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闖上麵一記撐捶直搗我的麵門,下麵一記搓踢直踢我的前腿脛麵骨,上下齊攻,根本沒有任何的試探,搶了先手。


    我至今為止,一共隻有四招打法——虎抱頭、兩儀頂、封麵掌和折韁胯。


    麵對著胡闖的上下齊攻,自己沒有退縮,而是上麵一記虎抱頭,同時後腳提起朝前進步的同時加了一個勾掃。


    抱頭是防,進步勾掃是攻中帶防,隻要破開胡闖的中門,下一招就是馬步頂肘,也就是俗稱的兩儀頂,當然切磋之中不能打挑勁,隻能打放勁。


    砰!


    胡闖攻擊麵門的撐捶被我擋了下來,同時他腳下的搓踢也被自己的進步勾掃給帶偏了,沒有踢中自己的右腿脛麵骨,不過就在自己進身準備出肘的時候,胡闖的左肘卻先到了自己的胸前。


    自己的招式,胡闖都會,心裏一清二楚,但是他的招式打法自己卻不知道,因為雖然學了小架,但是韓爺還沒有給自己拆招,所以一些打法仍然雲裏霧裏搞不明白。


    眼看著他的左肘肯定先頂到自己的胸口,於是我的身體馬上朝後急退了三步,自己打法欠缺不能跟胡闖貼身近戰,那樣的話,十分的吃虧,並且很可能會輸。


    “看來不能在打法上跟胡闖比試,那就是以自己的弱點攻擊對方的長處。”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自己急退三步,接開了跟胡闖之間的距離,不過他的速度並不慢,馬上一個大跨步就追了上來,同時還找了一招青龍出水,右手臂輪圓了,從下朝上直拍自己的褲襠而來。


    俗話說:八極加披掛,鬼神都害怕。


    練八極拳的人基本上都兼修披掛掌,因為八極拳屬於近身短打的拳法,放遠長擊是其弱項,而披掛掌則屬於遠距離的拳法,跟八極拳相配合,遠近兼顧,自然便沒了破綻,威力大增。


    自己朝後一退,就看到下麵一道掌影緊隨而來,於是想都沒想,右手鐵砂掌貼肚皮橫切而下,砰的一聲,正中對方自下朝上攻過來的右手碗,不過雖然切中了對方的右手腕,但是我的蛋蛋仍然一陣涼嗖嗖的感覺。


    胡闖右手的青龍出水被我擋下來,並且鐵砂掌切中了他的右手腕,令其嘴角抽搐了一下,雖然自己隻用了五分的力量,但是這一記下切的力量仍然相當厲害。


    嗚……


    右手青龍出手被擋的同時,胡闖左手便是一記猛虎下山的下劈掌,披掛掌有兩套很有名的拳,一套叫白虎拳,是從上往下打,一套叫青龍拳,是從下往上打。


    虎猛,龍毒!


    按理說自己應該左手上架,擋下對方的下劈掌,但是這樣下去自己會一直處於挨打防守的狀態,於是下一秒,麵對著胡闖猛虎下山般的下劈掌,自己左手一記封麵掌朝上抽去,直接用左手的手背抽擊對方的小臂。


    啪!


    封麵掌的速度很快,所以後發先至,一下子抽中了對方手臂下方的軟肉。自己左手的五毒追砂掌已經大成,雖然這一抽沒有用勁全力,更沒有加上暗勁,但是仍然在胡闖的手臂上留下了五條黑『色』的指印。


    硬功的好處此時體現的淋漓盡致,其實說實話,自己隻要雙掌打出暗勁,再加上自己苦修的鐵砂掌和五毒追砂掌,輕者受傷,重者死亡,隻是因為切磋,所以讓自己放不開手腳。


    接下來,我邊退邊抽打著雙掌,每一掌打出,胡闖手臂上就會出現一道青黑『色』的手印或者指印,將其追擊的氣勢漸漸的給壓了下去,十幾掌過後,胡闖不再追擊自己,而是朝後急退了數步。


