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就在這歇腳吧!」


    來到一座小鎮中,宮長生便命將士們原地搭建帳篷,而他們則走進一家簡陋的客棧。


    這家客棧很小,也很陳舊,看來年久失修,有些年代。


    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因為姓吳,所以別人都叫他吳老頭。


    吳老頭有一個兒子,但幾年前因病去世了,所以客棧就剩下他與兒媳婦還有一個八歲大的孫兒。


    客棧很簡陋,但這裏卻是小鎮唯一的客棧。


    「楚公子,今天就將就一下吧!」宮長生說道。


    宮長生雖然貴為王爺,但長年在外,而且是沙場上的將軍,對於環境這種東西很能適應,但冷悅不同。


    冷悅在他眼裏就是一個身懷紗手醫術的貴公子,所以挺擔心冷悅會不會抱怨。


    然而冷悅卻隻是平靜的應了聲,臉上並沒有任何嫌棄之色。


    對此,宮長生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楚公子沒有意見嗎?」


    「我該有什麽意見?」


    被她這麽一問,宮長生反倒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是啊!


    冷悅能有什麽意見呢?


    這裏就隻有這麽一家客棧,若是有意見,難不成與那些將士一樣,跑去搭帳篷?


    似乎明白宮長生的想法,冷悅淡淡的道:「人得知足常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個世界,還有太多的人連基本的食宿都供應不起,我又何求?」


    「好!」宮長生大讚一聲:「好一個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楚公子,本王發現,我真的越來越喜歡你了。」


    聞言,冷悅隻能嗬嗬了。


    「本公子對你不感興趣,你可千萬別彎了。」


    彎?


    啥東西?


    宮長生有些疑惑,但感覺也不是什麽大事,所以直接忽略了:「那楚公子早上去歇息吧!明天一早還得趕路。」


    冷悅點了點頭,但迴頭,當她準備去休息的時候,她卻發現,有個人在不遠處,一直疑惑的看著自己。


    「聞人世人,你若看夠了也去休息了!」


    這麽盯著她不累啊?


    冷悅在心中暗暗的加了一句。


    聞人敬我優雅的倚在門邊,歪著頭,就那麽看著她說道:「你們肯定是雙生兄妹吧?不然哪有人那麽像?」


    「為什麽我是兄,『她』是妹?我看來比她老嗎?」


    女人都比較喜歡計較年齡,特別是同一個人的冷悅,明明都是一個人,為什麽她就得是兄長呢!


    這不是擺明了說她比冷月老嗎?


    聞人敬我嗬嗬一笑:「看來你承認了,你們兄弟是雙生子。」


    沒有否認,就是認同。


    冷悅撇了撇嘴:「我隻是不爽你說我比她老。」


    「可是別人都聽說長者都比較成熟,那姑娘看來比較純潔天真,難道不是嗎?」聞人敬我說道。


    冷悅翻了個白眼。


    原來聞人敬我是這麽區分的。


    但聞人敬我若知道,在他眼裏的純潔天真隻是傻氣,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冷悅在房中梳洗一番,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然後就去休息了,然而在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間,她卻感覺到危急般,莫然的驚醒。


    此時,一道身影立在床上,冷悅下意識的張嘴,但她還沒有發出聲音,就被來人捂住了嘴巴。


    「別叫,是我!」


    那道還算熟悉的聲音,冷悅一愣,隨即微微眯起了眼睛,借著月光,她也看清了此人的樣子。


    大半夜的,宮長生這混蛋跑她房中幹什麽?


    而且自己現在還沒有裹胸,要是被發現了……


    冷悅手裏迅速拈上一枚金針,心想著要不要先人把弄暈。


    然而宮長生像是知道她要幹什麽似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拿開了手,淡淡的說道:「本王勸你不要動那種心思,太子殿下說過,他說你的金針很厲害,殺人於無形,這點本王不否認,畢竟你是個了不想的醫者,不過在我眼裏,你那點三腳貓功夫還不夠看,因為你身上一點內勁都沒有,所以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被人道穿了心思,冷悅也沒有一點不好意思,而且她也不否認,自己對人體的穴位是非常熟悉,一般的人,她隻要憑著一枚針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此人倒地,就好像封自建那些奴才,但宮長生,她卻不行。


    這是比她強大的人,憑她這種手段,還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


    宮似景見過她用金針對付人嗎?


