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戰銘也忍不住心頭微動。
兩人此時的心思都不在前方的混戰上，而是紛紛暢想著未來。
隻可惜思想並不在一個頻道。
很快，兩支小隊損耗了不少能源才送走第一軍校兩個落單哨兵，期間兩支小隊差點減員。
不過即使雙方各拿下了10分，卻並沒有就此滿足，畢竟此時雙方的狀態都不太好，要拿下對方眼下是最佳時期。
於是雙方不禁僵持起來。
唐翊見狀，鳳尾天機早已經蓄勢待發，戰銘也準備動手。
按照之前的默契，唐翊四箭齊發，直接送走兩支戰隊的隊員。
同一時間，戰銘雷霆出擊，將兩支小隊的隊長控製住。
四道流光迅雷不及的勢頭襲來，伴隨著一抹紅色的光影，兩個隊長還沒做出反應便被戰銘一手一個狠狠摁在了地上。
四個隊員滿臉懵逼的瞪大眼，都沒看見襲擊他們的是誰便化作白光強製退出了裏世界。
兩名隊長從頭暈眼花中迴神，便看見了一張令他們心悸的俊美冷臉。
“戰銘！”星海隊長震驚出聲，“你為什麽會在？！”
戰銘連個多餘的目光都沒有，隻是對某個早已經識相的工具人哨兵使了個眼色。
蒼星哨兵顛顛的跑過來對著兩名高級精英學院的隊長一人一顆能原子彈送出裏世界。
當即20分到手，蒼星高級學院疾風小隊爬上決賽圈當前排名第一。
這排名毫無疑問的刺激了決賽圈地圖中的其他訓練賽隊伍。
誰能想到決賽圈裏第一個爬上榜一的居然是個普通高級學院單人小隊！
在裏世界之外的各學院控製室內，圍觀的導師以及才被送出去的參賽隊員都忍不住咬牙切齒了。
【靠！好氣啊！】
【@第一軍校，戰銘哨兵這有點過分了！為什麽一直搞偷襲！】
【第一軍校：難道正麵剛戰銘哨兵，你們就能贏了？】
【……】
【@蒼星高級學院，這次訓練賽的排名你們有臉要？】
【蒼星高級學院：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嘛……】
【@星皇軍校，@天辰軍校，@銀河軍校，就問你們能忍？！】
【決賽圈才剛開始，結果如何誰也說不準，排名這不就變了麽。】
果然，唐翊這邊剛拿下20分，進入決賽圈的三大軍校隊伍也很快排名攀升。
星皇軍校以30分位列第一。
天辰軍校24分排第二。
銀河軍校18分排第四。
決賽圈的隊伍也從原本的二十五支減少到了二十一支。
訓練賽終端裏的隊伍標誌突然開始朝著蒼星哨兵代表的單人隊伍包圍。
蒼星哨兵頓時就驚了：“什麽情況，為什麽都開始朝我這邊包圍了！”
唐翊淡定說道：“當然是因為你現在是大肥羊，隻要送走你，就是妥妥的排名第一。”
戰銘也開口：“星皇和天辰的隊長不出意外應該是封淵和裴寧，而且他們已經猜到我會這裏。”
蒼星哨兵聽見封淵和裴寧的名字整張臉刷的就白了，他顫抖道：“封封封淵大佬！那可是實力和戰銘大佬您相當的頂級哨兵啊！天呐我肯定會被那位大佬送走的！”
唐翊思緒一動，出聲道：“封淵和裴寧是不是在開幕賽的最後和你對峙的那兩位？”
戰銘目光微閃，轉頭看過來：“就是他們，這次他們應該會合作先對付我。”
唐翊頓時來了興趣：“上次我沒能跟他們交手還挺遺憾的，當時我手上也沒有適合的裝備，今天正好可以讓我見識一下他們的實力，那個封淵如果實力跟你相當，倒是個不錯的對手。”
“你對封淵感興趣？”戰銘的眼眸淡了淡，看不出表情的波動，但語氣卻讓唐翊覺得有幾分怪異。
他不由看了一眼戰銘，奇怪道：“我隻是對他們的實力有點興趣，目前為止除了跟你交手，其他人都不經打，沒啥子意思。”
