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秦北歐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皮子,諷嘲的道:「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那齷蹉的想法,自己想像條賴皮狗一樣跟著她就直說,何必拿本王當藉口。」


    冷悅:「你們……」


    宮長生犀利的瞳眸閃過一抹寒光,臉上帶著譏笑:「總比有些人,人家明明不願意,可你堂堂大男人竟然對一個女人威脅『動粗』。」


    冷悅:「我說……」


    秦北歐:「本王什麽時候動粗了,本王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嗎?」


    宮長生:「綁架一個女人,那不是動粗是什麽?」


    「你……」


    「夠了!」冷悅一喝,沒好氣的道:「你們兩個好不好意思啊?兩個大男人,當街『吵架』,像個潑婦似的,你們不要臉我還要臉呢!真是的,都那麽大了還這麽不懂事。」


    她當然知道他們兩個大概在吵著什麽,而且也知道,他們爭吵的對象就是自己,可是她好歹也是當事人吧?


    別當她不存在。


    兩人一臉委屈的看著她不語,似乎在說,我們可是在為你吵架,你怎麽能罵我們?


    見狀,冷悅清了清嗓音,又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堂堂王爺,又帥氣俊雅,你們看看你們,這麽當街懟罵,雖然是為了美麗動人的我,可是畢竟影不好,有損形象,你們說是吧?」


    宮長生與秦北歐嗬嗬一笑,異口同聲的道:「你這是在誇我嗎?」


    冷悅微微勾起了唇,似笑非笑:「主要是誇美麗動人的我,然後順帶誇誇你們。」


    宮長生:「……」


    秦北歐:「……」


    在雨國這陣子,冷悅除了每天玩就是玩,剛開始,她還覺得有點意思,畢竟這裏不是她熟悉的家園,也有許多新鮮,可是久而久之,她就覺得乏味了。


    而且因為擔心有人會對她下手,宮長生與秦北歐幾乎也陪著,一點自由都沒有的玩樂,冷悅當然也玩得不怎麽開懷。


    所以直到第十天,她就悶在府中,也沒出門一步。


    而這十天裏。宮長生派人去查的事情也有消息了。


    看著趴在石桌上的冷悅,宮長生說道:「要不我們迴去吧!」


    宮長生看得出來,雖然冷悅每天都在玩著,但他總覺得她並不是那麽的快樂。


    聞言,不等冷悅迴答,秦北歐就已經說道:「她迴去幹嘛?迴去她也沒事做,而且那地方是人『待』的嗎?」


    秦北歐的話意有所指,而他這麽說,也是因為聞人敬我,畢竟聞人敬我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所以他當然也知道。迴宮雲國,冷悅必然會想起那些事。


    而且會為那些事情傷心。


    當然,他不想冷悅迴去也有些自私的想法,因為他希望冷悅能一直留在雨國。


    宮長生嗤笑一聲:「難道她待在這裏就有事做嗎?還有,雖然本王也心疼她……」


    「你別趁機表白。」秦北歐懶懶的撇嘴。


    宮長生嘴角一抽,沒好氣的道:「本王的意思是叫她別身躲避了,有時候躲避解決不了問題,而且她待在這裏能幹什麽?難道她忘了自己的還有爺爺在尋找了嗎?為了一個男人把正事都忘了,這可不是本王喜歡的冷月。」


    雖然,宮長生的確也心疼冷悅,也不想她再麵對聞人敬我。又或者說,他不想讓冷悅迴到宮雲國與聞人敬我見麵。


    可是他已經收到消息,自己離開京城那天,聽聞冷修修出現過,這事是真的,而且得到某家茶樓的老闆與店小二的證實,隻是之後去了哪裏,就沒有人知道了。


    但起碼已經肯定,冷修辰並沒有性命之憂,而且人在京城,這是唯一的希望。


    然而如果冷悅一直留在這裏自憐自嘆。那冷老太爺怎麽辦?


