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血口噴人!”徐克極其憤怒,他雙目如赤,氣的隻想上前去給她一巴掌,這個女人太氣人了,虧得之前他還對她抱有好感,經常怕他那個大師兄會惡待了她,如今看開,這個女人實在太會裝了,心機兼職深沉的厲害。


    自己的那個木訥的那師兄,絕對是被她玩的團團轉,可恨的是在外麵還裝出衣服人畜無害一種猶如受傷的小兔子一樣的表現。


    “我承認我之前是對你抱有那麽一絲好感,但是你畢竟是我的大嫂,雖有好感,但是絕無任何非分之舉。”徐克辯駁道。


    沈夫人瞥了一眼徐克嘴角輕蔑的一笑,沒有搭理徐克。


    她看著陳陽,露出風情萬種的微笑,扭著腰肢走到陳陽的身邊道:“陳大俠~”沈夫人拉了一個長腔,臉上露出一種委屈又想哭的神色,嗲聲嗲氣的道:“妾身真的沒有任何想要傷害別人的意思,我一個弱女子,從小孤苦伶仃,沒了父母,又被田豐強抓到這恨天堡,要是有一些手段,妾身怕是……怕是……怕是早就魂歸閻君之處了……嗚嗚嗚。”


    沈夫人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扭著身子又想往陳陽的懷裏靠。


    她的身上撒發出一種魅惑人心的氣息,陳陽一時竟有些心跳加速的感覺,心底裏對她產生了絲絲的憐惜之意,這讓陳陽大為警惕。


    這女的還會魅惑之術。


    在看恨天堡的其他人,徐克臉上又露出一種憐惜之意,看他的樣子若是這周圍沒人或許徐克會將這沈夫人抱進懷裏也說不定。


    吳真看著沈夫人憤怒之意都寫在了臉上,他的樣子就像是丈夫發現了出軌的妻子。


    朱示一臉厭惡的看著沈夫人,同時極其嫌棄的的往後退了幾步,他看到陳陽在看他,就指著沈夫人發出一陣爆笑。


    劉朗幹咳幾聲扭過頭望著天空似乎是發現了什麽好看的東西一樣,但是其不斷抖動著的身子在印正著他在極力的忍耐著笑。


    沈夫人看著陳陽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臉上的失落感令人心疼。


    她閃著如絲的媚眼,嗲聲嗲氣的道:“陳大俠~怎的拒人於千裏之外啊,你我清清白白,陳大俠是怕什麽嗎?是怕妾身嗎?”


    說著就往陳陽的身前快步的前進了幾步。


    陳陽後退了幾步皺著眉頭道:“沈夫人,請自重。”


    沈夫人捂著嘴咯咯的笑著:“哎呦!陳大俠這是怎麽說的?妾身有沒有把你怎麽的,你讓我如何自重啊。”


    沈夫人挑了下秀眉麵上帶著媚意,她扭著腰肢咯咯的笑著,繞這陳陽漫步走了一圈,身子離陳陽越來越近,站立到陳陽的麵前湊著腦袋往陳陽的胸膛前聞了一下嬌笑道:“陳大俠不愧為明玉宮的三宮主,墨玉公子之名果然非同凡響,就連陳大俠這身上的味道都這麽好聞。”


    陳陽強忍著惡心之意看著沈夫人,而後又指著屋裏已經死去的田豐道:“沈夫人,當真是令陳陽刮目相看,方才又哭又鬧,一派貞潔烈女的樣式,這如今又這般做派,是不是你夜裏沒有男人睡不著覺啊?”


    陳陽嘲諷的語氣令沈夫人直皺眉頭。


    沈夫人翻了翻白眼道:“想不到陳大俠這般的沒勁,一點也不懂的憐香惜玉。”


    朱示不屑的嘲諷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貨色?殘花敗柳,雖有點姿色,但是練了一身的媚功,你去勾引其他男人或許還能成功,但是明玉宮是什麽地方?墨玉公子是誰想勾引就能勾引的嗎?”


    沈夫人被朱示的一番話,氣的渾身顫抖,指著朱示氣的話都說不清楚:“你……你……你這……”


    沈夫人走到陳陽麵前氣道:“為何陳大俠非要說我是兇手?就因為我會控蝶?那好!今天妾身就當眾表演給你們看看,看看你們是不是都會被毒死。”


    眾人聽到沈夫人這麽說,都皺著眉頭往後退,田豐居住的院子裏,四周站滿了人,中間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沈夫人嘲諷的看著周圍這些自詡為大俠的男人們,嘴裏低聲罵著:“就這也配稱之為男人?”


