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心轉身就離開,對於朱依依和他有毛關係嗎?完全沒有,他還沒有犯賤到要去勾引別人家的女人,最少勾引不該在他們結婚的當天勾引,過幾天勾引就好,不然被打死怎麽玩,葉心還是害怕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葉心微笑著說道“大小姐,山高水常,我們江湖不見。”對於朱依依葉心是一百個不渴望看見她,居然有點怕她,然後轉身就離開這裏。


    老頭屁顛屁顛的跟在葉心的身後,畢竟葉心現在可是有一疊銀票,前麵他們談的喝酒現在可以實現了,現在老頭看葉心都覺得,這是一個幹大事的人,既然都有銀票了,再去吃免費的多丟人,作為一個叫花子,他還是要臉的。


    朱依依很是不開心,已經有怒氣,為什麽他能忘記她,不是告訴她,不會忘記她的嗎?男人果然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在夢裏她們可是,可是,雖然那是夢,不過很真實,就連疼痛都是那麽的真實,她醒過來,還感覺自己的痛,那可是,可是,她的………………


    現在葉心不想認賬,朱依依當然不幹了,她們都有了關係,她就不信還能飛點,所以老頭告訴葉心他睡了二十幾天,然而朱依依卻隻是說,半個月可見他們後麵展覽了很激烈的談論。


    “你的東西。”朱依依看葉心走過去突然間叫起來,一種奇怪的語氣,這可是他給她的東西,說隻要拿出來他自己就會記得她的。


    “騙誰呢!還你的東西呢!”葉心想都沒有想就開口說道,他們都是第一次相遇,朱依依有他的東西,這不是笑話嗎?現在騙人都不動腦子的嗎?


    “既然如此,為何不轉過身瞧瞧呢!反正不差這點時間。”朱依依又說道,很是怒。


    轉身就轉身,葉心剛轉過身,一臉的驚訝,然後就摸著自己的身上,大哥,你就幾丟破布,怎麽摸也摸不出什麽火來,不過他確實很驚訝。


    朱依依手拿著“黑令牌”不停的搖晃,什麽時候,黑令牌在她的手裏去了,他怎麽不知道呢!


    這次喝酒發生了什麽事,葉心完全想不起來,難道他喝醉後和朱依依發生,那啥,那啥,那啥關係嗎?很顯然不可能啊!朱家大小姐,不是都在家裏,他怎麽能進得去呢!那麽他們是怎麽相遇的,為就那麽說不通呢!想不明白呢!


    葉心趕緊小碎步跑過來,一臉陪笑地說道“怎麽會在你的手裏,來給我,給我乖,聽話。”說完就伸出手去拿“黑令牌”朱依依卻收了迴去,葉心一臉的尷尬,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問道“大小姐,我們認識嗎?”這一天天發生的都是什麽事,他完全不知道,劇情實在是跳躍太快,他完全跟不上節奏。


    “黑令牌”這破玩意兒,怎麽就被她拿著呢!早知道不帶出來就好,如果像劍一樣與他融合,那就更好了,葉心一臉的哀怨,好不容易可以離開,現在看樣子是不可能了。


    木穀已經失去了耐性,今天是他的婚禮,眼看就要過了時辰,朱依依卻還在和一個叫花子鬧,木穀一個眼神,他下麵的人自然就讀懂他要說的意思,尤其是管家,他向青兒點了點頭,眼神示意她該怎麽做,畢竟朱依依這麽鬧不知道鬧到什麽時候。


    “小姐,時辰不早了,我們該走了,等下還要拜堂,錯過時辰就不好了。”青兒拉著朱依依準備上馬車,朱依依還是不走,畢竟葉心沒有去,她去幹嘛。


    她去幹嘛,大姐啊!今天可是你結婚啊!你說去幹嘛,這麽多的人都在等你,究竟是你想幹嘛,騎在馬上的男人才是你男人,不是麵前的這個叫花子,好不,能不能不鬧。


    “我送你。”葉心滿臉的委屈,畢竟“黑令牌”可是在她的手中,這是無上島至高無上的榮耀,他當然要拿過來,至於其他的人並不知道這是何物,畢竟都不知道這個葉心就是無上島的少主,龍吟劍的主人,不然就會聯想到,朱依依手中的東西的重要性。