    不救了嗎?


    秦北歐:「你不喜歡你就別留在這了,你自己走不就好……」


    「他說的是道理。」冷悅打斷秦北歐的話,麵色帶著些許的愧疚:「我想,我知道以後的路要怎麽走了。」


    迴避,的確解決不了問題。


    既然迴避不了,那她為什麽還要迴避?


    難道她就如此的脆弱嗎?


    她可是冷悅,她不是脆弱的瓷娃娃,所以她不該迴避了。


    此時,冷悅臉上不再是陰沉,帶著些許的光彩,這樣的冷悅,宮長生微微勾起了唇,慵懶的輕笑:「這才是本王喜歡的女人。」


    他喜歡她的自信,傲然,所以雖然知道她需要時間,可是看著她消沉的樣子,他無論如何都高興不起來,故而才不得不點醒她,讓她麵對事實。


    「小王爺,謝了!」冷悅真誠的說了句。


    宮長生微微一笑,說道:「想要謝本王,那就等你找到冷老太爺的時候再謝吧!」


    「什麽意思?難道我爺爺有消息了?」冷悅聽出了宮長生的弦外之間,因為她不認為宮長生會突然提到冷修辰。


    「沒錯,在京城,有人見過冷老太爺。」


    宮長生一句話,冷悅立即火燎火急的迴到房中收拾行禮,收拾好東西出來,她才想起什麽似的對秦北歐說道:「那個……我要迴去了。」


    秦北歐有些無奈的嘆了嘆起:「細軟都收拾好了,這時才想起本王還在這嗎?本王還真沒有存在感。」


    看來本王在你心裏,不過是個普通人。


    秦北歐在心中加了一句。


    冷悅幹笑一聲:「那是因為爺爺比任何人都重要,謝謝小秦王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以後雨國若有什麽問題,就直接與我聯繫吧!我們現在是盟友,會盡力幫你們解決。」


    「那就祝你一路順風了。」最後,秦北歐也隻能那麽說道。


    冷悅與宮長生往宮雲國而去,而在這其間,聞人敬我與金珂也進入冷戰中。


    新婚夜之後,聞人敬我雖然喝斥金珂,讓她離開他的主院,可是金珂卻仗著聞人王妃有恃無恐。


    所以那天之後,他沒有迴過自己的院子,每天都在書房休息。


    對此,金珂憤怒無比,所以這天。她特地把聞人王妃給請過來的,名為孝敬婆婆,想接婆婆過來小住幾天,但金珂的心思聞人王妃又豈能不知。


    然而就算知道,但聞人王妃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更覺得金珂這是受了委屈,所以完全站在金珂這邊。


    這天,聞人敬我用過晚膳之後,聞人王妃就催著他迴房,並且嘴裏還嚷嚷著說要抱孫子,而聞人王妃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


    「母親……」


    「夫君。母親都這麽說了,難道您要讓母親難過?」不等聞人敬我開口把話說完,金珂就已經說道。


    聞人敬我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心生厭惡,連看著金珂那嘴臉,他都想一巴掌拍過去,可是他知道,當著聞人王妃的麵,他不能這麽做。


    所以才隻能走進房間。


    身後,見聞人敬我妥協了,金珂得意的勾起了唇。她就知道,聞人王妃是聞人敬我的弱點,隻要有聞人王妃在,她就不信了,聞人敬我他敢不從。


    隻是就在金珂以為自己得逞的時候,剛進房,聞人敬我就冷冷的道:「別以為進了房間就得對你做什麽,本王實話告訴你吧!為了杜絕你這種令人噁心的女人,本王早就服了藥,所以無論是生理反應也好,又或者是你千方百計對本王對動手腳也好。本王都不會對你起半點反應,所以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輩子,若是一直與你在一起,你就準備守一輩子的活寡。」


    「你……為了冷月那個賤人,你竟敢這麽做?」金珂怒紅了眼,那張小臉也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難看。


    為了不與她行房,聞人敬我竟然如此狠絕,她真的恨啊!