戰銘聲音低沉：“封淵和裴寧的哨向匹配度非常高，他們如果合作的話，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對手。”
唐翊興致勃勃的說道：“那更要見識一下了，我還沒跟哨向合作的對手打過，對了，我們的匹配度也很高啊，一會兒也可以試試配合！”
唐翊不假思索的話一出，戰銘不由眼神微變，一旁的蒼星哨兵原本驚慌的神色瞬間變成了驚悚。
他結巴道：“你你你你們……匹配度很高？！唐翊大大你和戰銘大大？！”
唐翊對蒼星哨兵一驚一乍的模樣皺了皺眉的：“怎麽？我和戰銘的匹配度很高怎麽了，不行嗎？”
蒼星哨兵剛想說什麽，頓時背脊一涼，猛地搖頭驚恐道：“沒沒沒沒什麽……兩位大佬配合度高是好事啊哈哈哈……”
戰銘冷淡的收迴目光，他輕咳一聲調整氣氛，語氣正經道：“天辰和星皇現在都各自留存三支隊伍，銀河兩支，其他的隊伍不關緊要，但是其他八支隊伍如果圍剿我們的話，對我們也極其不利，最後搶奪星球弦肯定也會對上封淵和裴寧，我們現在需要盡量清理其他對手。”
唐翊認同：“這樣才有趣，這個決賽圈地圖錯綜複雜，他們想要圍堵我們也沒那麽容易，總算有幾個稍微不錯的對手了。”
戰銘分析道：“決賽圈地圖裏一般會在各處必經的地方安排高維種族作為幹擾，這些地方同樣會成為其他隊伍的幹擾，他們想要堵住我們，一定會讓一些隊伍排除幹擾，我們可以選擇一條路線直接通往星球弦附近，最後對決的地點就在星球弦。”
“看來你也很想跟那兩位交手啊。”唐翊微微一笑，“這確實是最有可能出現的局麵，那從現在開始控製局勢的人就是我們了！”
戰銘目光沉著，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聲音都輕柔了幾分：“我很期待最後的結果。”
唐翊側目，眸光落在戰銘帶上了笑意的俊美麵龐，他心頭微微一顫，又忍不住有點扼腕，果然還是覺得這臉長得太符合他的審美了，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冰雪初融，冬日驕陽般令人炫目。
他閉了閉眼，忽然一手重重搭上戰銘的肩膀低聲道：“兄弟，以後可別在外麵這麽笑，太好看了，容易讓人犯罪！”
戰銘還沒從唐翊突然搭肩膀的動作中迴神，就聽見唐翊如此說道，當即表情都有些怔愣。
唐翊見戰銘無言，歎了口氣，繼續默默的惋惜。
戰銘要是女的就好了！
蒼星哨兵見到這一幕，這次學乖了沒敢出聲，內心卻忍不住顫抖，果然戰銘和唐翊真的是那種哨向關係吧？！雖然有點奇怪的感覺，但是戰銘絕對是真的！
如果今年軍校聯賽第一軍校有戰銘和唐翊，那結果不言而喻。
按照戰銘的分析和安排，唐翊三人以蒼星哨兵的終端地圖為基礎開始逐步朝著星球弦所在的星球中心前進。
唐翊的精神力強大，負責進行周圍的探測，輔助終端地圖上隊標的變動，便可以精準避開圍堵。
期間在一些礦道交叉點的位置，確實出現了盤桓的蟲族，當然考慮到訓練賽隊伍的戰力水平，並不會出現王蟲級別的蟲族，而主蟲在蟲群之中隻會有一隻，且因為是裏世界的投影，主蟲實力大打折扣，比唐翊之前在實訓中遇到的那些主蟲要弱上很多。
即便如此，蟲族也算是相當難纏，數量多，並且大量消耗戰甲能源。
好在他們身處能源星，戰甲的能源可以及時補給。
隨著時間推移，還能繼續靠近星球弦的隊伍在逐漸減少，位列前茅的隊伍分數也非常相近，並且在不斷增長。
