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並不算很大,但是東西確實一應俱全,幹淨整潔,佐助頗為滿意,倒了一杯水,他拿著水杯的手微微頓住,想到了這一次的任務。


    他沒有想到人柱力會成為‘曉’以外的人的目標,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但是既然他們會以這個籌碼來將曉引出來,那麽必然有他們的打算,佐助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對方算漏的存在,如果對方的目的是將曉得成員一網打盡的話,那麽應該早就有所行動了吧,這裏的人的資料雖然並不是誰都可以的得到的,但是卻並不代表得不到,相對來看,他的信息才是外流最少的一個,之前的幾年,他一直都是用著‘雲散流丹’,這把斬魄刀的使用頻率過高,有很多能力都已經被外界所知,不過佐助卻並不擔心。


    他摸了下左手上的尾戒,若有所思。


    左手上麵孤零零的一個戒指昭示了他隻有一把刀的事實。


    蒼崎的力量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得多,因為焰還有小沐的介入,使得佐助並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用了幾分的力氣把他的斬魄刀封住了,斬魄刀與死神互為半身,如果佐助僅有這一把刀的話,也會隨著刀的封印而被波及,好在他還有另外一把刀,一把使用次數屈指可數的斬魄刀。


    同是自己的半身,所以哪怕並沒有過多的戰鬥來培養默契,佐助也是極其熟悉‘陌上途川’的氣息,如果說到偏愛,那麽佐助還是更加喜歡這把刀,沒有華麗的始解,力量卻霸道的遠遠甩過‘雲散流丹’,這才是最符合他的心意的刀。


    佐助這一次加入‘曉’的決定是他自己做的,但是卻並不是一時的頭腦發熱沒有縝密的分析過利弊,他思考了很久才做出這個決定,就各方麵而言。


    明天的任務乍一聽很簡單,隻是帶迴四尾還有五尾的人柱力而已,把他們活著帶迴來是常識,因為想要取出尾獸的話必須要在人柱力仍有生命氣息的時候才可以,這一點根本就不用其他人提醒,而剛剛迪達拉的話卻昭示了這一次任務的不同。


    能夠趕在佩恩之前活捉兩個尾獸並且沒有被察覺,看得出來發出邀請的人有著強大的實力,而從他並沒有掩飾自己的行為並且暴露行蹤這一點來看,他也有著絕對的自信。


    能夠悄無聲息的做到這件事的人,在佐助看來就隻有蒼崎了,不過這也是讓他疑惑的地方。


    蒼崎的目的是尾獸,這一點佐助早就知道,所以他有懷疑過在‘曉’裏麵有他的人,如果往大了的說,或許他就在這裏,就像焰在他的身體裏一樣,隱藏在暗處來計劃這一切。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麽‘曉’會如此積極的在做這件事了,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他又為什麽擄走了兩個尾獸,並且散發出這樣的消息。


    如果‘曉’與他沒有關係,他們是為了其他的目的在收集尾獸,那麽一直都需要尾獸的蒼崎為什麽會沒有阻止他們帶走另外的尾獸,而是抓了這兩個還放出了讓他們過去搶的消息。


    不過這樣的念頭並沒有困擾佐助太久,因為這些都與他沒有關係,他對於刨根問底這種事情沒有興趣,他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變強,然後,協助尾獸的集齊,讓蒼崎可以完整的出現在這裏,


    殺了他之後就算完成任務,那麽就可以擺脫焰了,這才是他的目的。


    他對於強大與否並沒有抱過什麽特殊的念頭,不過,在忍者的世界裏,弱肉強食卻是無處不在,不管是出於哪一點考慮,他都有了絕對不可以輸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


    他要開萬花筒寫輪眼……


    通過最重要的人的生命才得已開啟的罪惡之眼……


    為了最終的目的,他一定要開。不過,他是不會用鼬的生命來換取這個的,‘通過殺死親人或者朋友才可以得到的眼睛’。


    他知道焰之所以會選中‘宇智波佐助’就是因為宇智波一族的血脈,因為這雙被無數人懼怕和敬畏的眼睛。


    凡事有利就有弊,強大的力量帶來的不隻是榮耀,還有那以生命為代價的交換,正因為這一點,焰才沒有選擇遠比佐助資質更好的宇智波鼬,因為他的身體已經被這雙眼睛侵蝕,沒有了挽迴的餘地。


    而佐助與他不同,這一點並不是指肉體上的不同,而是佐助的靈魂被鑲嵌了帶土的寫輪眼,以空間之力束縛住的眼睛使得佐助承受的傷害被無限的轉移,他不會失明,也不會喪命,掌握了一部分世界規則的他,是不會因為寫輪眼而遭受那些有著生命威脅的傷害的。


    佐助不是會為了獲得力量而去殺害自己重要之人的人,所以,他會去想其他的方法,凡事都有例外,就算焰說過隻此一條路可走,他也斷不會選擇這個。


    他留在這個世界是為了誰他很清楚,他的確想要迴去另一個世界,但是這個願望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越發的淺淡。


    ......