    聞人敬我冷冷的勾起了唇,諷嘲的道:「那是你活該,早在你對本王母親下毒逼迫我納你為妾之前,你就該想到今天的結局了,你還真以為本王是任你揉搓的弱杮子嗎?本王告訴你,這輩子,你就算得到本王的人,你也得不到本王的心,你就是一個自己倒貼上來的不要臉的賤女人。」


    罵冷悅?


    這個賤人有什麽資格?


    就金珂那狠毒的手段,那已經是致賤至毒,所以她有什麽資格罵別人?


    「你……」


    金珂氣得咬牙切齒,可是卻不知道要用什麽話來反駁。


    然而在他們爭吵之時,他們卻不知道,房間之外。此時,有個人神魂落魄的離開了。


    而這個人竟然就是聞人王妃。


    她本擔心聞人敬我會陽奉陰違,擔心他做做樣子就離開,所以在房外守著,隻是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聽見那樣的話。


    原來,當初聞人敬我會納金珂為妾,竟然是金珂對自己下毒了,所以聞人敬我才會妥協。


    她就說聞人敬我那麽喜歡冷悅,怎麽可能會與金珂發生關係,還答應納金珂為妾,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可是金珂怎麽可以這樣?


    那個明明對自己孝順有佳又受自己喜歡的『兒媳婦』,她萬萬沒想到,金珂竟然是那樣陰險歹毒的女人。


    而這一切,聞人王妃對金珂所有的好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她心裏有的隻是憤怒,而且還有些……


    後悔?


    是的,有些後悔。


    因為剛剛聞人王妃也聽到,聞人敬我竟然為了不與金珂行房服了藥,那是什麽藥她不知道,可是這種藥向來很霸道,所以聞人王妃心裏很擔心,她擔心以後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擔心聞人敬我再也無法生育。


    迴到自己的房中,聞人王妃有些著急的在房內轉了轉去。


    一旁,她的丫鬟秀妮狐疑的問道:「王妃,您怎麽了?怎麽一迴來就魂不守舍的?」


    聞人王妃剛剛要去做『壞事』,偷聽自己兒子與金珂的事,所以沒讓秀妮跟著,秀妮自然也不知道聞人王妃此時心裏的著急。


    聞人王妃停下了腳步,然後盯著秀妮,那目光有些寒冷,也讓秀妮心裏直打鼓的。


    「王妃,您……您到底是怎麽了?」秀妮有些怕怕的道。


    「秀妮,本妃暈倒那天,你在哪?」聞人王妃突然如此問道,既然有人對她下了毒,可是那兩天聞人王妃並沒有見過金珂,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對自己下毒的人是身邊的人。


    所以聞人王妃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秀妮,因為秀妮是她的貼身丫鬟。


    也是最有可能對自己下手的人。


    「王妃您為何突然這麽問?那天不是您叫奴婢去翠心樓拿點心了嗎?然後迴來的時候就發現您暈倒了,再然後奴婢就把這事告知了敬王。」


    聞人王妃迴憶了一下,似乎真如秀妮所說,可是那天除了聞人王,她也沒有見過別人,但那是自己的丈夫,起床之時見過,這很正常,而且聞人王妃也不覺得聞人王會對自己下手,所以最可疑的還是秀妮。


    但如果是秀妮的話,她是怎麽對自己下手的?


    點心?


    可是不對,那點心她沒吃,她是在秀妮迴來之前就暈倒的,所以這點完全說不通。


    那麽還有一個可能不是自己當天吃過的東西。


    而那些東西是由廚房做出來的。


    「王妃,您為何突然這麽問?」秀妮又道。


    聞人王妃清了清嗓音。淡淡的道:「沒什麽,就是隨口問問。」


    聞言,秀妮微微低下了頭,然而聞人王妃卻不知道,自己隨口一問,竟然會讓她再度陷入危機。


    因為秀妮就是金珂安排的人。


    這廂,聽聞秀妮的話,金珂微微眯起了雙眸:「這個老太婆為什麽突然對這話有興趣?而且你問你當天在做什麽?難道她發現什麽了嗎?」


    但會嗎?