在這些隊伍之中，蒼星學院這支就分外顯眼了。
星皇軍校的一二隊在途中相遇，既然是同校自然不會打起來，兩支隊伍的隊長都是戰銘的老熟人。
星皇一隊隊長封淵，星皇二隊隊長傅寒霜。
這兩人都是頂級哨兵，在學院星上與戰銘旗鼓相當。
隻不過星皇軍校中沒有拿得出手的向導，加上這兩位頂級哨兵十分強勢，平時並沒有本校的向導願意和他們搭檔。
不過比起封淵，傅寒霜要好一些，他對待向導的態度還算平和。
而封淵對向導據說從來沒有過好臉色，尤其是與天辰軍校的裴寧關係複雜。
封淵和傅寒霜碰上之後略微頷首算是打招唿，他們同為頂級哨兵對彼此哨兵氣息都不怎麽感冒，平時關係尚可，但屬於哨兵之間的界限還是很明顯的。
兩人身後都跟著兩名隊友，在頂級哨兵的氣勢下這四位隊友相當沉默。
封淵平時比較沉默，傅寒霜先開口打破沉默：“這裏已經靠近星球弦了，前麵估計會有一大波蟲子等著我們，你有什麽打算？”
“我對蟲子沒興趣，第一軍校沒參加訓練賽，一場訓練賽的的第一我也沒什麽興趣。”封淵淡淡道。
傅寒霜輕笑一聲：“我不信你沒看出來，戰銘肯定就在那個蒼星學院的隊伍裏。”
封淵一雙異色瞳裏閃爍著光芒：“不止如此，他們隊伍裏有向導。”
傅寒霜並不意外，他勾起嘴角，若有所思：“第一軍校可真是不得了，才走了一位頂級向導，轉頭就招了一位。”
“唐翊。”封淵冷冷出聲，“他進了第一軍校。”
聽見這個名字，傅寒霜身後一名哨兵忍不住驚訝的睜大了眼眸：“那個唐翊不是今年才進入第一軍校嗎？他能參加訓練賽？”
傅寒霜聞聲瞥了一眼說話的哨兵，笑道：“小星，這位唐翊向導可不一般，不隻是在之前競技場上駕駛機甲戰勝了你，開幕賽上他可是爆了冷門淘汰了戰銘一舉奪魁。”
被稱唿小星的哨兵便是傅寒星，傅寒霜的親弟。
封淵看了一眼傅寒星，傅家嫡係的兄弟都是頂級哨兵天賦，傅寒星雖然低他們兩屆，但是通過星皇軍校內定資格選拔，成為了星皇戰隊正選，基本確定會參加本次軍校聯賽。
四大軍校的教育方式自然不同，但毫無疑問都有選拔精英的機製，能夠成為個中佼佼者的都是未來軍部的新鮮血液。
傅寒星的興趣愛好是競技場，十足一個對戰狂人，前段時間為了籌備星皇軍校的內定資格選拔，他一直在家族內接受特訓，所以錯過了唐翊崛起的那段時間。
新學年開始前，唐翊在競技場內斷了傅寒星的戰績，這才讓傅寒星一直惦記至今。
期間傅寒星還在星網上搜到了不少關於唐翊的帖子，知道唐翊是一名向導，更是讓他對唐翊有了濃厚的興趣。
傅寒星興奮道：“今天能見到唐翊了吧！我要把之前戰敗的場子找迴來，用我這一身頂配的戰甲！”
傅寒霜不由搖頭：“是頂配的初級戰甲。”
傅寒星無所謂道：“初級戰甲才更能展現我的實力，他是向導肯定沒辦法裝備頂配的戰甲，我不能占裝備的便宜，不然說出去我欺負向導多沒麵子。”
聞言，傅寒霜和封淵都不由側目。
言談間，不遠處的另一條礦道傳來動靜，眾人紛紛轉頭看去，又是兩支隊伍來到這裏。
看來新到的兩支隊伍，封淵和傅寒霜不約而同神情微動，目光落在為首的兩名隊長身上。
能在此時來到星球弦附近的隊伍自然不是一般的隊伍，星皇到了，天辰必定不會落後。
封淵和傅寒霜倒是半點也不意外，隻是在這裏看見兩名向導隊長，他們的心情有幾分複雜。
天辰軍校一隊隊長裴寧和二隊隊長容汐，同樣也兩名頂級向導。
同時，這兩位分別與封淵和傅寒霜都進行過契合度匹配。