    我定睛看去,此時的胡闖雙手臂耷拉著,並且手臂上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黑一塊的淤血,甚至於中了自己五毒追砂掌的地方,短短幾分鍾,皮膚已經開始潰爛。


    “停停停!”後退的胡闖看到自己追了過去,馬上擺了擺手,大聲的喊道:“王浩,你剛才使的根本不是八極拳。”


    “怎麽不是八極拳?”我停了下來,對胡闖反問道。


    “八極拳根本沒有這種無賴打法。”胡闖說道。


    “無賴嗎?這是八極拳的封麵掌,怎麽是無賴打法,哼!”聽到無賴打法四個字,我心裏有點生氣。


    “封麵掌?八極封麵掌怎麽可以這樣用?”胡闖瞪著我問道。


    “為什麽不可以這樣用?”我反問道。


    “這……”胡闖啞口無言。


    “人不同,所用的打法當然會有些許差異,我手上有鐵砂掌,封麵掌的速度快,兩者相輔相成,威力巨大,如果剛才我加上暗勁的話,怕是根本用不了這麽多掌,你的兩條胳膊就已經廢了,服嗎?”我雙眼緊盯著眼前的胡闖,對其詢問道。


    胡闖動了一下嘴,但是沒有發出聲音來,隻是呆呆的看了自己一會,最後歎息了一聲,說:“我輸了。”說完,便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看著胡闖離開的背影,我心裏知道他不服氣,不過不要緊,隻要他以後別來找自己的麻煩就行了。


    啪啪啪……


    胡闖離開之後,我的耳邊傳來了巴掌聲,六師哥董胖子拍著巴掌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


    “小師弟厲害啊,胡闖是公認除了阿虎之外,咱們把式坊裏最厲害的弟子,沒有想到,你連他都能打過。”董胖子對我誇獎道。


    我擺了擺手,說:“僥幸而已,不值一提。”


    “謙虛過頭就是裝『逼』。”董胖子說道。


    嘿嘿,我嘿嘿一笑,沒有再說話,而是跟董胖子慢慢的朝著把式坊走去。


    俗話說:一招鮮,吃遍天!


    自己右手是登峰造極的少林鐵砂掌,並且還練出了真陰之勁;左手是五毒追砂掌,功夫十分的陰毒,兩掌一陽一陰,都十分的厲害,於是我自然要把封麵掌練好,並且還根據自己的特點,將封麵掌的某些打法做了改進,剛才跟胡闖一戰,邊退邊消磨對方的意誌,集小勝成大勝的戰術思想體現的淋漓盡致。


    本來打敗了胡闖,我並沒有告訴任何人的打算,可是沒有想到,第二天早晨,把式坊裏的弟子全部都知道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六師哥董胖子說出去的。


    吃早飯的時候,我看了六師哥董胖子一眼,不知道是要感謝他呢?還是要埋怨他?因為剛才從自己身邊經過的胡闖,兩隻眼睛血紅,仿佛恨不得殺了自己似的。


    我問心無愧,所以並沒有搭理想要吃人的胡闖。


    接下的一段時間,韓爺親自監督,讓我和阿虎對練,並且還給我拆了八極小架的打法,以及金剛八式的打法全部都給自己拆了。


    八極拳裏有一套對練的套路,我和阿虎每天都要在韓爺的指導之下練上十遍。一開始自己覺得沒有什麽用,因為誰出什麽招式雙方彼此之間都心知肚皮,但是練了幾天之後,我就漸漸咂『摸』出了味道,雖然打法招式相同,但是勁力卻可以有所變化,隻要阿虎的勁力一變,我就要馬上跟著變,不然的話就很有可能被對方給擊退。


    自己和阿虎兩人本來就不和睦,相互看對方不順眼,所以對練起來之後,都開始不停的變化勁力,試圖讓對方在韓爺麵前出醜,可惜不管阿虎打出什麽樣的勁力,自己能給一一化解,不過自己的攻擊,在阿虎麵前也造不成多大的威脅,所以雖然我們兩人的對練套路看起來挺兇,但是誰都傷不了對方。