    陳陽站在原地皺著眉頭看著沈夫人,直覺告訴他這個沈夫人有問題,但是卻不知道是什麽問題。


    沈夫人,蓮步輕舞,身姿妙曼,雙臂猶如柔軟的絲帶一般在輕擺,如水般的眼眸,閃動著魅惑的光澤,她如穿花蝴蝶一般踩著蓮步繞著陳陽周圍舞動。


    那腰肢扭得像水蛇一般,她的嘴角帶著笑,聲音似黃鶯一般動聽,她在笑著,笑聲如那落盤的珠子一般:“咯咯咯……”


    周圍的人,都紛紛露出一副豬哥般的笑容,徐克更是看得口水直流。


    劉朗緊咬著牙關,他在苦苦的支撐著,額頭冷汗直流。


    這女人太厲害了,劉朗狠狠地額咬了下舌尖,劇痛感讓他迴複了一絲清明。


    他大喝一聲,聲音附帶著內力直穿透眾人的心神:“全部都轉過身去,運功閉塞六識,你們功力太淺,實力太低,再看下去會脫陽的。”


    那些捕快和恨天堡的護衛們紛紛轉過身盤膝在地,運起周身內力,閉塞六識,但是那猶如魔音一般的笑聲依然穿透耳朵,好在沒有看沈夫人的舞姿這些人還能撐得住。


    沈夫人眼神瞟了一眼周圍,輕哼了一聲,舞姿更加的狂野,天空中漸漸地出現了一些蝴蝶,那些蝴蝶從周圍各處飛來繞著沈夫人隨著她的舞動在飛舞,漸漸地蝴蝶越聚越多,那些蝴蝶匯聚成一隻凰鳥,繞著沈夫人在舞動。


    沈夫人的衣衫在逐漸的減少,白玉般的手臂閃著光澤,臉色異常的紅潤。


    陳陽饒有興趣的看著表演,他突然覺得這個女兒很有意思。


    當然了這個很有意思不是說陳陽對她的身體感興趣,而是對她的出身和她背後的勢力感興趣,究竟是什麽樣的勢力才能調教出如此厲害的女人?


    直覺告訴陳陽這件事並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這麽簡單,這恨天堡在陳陽看來沒什麽是值得有大門派勢力用如此的手段來控製的,恨天堡除了一個實力是先天中期的恨天老人,沒有什麽值得大門派留意的,這恨天功也不算什麽太高深的武學,其最多也就是能修煉到恨天老人這樣的實力,算是到天頂了,那些高門大派的內功哪一個不是能夠修到返璞歸真的?


    那究竟是為什麽要廢如此大的力氣來拉攏控製恨天堡?


    能夠調教出這樣的能力的勢力絕對不是僅僅隻有沈夫人一個,恐怕是成批量的,有一大群這樣的女人散布在江湖上,她們用盡了手段來可控製這些有點實力,卻不是大門派的江湖勢力,她們或許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陳陽嘴角帶著笑意,看著麵前的精彩表演,並不時的鼓著掌。


    沈夫人的腰肢似乎快要扭斷了,她的嘴裏喊出令人麵紅耳赤的刺耳喘息聲,尖叫聲。


    此刻她的衣衫僅有內裏的褻衣,隱私部位若隱若現。


    朱示蹲在台階上撇著嘴,一臉嫌棄的看這個沈夫人,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把瓜子。


    他一邊磕著一般毒舌的道:“就這?也就這點本事了,小爺早就看膩了,比這更刺激的都看過,你不如把你全省的衣服都脫光了幹脆,這天魔舞被你跳成這樣,宮裏的那些嬤嬤們要是看到了,非要氣死不可。”


    朱示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的運功抵抗著沈夫人的媚功,他的實力並不高,卻反而像個沒事人一樣,嗑著瓜子嘲諷著在跳著舞的沈夫人。


    陳陽皺著眉頭道:“你認識這是什麽舞?”


    朱示吐出嘴裏的瓜子皮道:“天魔物,曆朝曆代宮廷內舞,教坊司用來給皇族表演的,很多女子借著這個天魔舞脫離踐藉更有借著這個舞當上妃子的都有。這在宮裏並不時什麽新鮮東西,但是在這民間和江湖上卻不曾見。”


    “我不知道你從哪學的這天魔舞,但是你跳的真不怎麽樣!”朱示撇撇嘴道。


    “陳大俠!在妾身在跳舞的時候你竟然和別人分心聊著天,還數落我,妾身好傷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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