頂級向導和頂級哨兵都是星際有數的，擁有這樣的天賦幾乎是出身不凡，這就表示……頂級圈子並不大。
兩人此時的心思都不在前方的混戰上，而是紛紛暢想著未來。
隻可惜思想並不在一個頻道。
很快，兩支小隊損耗了不少能源才送走第一軍校兩個落單哨兵，期間兩支小隊差點減員。
不過即使雙方各拿下了10分，卻並沒有就此滿足，畢竟此時雙方的狀態都不太好，要拿下對方眼下是最佳時期。
於是雙方不禁僵持起來。
唐翊見狀，鳳尾天機早已經蓄勢待發，戰銘也準備動手。
按照之前的默契，唐翊四箭齊發，直接送走兩支戰隊的隊員。
同一時間，戰銘雷霆出擊，將兩支小隊的隊長控製住。
四道流光迅雷不及的勢頭襲來，伴隨著一抹紅色的光影，兩個隊長還沒做出反應便被戰銘一手一個狠狠摁在了地上。
四個隊員滿臉懵逼的瞪大眼，都沒看見襲擊他們的是誰便化作白光強製退出了裏世界。
兩名隊長從頭暈眼花中迴神，便看見了一張令他們心悸的俊美冷臉。
“戰銘！”星海隊長震驚出聲，“你為什麽會在？！”
戰銘連個多餘的目光都沒有，隻是對某個早已經識相的工具人哨兵使了個眼色。
蒼星哨兵顛顛的跑過來對著兩名高級精英學院的隊長一人一顆能原子彈送出裏世界。
當即20分到手，蒼星高級學院疾風小隊爬上決賽圈當前排名第一。
這排名毫無疑問的刺激了決賽圈地圖中的其他訓練賽隊伍。
誰能想到決賽圈裏第一個爬上榜一的居然是個普通高級學院單人小隊！
在裏世界之外的各學院控製室內，圍觀的導師以及才被送出去的參賽隊員都忍不住咬牙切齒了。
【靠！好氣啊！】
【@第一軍校，戰銘哨兵這有點過分了！為什麽一直搞偷襲！】
【第一軍校：難道正麵剛戰銘哨兵，你們就能贏了？】
【……】
【@蒼星高級學院，這次訓練賽的排名你們有臉要？】
【蒼星高級學院：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嘛……】
【@星皇軍校，@天辰軍校，@銀河軍校，就問你們能忍？！】
【決賽圈才剛開始，結果如何誰也說不準，排名這不就變了麽。】
果然，唐翊這邊剛拿下20分，進入決賽圈的三大軍校隊伍也很快排名攀升。
星皇軍校以30分位列第一。
天辰軍校24分排第二。
銀河軍校18分排第四。
決賽圈的隊伍也從原本的二十五支減少到了二十一支。
訓練賽終端裏的隊伍標誌突然開始朝著蒼星哨兵代表的單人隊伍包圍。
蒼星哨兵頓時就驚了：“什麽情況，為什麽都開始朝我這邊包圍了！”
唐翊淡定說道：“當然是因為你現在是大肥羊，隻要送走你，就是妥妥的排名第一。”
戰銘也開口：“星皇和天辰的隊長不出意外應該是封淵和裴寧，而且他們已經猜到我會這裏。”
蒼星哨兵聽見封淵和裴寧的名字整張臉刷的就白了，他顫抖道：“封封封淵大佬！那可是實力和戰銘大佬您相當的頂級哨兵啊！天呐我肯定會被那位大佬送走的！”
唐翊思緒一動，出聲道：“封淵和裴寧是不是在開幕賽的最後和你對峙的那兩位？”
戰銘目光微閃，轉頭看過來：“就是他們，這次他們應該會合作先對付我。”
唐翊頓時來了興趣：“上次我沒能跟他們交手還挺遺憾的，當時我手上也沒有適合的裝備，今天正好可以讓我見識一下他們的實力，那個封淵如果實力跟你相當，倒是個不錯的對手。”
“你對封淵感興趣？”戰銘的眼眸淡了淡，看不出表情的波動，但語氣卻讓唐翊覺得有幾分怪異。
他不由看了一眼戰銘，奇怪道：“我隻是對他們的實力有點興趣，目前為止除了跟你交手，其他人都不經打，沒啥子意思。”