    有葉心陪伴,朱依依才甜甜的笑著,坐上馬車,然後就開始出發,可憐的木穀,結個婚還需要別的男人幫忙,不然恐怕這個婚就結不成了。


    “怎麽了。”老頭走過來問道很是奇怪的眼神“這像坨屎的東西是什麽,你拿來有什用,還是去喝酒好了。”“黑令牌”看起來確實就像一坨被烘幹的屎,居然讓葉心如此的在乎,他想不明白。


    葉心瞪著老頭,能想到如此貼近的形容,現在他發現還真是像,越往深處想越覺得像。


    “就是一坨屎,拿來吃。”葉心說道,說完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句話怎麽會這麽好笑,好笑嗎?為何老頭沒有笑呢!


    意外和驚喜,往往都發生在下一秒,對於下一秒我們憧憬的同時也害怕著,畢竟都是未知,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完全是陌生的領域。


    下一秒…………


    許多時候,意外總是比驚喜來得快,畢竟意外是痛苦的,需要很多的時間去化解這種痛苦,對於我們來說痛苦的事會記得一輩子,很多時候迴想起來,還是那麽的痛苦,至於驚喜或許在下一秒就會被遺忘,又是下一秒,下一秒還真能發生太多的事,多半都是自己不可控製的事。


    下一秒……


    對於葉心的下一秒,他是痛苦的,是絕望的,這就是他的意外,完全想不到的意外“黑令牌”居然會在朱依依的手裏,他還在想這件事,可是想破頭都想不出來,究竟他們之間有什麽關聯,完全沒有,既然想不通葉心就放棄了。


    隻是覺得很是委屈,手裏握著一把銀票,完全可以去瀟灑,卻要陪著朱家大小姐朱依依嫁人,倒是有點像娘家人送她過來,可是我他麽根本就不認識她,這還不是他最委屈的事,接著發生的事,才讓他感覺到可怕。


    “我漂亮不……”


    “我穿的裙子是不是很好看……”


    “你看我笑起來有梨渦,哈哈,不笑它都還在,是不是很美,好不好看,你喜歡不。”


    “你真不記得我了。”


    “要不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你走得累不,要不來馬車裏坐坐。”


    “要不說說你的故事……”


    “對於現在的身份好不好玩……”


    ………………


    ………………


    葉心簡直要瘋了,你說你結婚就結婚,怎麽就有那麽多的問題呢!就不能好好的嫁人嗎?你男人可是時不時看一下我,那眼神完全可以殺死人,我害怕啊!


    這要是被群毆,我他麽找誰說理去,確實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是很友好,畢竟朱依依太過於熱情,馬車的簾子都沒有放下來,原本是趕車的大漢坐的位置,現在倒成了她的專屬座位,眼神從來沒有從葉心的身上離開過,既幸福又開心,好像她嫁的就是葉心,不是木家大少爺木穀。


    “大小姐,你坐進去好不,路況不好我怕你顛落下來。”葉心一頭的黑線,他隻是個臭要飯的,為何要對他如此的熱情,我隻是想拿迴“黑令牌”你不要這樣子行不,會出人命的。


    “不是還有你在嗎?我不怕。”朱依依甜甜的笑著,這那是結婚,明顯就像她們二人去逛街尤其是朱依依,簡直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天地良心,我真是第一次遇見她,我真的不認識她,大家別這樣看我行不,葉心真的好害怕,當著木穀的麵聊得這麽熱鬧,好在木穀的修養很好,畢竟葉心隻是個臭要飯的叫花子,或許他們認識,所以多說幾句話,誰都是這麽想的包括葉心,唯獨朱依依不這麽想。


    這個女孩的心究竟有多大,完全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結婚,好像隻要有葉心在,去什麽地方,做什麽都無所謂,時不時還吞了吞口水,像是要吃葉心一樣,


    葉心想哭,太尼瑪委屈了!


    這都叫什麽事!