    聞人王妃那個老太婆可是對她非常信任,而且一直覺得她是個好媳婦,起碼比起冷悅,聞人王妃那蠢老太婆更喜歡自己。一直被自己蒙在鼓裏耍得團團轉的。


    「這個秀妮不知,不過昨夜聞人王妃迴房之後很奇怪,似乎在著急著什麽。」


    「昨夜什麽時候?」金珂隨口多問了一句。


    「就是您與敬王迴房之後不久。」


    「哦~」


    金珂拖長了聲音,哦了一聲,柳葉眉兒皺得更緊了,難道那老太婆聽到她與聞人敬我的話了?


    金珂不知道聞人王妃是不是真的聽到了,所以她決定試她一試。


    這天下午,金珂趁著聞人敬我出門,然後來到聞人王妃的院子。


    看見金珂,聞人王妃心裏暗暗生驚,但表麵上,她卻依然一副慈愛的表情:「珂兒,你來了,這兩天與吾兒相處得如何?還好吧?若他還敢欺負你,你盡管告訴母親,母親一定會為你做主。」


    「母親,您對珂兒真好,若不是您,珂兒在這府中都不知道怎麽度過,所以您就是珂兒最敬愛的人了。」


    「那還用說嗎?我就你這麽一個媳婦,不疼你疼誰啊?」聞人王妃雖然在笑著,可是心底卻鄙夷不已。


    這個歹毒的女人,都對自己下毒了,竟然還說什麽自己是她最敬愛的人,虛偽,噁心。


    而這次,聞人王妃也總算看清楚金珂的嘴臉了。


    「謝謝母親,不過……真沒想到啊!母親竟然還有偷聽的嗜好,昨夜裏,你在我們房前偷聽了吧?」


    當----


    聞人王妃剛端起了茶杯當的一聲落在地下,碎了!


    「你……哎呀,手滑了,秀妮給本妃換一個茶杯。」聞人王妃故作鎮定,可是那雙手卻忍不住顫抖著。


    發現了……


    竟然被發現了?


    可是這事沒有人知道啊!


    她也沒有跟誰提起過,就是問了秀妮……


    等等,秀妮?


    聞人王妃瞪大了眼,然後盯著秀妮,而這時,秀妮顯然也沒有再裝恭敬了,更沒有去給聞人王妃換一個杯子,而是站在一旁淡漠的看著。


    「你,你們……」


    金珂站了起來,然後走到聞人王妃的身旁,彎腰,俯身在聞人王妃的耳旁:「母親啊!你說讓我說你什麽好呢?好好的待在房裏不就沒事了,幹嘛非得像個賊似的站牆角,這樣可是不好的,你說是吧?」


    「金珂,你竟然如此歹毒,枉費本妃對你這麽好,可你卻對本妃下母,還以此要挾吾兒,你就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聞人王妃怒罵,也不裝了。


    「果然是被偷聽到了。」金珂冷冷一笑:「本來我還想著,若你無異,我就說自己隻是開個玩笑,結果你竟然自己承認了,那我也沒辦法了,誰叫你阻礙了本郡主的道路,那本郡主也隻好無情的清路了。」


    本來金珂也隻是懷疑,但聞人王妃的態度,她肯定了。


    聞人王妃驚慌的後退:「你想幹什麽?本妃告訴你,這裏可是敬王府,隻要本妃大喊一聲,府裏的侍衛都會趕過來。」


    「是嗎?隻是可惜……時間到了。」


    什麽時間到了?