    她記得,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她隻出過三次手,第一次是柳姨娘,第二次是在孩子流產那天,然後第三次就在大街上,是她殺了封自建那些奴才的時候。


    現在想來,想必當時宮似景就在場,所以才能提前製止了封士謀,而封士謀才會上門道歉。


    而這事,現在宮似景也告訴宮長生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宮長生為什麽會出現在自己房中。


    「你好像很疑惑。」宮長生再次道穿冷悅的心思。


    冷悅也沒有跟他打馬虎眼,而是直接說道:「既然知道我的想法,那麽小王爺是不是可以給個解釋呢?」


    「太子說,你可能會有危險,讓本王暗中保護,有可能的話,盡可能把害蟲捉住,可是本王也不想半夜在外餵蚊子,所以就進來了。」


    「……」


    冷悅一陣無語,聽來很平常,也很有道理,可是你他媽的知不知道本姑娘是女人啊?


    你讓我一個女人跟你同房?


    冷悅心中想要吶喊,但可惜,宮長生根本就不懂她心中的想法,更不知道她是女人,否則也不會像個採花賊似的跑進她房間了。


    「好了,睡覺,本王也累了一天了。」說罷,宮長生把冷悅推進床裏頭,自己睡外麵了。


    冷悅後知後覺的迴神,然後趕緊推著他:「喂,你不能睡這裏,你……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歡。」


    「別鬧了,你以為本王就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啊?本王都不嫌棄你了,你還敢嫌棄本王?」宮長生翻了個身,雙眸在夜空中直勾勾的盯著她。


    要知道,他堂堂王爺,從來都沒有跟男人同床共枕過。第一次就這麽丟在這位楚公子的身上了,想想他自己也挺鬱悶的好不好?


    「我……總而言之,你不能睡在這裏就對了。」找不著理由,冷悅也隻能這麽說道。


    聞言,宮長生笑了:「我說你怎麽扭扭捏捏跟個娘們似的?還是說,你有什麽特殊的癖好,然後看本王俊美帥氣,怕自己半夜把持不住襲擊我?」


    這男人……


    還真不是一般的自戀。


    冷悅有些鬱悶的翻了個白眼,但下刻,她卻緩緩勾起了唇,眼中閃過一抹頑味:「小王爺,您真是料事如神。既然都被你發現了,那你就依了奴家吧!奴家保證會溫柔一點,不會弄疼您的。」


    說罷,冷悅那小腳竟然還纏上了宮長生的身體,宮長生狠狠一怔,渾身一個激靈,雞皮疙瘩爬滿了身。


    「你這個……」


    宮長生伸想想要去推開她,可是剛伸手碰到冷悅,自己就動不了了。


    而冷悅,在製止宮長生之後,竟然也是慌忙退開,因為這宮長生這嘶在推她的時候竟然摸到她的胸了。


    宮長生也是一愣。但加神就驚慌的道:「你……你別亂來啊!本王隻喜歡女人,沒有這方麵的癖好。」


    『楚夢』這個混蛋,竟然趁自己不注意用針封了他的穴,這可怎麽辦啊!這混蛋不會真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癖好吧?


    不過……


    自己剛剛去推人的時候,好像碰了什麽軟綿綿的東西?


    難道這混蛋身上藏什麽東西了?


    「我也沒有這方麵的癖好。」說完,冷悅小腳丫一蹬,把宮長生踢下了床。


    「啊!」


    宮長生痛唿一聲,緩神就想開罵,可是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小……」


    雲溪剛開口就被冷悅打斷了:「沒事,房裏有隻大老鼠,迴去睡吧!」


    「你可別開口,不然以你現在的副模樣,你這王爺的英明就毀於一旦了。」這話,冷悅說得很小聲,可是卻無盡的威脅。


    宮長生張了張嘴,剛想說的話頓時咽進了肚子裏,眼中滿是憂悶。


    寶寶心裏苦啊!


    但是有苦說不出。


    門外,雲溪歪著腦門,有些狐疑,因為之前她就檢查過,這家客棧雖然簡陋,但還算幹淨,所以哪來的大老鼠?


    但冷悅讓她迴去。她也隻好迴房了。


    待雲溪走後,冷悅笑嘻嘻的從床上下來,然後好整以暇的看著地下的宮長生:「小王爺,我這人呢!有個怪毛病,跟別人睡一張床會失眠,所以就委屈你了。」


    說罷,冷悅又迴到床上,美美的睡覺去了。


    地下,宮長生咬牙切齒的瞪著冷悅,氣得渾身發抖。


    這混蛋,竟敢如此對待他,等他醒了,絕對要這混蛋好看。


    這夜,冷悅心情大好,一夜好眠,可是相對於某個人,那就是歷史上睡過的最差勁的一覺。


    地板冰冷不說,又硬得跟石頭似的,自己身體還動不了,維持一個姿勢,就那麽僵硬的睡了一晚……不,是睜著眼睛氣了一晚,可想而知,他現在心情有多糟糕。


    所以當他發現自己能動之後,他立即串到床邊,正想把冷悅從床上揪起來,可是他那雙手才有動作,枕邊紙上寫的字眼卻讓他硬生生的把手收了迴來。


    因為那紙上寫道:不想丟臉別碰我,否則昨夜之事昭告天下。


    你他娘的,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可是偏偏,還真是直中宮長生的軟肋。


    那麽丟人的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這個王爺還要不要在京城裏混啊?


