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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峰找到了方濟寧、劉養浩,告訴他們倆,兇犯很有可能是王子府護衛校尉謝貴。方濟寧、劉養浩聽了這話,直皺眉頭。
石正峰說道:“二位大人,咱們這就寫一份文書,讓魏允和交出謝貴,接受調查。”
劉養浩搖了搖頭,說道:“不可,不可,不管謝貴是否是兇犯,咱們寫這份文書都是白寫,魏允和不會交出謝貴的。”
方濟寧說道:“以我這些年對十七王子的了解,他確實不會交出謝貴。”
佟德仁在旁邊說道:“謝貴的嫌疑這麽大,魏允和不交出謝貴,那就是有意包庇,咱們上書王上,讓王上下一道聖旨,逼十七王子交出謝貴。十七王子再怎麽跋扈,他也不敢不聽王上的話。”
劉養浩思索片刻,說道:“這個方法也不行,就算咱們上書有效果,王上下旨叫魏允和交出謝貴,魏允和很有可能會耍弄陰謀詭計,糊弄我們。到時候,不僅捉不到謝貴,還會徹底得罪魏允和,咱們將更加被動。”
佟德仁說道:“王上不是體恤百姓嗎?謝貴殺了十三個無辜女子,王上不為她們做主嗎?”
劉養浩歎息一聲,說道:“王上有時候會體恤百姓,但是,當百姓和王子之間發生衝突的時候,王子是金枝玉葉,百姓就賤如草芥。”
眾人沉默了,不知該說什麽是好。
石正峰突然哈哈大笑,說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去他媽的,臣民拿君王當父親,君王可曾有一絲一毫、一時一刻拿臣民當兒子?”
方濟寧在旁邊說道:“石頭,這是大不敬的話,不可亂說。”
石正峰起身要走,劉養浩一把拉住了石正峰,說道:“石頭,你這是幹什麽,坐下,咱們的話還沒說完呢。”
石正峰說道:“還有什麽好說的,魏家王族和他們手下的奴才,喪盡天良也沒人管,這法律真他媽不如一張擦屁股的草紙。”
劉養浩板著臉,說道:“你不要說這些氣話,咱們不能謀反,但是,這謝貴還得抓。石頭,你帶著人埋伏在王子府四周,隻要謝貴一出門,立刻就抓住他,對他進行秘密審訊,在魏允和前來攪鬧之前,審出結果來,如果他真是兇犯,就一刀殺了他,把屍體給魏允和送迴去。”
石正峰和佟德仁、大牛、小狼帶著官兵們,埋伏在王子府四周,每人手裏都拿著一張謝貴的畫像,盯著那些出入王子府的人,看有沒有謝貴的蹤影。
眾人就這麽守了三天,連謝貴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大牛說道:“主人,我覺得咱們純粹是在這浪費時間,謝貴不是傻子,他能不知道咱們在外麵堵著他嗎?他怎麽可能會走出王子府?”
石正峰想了想,叫官兵們繼續在王子府外守著,他招唿大牛、小狼和佟德仁,“走,咱們喝酒去。”
石正峰和大牛、小狼、佟德仁來到了一家酒樓,要了一些酒菜,吃喝起來。石正峰和大牛、小狼心情鬱悶,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喝酒,很快就喝光了一壇子酒。
大牛拍了一下桌子,叫道:“夥計,再來一壇酒!”
佟德仁說道:“你們別再喝了,萬一一會兒謝貴走出了王子府,你們這麽醉醺醺的,怎麽捉住謝貴呀?”
