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確定他就是叛徒嗎?”我眯著眼睛的問。


    穀正涵當即點頭道:“妹夫,我前麵一直認為是本地道上的人幹的。”


    “這就使我陷入了一個誤區,但經過了何銘這一提醒,立馬就給我來了個醍醐灌頂。”


    “現在我可以百分百的確認,我那些兄弟的死,就是他出賣的無疑。”


    “因為知道我那些兄弟藏身地點的人,除了我媽之外,就隻剩下他了。”


    我聽罷。


    直接就跟他說道。


    “既然你已經能百分百的確認就是他,那你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看看他是否還會接你的電話?”


    我之所以當機立斷的叫他打電話,目的很明確。


    如果對方不接或者電話關機。


    那就證明此人不是跑路了就是被人給幹掉了。


    “好,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下一刻,穀正涵就當著我的麵撥打了電話。


    隻是很快他便麵色一沉的給我迴道:“他手機關機了!”


    我沒吭聲。


    “媽的,我給我媽打個電話問問。”


    穀正涵一臉陰霾的罵了句,接著他就把電話打了出去。


    “喂,媽,呂凱的手機怎麽關機了?他這幾天沒給你跑腿辦事嗎?”


    “什麽?你從昨天就聯係不到他了?”


    “操他媽的!”


    “媽,我看你是越老越糊塗了?他突然消失的事,你怎麽就不提前告訴我?”


    “什麽沒事?”


    “我告訴你,你兒子之所以會被人追殺,我的那些人之所以會死,絕對就是他成了叛徒!”


    “好了,您別管了……”


    掛斷了電話的穀正涵,一張臉難看的就如同是車禍現場。


    “妹夫,他關機了,怎麽辦?”


    麵對他兩眼通紅的詢問。


    我直接就看向了對麵的何銘。


    何銘在與我四目對視下,不由就冷笑著說道:“對方關機的原因無非就是兩個,一個是他做了虧心事,把自己給藏了起來。”


    “剩下一個就是他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死人。”


    “但以我的推斷,他死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他還有著很大的價值。”


    幾句話說完。


    何銘就站起了身,對眼巴巴看著他的穀正涵說道:“二哥,把呂凱的照片發給我,隻要他還在d市,兩個小時內,我就能把他給揪出來。”


    隨後他便看向了我說:“冬哥,我需要幾十萬的現金,畢竟找人辦事總是要給錢的。”


    見他說的鄭重,我直接就扭頭看向了身邊坐著的田靜:“給曉雪打個電話,叫她把現金準備好。”


    宋曉雪現在是東盛建工和漢煌的財務負責人。


    拿錢的事,除了林晴,就是找她。


    “嗯,好。”


    田靜嘴上答應的同時,就給宋曉雪打去了電話。


    而她的電話才剛打出去,對麵的何銘緊跟著就對我說道。


    “冬哥,你們無需在家裏等,直接跟我走就是了。”


    “好,我聽你的。”我沒有絲毫的猶豫,當下便招唿著眾人下樓出發。


    十幾分鍾後,我們一眾人,就乘坐著幾輛商務駛離了漢煌。


    一經上了馬路,坐在副駕駛的何銘就一個接著一個的電話打了出去。


    他的每個電話說辭都是一樣。


    那就是叫對方帶著人到通達街的小廣場和他會麵。


    等他幾十個電話打完,我們就已經是到了通達街的小廣場。


    車子一經停下。


    何銘就扭過身的對我說。


    “你們就在車上等,我一個人拿著錢下去就行。”


    不待我點頭。


    他便拿著裝錢的拎包開門下了車。


    對於他的這個安排,我自是欣然接受。


    而至於他打電話找來的這些人。


    我雖是好奇,但心裏也基本上是猜出了他們的身份。


    “冬哥,剛我去辦公室找曉雪拿錢時,我是真的被堆了一地的幾十億現金給嚇到了。”


    “媽了個逼的,那真的就是用錢堆積出來的四排紅磚牆啊!”


    聽著身後來自白毛的驚歎。


    我不由就嘴角上揚的迴道:“放心,趕明個,我會叫你睡在用錢鋪成的大床上,和曉雪為你白家傳宗接代。”


    “嘿嘿,好嘞哥。”白毛答應的是異常的痛快。


    我沒有再理他,而是目光看向了何銘所在的位置。


    此刻何銘就站在距離車頭十幾米外的路燈下。


    而在我看向他時,一輛白色的尼桑藍鳥正緩緩的停在了他的身側。


    車上的人沒有下車,隻是降下了副駕駛的車窗。


    何銘當下就順著車窗往副駕駛丟了幾遝鈔票。


    隨即車內的人就升起了車窗的開車走了。


    接下來,在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內,就陸續來了十幾輛車。


    而每一輛車,都是在停下後直接降下了車窗,待何銘往車內丟了錢,就一刻不停的駛離了。


    從始至終,都沒有一輛車內的人與何銘進行過語言上的交流。


    對此,我的心中,除了欽佩,就已然再無其它。


    可以說,從何銘在山市抓到了秦關勝開始,我對他的戒心就已經是徹底的放棄了。


    “人都已經散出去了,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待消息。”


    迴到了車上的何銘,在對我說了句後,他接著就拿出手機開始編輯起了短信。


    我沒有打擾他,而是麵露微笑的迴頭對白毛說:“小飛,今後你要多和你銘哥請教,最好是把他的本事都學過來。”


    “嗯,我一定會用心的學,爭取早點叫他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白毛是一臉的認真。


    我笑了笑,便收迴了目光。


    副駕駛上放下了手機的何銘,在迴頭看了眼我身邊的穀正涵後,才對我說。


    “我剛叫來的這些人,他們每一個的手底下,都有著一群眼線。”


    “他們的眼線遍布各行各業,甚至每一個眼線的手底下都還有著各自的小團體。”


    “如果連他們都找不到呂凱的下落,那我們也就不用再在此人的身上下功夫了。”


    我聽後,不由就衝他眨了眨眼的說:“銘哥,要不你直接給我們建立起一個類似於情報部門的團體如何?”


    何銘當場便笑著的搖了搖頭。


    “冬哥,自己組建,遠遠沒有直接花錢買消息來的快。”


    “另外,你的想法太多,應該收一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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