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識相!”


    “其實你大可不必在意陳家四兄弟背後的靠山是誰。因為對方的手根本就伸不到d市,這裏麵的主要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穀玉玲的父親穀詠,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在省裏是主管發展的那位。”


    “不然的話,為何d市能夠在短短不到十年的光景,就可以從一無所有到成為龍省排行前五的大城市?”


    “究其根源,就是因為穀詠有著這樣一層做直通車的關係。”


    “當然,我說的這些和你想了解的那個人並沒有任何的關係。我隻是在告訴你,既然你和穀玉玲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那便抱住抱死了穀詠的這條大腿,你要抱不住,我不會給你絲毫的退路。”


    “我莫水仙的男人,如果成為不了縱橫無敵的人物,那死了也是成全了後來人。”


    “那個人的姓馬,叫馬德全。”


    等到我看完了莫水仙一股腦發來的數條短信後,我麵上的肌肉,就不禁是劇烈的抖動了幾下。


    我能體會的出,她字裏行間那份隱晦的疲憊和不認輸。


    在深吸了兩口氣下,我便編輯了一句話,給她迴複了過去。


    “仙!,我愛你,純粹的愛,我的命屬於你,你要照顧好自己,等我!”


    一條很真誠且沉重的短信發送完,我就放下了手機,摟著懷裏陷入了沉睡的田靜,盯著掛在頭上的點滴瓶陷入了平靜。


    就這樣一直發呆到點滴打完,我才叫醒了熟睡的田靜,讓她自己來拔針。


    等到田靜拔出了手腕上插入靜脈的針頭。我就不容分說的翻身摟著她,聲音溫柔的說:“寶貝,睡覺,我不醒,別叫我。”


    “……嗯,好……”


    這一覺,我竟是睡的昏天暗地,一直睡到了晚上將近10點,我才在許嬌嬌的用手拍臉下蘇醒了過來。


    我的雙眼剛睜開。


    許嬌嬌那俯身湊近的俏臉就近在咫尺的映入了我的眼簾。


    “你的出生屬相是不是搞錯了?睡的像一頭死豬,這就是在家,要是在外麵,睡這樣死,早幾把被人給切了腦袋瓜。”


    麵對許嬌嬌噴在我臉上的點點唾沫星子,我卻是沒有對她發泄起床氣,而是抬手邊捏了捏她那越發白皙水嫩的臉頰,邊微微打著哈欠的說。


    “親愛的,我餓了……”


    “醒了就吃,你說你不是豬還能是什麽?”


    “是豬不行嗎?我要不是一頭豬,又怎麽能拱得了你這顆水靈靈的白菜?”


    我嘴上反駁著的同時,就順勢的坐起了身。


    隻是我剛坐起來,許嬌嬌便對我晃了晃手中的裁縫店專用量尺。


    “今天白天忙的都沒來得及給你周身量下尺寸,現在趕緊下床,量完了尺寸,我好去給你買冬裝。”


    聽了她的催促,我先是點了下頭,但隨即我就微蹙眉頭的問:“小靜人呢?”


    許嬌嬌當場就衝我直磨虎牙的說:“你要是再把我的話當空氣,我就豁出去的提槍打爆你的幾把籃子,叫你這輩子都碰不了娘們!”


    “小姑奶奶,我這就下床!”


    我頓時就掀開了被子,麻溜的下了床。


    待我站的筆直的給她量尺寸時,她這才抿嘴一笑的一邊給我量身,一邊語氣緩和的對我說。


    “今天傍晚時,陸有道就帶著老婆孩子和手底下不願意散夥的兄弟離開了d市。臨走前,他派人給你送來了幾套門麵的轉讓協議和房產證。”


    “另外就是,杜峰的私人領海也暫時停業了,對外的公告和我們漢煌一樣,都是停業整頓重新裝修。”


    “可以說,現如今,四季人間的生意可謂是空前絕後。”


    “一個小時前,老馮乘飛機迴去了老家,按他的話說,出來打拚的這些年,他愧對老家的祖宗牌位。他這次迴去除了拜祭外,就是打算在老家找個普通能過日子的女人,來傳宗接代。”


    “他原本是想和你聊些事,可我清楚他想和你聊什麽,所以我就做主的給他賬戶上轉了兩個億。”


    “畢竟這樣一來,他不僅可以隨時撤出東盛建工,我們也算是不虧欠他了。”


    “還有最後一件事,那就是趙剛在這個月中要和他的白月光舉辦婚禮。這個憨逼,咋咋唿唿的非要你來做他們的證婚人。”


    “起初我沒打算答應,但在他的死皮賴臉下,我無奈下隻好答應了他。”


    小嘴如崩豆似的一經說完,她就收起了手上的量尺,看都不看我一眼的直接給我揮了下手。


    “飯菜都給你準備好了,趕緊去吃,不然再等會就涼了。”


    丟下了這句話,她就頭也不迴的走了。


    獨留下我站在原地是一陣的哭笑不得。


    但轉而我就走去了衣櫃前,從裏麵拿出了一套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後便走出了臥室,來到了空無一人的客廳餐桌前坐了下來。


    看著餐桌上擺放的四菜一湯,我拿起了碗筷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直到我胃口大開的把桌上的飯菜給一掃而空後,林晴,穀玉玲,薑麗,曲亭和林放她們就推門走了進來。


    當看見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捧著肚皮的我時,林晴就踩著高跟鞋的快步來到了我的麵前。


    “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梁玉龍在和周昆的火拚中不僅損失慘重,連他自己都差點死在了對方的槍口下。”


    “這是梁玉龍在給你打電話你關機的情況下,把電話打給了我,親口對我說的。”


    “現在他已經帶著手下的殘兵敗將灰溜溜的逃迴了山市。”


    聽完了林晴的講述,我雖是眉頭緊皺,但卻沒有開口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走到了近前的林放。


    林放到是一臉的從容自若,他迎著我的目光,微笑著說。


    “以我對周昆的了解,他肯定會對梁玉龍成乘勝追擊。可他派來d市的人已然是人間蒸發,所以,我斷定,他必定會先行來d市查明真相。”


    “這樣一來,我們就要迫不得已的和他來一場正麵的對決。”


    “剛我和林晴她們臨時商量了下,既然避不開,那倒不如就把漢煌作為戰場,畢竟我們原本就是要進行重新裝修。”


    “反正我們已經是全體通過了這份決議,現在就等你的表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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