    “好了,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那麽現在就是行動的時間了。嗯。”迪達拉站在粘土做成的大鳥身上,俯視著這個寧靜祥和的國家,一片平靜的景色並沒有讓他生出什麽惻隱之心,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進身側的粘土包中,看樣子是打算地毯式轟炸。


    “住手,迪達拉。”沙啞的刺耳的聲音從金發少年身邊的傀儡中傳出來,他阻止了迪達拉的動作,卻並非是處於對即將喪命的毫不知情的人們的不忍之心,“這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行為,你的粘土還是省省吧。”


    “那麽現在要怎麽做?”佐助沒有貿然行動,實際上他也沒有更好的主意,因為在這麽大的一個範圍之內搜索兩個明顯被藏得很深的人,饒是佐助也沒了主意。


    他們選擇了降落在地麵上,來來往往的人們顯得很是親切,甚至還有人看到他們是外鄉人而主動上前來想要為他們帶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田之國的忍村並不是很發達的原因,他們顯然沒有從這幾個人身上那顯眼又有明顯特征的衣服上認出他們就是足以讓忍界聞之色變的叛忍組織。


    蠍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上前來的人一眼,不過就算他分了一點,也沒有人會從那張駭人的傀儡臉上看出什麽來。


    倒是迪達拉,在幾個人熱情的招唿下開了口,“我們可不是來遊玩的,為了組織下發的任務,我們——”沒有給他說完這句話的機會,鼬很有耐心的迴答了問題。


    “我們是來找人的。”


    “找人?”他的語氣似乎有些詫異,他看了幾眼麵前的四個人,然後便是像平時一樣說家長裏短一般的說到,“這可是巧了,我們這裏啊,因為地方並不是特別繁華的關係並不是總有外人來的,哪像這幾天啊,來了一批又一批。”


    他說的很隨意,卻沒有注意到他的話剛一出口就引來了幾人的注意,“你是說除了我們還有很多人來?”


    不明白為什麽周圍的空氣突然變得有些壓抑,這個村民也沒有在意的搓了搓胳膊,“就是啊,我想想,就是這兩天,從昨天開始吧,你們是第三批了。”


    然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一樣的向身邊的人問道,“哎對了,我記得昨天還來了幾個人忍者是吧?”


    那人聽到同伴的問話趕緊迴到,“就是就是,我記得是木葉忍者村的,哎呦呦,我就記得那個金發的小子了,還幫了我們不少的忙呢。”


    金發的木葉小子?


    佐助的眉毛一挑,顯然已經想到了此人身份,不過雖然有些驚訝卻也僅僅是一時之間而已,他早就應該習慣的,因為這麽多年他早該發現,哪裏有事哪裏就是鳴人的這個事實。


    “金發小子?”迪達拉若有所思的摸了一下自己金燦燦的頭發,然後腦袋裏麵靈光一閃,“啊!我想起來了!又是那個臭小鬼!嗯!”


    他還記得捕捉一尾人柱力的時候這個小子有多討厭,那個時候他就想要炸了他,不過卻沒有想到那個小鬼的運氣那麽好,居然讓後麵出現的人給救了。


    他這邊想著自己的事情,而蠍卻說了一句除了他們幾人之外在場的其他人都不懂的話,“沒有想到他的目標不隻是我們。”


    佐助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既然他們是第三批,那就說明他們並不是第一個得到消息的人,並且也很有可能不是最後一批,既然引來了這麽多人,那麽對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他們後來去了哪裏?”佐助看著因為他們的話而一頭霧水的村民,問道。


    “後來啊……我想想……”畢竟是昨天的事情,所以他很快就想起來了,而佐助,也向著他所指明的方向走去。


    比起亂七八糟的亂找一氣,走其他人已經探明的方向顯然是個更好的選擇,其他的三個人也都沒有再說什麽。


    這一次的路途明顯比他們想的要遠的多,幾乎已經走出了田之國的範圍,甚至更遠,不過,隻除了迪達拉最開始抱怨過為什麽不飛過來以外,這一路都是安安靜靜的,誰都沒有說話。


    前進的腳步即不可查的頓了頓,佐助的眼眸深處沾染點點疑惑。


    這種感覺……


    “怎麽了?”發現少年停下來的腳步,鼬迴頭問道。


    “沒事。”佐助的發呆僅僅是一瞬,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即使心中有著疑問,現在也不是開口的時候,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現在的他們就已經走進某人的視野範圍裏麵了吧。


    “這裏是……”迪達拉看到眼前的古舊的小樓,顯然非常的吃驚,“就是這裏?嗯。”