大牛說道:“謝貴是不會走出王子府的,他安安穩穩地待在王子府裏,老死在裏麵,咱們也動不得他一根毫毛。”
大牛抓起酒杯還要喝酒,石正峰按住了大牛,說道:“德仁說得對,在把謝貴繩之以法之前,咱們不能喝醉。”
夥計把酒壇子捧來了,石正峰揮了揮手,叫夥計把酒壇子拿走,換一壺香茶來。石正峰和佟德仁、大牛、小狼就著茶水吃菜。
石正峰他們旁邊有一桌客人,來的時候就大唿小叫,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坐下之後就直拍桌子,叫夥計把好酒好菜盡管端上來。
夥計不敢怠慢,手忙腳亂地給這一桌客人端上來酒菜,這幾個人大快朵頤,喝了好幾壇子酒。吃飽喝足了,這些人抹了抹嘴,起身就走。
夥計跑過來收拾桌子,大牛說道:“夥計,那幾個人沒結賬就走了。”
夥計說道:“這位客官,謝謝您提醒,我知道他們沒結賬,但是,管不了,由著他們去吧。”
石正峰感到奇怪,說道:“他們這一桌子酒菜少說也得五六兩銀子吧,不結賬就這麽走了,你還由著他們去吧。”
夥計說道:“幾位客官,你們不知道,那幾個人當中有一個郭二爺,郭二爺的大哥是王子府裏的管家,他帶著朋友來吃飯,我們敢向他要錢嗎?”
大牛說道:“怎麽就不敢向他們要錢?吃飯給錢,這是三歲孩子都懂的道理。”
夥計說道:“客官,我給你說個事,前些日子,這郭二爺帶著朋友去對麵那家醉仙樓吃飯。醉仙樓的夥計是新來的,不懂規矩,不認得郭二爺。郭二爺吃完飯之後,抓住了郭二爺,非要郭二爺結賬。郭二爺當時就怒了,不僅沒結賬,還把那夥計給打了一頓,醉仙樓也給砸了,你看,現在這醉仙樓還沒營業呢。”
佟德仁說道:“這郭二爺行兇,官府就不管?”
夥計說道:“醉仙樓的老板到衙門去告郭二爺,衙門派出捕快把郭二爺和他的朋友們抓起來了,關入了大牢。您猜怎麽著,第二天,十七王子就給方大人傳了個話,叫方大人立刻釋放郭二爺和他的朋友們。”
佟德仁說道:“方大人就把那個郭二爺放了?”
夥計說道:“方大人是個好官,可是,方大人再好,他也是做魏家的官,魏家人發話了,他不得不聽呀。”
小狼吃著一根肉骨頭,說道:“黑暗,黑暗,這魏國真是暗無天日。”
夥計說道:“幾位客官,他們吃點喝點無所謂,隻要不砸了咱們這酒樓,讓咱們有個營生能活下去,咱們就燒高香,謝天謝地了。”
魏國的王族很霸道,魏國的百姓很溫順,隻要百姓能有一口飯吃,能活下去,王族怎麽欺辱他們,他們都能忍著,打碎鋼牙往肚子裏咽。
大牛說道:“魏國的老百姓什麽時候才能從魏家的蹂躪中解放出來呀?”
石正峰說道:“魏亮之這是為他的兒孫們擺下了一桌酒宴,山珍海味,瓊漿玉液,隨便吃,隨便喝。千裏搭長棚,沒有不散的宴席,魏家早晚要有結賬的那一天。”
小狼說道:“結賬,他們拿什麽結賬?”
石正峰看了小狼一眼,說道:“很有可能是拿命來結賬。”
佟德仁說道:“咱們先別考慮魏家的問題了,想一想,怎麽把謝貴那個殺人變態狂繩之以法吧。”
石正峰喝了一口茶水,說道:“謝貴不出來,咱們可以進去。”
佟德仁露出緊張的神情,說道:“咱們擅闖王子府,要是被捉住了,那可是殺頭,甚至是滅九族的大罪。”
石正峰說道:“不是咱們,是我和大牛、小狼,你這身手就在驛館裏待著吧。我和大牛、小狼去王子府把謝貴抓出來,王子府裏的那些護衛,還奈何不了我們仨。”
佟德仁說道:“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們仨,有一身好武藝,可以行俠仗義。”
石正峰說道:“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武者行俠仗義隻能救幾個人,你這種讀書人行俠仗義,能救天下人。”
佟德仁笑了起來,說道:“石先生,和你聊天我真開心,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石正峰和佟德仁、大牛、小狼吃完了飯,結了賬,走出酒樓,準備迴驛館。
走著走著,石正峰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帶著一個小孩子,迎麵走了過來,石正峰露出驚喜之色,叫了一聲:“張大姐!”