    因為學了八極小架的打法和金剛八式的打法,所以自己睡覺的時間越來越少,本來就已經安排滿滿的練拳時間,現在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了,每天最多睡五個小時,剩下的時間幾乎全部花在練拳上。


    苦不苦?太苦了!但是苦卻快樂著,因為自己能感覺到,每天都在進步。


    一晃半年的時間過去了,這天,韓爺將我和阿虎兩人叫到麵前,告訴我們兩人,明天就帶我們去冀北。


    “我們這一脈是正宗八極拳韓傳一脈,當年祖上是響當當的中央國術館的總教頭,所以我希望你們兩人這一次的冀北之行,不要給我丟臉,不要給我們韓傳八極拳一脈丟臉。”韓爺一臉嚴肅的對我和阿虎兩人說道。


    “是,師父!”我和阿虎兩人抱拳說道。


    第二天一大清早,韓爺便帶著我和阿虎兩人,在把式坊師兄弟羨慕的目光之中離開了,我們三人坐高鐵直達冀北。


    在半年閉關苦修期間,我接到過高飛塵的電話,當時他的聲音十分的激動,因為張民德死了,跟自己猜測的一樣,還真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並且那名女子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十分有名的女演員。


    這件事情被張家和賀家聯手給掩蓋了,新聞、報紙和網絡上沒有一點消息,不是高飛塵告訴自己,自己仍然還懵在鼓裏。


    當時高飛塵問自己要不要把這件事情捅到網絡上去,然後給張家和賀家造成輿論壓力,讓張民德的名聲掃地。


    我想了想,沒有同意,因為一旦此事被捅到網絡上,很可能激怒張家和賀家,到時候如果萬一查出高飛塵是網絡上的始作俑者,那麽自己很可能也被挖出來,張民德的身份非同小可,現在張家低調處理,可能已經通過醫生確認了張民德是死於意外,這樣是最好的結果,我可不想節外生枝。


    當時自己一再叮囑高飛塵不要再拿張民德的死做文章,他已經死了,仇也已經報了,並且當天晚上,我還買了一大包紙錢,在街口燒給了水藍,一邊燒一邊念叨著:“水藍,張民德已經死了,你就安息吧。”


    從魯東到冀北,高鐵一共隻需六個小時,現在的交通十分發達,所以我和韓爺、阿虎三人早晨離開嶧城,下午二點鍾便到了冀北的滄縣。


    吳鍾八極拳研究中心就設在滄縣,我們一行三人住了進去。


    此時的吳鍾八極拳研究中心已經人滿為患,全國各地練習八極拳的武者全部湧進了滄縣,其中還包括一些海外華僑,甚至於還有白人和黑人。


    韓爺和阿虎好像都有自己認識的人,於是兩人晚上便去訪友了,我一個人不認識,吃完晚飯之後,我便走進了練功房,吳鍾八極拳研究中心的練功房很大,我估『摸』著至少可以容納上幾百人同時練拳,器械齊全,並且還有幾個拳台,此時拳台上正有人戴著拳台在打比賽。


    因為戴著拳套和防具,一些八極拳的特點打不出來,所以看了二眼之後,自己便沒了興趣,而是走到一個角落裏,自己慢慢的練起了八極小架。


    羅疃韓傳八極小架是真正意義上的古代套路,原汁原味,所以練起來仿佛跟一個人在對打似的,越打勁力越透,越打越上癮。


    好的套路,練熟之後,就是這種感覺,仿佛在跟一個敵人實戰似的,但是你永遠打不贏對方,同時對方也打不贏你。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自己八極小架的練習:“你叫王浩?”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我便將正在練習的八極小架停了下來,扭頭尋聲望去,一個不到一米八,身體有點瘦弱的男子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你有事?”我反問道。


    “嗬嗬!”對方嗬嗬一笑,說:“果然很狂,阿虎看來沒有撒謊,怎麽樣?咱們兩人打一場,如何?”


