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在旁又指導了一下雛田新的忍術,然後就把她交給了佐助。


    兩個人也不磨嘰,雛田先對著人偶釋放一遍忍術。


    佐助緊接著複製下來,再重新對著人偶釋放一遍。


    區別於七月那變態的查克拉控製。


    佐助釋放忍術時查克拉在經脈流轉的情況才是正常人的水準。


    雛田在一邊利用白眼是看的一清二楚。


    兩人互換之後,雛田都能第一時間按照剛才佐助查克拉的運轉情況施展出同樣威力的忍術。


    幾個來迴之間,佐助對於日向家的這個動不動就臉紅的大小姐有了不一樣的評價。


    而自己也通過幾次複製,察覺出了他在釋放忍術時查克拉流轉的不足之處。


    總之就是兩人都受益匪淺。


    佐助也不再抗拒跟雛田一起訓練。


    七月現在可忙了,一邊要知道鳴人如何控製九尾查克拉裏的負麵情緒。


    一邊還要監督小櫻構建陰封印的進度。


    時不時的還要闖到佐助跟雛田的訓練場地。


    跟他們忍術對轟一下。


    這一天下來,七月累的連腰都快要直不起來了。


    雛田跟小櫻都感覺到了不好意思。


    所以到了晚飯的時間,兩個人主動的攬過做飯的職責。


    洗碗刷鍋的工作則是交給了鳴人跟佐助。


    酒足飯飽之後,五個人並沒有再投入到訓練當中。


    而是集體的躺在小木屋前的草地上,看著繁星閃爍的星空。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七月,你說,曉組織為什麽就要抓捕尾獸呢?”


    “大家和和平平的共處難道不好嗎?”


    “你看看我愛羅那一次,如果沒有我們。”


    “我愛羅可能直接就死了。”


    “他們難道真的就一點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生死嗎?”


    對於鳴人的天真,不隻是七月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連佐助跟小櫻都忍不住輕嗬一聲。白眼翻出了天際。


    雛田嘛,她不用翻,天生的優勢,她的整個眼睛都是白的。


    七月順手掐了一根狗尾巴草,瀟灑的放到嘴裏。


    “鳴人,早點適應這個殘酷的忍界吧。”


    “要不然,哪天怎麽死的你都不知道。”


    “曉這個組織,包括迪達拉跟蠍。他們並不是沒有感情的人。”


    “他們隻是視生命為草芥。”


    “在他們的認知裏,殺死一個比自己弱小的人。”


    “就跟隨手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他們怎麽會對此有心理負擔呢?”


    “在這一點上,其實我跟佐助都沒有資格去評價他們。”


    “因為在過去的三年裏,死在我手上跟死在佐助手上的人同樣很多。”


    “隻是我們殺的都是一些與你們不相幹的人而已。”


    “現在曉的矛頭指向了我們,你對於他們的印象就開始變壞了。”


    “可如果他們的目標不是尾獸呢?我們跟其沒有交接。”


    “那你們還會覺著曉這些人是惡人嗎?”


    十分現實的話題直接被七月擺到了台麵上。


    佐助對此不屑一顧,鳴人雛田三人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是啊,現在是因為曉組織對他們有了敵意。


    他們才會覺著曉組織全是壞人。


    可如果沒了這股敵意,曉組織的目標不是他們呢?


    那他們還會去注意到曉組織到底幹了什麽嗎?


    這個組織已經存在了這麽長時間,如果要追究的話。


    為什麽之前沒有去追究評判呢?


    現在他們又有什麽資格去評判他人的好壞呢?


    如果隻是因為曉組織傷害了或者即將傷害到周邊人的安全與利益。


    那這就有點像七月之前總掛在嘴邊的‘雙標’行為了。


    就在三人陷入思維的死胡同之中鑽不出來的時候。


    佐助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你們啊,活的真是虛偽啊。”


    “想那麽多幹什麽?標榜自己是正義的一方??”


    “別開玩笑了,想想我的家族吧?”


    “如果沒有村子的逼迫跟團藏那些高層的忌憚。”


    “我們宇智波一族至於走到如今這種地步嗎?”


    “你們出去執行殺人任務的時候,有考慮過他們生死的問題嗎?”


    “歸根到底,還是因為站在的立場角度不同而已。”


    “在木葉的立場上,你殺死那些人是為了村子的利益。”


    “保證了村子的發展,就是保護了生活在村子裏那些對自己重要的人。”


    “但如果站在敵人的立場上呢?”


    “他們也隻是為了生存,為了讓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好而已。”


    “隻是因為侵占了木葉的利益,就被你們強行扣上了邪惡的標簽。”


    “那樣對於他們來說公平嗎?”


    “在他們的視角裏,你們還是站在那正義的一方嗎?”


    佐助明顯是有點說上頭了,顯然後麵還有更難聽更現實的話即將要說出來。


    不過七月舉起胳膊,打斷了佐助想要繼續發言的心情。


    “好了,咱們幾個人在這爭論這個問題幹什麽?”


    “做自己心中覺著對的事情就可以了。”


    “虛偽這個詞用的很好。”


    “可我們如今不都是虛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有誰真正的能夠做到論心不論跡,或者論跡不論心?”


    “事情絕非隻有對、錯兩個絕對的選擇。”


    “有時間去糾結剛才那個問題,還不如好好去想想如何變強呢。”


    “忍界之下,有實力你才擁有話語權。”


    “木葉初代火影還在位的巔峰時期。”


    “就連國家的大名都不敢輕易的得罪木葉。”


    “有什麽都需要詢問初代火影的意見。”


    “等什麽時候咱們有了初代火影那樣的實力。”


    “那地位跟話語權都會輕易的得到,到時候你也不會再去糾結自己到底虛不虛偽。”


    “活的到底真不真實了。”


    “迴到最初的問題,曉組織抓捕尾獸。”


    “他們的目的絕對不會簡單,按照我的猜想。”


    “他們很可能是想對整個忍界動手。”


    “所以,曉組織才會優先選擇拔掉每個村子的戰爭兵器。”


    “不過具體的情況,咱們還是不得而知。”


    “現在自來也大人去查探曉組織的情報了。”


    “隻能寄托於他這次能夠帶迴來一點有用的信息。”


    “之後,走一步看一步吧。”


    七月說完,場上直接陷入到沉默當中。


    其餘的四個人現在腦子裏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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