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男人絲毫不動憐香惜玉地伸出手,將她拽了出來。


    夏雪琪咬著嘴唇,強忍住恐懼地跟隨男人的動作出來,恐懼地來到鄭雅和鄭南庭麵前。


    鄭雅看著這個害得自己沒了美容覺的女人,冷冷地勾唇諷刺,“你跑啊,你有本事你倒是繼續跑啊!”


    夏雪琪眉頭微皺,再看向身邊的時候,就聽到“撲通”一聲,一個人跪在自己旁邊,她不由看過去,發現被抓到的人竟然是夜家富。


    夜家富被兩個男人抓住手,強製地跪倒在地上,還不服氣地想要掙紮,“放開我!再怎麽說,我也曾經是你們的同伴!”


    鄭南庭擺了擺手,微微地歎了一口氣,“放開他吧,注意別讓人跑了就行。”


    他的命令落下,兩個男人才放開夜家富,退後兩步,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你們恐怕還不了解我,要是你們不跑的話,結果或許還不會這麽糟糕,可是你們卻偏偏跑了,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們呢?”鄭南庭狀似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夜家富死死地盯著他,恨不得用目光將這個人剁成肉碎,“鄭南庭,明人不說暗話,你要怎麽才能放過我!”


    “放過你?”鄭南庭驚訝地反問,接著搖了搖頭,“恐怕你是誤會了,你不跑的話我會給你留一個全屍,可你要是跑了的話,那我就隻能讓你殘疾著下地獄了。”


    他的臉上還帶著微微的笑容,可是說出口的話卻毒辣狠毒得讓人目瞪口呆。


    夏雪琪眼睜睜地看著夜家富被這些人抓住,接著其中一個男人拿出一把手臂長的刀子,朝著夜家富的胳膊狠狠地砍了下去。


    “啊!”隨著痛苦的唿喊聲,夜家富委頓在地上,而在中央的空地上,一隻孤零零的手擺放在中間,還在微微地顫抖著。


    夏雪琪不由自主地往後倒退兩步,她知道這些人的規矩很變態,可是她卻從來不知道視人命如草芥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鄭南庭,你不得好死!你這麽對待跟隨你的人,總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夜家富怒吼道,可是因為疼痛,聲音都變形了。


    在場的人仿佛見慣了這樣的血腥場麵,麵無表情而帶著微微的憐憫看著他。


    男人的動作很快,按住他的身體,利落地將他的另一隻手也砍了下來。


    血液“嘩啦啦”地噴濺而出,將夜家富的衣服完全浸濕,看起來恐怖無比。


    夏雪琪終於忍不住,抱著自己的肚子蹲在地上,嘔吐起來。


    鄭南庭很滿意看到這個場景,微笑道:“繼續。”


    隨著他的話,夜家富的四肢都被砍了下來,臉色慘白,微弱地喘著氣,顯然已經沒有多少時間好活。


    夏雪琪咬著嘴唇朝他看去,隻看到他的嘴唇在輕輕挪動著,發出無聲的音節。


    她魔怔一般看著他的嘴唇,直到頸部傳來猛烈的撞擊,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鄭南庭看著這個場麵,哀婉地歎了一口氣,“這到底怎麽迴事呢?好好的氣氛被你們鬧成這樣,真是的。將人帶迴去吧。”


    手下看著已經斷了氣的夜家富,還有昏過去的夏雪琪,有些猶豫,指著夜家富道:“他也要帶迴去嗎?”


    “不用了吧,家富以前就很有愛心,如今可以用自己來給小動物們補充一下肚子,相信他心裏是非常樂意的。”鄭南庭輕聲而慈悲地說道。


    手下心底凜然,恭敬地應了一聲“是”,就架著夏雪琪走了迴去。


    一切發生不過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而已,當夜以琛得到消息稱找到一個無四肢的屍體而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大群人正在對著屍體議論紛紛。


    “造孽啊,死了還被野狗侮辱,這個人死得也太慘了。”


    “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是怎麽死的,這麽濃烈的血腥味,該不會是尋仇殺的人吧?”


    夜以琛聽著耳邊的聲音,心裏著急,撥開警戒線就走了過去。


    立刻有警察上前阻攔,“你是誰?我們這是辦案現場,無關人員請立刻離開!”