    “進去吧。”蠍沒有理會他的問題,隻是環顧了一下四周荒涼的雜草還有枯木就下了命令。


    他是第一個走進去的人,然後便是其他的三個人,漆黑一片的前方帶著說不出的陰暗還有詭異,吱呀亂顫的門也在他們全部進入的時候自動的關上了。


    什麽都看不見。


    即便他們的夜視能力再好,在這個四處透露著古怪的黑暗麵前也停住了腳步。


    佐助倒是很平靜的伸出左手,點點光亮升起,一個小型的赤火炮就這樣照亮了四周。


    “這倒是挺方便的。嗯。”迪達拉就著光亮環顧了下四周,不過,卻除了牆壁外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


    “走吧。”佐助說到。


    鼬沒有多問,對於佐助明顯不屬於忍者的能力他雖然有著疑惑,但是卻什麽都不會問。


    走在最前麵的佐助注意到後麵明顯停下來的一個腳步聲,迴頭看了一眼。


    “怎麽了?”


    迪達拉伸出手指向前麵不遠處,“那個是什麽?嗯。”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其餘幾人微微一愣。


    隱隱約約可以看清是人影,不過如果隻是人影的話,那麽他們不會沒有發現才對,隨著撒撒的響聲,似乎有什麽過來了,迪達拉剛剛指的,便是那依稀可辨的晃動的影子。


    “原來是他。”不再是那種似乎是被燒壞的聲帶,低沉暗啞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佐助的耳邊,他轉頭看去。


    蠍已經從那個傀儡中走了出來,藍色的查克拉線在這個仍舊算不上光亮的空間中閃著耀眼的光。


    看出來蠍的打算,佐助也明白了怎麽迴事。


    “砰”的撞擊聲從緋流與那個傀儡相撞的前麵傳來。


    “這迴可以出來了吧。嗯。”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一張畫的好像京劇臉譜一般的臉逐漸出現在佐助一行人的視線裏,勘九郎明顯是很詫異他們眼前的人的身份。


    “這和你們沒有關係。嗯。”迪達拉那種隨意的語氣顯然讓勘九郎的火氣一下子竄了出來。


    “沒有關係?!當時擄走我愛羅的事情我們的帳還沒有算完呢。”


    “住手,勘九郎。”手鞠阻止了他衝動的行為,“不要忘了我們的任務。”


    勘九郎聽到手鞠的話,雖然仍舊難平心中的憤怒,但是卻控製住了自己衝動的行為。


    “不過是手下敗將罷了,我沒有興趣記住每一個弱者。”


    收迴手中的查克拉線,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再一次激怒了勘九郎。


    “你說什麽?!”


    “夠了勘九郎!”手鞠重重的將巨大的扇子插在勘九郎前麵的地板上,激起一層厚厚的灰塵,同時也成功的阻止了勘九郎想要上前的動作。


    還沒有等勘九郎認錯的話說出口,手鞠就突然高聲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勘九郎本來還疑惑了一下手鞠怎麽突然大驚小怪的,但是當他看到某個略有些眼熟的身影時,他叫的聲音比手鞠還大,“冥夜?!你怎麽會和他們站在一起?!”


    剛才因為看到赤砂之蠍而過於激動,忽略了他身邊的人,雖然有注意到他們的服裝,不過清一色的黑底祥雲外套也隻會讓沒有看清他們的臉的勘九郎把佐助當成是曉組織的一員,而現在,看到了那張臉上的標誌性的麵具,他們兩個人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詫異來形容了。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佐助沒有如他們所想的解釋什麽,而是側麵的承認了他與曉的關係。


    “你們認識?嗯。”迪達拉對於這一任的風影與冥夜的交情頗為深厚略有耳聞,聽說過風影我愛羅曾當著各國的上層表明他與冥夜之間的‘深厚關係’,對於這件事情迪達拉可是很不爽。


    不過現在看到對麵的兩個人那仿佛被雷劈過一樣的表情,他一定要承認,他的心情十分愉悅。


    “冥夜大人,您這是什麽意思?我愛羅他——”冥夜一直是勘九郎很敬佩的人之一,突然聽到冥夜已經加入曉,加入了這個曾經殺了我愛羅的組織這個消息,他明顯無法相信。


    “勘九郎冷靜點!”手鞠很明白勘九郎此時的心情,因為她也是一樣,她的弟弟我愛羅,當初遭遇了怎樣的噩夢即使是現在想來也讓她心有餘悸,不過她明顯要比勘九郎冷靜的多,因為她還記得,當初我愛羅的命是冥夜所救,而且那個時候的他還沒有加入曉,所以,我愛羅的事情不但與冥夜沒有絲毫關係,他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她仍舊感激著他。