    “沒興趣!”我瞥了他一眼,隨後繼續練自己的八極小架。


    “膽小鬼!”對方臉上『露』出一副鄙視的表情。


    聽到他罵自己膽小鬼,我眉頭不由自主的一皺,練武讓自己的身體強壯,同時信心大增,平常的時候,沒事還想找事,此時聽到對方罵自己膽小鬼,所以明知他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仍然再次扭頭朝著他看去,說:“拳腳無眼,我怕傷了你。”


    “怕傷了我?哈哈……你放心,傷了的話,不用你賠,隻怪我自己學藝不精,如何?”瘦子說道。


    我和瘦子兩人的談話,很快吸引來不少的人,開始起哄。看到這樣的場景,我知道不能再退讓了,於是抱拳對瘦子說道:“既然師兄想切磋,那做師弟的自然奉陪到底。”


    瘦子叫範永,是阿虎的好朋友,他早就聽說過我和阿虎的事情,所以今天跟阿虎碰麵之後,便開始四處找自己,準備教訓一下我,關於瘦子範永的這些事情,自己以後才知道。


    此時範永已經拉開了拳架,說了一聲點到為止,我一個四六步站在當場,嘴裏隨之也說了一聲點到為止,目光卻『射』向了範永身後不遠處的阿虎等幾人。


    範永十分的謹慎,開始的時候,並沒有馬上衝過來,而是慢慢的跟自己繞起圈來。


    繞圈是國術的一種很重要的試探方法,眼力高的人,可以從對方的步法和身法的靈活『性』上,大體判斷出敵人的勢力,同時繞圈還可以創造出進攻的機會。


    範永慢慢的繞著圈,我也跟著他一塊慢慢的繞著圈,隨後他突然加快的步伐,我也跟著加快,但是下一秒,他的身體突然一個停頓,走了一個逆時針的步伐,這一下,讓自己的節奏全部打『亂』了,於是我的腳步出現了一絲淩『亂』。


    這是一個機會,範永果然沒有錯過,直接一個進步,一捶直搗我的肋骨,看起來他並沒有想要打貼身近戰的準備。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範永的身體看著挺瘦,沒想到他的動作卻快若閃電,幾乎在自己腳步淩『亂』的一瞬間,他的攻擊就到了身前。


    不過自己的反應也不慢,被德遠禪師洗筋伐髓過的身體,其敏感的程度不輸於任何人,所以當範永的攻擊到來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左手五毒追砂掌下砸,右腳朝前一步,還了對方一記撐捶。


    啪!


    我左手的五毒追砂掌砸中了對方的前手臂,砸中的瞬間,他的前手臂上便出現了五條黑黑的毒印,耳邊同時傳來他輕輕的悶哼聲,接著範永馬上把手臂收了迴去,同時防下了自己還擊的撐捶。


    接下來,我也沒有別的打法,就是將封麵掌給用到了極致,利用它攻擊的快速,加上少林鐵砂掌和五毒追砂掌兩門硬功夫的破壞力,很快就將範永的雙臂給抽腫了,因為隻要他一攻擊,自己也不打他的臉,也不打他的身體,兩隻手掌朝著他攻來的手臂抽打,抽擊是速度型攻擊方法,本來力量不大,但是因為自己左右手都有硬功夫,所以封麵掌的抽擊一下子便變得恐怖起來。


    啪啪啪……


    十幾掌過後,範永的雙臂各出現了六、七道黑手印,還有大片的淤血,並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稍傾,他連退了數步,停了下來,低頭看著雙臂上青黑一片的指印和掌印,眉頭緊鎖的對我吼道:“王浩,我們說了點到為止,你為何下此毒手?”