戰銘聲音低沉：“封淵和裴寧的哨向匹配度非常高，他們如果合作的話，確實可以算得上是對手。”
唐翊興致勃勃的說道：“那更要見識一下了，我還沒跟哨向合作的對手打過，對了，我們的匹配度也很高啊，一會兒也可以試試配合！”
唐翊不假思索的話一出，戰銘不由眼神微變，一旁的蒼星哨兵原本驚慌的神色瞬間變成了驚悚。
他結巴道：“你你你你們……匹配度很高？！唐翊大大你和戰銘大大？！”
唐翊對蒼星哨兵一驚一乍的模樣皺了皺眉的：“怎麽？我和戰銘的匹配度很高怎麽了，不行嗎？”
蒼星哨兵剛想說什麽，頓時背脊一涼，猛地搖頭驚恐道：“沒沒沒沒什麽……兩位大佬配合度高是好事啊哈哈哈……”
戰銘冷淡的收迴目光，他輕咳一聲調整氣氛，語氣正經道：“天辰和星皇現在都各自留存三支隊伍，銀河兩支，其他的隊伍不關緊要，但是其他八支隊伍如果圍剿我們的話，對我們也極其不利，最後搶奪星球弦肯定也會對上封淵和裴寧，我們現在需要盡量清理其他對手。”
唐翊認同：“這樣才有趣，這個決賽圈地圖錯綜複雜，他們想要圍堵我們也沒那麽容易，總算有幾個稍微不錯的對手了。”
戰銘分析道：“決賽圈地圖裏一般會在各處必經的地方安排高維種族作為幹擾，這些地方同樣會成為其他隊伍的幹擾，他們想要堵住我們，一定會讓一些隊伍排除幹擾，我們可以選擇一條路線直接通往星球弦附近，最後對決的地點就在星球弦。”
“看來你也很想跟那兩位交手啊。”唐翊微微一笑，“這確實是最有可能出現的局麵，那從現在開始控製局勢的人就是我們了！”
戰銘目光沉著，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聲音都輕柔了幾分：“我很期待最後的結果。”
唐翊側目，眸光落在戰銘帶上了笑意的俊美麵龐，他心頭微微一顫，又忍不住有點扼腕，果然還是覺得這臉長得太符合他的審美了，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冰雪初融，冬日驕陽般令人炫目。
他閉了閉眼，忽然一手重重搭上戰銘的肩膀低聲道：“兄弟，以後可別在外麵這麽笑，太好看了，容易讓人犯罪！”
戰銘還沒從唐翊突然搭肩膀的動作中迴神，就聽見唐翊如此說道，當即表情都有些怔愣。
唐翊見戰銘無言，歎了口氣，繼續默默的惋惜。
戰銘要是女的就好了！
蒼星哨兵見到這一幕，這次學乖了沒敢出聲，內心卻忍不住顫抖，果然戰銘和唐翊真的是那種哨向關係吧？！雖然有點奇怪的感覺，但是戰銘絕對是真的！
如果今年軍校聯賽第一軍校有戰銘和唐翊，那結果不言而喻。
按照戰銘的分析和安排，唐翊三人以蒼星哨兵的終端地圖為基礎開始逐步朝著星球弦所在的星球中心前進。
唐翊的精神力強大，負責進行周圍的探測，輔助終端地圖上隊標的變動，便可以精準避開圍堵。
期間在一些礦道交叉點的位置，確實出現了盤桓的蟲族，當然考慮到訓練賽隊伍的戰力水平，並不會出現王蟲級別的蟲族，而主蟲在蟲群之中隻會有一隻，且因為是裏世界的投影，主蟲實力大打折扣，比唐翊之前在實訓中遇到的那些主蟲要弱上很多。
即便如此，蟲族也算是相當難纏，數量多，並且大量消耗戰甲能源。
好在他們身處能源星，戰甲的能源可以及時補給。
隨著時間推移，還能繼續靠近星球弦的隊伍在逐漸減少，位列前茅的隊伍分數也非常相近，並且在不斷增長。
在這些隊伍之中，蒼星學院這支就分外顯眼了。
星皇軍校的一二隊在途中相遇，既然是同校自然不會打起來，兩支隊伍的隊長都是戰銘的老熟人。
