時候不早了,我進站了!”


    “恩,到家了和我說聲。”


    “恩!拜拜!”


    “拜拜!”


    迴到寢室,林澤打電話給章栩,說了梁闖明天要來的事,並說可以一起吃個飯,但悲劇的是,章栩已經迴家了。


    “好吧,那祝栩姐你在家玩得開心,拜拜。”林澤說完,有些失望地掛了電話。


    第二天上午九點,林澤還在睡覺,梁闖的電話就又打過來了。


    “你下午幾點到?”林澤接起電話,迷迷糊糊地問。


    “什麽下午!大爺我再過兩個小時就駕到了,快點準備接駕!”梁闖說道。


    “兩個小時?!”林澤一驚,看看時間,才八點多,“你他嗎坐的幾點的車?”


    “早上六點的啊!”


    “尼瑪你傻比啊!六點鍾的車,你四點多不就得起來了?”林澤罵道。


    “恩,四點半就起來了,還差點沒趕上。”


    “你他嗎有病嗎?那麽早起來搞毛?”林澤又罵道。


    “年輕人,朝氣蓬勃,就是要早起!我每天都是四點多起來,鍛煉身體。”梁闖很厚顏無恥地說。


    “煉你麻痹!”林澤祭出四字真言,“你到了之後在火車站等著,我再睡會,醒了去接你。”


    “我艸你大爺!你他嗎趕快給我起來接駕!”梁闖罵道。


    “接你麻痹!”林澤再次祭出四字真言,“你就在那等著吧,沒見過你這種傻比!”


    說完,林澤就掛了電話,梁闖立即又打來,林澤掛掉,梁闖再打來,林澤再掛掉,之後林澤直接調靜音,然後繼續睡覺。


    雖然梁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傻比,但他畢竟是林澤的兄弟,林澤也不能真不管他,九點鍾,林澤起床,迅速洗漱之後,去樓下超市買了麵包和牛奶,然後坐公交車去接梁闖。


    到達火車站,梁闖以及在那等了將近二十分鍾了。


    “你麻痹!明知道我快到了,還睡覺,讓我等,你他嗎想死是吧?”梁闖一見到林澤,就像一條瘋狗一樣撲了上來。


    “我他嗎高興!誰叫上次我去的時候,你讓我等的?上次我等的時間,比你長多了。”林澤一腳把梁闖踹開,罵道。


    “嗎的,算你狠!”梁闖看了看林澤後麵,似乎在找什麽人,“你媳婦呢?”


    “沒來。”林澤淡淡地說。


    “我艸!你怎麽不把她帶來?我這次來一是找你和栩姐玩,二就是想看看我弟妹長什麽樣。”梁闖說。


    “那對不起了,你這兩個目的都不能實現。”林澤說。


    “為毛?”梁闖問道。


    “第一,我對象昨天就迴家了,第二,栩姐也迴家了。”林澤說。


    “我艸!那我來這搞毛?看你這個‘臭吊絲,爛菊花’?”梁闖鬱悶道。


    “我艸你嗎!傻吊!你要是不爽,現在就買票走人,我他嗎正好也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鳥你!”林澤罵道。


    “好好好,澤哥我錯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梁闖一看形勢對自己不利,急忙認錯。


    “認錯態度不夠誠懇,再認一遍,誠懇一點。”林澤說道。


    “我艸你大爺!我他嗎低著頭,你還真敢坐我頭上拉屎是吧?”梁闖對著林澤的胳膊就是一拳。


    “我擦,你他嗎還敢打我!”林澤自然不甘示弱,連還三拳。


    兩人一邊打鬧,一邊往公交車站走。


    “你們班有美女嗎?”上了公交車,梁闖問道。


    “沒有!”林澤的迴答很幹脆。


    “那你們學院呢?應該有吧?”梁闖不甘心,又問道。


    “那肯定有,多得是。”林澤說。


    “喊幾個出來吃飯啊!”梁闖興奮道。


    “喊你麻痹!”林澤祭出四字真言,“我一個都不認識,怎麽喊?”


    “我擦!你怎麽混的?”梁闖鄙視道,“那你對象的室友呢,你應該認識吧?喊兩個出來,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就見過兩次麵,不熟,喊不出來。”


    “尼瑪!那要你何用?”梁闖抱怨道。


    “你他嗎怎麽一來就想著美女,不怕我告訴你女朋友?”林澤jian笑道。


    “女朋友?吊毛呢!早他嗎分了!分了之後又找了一個,上個月又分了!”梁闖罵道。


    “分了?!又找了一個又分了?!”林澤一臉驚訝,“這他嗎才多久,你就談兩個了?”


    “才多久?大學已經上一年了可好?我一個室友,這一年都分了三個了,前幾天剛追到第四個,我這還算少的。”梁闖很無所謂地說。


    “我艸!你那室友明顯是在玩,不是在談戀愛!”林澤罵道。


    “是的啊!難道你以為我是認真的?”梁闖問道。


    “你……”林澤瞪大眼睛看著梁闖,“你他嗎的居然……你個畜生!”


    “搞毛?這不很正常嗎,大學裏談戀愛本來就是單純為了打pao,難道還能天長地久啊?畢業就分手,這是定律,不帶著玩的心態,難道要在分手的時候撕心裂肺?在大學的戀愛裏麵投入感情,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梁闖說道。


    “你他嗎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梁闖嗎?”林澤無語道。


    高中的時候,梁闖雖然猥瑣,也和林澤一樣追了不少女生,對待感情雖然說不能一直專一(畢竟追的女生沒答應自己,不存在專一這迴事),但是很認真,真沒想到,大學上了一年,梁闖竟然變成一個隨便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了。


    “人是會變的,兄弟!”梁闖拍了拍林澤的肩膀,說道。


    “那你這樣搞,想過你那兩個前女友的感受嗎?”林澤問。


    “我管她呢!我們男人這樣,她們女人也好不到哪去!”梁闖辯解道。


    “你是想說‘天下男兒皆薄幸,世上女子都揚花’?”林澤問。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想想我們高中時追的那些女生,哪個不是就想往長得帥的,混的好的,或者家裏有錢的男的身上貼?有誰理會過我們這些吊絲?你是初中時混的好,高中時裝老實了,她們要是知道四中扛把子的那幾個是你兄弟,肯定也拚命往你身上貼,說不定你早就成我這樣了!”梁闖憤慨道。


    “我應該不會。”林澤輕輕搖著頭,說道。


    “你拉倒吧!男人都一樣,你也不會好到哪去!”梁闖很肯定地說。


    “或許你說得對!”林澤看梁闖這樣,也懶得再和梁闖爭辯。


    這個話題到此結束,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國慶都是往火車站去的,從火車站到大學城的人很少,車也少,很快就到站了。


    “我擦,你們學校大門還挺霸氣!”梁闖看著那金燦燦的“皇家財經大學”幾個大字,感歎道。


    “那是!”林澤得意著,和梁闖一起走進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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