    和他想的不一樣,太委屈“老頭,老頭。”葉心一邊走一邊叫道,他需要安慰,畢竟太委屈了。


    “少爺什麽事啊!”老頭趕緊跑向葉心,他手裏可是握著一疊銀票,看得老頭兩眼冒金星,好像這輩子沒有見過這麽多銀票,現在對葉心居然有些尊重。


    “少爺,有何吩咐。”老頭又說道,眼神絕對沒有離開過他手裏握的銀票。


    搞得葉心哭笑不得,勢利眼見過不少但像他這麽勢利眼的還真是沒有見過,居然比他還無恥,還真是臭要飯不要臉“來來來,給你。”葉心直接就把銀票給老頭。


    老頭感覺到受寵若驚,滿臉的驚訝,驚恐和驚喜,居然真就給了他,不過他雖然是叫花子,還是懂事的,怎麽好意思不拿呢!畢竟人家都給了出來,不要多對不起他,所以老頭想都沒有想直接就接過銀票,一臉的幸福,這些銀票如果省著點用,他下半輩子完全夠吃,還要什麽飯。


    “你還真是大方。”朱依依看著葉心,滿臉的崇拜,完全是對自己愛的男人才流露出來的表情。


    “那是必須的。”葉心卻不敢看著她,畢竟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於一個這麽漂亮的女孩,完全不動心那是假話。


    上一秒和下一秒往往都不一樣,很多事同樣不一樣,畢竟下一秒完全是未知,上一秒是過去,天府城的上一秒和下一秒依舊不一樣。


    “救命啊…………”


    “救命啊…………”


    “殺人了,殺人了。”


    一陣的驚叫聲,驚醒了眾人,這其中包括了葉心,畢竟這聲音太過於慘烈,恐懼,葉心聽聲音,是從木家發出來的,他們可都快走到了“木雲莊”所有人都驚了,這個聲音是從木家發出來的,那麽木家發生了什麽事了,為何有人叫救命。


    今天可是木家大少爺,木穀和朱依依的婚禮,天府城許多人都來道喜,而且是有頭有麵的人,難道有人敢鬧事,誰不知道天府城木家最大的,鬧事不是明顯的找死嗎?可為何會有慘叫聲。


    葉心眉頭緊閉,臉色不是很好看,這種聲音很明顯是麵對死亡,才能發出的驚慌,朱依依見葉心如此開口問道“發生了什麽事了嗎?”對於葉心她無比的相信,甚至超過了對她父親的那種信任,現在她當然沒有鬧,能讓葉心有這種表情的事,絕對很可怕。


    “等下如果我叫你走,你就和老頭去望月樓,沒有我去找你千萬別出來。”葉心臉色不是很好,這話對朱依依和老頭說,語氣變得很是沉重。


    “那你呢!”老頭看著葉心,這一刻他並不覺得葉心是一個臭要飯的,反而有一種很迷人的光芒,對於這個安排,他完全接受,並沒有問為什麽,畢竟從葉心的眼中他看出來恐懼。


    “我還有事。”葉心說完就往前麵走過去,畢竟“木雲莊”傳出來的聲音已經停止了,至於是什麽劍法殺死的人,他似乎看見了,很熟悉的劍法。


    木穀早已經打馬前行,畢竟這種聲音,並不是什麽好事,不管怎樣,還是先迴去看看,總歸是好事。


    “木雲莊”


    三個打字已經落在地上,血,鮮血,染紅了這三個大字,一股窒息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木家被血洗了。


    大門完全被血洗盡,很紅的鮮血,洗得無比的發亮,木穀人雖然坐在馬上,身體不停的顫抖,就連馬都在抖動,完全是出於恐懼感。


    木穀一臉的驚恐,這是他家嗎?這是他家嗎?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他當然不知道,一時間他還沒有迴過神來,這件事太可怕了。


    “是,葉心,是葉心,他來了,他來了。”


    一個人從“木雲莊”裏驚恐的叫著跑出來,從他的眼神中完全看得出來,那是恐懼,他剛叫完就倒在地上,吐幾口血,然後就死了,眼睛卻沒有閉上,還是那樣的恐懼,他究竟看見了什麽,沒有人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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