星皇一隊隊長封淵，星皇二隊隊長傅寒霜。
這兩人都是頂級哨兵，在學院星上與戰銘旗鼓相當。
隻不過星皇軍校中沒有拿得出手的向導，加上這兩位頂級哨兵十分強勢，平時並沒有本校的向導願意和他們搭檔。
不過比起封淵，傅寒霜要好一些，他對待向導的態度還算平和。
而封淵對向導據說從來沒有過好臉色，尤其是與天辰軍校的裴寧關係複雜。
封淵和傅寒霜碰上之後略微頷首算是打招唿，他們同為頂級哨兵對彼此哨兵氣息都不怎麽感冒，平時關係尚可，但屬於哨兵之間的界限還是很明顯的。
兩人身後都跟著兩名隊友，在頂級哨兵的氣勢下這四位隊友相當沉默。
封淵平時比較沉默，傅寒霜先開口打破沉默：“這裏已經靠近星球弦了，前麵估計會有一大波蟲子等著我們，你有什麽打算？”
“我對蟲子沒興趣，第一軍校沒參加訓練賽，一場訓練賽的的第一我也沒什麽興趣。”封淵淡淡道。
傅寒霜輕笑一聲：“我不信你沒看出來，戰銘肯定就在那個蒼星學院的隊伍裏。”
封淵一雙異色瞳裏閃爍著光芒：“不止如此，他們隊伍裏有向導。”
傅寒霜並不意外，他勾起嘴角，若有所思：“第一軍校可真是不得了，才走了一位頂級向導，轉頭就招了一位。”
“唐翊。”封淵冷冷出聲，“他進了第一軍校。”
聽見這個名字，傅寒霜身後一名哨兵忍不住驚訝的睜大了眼眸：“那個唐翊不是今年才進入第一軍校嗎？他能參加訓練賽？”
傅寒霜聞聲瞥了一眼說話的哨兵，笑道：“小星，這位唐翊向導可不一般，不隻是在之前競技場上駕駛機甲戰勝了你，開幕賽上他可是爆了冷門淘汰了戰銘一舉奪魁。”
被稱唿小星的哨兵便是傅寒星，傅寒霜的親弟。
封淵看了一眼傅寒星，傅家嫡係的兄弟都是頂級哨兵天賦，傅寒星雖然低他們兩屆，但是通過星皇軍校內定資格選拔，成為了星皇戰隊正選，基本確定會參加本次軍校聯賽。
四大軍校的教育方式自然不同，但毫無疑問都有選拔精英的機製，能夠成為個中佼佼者的都是未來軍部的新鮮血液。
傅寒星的興趣愛好是競技場，十足一個對戰狂人，前段時間為了籌備星皇軍校的內定資格選拔，他一直在家族內接受特訓，所以錯過了唐翊崛起的那段時間。
新學年開始前，唐翊在競技場內斷了傅寒星的戰績，這才讓傅寒星一直惦記至今。
期間傅寒星還在星網上搜到了不少關於唐翊的帖子，知道唐翊是一名向導，更是讓他對唐翊有了濃厚的興趣。
傅寒星興奮道：“今天能見到唐翊了吧！我要把之前戰敗的場子找迴來，用我這一身頂配的戰甲！”
傅寒霜不由搖頭：“是頂配的初級戰甲。”
傅寒星無所謂道：“初級戰甲才更能展現我的實力，他是向導肯定沒辦法裝備頂配的戰甲，我不能占裝備的便宜，不然說出去我欺負向導多沒麵子。”
聞言，傅寒霜和封淵都不由側目。
言談間，不遠處的另一條礦道傳來動靜，眾人紛紛轉頭看去，又是兩支隊伍來到這裏。
看來新到的兩支隊伍，封淵和傅寒霜不約而同神情微動，目光落在為首的兩名隊長身上。
能在此時來到星球弦附近的隊伍自然不是一般的隊伍，星皇到了，天辰必定不會落後。
封淵和傅寒霜倒是半點也不意外，隻是在這裏看見兩名向導隊長，他們的心情有幾分複雜。
天辰軍校一隊隊長裴寧和二隊隊長容汐，同樣也兩名頂級向導。
同時，這兩位分別與封淵和傅寒霜都進行過契合度匹配。
頂級向導和頂級哨兵都是星際有數的，擁有這樣的天賦幾乎是出身不凡，這就表示……頂級圈子並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