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大廳內,安靜得掉一根針都能發出清晰可聞的聲響。此刻,這裏的氛圍顯得有些微妙,隻聽到了紀嬌吸吮吸管發出的 “滋滋” 聲,以及偶爾輕吹熱氣的聲音,那聲音在這空曠的大廳裏迴蕩著,仿佛被放大了數倍。


    紀嬌愜意地坐在椅子上,手裏捧著一杯香芋奶茶,然而,她的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對麵的薛爺。薛爺的表情如同川劇變臉一般,不停地變化著,時而皺眉,時而驚愕,時而又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這可讓紀嬌看得是津津有味。


    不過,紀嬌的餘光也時不時地看向一旁的師攜。她心裏頭正琢磨著一件事兒,那就是為啥師攜會知道薛知席身上有象征薛家家主身份的玉牌呢?要知道,薛知席被送走之前,那肯定是被仔仔細細地搜過身呀,那那玉牌又能藏哪去?師攜又為什麽知道玉牌還在薛知席身上?


    難不成,玉牌,滴血,空間?重生,誓要讓上輩子的仇人付出代價!鈕祜祿薛知席?


    師攜呢,就坐在那兒,神情依舊是那般沉穩冷靜,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他似乎察覺到了紀嬌投來的目光,微微轉過頭,與紀嬌對視了一眼,那眼神裏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大尾巴狼!哼╭(╯^╰)╮


    “現在的薛家如今不是僅憑一個玉牌就能撼動我的位置的,一個未成年的小崽子,你覺得能威脅到我?”薛爺似乎調整好了自己,又變成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薛爺慵懶地靠在那把華麗的座椅上,座椅上精美的雕花和昂貴的麵料在這略顯昏暗的大廳裏依舊散發著奢華的氣息,可這奢華卻也越發襯托出薛爺此刻那目中無人的姿態。他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著不屑與輕蔑,仿佛在他眼中,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些不值一提的小插曲,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影響。


    師攜神態自若地品茗著手中的茶,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著那精致的茶杯,動作優雅而從容。輕嗅著那嫋嫋升騰的茶香,雙眼微微眯起,仿佛在與這茶香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對話,沉浸在那清幽雅致的茶韻之中,完全不在意薛爺的話。


    “哼,別以為找到了那小崽子身上的玉牌,就能在薛家掀起什麽風浪。薛家如今是我說了算,這規矩也是我定的,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還妄圖用一塊玉牌來挑戰我的權威,簡直是笑話。”薛爺見師攜越是平靜,他內心的不安便越是如野草般瘋長,隻能繼續通過嘲諷的話語來掩飾自己的慌亂,試圖重新找迴那高高在上的掌控感。


    薛爺的目光緊緊盯著師攜,眼神中滿是挑釁,仿佛在等著師攜露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慌亂,好讓他能就此確定自己依然牢牢把控著局麵。


    然而,師攜依舊神態自若地品著手中的茶,就好像薛爺的那些聒噪之言不過是耳邊吹過的一陣微風,絲毫掀不起他內心的波瀾。他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把玩著茶杯,動作舒緩而優雅,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透著一種氣定神閑的韻味。


    紀嬌默默看著2大佬對峙,不得不說,輪裝x壓製,明顯自家大佬更占上風,感覺自家大佬再裝會兒x,這薛爺就得狗急跳牆了。


    果然……


    薛爺心中愈發惱怒,額頭上隱隱有青筋跳動。他猛地站起身來,身後的座椅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帶得發出 “嘎吱” 一聲響,在這安靜的大廳裏顯得格外突兀“你們以為憑這塊玉牌就能改變什麽?薛家現在是我薛某人的薛家,任誰也別想從我手裏奪走屬於我的東西!” 薛爺的吼聲在大廳裏震蕩開來,震得四周的牆壁似乎都微微顫抖了一下。


    師攜隻是微微抬了抬眼,目光平靜地看向薛爺,那眼神裏沒有絲毫畏懼,反倒有一種洞悉一切的淡然。他輕輕放下茶杯,發出一聲清脆的 “嗒” 聲,這聲音仿佛是對薛爺咆哮的一種無聲迴應,又好似在提醒著薛爺,他的這些虛張聲勢之舉在師攜看來是多麽的可笑。


    “來人!把這三個不速之客給我丟出去!”薛爺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那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寂靜的大廳裏轟然響起,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隨著薛爺這一聲令下,一群人訓練有素地從四麵八方湧入大廳,他們的腳步聲整齊而急促,在空曠的大廳裏迴蕩著,眨眼間,便將紀嬌、師攜以及薛知席三人嚴嚴實實地包圍了起來。


    紀嬌左瞅瞅,小呆瓜薛知席一動不動,仿佛根本沒有察覺到眼下這劍拔弩張的緊張局勢,依舊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右瞅瞅,嗯,大佬還是氣定神閑,仿佛眼前這些氣勢洶洶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得嘞,這倆一個呆一個穩的,都那麽鎮定,就自己是個小菜雞呀,可別在這時候出啥風頭了,還是趕緊縮小點存在感吧。


    不過,紀嬌真的是心裏跟貓撓似的,那叫一個癢癢啊。到底師攜帶自己和小呆瓜薛知席來這裏是幹啥呀?就不能痛痛快快地說明白嗎?啊啊啊,真的是要把人急死了!也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打著什麽算盤,到底有啥計劃呀,好歹說出來嘛,這樣自己才能知道該怎麽配合不是?


    要是因為自己不懂狀況搞砸了啥事兒,那可就罪過了呀~


    然而紀嬌不知道的是,師攜帶她來這裏呀,其實就隻是順便想和她獨處下,美其名曰 “約個會” ,能有這麽個機會和紀嬌單獨待一會兒,享受下屬於他們倆的小片刻,對師攜來說也是挺難得的事兒。


    至於薛知席……一個洗幹淨腦子的臭小子,就當他不存在好了。


    “薛生,我才是薛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一個血脈不幹淨的私生子,你配嗎!”薛知席突然開口。


    紀嬌???


    這語氣,咋那麽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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