那婦人停下腳步,看見石正峰,很是高興,說道:“恩公,真巧呀,竟然在這裏遇見了您。”
這張大姐就是丈夫去世、被惡棍拿著欠條訛詐的那個婦人,當時如果不是石正峰他們出手相助,張大姐的兩個孩子就得被惡棍奪去賣了,張大姐對石正峰他們是感恩在心。
石正峰說道:“張大姐,你怎麽在這呀,大寶呢?”
張大姐有兩個孩子,老大叫大寶,老二叫小寶。張大姐說道:“鄉下的日子不好過,我會做菜,有點小手藝,想著進城來當個廚娘,多賺點錢,養活兩個孩子。至於大寶,他在鄉下學堂讀書,有他叔叔嬸嬸照顧,我每個月給他叔叔嬸嬸寄一些錢。”
石正峰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張大姐,你和小寶現在住在哪?”
張大姐說道:“我和小寶剛進城,城裏也沒有什麽親戚朋友,兩眼一抹黑,還沒找到住處呢。”
石正峰說道:“張大姐,我給你找個住處。”
石正峰帶著張大姐、小寶來到了驛館附近的一條小巷裏,前些日子,石正峰看見小巷外貼著紙,說有房屋出租。
石正峰找到了房東,房東領著石正峰、張大姐來到了一間小院裏,說道:“這兩間房一個月一兩二錢的銀子,另外要五兩銀子的押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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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峰找到了方濟寧、劉養浩,告訴他們倆,兇犯很有可能是王子府護衛校尉謝貴。方濟寧、劉養浩聽了這話,直皺眉頭。
石正峰說道:“二位大人,咱們這就寫一份文書,讓魏允和交出謝貴,接受調查。”
劉養浩搖了搖頭,說道:“不可,不可,不管謝貴是否是兇犯,咱們寫這份文書都是白寫,魏允和不會交出謝貴的。”
方濟寧說道:“以我這些年對十七王子的了解,他確實不會交出謝貴。”
佟德仁在旁邊說道:“謝貴的嫌疑這麽大,魏允和不交出謝貴,那就是有意包庇,咱們上書王上,讓王上下一道聖旨,逼十七王子交出謝貴。十七王子再怎麽跋扈,他也不敢不聽王上的話。”
劉養浩思索片刻,說道:“這個方法也不行,就算咱們上書有效果,王上下旨叫魏允和交出謝貴,魏允和很有可能會耍弄陰謀詭計,糊弄我們。到時候,不僅捉不到謝貴,還會徹底得罪魏允和,咱們將更加被動。”
佟德仁說道:“王上不是體恤百姓嗎?謝貴殺了十三個無辜女子,王上不為她們做主嗎?”
劉養浩歎息一聲,說道:“王上有時候會體恤百姓,但是,當百姓和王子之間發生衝突的時候,王子是金枝玉葉,百姓就賤如草芥。”
眾人沉默了,不知該說什麽是好。
石正峰突然哈哈大笑,說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去他媽的,臣民拿君王當父親,君王可曾有一絲一毫、一時一刻拿臣民當兒子?”