    “呃?”聽到範永的話,我愣住了,媽蛋,他打不過自己,竟然開始胡『亂』找茬。


    “我沒下毒手啊,你受得都是皮外傷,如果輸不起的話,就快滾吧。”我一臉蔑視的看著範永,同時朝著不遠處的阿虎等幾人看去,我百分之百的相信,範永是阿虎派來惡心自己的。


    我實在想不明白,自己跟阿虎才算是真正的師兄弟,他竟然叫外人來對付自己,這到底是為什麽?自己到底那裏得罪過他。


    範永最終沒敢再跟我打,灰溜溜的走了,隨後看熱鬧的人群也散了,大家議論紛紛。


    “那個叫王浩的人,雙手竟然都有硬功夫,不好對付啊!”


    “是啊,他的右手練得像是少林鐵砂掌,不過手骨竟然沒有發生變形,看起來已經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真是不簡單。”


    “嗯,確實不簡單,如果不是剛才那個姓範的跟他打了一場,我們在選拔賽上遇到此人,絕對會吃一個大虧。”


    “對了,你看出此人的左手練得是什麽硬功夫嗎?”


    “不太清楚,但是看起來應該是毒掌,剛才範永手臂上的黑掌印已經開始潰爛流膿了。”


    “厲害啊,一手毒掌,一手至剛至陽的少林鐵砂掌,此人真是不簡單,我們在選拔賽碰到此人,一定要小心。”


    ……


    聽到周圍散去人群的議論聲,我眨了一下眼睛,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靠,自己的殺招好像剛才都暴『露』在其他人麵前。”


    本來還想著靠右手普通手掌的外表,在選拔賽的時候,出其不意的擊敗對方,現在可好,我估『摸』著,自己會少林鐵砂掌和五毒追砂掌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吳鍾八極拳研究中心。


    我朝著不遠處的阿虎看去,他此時也正在盯著自己,目光十分的不善。


    “到底是為什麽?”我眉頭緊鎖,實在搞不明白,阿虎為什麽處處針對自己,於是思考再三,我抬腳慢慢的朝著他走了過去。


    阿虎看到自己朝他走去,眼睛裏『露』出一絲疑『惑』的目光,不過很快一閃而逝,當自己走到他眼前的時候,他的臉『色』陰沉,一副愛搭不理的表情。


    “師兄,我有事想跟你談談。”我開門見山的說道,自己今天必須跟阿虎講清楚,這麽多年了,他為什麽處處針對自己。


    “有什麽事,說吧。”阿虎說道。


    我朝著阿虎身邊範永等幾人看了看,眉頭微皺,說:“可以換個地方嗎?我隻想跟你一個人談談。”


    “我沒時間,有話就在這裏說。”阿虎不耐煩的迴答道。


    看到他臉上不耐煩的表情,我真想一走了之,管他為什麽處處針對自己,以現在自己的勢力,還真不懼怕阿虎,特別是自己雙手一陽一陰的兩掌,不管是攻還是防,隻要碰到敵人的身體,就能馬上對敵人造成傷害,並且自己的少林鐵砂掌還可以打出真陰之勁,在韓家村的時候,連赤井和真這個化勁宗師中了真陰之勁,一時半會都沒辦法化解,這才給了自己逃命的機會。


    不過最終我壓下了自己心裏的怒火,開門見山的對阿虎詢問道:“大師兄,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你,可是這麽多年了,你為什麽時時處處的針對我呢?如果我那裏不經意得罪了你,我現在可以向你道歉。”這一次,自己和阿虎是代表韓傳八極拳來參加比賽,實在不想跟他鬧內訌。


    阿虎斜視著自己,說:“王浩,你沒有得罪過我,隻是我看到你就不舒服,滿意了嗎?”


    聽到他這樣的迴答,我的雙眼一瞬間微眯了起來,一絲寒光閃爍其中,心裏湧現出一絲怒火,甚至於殺機。


    阿虎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就是看自己不順眼,故意欺負自己。


    “好,很好!”我怒極而笑,隨後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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