    勘九郎雖然衝動,卻不是沒有腦子,在手鞠的嚴厲嗬斥下,他也想明白了前因後果,便也不做聲了。


    “真無聊。嗯。”看到對方冷靜了下來,迪達拉有些遺憾沒有看到勘九郎失去冷靜衝上來的一幕。


    “迪達拉,快點跟上。”蠍眼神冷淡的看完整場鬧劇,頭也不會的向前走去。


    沒有攔住冥夜再詢問什麽,勘九郎站在原地平複著剛剛躁動的心,最重要的是,他忘不了剛剛那雙暗紅色的眼睛,冰冷的實現讓他有一種馬上就會命喪黃泉的恐懼之感——在他提到我愛羅的名字的時候。


    “既然走散了,那麽我們也要趕快找到鳴人他們才行。”手鞠很快就從恐懼中掙脫了出來,想到了對他們而言最重要的事。


    “不過現在要去哪裏找?”勘九郎盡力的忽略額頭上的冷汗,聲音已經逐漸平穩。


    “跟上去,”手鞠突然出聲,“我們應該跟在曉的後麵。”


    “為什麽?!這怎麽——”勘九郎一聽到手鞠的提議,就大聲嚷嚷道,不過卻被手鞠一扇子扇飛。


    “我們已經來了接近一天了,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就算不用我說你也應該已經明白了,如果單獨行動的話反而會耽誤時間,”手鞠看向佐助等人消失的方向,眼神晦暗不明,“現在與他們作對是最不明智的舉動,他們既然來了,那就說明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那麽與他們走一個方向便不會有錯。”


    “可是鳴人他們還沒有找到。”勘九郎悶悶的插嘴,不情不願的趕到往前走的手鞠的身邊。


    “想必卡卡西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他們會到尾獸所在的地方等待我們,所以比起在這裏沒頭沒腦的亂撞一氣,還不如向著一個明確的目的地前進,”手鞠知道前麵的人早就知道他們的尾隨,所以也沒有放輕腳步,不過她說話的聲音卻壓得很低,隻有走在距離她最近的勘九郎聽得到,“而且……這是最重要的一點,僅憑我們兩個人,是沒有辦法走出這裏的,一天的時間已經證實了這個事情,所以,跟著冥夜他們走,是最保險的做法。”


    勘九郎難得的沒有反駁,因為他也覺得手鞠說的很對,冥夜此人在他的心中早就如同外界人一樣幾乎是被神化的存在,所以在這種讓他寒毛倒豎的時刻,他也本能的相信著冥夜的。


    “看來他們是打算就這麽跟下去了,嗯。”迪達拉的聲音帶了絲絲不滿,就像是針對誰一樣,不過他所針對的人不在這裏便是了。


    “迪達拉,安靜點。”蠍毫不在意後麵人的跟隨,說出的話卻阻止了迪達拉的碎碎念。


    注意到迪達拉欲言又止的表情,佐助沒有詢問,應該說是他懶得問,雖然他從對方看過來的眼神中可以知道迪達拉是有話要問他。


    有了蠍的警告,迪達拉安分守己的沒有出聲,不過卻有人無視蠍身上傳來的低氣壓,開了口。


    “你想說什麽?”鼬瞟了一眼一直看向自己身邊的佐助的迪達拉,鬼使神差的問出了聲。


    有了他的詢問,迪達拉這迴終於找到說話的借口了,這迴蠍的氣應該是撒在宇智波鼬的身上了,反正最先吵到蠍的人不是他。


    “那個時候你為什麽要救那個一尾人柱力?嗯。”迪達拉終於問了出來,這是他剛剛看到勘九郎才想到的問題,之前因為組織的其他事情讓他忽略了這件事情,現在既然想起來了,那麽他便要問明白。


    “與你無關。”佐助連頭都沒迴,仍舊向前走著。


    “救了一尾的小鬼,卻加入了殺害他的組織,你到底在想什麽?”


    迪達拉聽得出來蠍的意思,很明智的沒有插嘴。


    “該不會,你的目的是打入曉來當間諜。畢竟誰都知道你和他之間的關係。”


    鼬的唿吸有著一霎的短促,但是卻沒有人注意到,他控製得很好,在‘間諜’兩個字被赤砂之蠍說出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似乎有一道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不過,應該是他多慮了。


    “我有我的考量,不過,這都是我的事情,”佐助繼續向前走著,似乎不想要再迴答這種問題,他側過頭,在恰到好處的光芒下,他的臉被映照的無比清冷,“我加入曉自有我的目的,與你無關。”


    聽到他的話,蠍笑了。


    隻是隨意的勾起的嘴角帶著如罌粟般妖嬈的魅力。


    宛若寒冰,灼人眼目。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完成榜單了......兩萬字......


    不行了,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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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文的親好少......


    希望大家多多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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