方濟寧在旁邊說道:“石頭,這是大不敬的話,不可亂說。”
石正峰起身要走,劉養浩一把拉住了石正峰,說道:“石頭,你這是幹什麽,坐下,咱們的話還沒說完呢。”
石正峰說道:“還有什麽好說的,魏家王族和他們手下的奴才,喪盡天良也沒人管,這法律真他媽不如一張擦屁股的草紙。”
劉養浩板著臉,說道:“你不要說這些氣話,咱們不能謀反,但是,這謝貴還得抓。石頭,你帶著人埋伏在王子府四周,隻要謝貴一出門,立刻就抓住他,對他進行秘密審訊,在魏允和前來攪鬧之前,審出結果來,如果他真是兇犯,就一刀殺了他,把屍體給魏允和送迴去。”
石正峰和佟德仁、大牛、小狼帶著官兵們,埋伏在王子府四周,每人手裏都拿著一張謝貴的畫像,盯著那些出入王子府的人,看有沒有謝貴的蹤影。
眾人就這麽守了三天,連謝貴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大牛說道:“主人,我覺得咱們純粹是在這浪費時間,謝貴不是傻子,他能不知道咱們在外麵堵著他嗎?他怎麽可能會走出王子府?”
石正峰想了想,叫官兵們繼續在王子府外守著,他招唿大牛、小狼和佟德仁,“走,咱們喝酒去。”
石正峰和大牛、小狼、佟德仁來到了一家酒樓,要了一些酒菜,吃喝起來。石正峰和大牛、小狼心情鬱悶,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喝酒,很快就喝光了一壇子酒。
大牛拍了一下桌子,叫道:“夥計,再來一壇酒!”
佟德仁說道:“你們別再喝了,萬一一會兒謝貴走出了王子府,你們這麽醉醺醺的,怎麽捉住謝貴呀?”
大牛說道:“謝貴是不會走出王子府的,他安安穩穩地待在王子府裏,老死在裏麵,咱們也動不得他一根毫毛。”
大牛抓起酒杯還要喝酒,石正峰按住了大牛,說道:“德仁說得對,在把謝貴繩之以法之前,咱們不能喝醉。”
夥計把酒壇子捧來了,石正峰揮了揮手,叫夥計把酒壇子拿走,換一壺香茶來。石正峰和佟德仁、大牛、小狼就著茶水吃菜。
石正峰他們旁邊有一桌客人,來的時候就大唿小叫,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坐下之後就直拍桌子,叫夥計把好酒好菜盡管端上來。
夥計不敢怠慢,手忙腳亂地給這一桌客人端上來酒菜,這幾個人大快朵頤,喝了好幾壇子酒。吃飽喝足了,這些人抹了抹嘴,起身就走。
夥計跑過來收拾桌子,大牛說道:“夥計,那幾個人沒結賬就走了。”
夥計說道:“這位客官,謝謝您提醒,我知道他們沒結賬,但是,管不了,由著他們去吧。”
石正峰感到奇怪,說道:“他們這一桌子酒菜少說也得五六兩銀子吧,不結賬就這麽走了,你還由著他們去吧。”
夥計說道:“幾位客官,你們不知道,那幾個人當中有一個郭二爺,郭二爺的大哥是王子府裏的管家,他帶著朋友來吃飯,我們敢向他要錢嗎?”
大牛說道:“怎麽就不敢向他們要錢?吃飯給錢,這是三歲孩子都懂的道理。”
夥計說道:“客官,我給你說個事,前些日子,這郭二爺帶著朋友去對麵那家醉仙樓吃飯。醉仙樓的夥計是新來的,不懂規矩,不認得郭二爺。郭二爺吃完飯之後,抓住了郭二爺,非要郭二爺結賬。郭二爺當時就怒了,不僅沒結賬,還把那夥計給打了一頓,醉仙樓也給砸了,你看,現在這醉仙樓還沒營業呢。”
佟德仁說道:“這郭二爺行兇,官府就不管?”