    他的上司的見識比較多,一眼就認出這是夜以琛,堆起熱情的笑容,一把將小警察推走,“夜總,你怎麽來了?聽說最近你對這種報案新聞特別感興趣,是想要……”


    “我的妻子被綁架了,我正在四處找她。”夜以琛冷著臉迴答,對於對方的熱情笑容根本沒有理睬的意思。


    警官連忙收斂起笑容,嚴肅地說道:“原來是這樣,但這個死者是男性,應該和貴夫人沒有關係。”


    夜以琛心裏稍鬆,其實他也知道,鄭氏父女之所以會抓夏雪琪,最重要的目的還是要威脅他,絕對不會這麽輕易地將人弄死,可是他沒有看到真人,心裏總是不放心。


    盡管是這樣,夜以琛還是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死者,當看到夜家富猙獰的死灰色臉時,驚愕地頓住了。


    “夜總,這、這個人你認識?”警官仔細觀察著他的臉色,不可思議地問道。


    夜以琛點頭,抿著唇歎息道:“他是我二叔,但是很久之前就不見了,我會配合調查。”


    “好好,謝謝夜總。”警官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感激地說道。


    夜以琛在周圍看了看,發現這裏位於最近a市的邊沿,靠近開發區附近,不由皺眉看了看四周。


    警官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靠近兩人周圍,低聲說道:“我們已經查過周圍了,這裏之前有一大夥人在這裏集合,目的不明,但是在半夜已經離開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夜以琛的目光瞬間就亮了,他幾乎是立刻就明白,這一定是鄭氏父女一夥人,夏雪琪一定在其中!


    “這是十分惡劣的社會團夥集合問題,我覺得還是要認真處理,萬一到時候造成動蕩就不好了,是不是?”夜以琛官方地說道,“況且,我二叔的死說不定就和他們有關,我想要得到他們最新的消息。”


    要是其他人說這種話,警官一定會在場麵上應付過去,而私底下不管不顧,可是對方的人可是夜以琛,所以他並不敢起這種小心思,而是滿口答應道:“好,我們一定會盡力,到時候還希望夜總極力配合我們。”


    “一定!”夜以琛迫切地說道。


    在寒暄了幾句之後,夜以琛走出警戒線,給林穆浩打去電話。


    “有什麽進展?”林穆浩努力想要維持鎮定,可聲音還是泄露了他的緊張。


    夜以琛將夜家富被殺害,而夏雪琪還不見蹤影的事情說出來。


    林穆浩眉頭微動,“看來他們之前就是藏在那裏,沒想到他們竟然大膽到這個地步,還敢殺人?”


    “嗯,我會繼續跟進,你那邊要是有鮮血,也請及時告訴我。”


    林穆浩點頭答應,開口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情,當初夏夏被你趕走,肯定是有內鬼,他說不定知道鄭雅的消息,你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夜以琛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掛斷電話之後就直奔夜家老宅。


    管家正在花園裏剪花,聽到車子的聲音抬頭看去,就看到夜以琛大步走進來,連忙露出笑容,一邊將剪刀放下一邊迎過去,“老爺,你怎麽突然迴來了?”


    夜以琛看著老管家的目光十分複雜,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也像是看著一個長者。


    良久之後,他站在台階上,聲音發涼地問道:“管家,我隻問你一遍,夏夏之所以會離開這裏,是因為你嗎?”


    管家慈祥的臉頓時僵硬了,不敢相信地抬頭看著夜以琛,嘴唇挪動想要否認,可是否認的話卻怎麽都無法出口。


    夜以琛冷笑,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老人,“管家,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為什麽要把我喜歡的人趕跑?”


    知道事情已經沒辦法再隱藏,管家隻好低著頭慚愧地開口:“老爺,我知道你會覺得我的做法很過分。可是,夏雪琪她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這麽大的綠帽子就算你不介意,但是以後傳出去,也是一個極大的笑話。而且身為一個女人,她根本就沒有生育功能,以後不可以給老爺你生下傳承家業的後代,那她有什麽作用呢?”


    管家有些心酸,可是所有電話都出自於他的肺腑,說到後麵眼眶都不由變得濕潤。


    “我結婚,難道就是為了後代?”夜以琛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要是發愁夜家的家業,那從別的姓夜的族人,或者是豆芽,甚至是林小北,都完全可以繼承。


    管家老淚盈眶,“老爺,我知道你不會讚同我的選擇,所以我從來都沒有和你說過這件事,可我一定不會後悔這樣做。”


    他是看著夜氏集團是怎麽步履維艱地一步一步起來的,如今雖然已經不需要聯姻來讓家族變得更強大,可卻絕對不可以沒有後代。


    夜以琛想到夏雪琪肚子裏的孩子,冷冷地勾起嘴角,“要是我告訴你,夏夏肚子裏已經有了孩子呢?”


    “什麽?”管家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夏小姐懷孕了?”


    夜以琛眼神冷得就像是一塊冰,看著他說道:“沒錯,夏夏在離開這座大宅的時候,就已經懷孕,而你和我一起趕走了她!”


    隻要想想當初夏雪琪半夜被趕走的淒涼模樣,他的心髒就痛得無法自抑。


    管家還是有些不明白,堅持地說道:“不可能的,檢驗報告上說她的身體懷孕的幾率十分小!要不就是那個孩子是別人的!”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總算找到了一個完美的借口,目光都變得耀耀生輝起來。


    可是,夜以琛的話卻無情地打擊了他,“夏夏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她沒有和別的男人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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