    聞人王妃本想說些什麽,可是剛張嘴,一陣暈眩就強烈襲來,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金珂退後了兩步,冷冷的看著聞人王妃,諷嘲的勾起了唇:「跟我鬥,你還嫩得很。」


    「那跟本王鬥又如何?」


    聞人敬我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門口。


    金珂一震,猛得迴頭:「你……你不是出門了嗎?」


    「是啊!可是聽清恆說你早與秀妮見過,還去見了我母親,所以我很奇怪,就迴來了,不過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麽快就被捉住了。」聞人敬我冷冷的說道。


    知道金珂就是封女煙之後,聞人敬我就一直派人盯著金珂。所以得知情況之麽他便起了懷疑,但沒想到,這個歹毒的女人又向聞人王妃下手,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不可原諒。


    「母親,母親,你怎麽樣了?」這時,聞人敬我已經走到聞人王妃的麵前,查看之後,發現聞人王妃似乎沒什麽大礙,似乎隻是睡著了似的。


    為此。聞人敬我才鬆了一口氣,心想著還好,還好金珂隻是把聞人王妃迷暈,還沒得來及對她下毒手,所以應該沒有問題。


    然而就在聞人敬我那麽想的時候,金珂卻鄙夷的笑道:「你不是不在想,你母親命大沒事?」


    聞言,聞人敬我微微皺起了眉頭。


    金珂又道:「如果你是這麽想的,那你就錯了,我金珂下手,哪有半調子的可能,而且你不覺得聞人王妃的情況與杜西的情況很相似的嗎?」


    金珂的話,聞人敬我怒目橫眉:「是你?杜西也是你下的手,那麽公主府死的人也是你的人做的是嗎?」


    「是又如何?」金珂有恃無恐。


    有聞人王妃在,她怕什麽,除非聞人敬我能不管聞人王妃的死活,否則聞人敬我不可能把她交出去。


    「不管是公主府,還是冷月的商業敵人,都是我做的,可是那又能如何呢?你什麽都做不了。」承擔了一點,金珂也不怕承認別的,因為到了這個地步,她就是不承認,聞人敬我也能猜到,那她又何必否認呢!


    「把解藥拿來!」聞人敬我恨恨的伸出了手。


    金珂冷冷一笑:「憑什麽?我為什麽要把解藥給你?我告人我,你以為最好給我乖乖的,不然聞人王妃隻會死路一條。」


    杜西現在都還沒有醒來,所以金珂知道,還沒有人拿得出解藥,就連冷悅那個自稱醫術高明的聖手都對付不了,所以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很安全。


    「嗬嗬~」


    聞人敬我怒極反笑了:「好,很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鬥鬥法,看看最後是誰贏,來人啊!把她給我關進大牢,本王倒要看看,最後有誰來救你。」


    「你,你不能這麽做,難道不想要解藥了?你不想救聞人王妃了?」


    「本王想啊!所以這不是準備對你嚴刑逼供嗎?」聞人敬我淡淡的道。


    聞人王妃都已經成這樣啊!


    臉也徹底撕破了,那就別怪他來個魚死網破,她金珂能威脅他,他為何不能對她嚴逼拷打。


    「聞人敬我,你不能這麽做,我懷孕了!我有了你的孩子。」金珂驚慌的道。


    這事她也是前兩天才發現了,所以她著急著與聞人敬我修復關係,但沒想到聞人王妃會偷聽,更沒想到聞人敬我竟然會不顧一切關押她,所以這事她不能再保密呢!


    否則自己隻能死。


    而她還沒有殺了冷悅呢!


    又怎麽能去死呢!


    所以現在,孩子也是她唯一的保命符。


    懷……


    懷孕了?


    聞人敬我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懷孕了?


    隻有一次,他們隻發生了一次關係,可是她怎麽能懷孕?


    他的孩子,隻能由他心愛的女人為他生,其餘的都不行,而且他真的無法相信,他們隻是在新婚那天發生過關係,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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