夥計說道:“醉仙樓的老板到衙門去告郭二爺,衙門派出捕快把郭二爺和他的朋友們抓起來了,關入了大牢。您猜怎麽著,第二天,十七王子就給方大人傳了個話,叫方大人立刻釋放郭二爺和他的朋友們。”
佟德仁說道:“方大人就把那個郭二爺放了?”
夥計說道:“方大人是個好官,可是,方大人再好,他也是做魏家的官,魏家人發話了,他不得不聽呀。”
小狼吃著一根肉骨頭,說道:“黑暗,黑暗,這魏國真是暗無天日。”
夥計說道:“幾位客官,他們吃點喝點無所謂,隻要不砸了咱們這酒樓,讓咱們有個營生能活下去,咱們就燒高香,謝天謝地了。”
魏國的王族很霸道,魏國的百姓很溫順,隻要百姓能有一口飯吃,能活下去,王族怎麽欺辱他們,他們都能忍著,打碎鋼牙往肚子裏咽。
大牛說道:“魏國的老百姓什麽時候才能從魏家的蹂躪中解放出來呀?”
石正峰說道:“魏亮之這是為他的兒孫們擺下了一桌酒宴,山珍海味,瓊漿玉液,隨便吃,隨便喝。千裏搭長棚,沒有不散的宴席,魏家早晚要有結賬的那一天。”
小狼說道:“結賬,他們拿什麽結賬?”
石正峰看了小狼一眼,說道:“很有可能是拿命來結賬。”
佟德仁說道:“咱們先別考慮魏家的問題了,想一想,怎麽把謝貴那個殺人變態狂繩之以法吧。”
石正峰喝了一口茶水,說道:“謝貴不出來,咱們可以進去。”
佟德仁露出緊張的神情,說道:“咱們擅闖王子府,要是被捉住了,那可是殺頭,甚至是滅九族的大罪。”
石正峰說道:“不是咱們,是我和大牛、小狼,你這身手就在驛館裏待著吧。我和大牛、小狼去王子府把謝貴抓出來,王子府裏的那些護衛,還奈何不了我們仨。”
佟德仁說道:“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們仨,有一身好武藝,可以行俠仗義。”
石正峰說道:“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武者行俠仗義隻能救幾個人,你這種讀書人行俠仗義,能救天下人。”
佟德仁笑了起來,說道:“石先生,和你聊天我真開心,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石正峰和佟德仁、大牛、小狼吃完了飯,結了賬,走出酒樓,準備迴驛館。
走著走著,石正峰看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帶著一個小孩子,迎麵走了過來,石正峰露出驚喜之色,叫了一聲:“張大姐!”
那婦人停下腳步,看見石正峰,很是高興,說道:“恩公,真巧呀,竟然在這裏遇見了您。”
這張大姐就是丈夫去世、被惡棍拿著欠條訛詐的那個婦人,當時如果不是石正峰他們出手相助,張大姐的兩個孩子就得被惡棍奪去賣了,張大姐對石正峰他們是感恩在心。
石正峰說道:“張大姐,你怎麽在這呀,大寶呢?”
張大姐有兩個孩子,老大叫大寶,老二叫小寶。張大姐說道:“鄉下的日子不好過,我會做菜,有點小手藝,想著進城來當個廚娘,多賺點錢,養活兩個孩子。至於大寶,他在鄉下學堂讀書,有他叔叔嬸嬸照顧,我每個月給他叔叔嬸嬸寄一些錢。”
石正峰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張大姐,你和小寶現在住在哪?”
張大姐說道:“我和小寶剛進城,城裏也沒有什麽親戚朋友,兩眼一抹黑,還沒找到住處呢。”
石正峰說道:“張大姐,我給你找個住處。”
石正峰帶著張大姐、小寶來到了驛館附近的一條小巷裏,前些日子,石正峰看見小巷外貼著紙,說有房屋出租。
石正峰找到了房東,房東領著石正峰、張大姐來到了一間小院裏,說道:“這兩間房一個月一兩二錢的銀子,另外要五兩銀子的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