    而且不說別的,就說說聞人敬我,伯仲傾,還有宮似景這三個小子,若是知道了,肯定會嘲笑他一輩子,那場麵,想想都讓人心塞。


    「哈~」


    床上,冷悅打了個哈欠,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張開眼,看見宮長生臭著臉站在那裏,她也沒在意,反而心情很好的打了個招唿:「早啊!昨晚睡得可好?」


    冷悅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宮長生那臉色更是便秘了。


    「沒你睡得好。」宮長生咬牙啟齒的說道。


    「那是!」冷悅一臉認真,認同的點了點頭。


    聞言,宮長生微愣,還以為冷悅有點良心了,可是下一刻,他卻氣得炸毛,因為……


    「地板那麽硬,哪是人睡的,我家以前養的狗都不喜歡睡,今晚我給你弄點稻草,這樣會睡得舒服點。」


    「楚夢!」


    宮長生忍無可忍的低喝。


    這混蛋,這些話不是在說他比狗都不比嗎?


    還稻草呢!


    根本就是用來噁心他。


    冷悅像是沒有看見他的怒火般,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激動,我知道你很高興。所以這事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誰高興了?


    還有什麽叫愉快的決定了?


    這事從頭到尾,就隻有你自己在愉快好嗎?


    宮長生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悶悶的瞪著她。


    但冷悅完全沒有影響似的,把他當蒼蠅一樣揮了揮手:「行了行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又或者你想繼續昨晚的事,真要這樣,我也是不介意的,畢竟你也說了,你長得這般好看,就算是個帶把的,我也能啃下去的。」


    宮長生氣悶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才氣唿唿的走了出去,然而他卻不知道,在他走出房門的時候,冷悅卻暗暗鬆了一口氣。


    差點……


    差點就暴露了,他若是不出門,自己這女兒身恐怕得暴露了。


    聞人敬我從自己房中出來,剛出門就見宮長生從冷悅房中走出,他疑惑的迎了上去,說道:「這一大早的,你去楚公子那幹嘛?」


    「昨晚睡那了!」宮長生沒好氣的道。


    「啥!?」


    聞人敬我狠狠一怔,仿佛看見兩個被掰彎的男人……


    「收起你那齷齪的想法,太子殿下命我貼身保護。」宮長生這話說得還算平靜,唯有牙關,暗暗咬得咯噔咯噔的。


    自己被聞人敬我看見從冷悅房中出來,這事宮長生也沒有對聞人敬我隱瞞,但睡地板之類的事,就是打死他,他也絕對不提。


    聞言,聞人敬我嗬嗬一笑,然後眨了眨眼,玩笑的說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那方向開竅了呢!」


    「滾你的蛋!」宮長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但心中也想起昨夜冷悅貼向自己的事,頓時他又是一個激靈,渾身一顫,心頭一些……


    噁心?


    好像不是,冷悅身上的味道挺幹淨的,而且靠近之時還有一投淡淡的清香,那種純粹的體香很好聞。


    好聞?


    他覺得一個男人好聞?


    宮長生突然瞪大了眼睛,俊美的臉上頓時變得怪異。


    完了完了,自己不會真的出什麽問題了吧?


    不然怎麽會有那種想法?


    「我去梳洗一下。」丟下話,宮長生心慌慌的迅速往自己房間走去,那速度快得聞人敬我都沒有機會點頭。


    「這小子被鬼追了嗎?跑那麽快幹嘛?」聞人敬我狐疑的看著走遠的身影,但也沒太在意,轉身就下樓了。


    房內,處理好一切之後。冷悅才下樓與大家一起用餐。


    「早啊!」


    下了樓,冷悅跟眾人打了個招唿,但迴頭,她就四處張望了一眼:「小王爺呢?」


    「誰知道,剛剛在樓上還看見了,老半天了也沒見他下來。」這是聞人敬我的聲音,說著,他又道:「聽說他昨夜在你那過夜。」


    噗~


    飯桌上,正在吃東西的眾人噴了!


