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就算是為玄學會曾經的會長贖罪跪的吧。”小輝現在的身體畢竟不是自己的,既然他不想說自己是陸家的後人那我就當根蠟燭安靜的看著吧。


    “身體?那你的魂魄難道還是別人的?”黑衣人明顯聽出了小輝話中的矛盾。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小輝沒有迴答而是反複的對著黑衣人說對不起reads();。


    “你對不起誰?你又究竟是誰?”黑衣人被小灰的話搞糊塗了。


    “他們就算有千錯萬錯也不能死。”


    “為何不能?我根本就沒有想讓他們死。”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陪著他們一起跪下去吧。”


    “我本不想牽扯到下一代,他們自己做的事情就該由他們負責,但你既然非要摻和就和他們一起跪著吧,你們兩個呢?和陸家滅門有關係嗎?”黑衣人的眼神又突然掃向我們。


    “我雖不認識你,但如果你問有沒有關係,我可以告訴你,有!我爺爺當年也有參與其中,但我們家就隻剩下我了,上一輩的恩怨早就了結完了,而這一輩,我可以向您,向陸家列祖列宗保證我會一輩子照顧小灰對小灰好的!”眼鏡男說這些話的時候很是爺們,連我都要高看他幾眼。


    “小灰還活著?”


    “沒錯,是還活著,隻是換了另一種方式活著,這也算陸家的希望。”眼鏡男也沒有指出小輝就是小灰。


    “既然如此,你們若誠心悔過就在這不吃不喝的跪上一個星期,不然全都要去給陸家人陪葬!”


    “這恐怕也由不得你了!”眼鏡男突然撲過去準備控製住黑衣人,但卻撲了個空。


    “這怎麽可能?”眼鏡男壓在黑鬥篷上,但鬥篷內除了蟲子別無他物。


    “年輕人。這怎麽不可能了?”


    “你怎麽可能會沒有身體,你究竟是死是活?”


    “我已經死了,隻是靠著家族遺留下來的秘方不人不鬼的活著。”


    “那人間事你就應該不管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本來剛還我還相信你會對小灰好,但現在我不信了!”蟲子們重新凝聚成一個人,隨後又化作一隻手對準了眼鏡男的脖子就掐了上去,將眼鏡男整個人吊在了半空。


    “本來我還不想開殺戒。但既然你逼我……”黑衣人還沒說完。眼鏡男就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別管我!快放火!”


    “怎麽?你還有其他人?”黑衣人抬頭向屋頂我們落下來的洞口看過去,果然有人,人數還不少。手裏都拿著火把,看到黑衣人看他們馬上把火把扔了下來但我周圍也有蟲子,因為火把的關係,我被包裹成了人質。


    “你們繼續扔好了!這的所有人都可以給我的家人陪葬的!”


    “別再執迷不悟了。連小灰都不想再報仇了!”眼鏡男的手上伸出觸須不斷的抽打著蟲子讓自己有唿吸的空間。


    “你又不是小灰,你就知道他不想報仇了。在這裏跪的八個人,就是他們!當年見證了一切卻沒有幫陸家一下!他們中甚至就有組織者!冷眼旁觀和幕後黑手一個待遇!”


    “我問心無愧!當年我對陸家算是仁至義盡,隻是沒想到這麽多年沒見,你居然會變得如此心胸狹隘!”說話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姥姥的。原來他們沒有被堵住嘴隻是都不願意說話罷了reads();。


    “那他們呢?他們滅我陸家,我陸家就活該了!”


    “他們的事我不知道,但玄學會的規矩你也應該清楚。弱肉強食,你的弱小給了他們欺負你的機會。”這也太亂了吧。姥姥此刻就像是在教人潛規則的老師,不過至少有一點我聽明白了,麵前這個黑衣人是陸家的遺族,看他對小灰關心的程度就剩一種可能了,此人是小灰的父親!


    “正因為我深知此道所以我希望他們跪一個星期給陸家贖罪!都是為了錢!隻是我當年太出風頭搶了他們的麵子,如今他們如此待我才讓我覺得窩火。”大人的世界太複雜了,出風頭就該被消滅?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陸家的仇就過去吧,一切的一切就過去吧。”小輝突然站起來拿了桌上的蠟燭自言自語。


    “就讓我陪著您一起去吧,陸家已經是過去式了。”小輝居然把自己點燃了,隨後穿上黑衣人的鬥篷,所有的蟲子都向小輝撲了過去,我自由了,眼鏡男也被從半空中扔了下來。


    “小輝!小輝!你瘋了嗎?你要幹嘛!”眼睛男一落地就像瘋了一樣直撲小輝脫下身上的衣服給小輝拍打著身上的火苗和蟲子“老大,你們快下來啊!消防車!滅火器!啊!”眼鏡男崩潰了,他的衣服因為被蟲子啃食過瞬間就碎成渣了,他隻能赤身*的壓滅小輝身上的火,但火卻越燒越旺就是不燒眼鏡男的身體,隻燒蟲子。


    “嘭!”靈堂的大門被撬開了,衝進來很多很黑衣人,他們挨個打開黑布確定那個人是他們的雇主,發現後立馬帶走絕不含糊,連停留都不停留,最後隻剩下三個人,因為麵罩被打開了,所以毫無懸念,是姥姥,爺爺和賴爺爺。


    “真是好兄弟,什麽事都有咱們兩個。”雖然麵罩開了,但身上的繩子還綁著,賴爺爺忍不住調侃爺爺,而爺爺很不屑的撇賴爺爺一眼轉過頭去看姥姥,最離譜的是青稞和王瑜,他們居然是從屋頂上那個洞跳下來的,下來後拿著滅火器不斷的噴眼鏡男和小輝,但我卻能看到火根本就沒有燒到任何人,隻是在燒蟲子,他們的滅火等同於噴了也白噴。


    “蠟燭過來幫忙解繩子。”姥姥揮手讓我過去,我把他們三個人的繩子都解開後卻不知道該幹什麽了,瞪著眼睛看著他們。


    “咱們迴家吧,還有你自己迴醫院吧。”姥姥拉著我的手要帶我迴家,卻被爺爺拉住了,姥姥才讓爺爺自己迴醫院。


    “你不管他們真的幹嗎?”


    “陸家畢竟是我妹夫的家,他們家有幾斤幾兩我會不知道,那個小夥子頂多是渾身腫痛死不了人的,隻是我妹夫他恐怕就會形神俱滅從此以後世上再無陸家了。”


    “你認真的?”


    “他把身體獻給蟲神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把自己的家人全部搭上了。”姥姥拉著我離開,爺爺雖有些失落但還是被賴爺爺拉走。


    第二天的新聞報紙上就登出了玄學會高管被綁架的消息,不過第三天的報紙,就是田家和孟家集體出殯,家中老人因綁架迴來後心情不順不治身亡,照片上田炎淼和孟瑤馨都哭的很傷心,但姥姥卻說那是他們罪有應得,要不是爺爺留到了最後,恐怕他也會被蟲子啃的連骨頭都不剩,雖然不知道小輝如何了,但被陸爸爸抓住的人除了最後的三個人,全都接二連三的出事了,這也許就是報應,隻是苦了陸家連魂魄都沒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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