    「喂,你們幹嘛?髒死了,我還沒有吃呢!」聞人敬我氣唿唿的瞪著眼。


    伯仲傾:「誰叫你說些讓人心驚肉跳的事,不過……是真的嗎?」


    眾人把目光落在冷悅身上。


    看著他們一個個好奇寶寶又一副『不會吧』的眼神看著自己。冷悅緩緩勾起了唇,眼中閃過一抹頑皮,然後一臉幽怨的道:「是真的,昨夜我剛睡下,小王爺就從窗口進來了,我一直說不要來著,可是小王爺卻硬要擠上床,我沒他武功好,又沒他力氣大,所以隻好……」


    冷悅話說到一半就沒了聲音,可是這樣的話卻足以讓他們浮想聯翩了。


    特別是身上弟子的伯仲傾與身為丫鬟的雲溪,當下就拍桌拍椅的怒罵。


    「畜生。他就是一畜生,太混蛋了。」


    「他哪隻是混蛋,說他是畜生都便宜他了,他那叫畜生都不如。」


    「你們怎麽了?一大早的,誰惹你們生氣了?」宮長生剛處理好自己的情緒,可是剛下樓就見眾人瞋目切齒。


    聽聞宮長生的聲音,眾人齊刷刷的瞪著他。


    宮長生被那吃人般的眼神看得莫名心驚:「你……你們這是幹嘛呢?本王沒得罪你們吧?」


    「楚公子說,你昨夜硬要上他的床。」聞人敬我也是一臉怪異的看著他。


    「楚夢,把話說清楚。」宮長生氣得咬牙切齒,心塞得要吐血了。


    「你確定要我說清楚嗎?」冷悅一臉無辜:「我剛剛就說你昨夜從窗口進來了,然後要上我的床,再然後,我說自己沒你武功好,又沒你力氣大,我就說了這麽多,但我說的是事實啊!難道我說錯什麽了嗎?」


    宮長生俊顏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換了幾換,好不精彩,可是一句話都反駁不了,因為冷悅說的都沒錯,該死的一點都沒錯,可是……


    老天爺啊!


    你在耍我麽?


    這麽可惡的小子,你為啥要造出來啊!


    打個雷劈死這妖孽吧!


    別再讓他禍害人了。


    「你看,你沒話說了吧?」伯仲傾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很是鄙夷的看著他。


    「我昨夜是想睡床來著,可是睡地板了。」宮長欲哭無淚的表情,死的心都有了,這天殺的,寶寶心裏苦啊!


    「你這畜生,你果然心思不純。」


    「就是,畜生,畜生,豬狗不如,畜生不如,你不是人,你是混蛋。你是……」


    「好了,你們說夠了沒有?本王是去保護他的,這是太子的命令,還有,昨夜這混蛋用金針讓我動不了,還把我踢下床了,所以沒有你們想的那些事,本王比竇娥還無辜好嗎?」


    宮長生忍無可忍的說出自己的委屈,可是剛說完,他就哭喪著臉。


    完了,他完美的形象,今天徹底沒了。


    靜,寂靜,眾人愣了好半響,迴神,伯仲傾等人一陣爆笑。


    「哈哈~笑死我了,原來是如此啊!兄弟,對不起啊!我們誤會你了,不過……噗,哈哈,你怎麽這麽遜啊!堂堂十萬精兵的大將軍,你竟然……哈哈~你太無能了,還不如真的跟楚公子發生點什麽好呢!」


    「乖徒兒,你很希望為師為他上了啊?」冷悅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眼中卻發出危險的信息。


    聞言,伯仲傾臉上的笑容一僵,趕緊說道:「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就是打個比方,絕對沒有那種意思。」


    冷悅收迴淩厲的目光,然後好整以暇的看著宮長生,笑嗬嗬的道:「小王爺,這些事都是你自己說出來的,跟我可沒有一點關係,所以你不能怨我哦。」


    宮長生咬牙啟齒,心中鬱悶得吐血。但口悶氣他卻隻能往自己肚子裏咽,看來好不可憐啊!


    「兄弟,節哀啊!」聞人敬我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投以同情的目光,眼在同情當中,還摻雜著許多笑意就是了。


    真是讓人長見識啊!


    堂堂戰王,堂堂威武不能的小王爺,竟然被整到這個份上,從某種意義來說,聞人敬我真的非常佩服『楚夢』這個人,與冷悅有得一拚。


    突然間,聞人敬我想起那個同樣聰明機智的冷悅。


    楚夢。冷悅,這兩個人還真是相似呢!


    都是那麽聰明,整個的手段同樣層出不窮。


    經過這事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得到一個信息,那就是以後得罪誰都可以,但絕對不要得罪『楚夢』。


    因為這位楚公子整人的手段太高明了,得罪這個人,他可能會讓你死得很有節奏。


    這天的早飯就在這場熱鬧的笑聲中結束。


    飯後,他們整裝出發,再次踏上了南關的道路。


    知道冷悅可能有危險,聞人敬我也提議與宮長生輪流保護,不過這個提議被宮長生拒絕了。


    理由是:「這是太子交給本王的任務。若是出了問題,本王也不好交差。」


    但天知道,這個撇腳的理由,宮長生也說得及其鬱悶,因為他就是一時頭腦發熱這麽說的,跟宮似景的命令沒有半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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