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頂嘴?”劉海中舉起了手:“今天非教訓你不可。我供你吃、供你學,就是讓你頂嘴的嗎?”


    麵對劉海中舉起的手掌,劉光福終於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好吧,你打吧,你**我好了。”劉光福歇斯底裏地大喊道:“你**我了,你**我好了。(chch) 不對,憑什麽任由你**?”


    “我和你拚了!來呀,今天我們看誰更厲害!”


    在劉海中因劉光福的突然爆發而目瞪口呆之際,劉光福衝出房間,從廚房拿來了一把斧頭。“砰!”


    劉光福將斧頭猛砸在桌上,聲音震耳欲聾。


    劉海中嚇得跳了起來:“劉光福,你想幹什麽?”


    劉海中眼中充滿了恐懼。他看得出,這次劉光福是動了真格的,是真的想要砍死他。


    “我想幹什麽?你幹脆現在就把我殺了好了。”劉光福兇狠地說道:“別想著打我一頓就能完事。你打了我,要麽弄死我,要麽我就弄死你!來呀……來來,往我腦門上劈,一下就行!”


    劉光福把頭湊到劉海中麵前,嚇得劉海中連連後退。


    “你不敢弄死我,那以後再打我一下試試,我絕對跟你拚個你死我活。”劉光福憤怒地說:“我吃東西了,你再用斧頭劈我,也得讓我吃飽再說。”


    劉光福說完坐下吃飯,拿起白麵饅頭,配著炒雞蛋和燒豆腐。至於那些特意為他準備的粗糧和發臭的鹹菜,劉光福連碰都沒碰。


    劉海中和張玉香兩個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劉光福。短短幾分鍾內,他吃光了一個炒雞蛋,吃掉了三個饅頭,然後拍拍屁股走了。


    “這個 ** ,真是太不像話了!”


    劉海中有氣無力地坐在凳子上嘀咕。


    “真是不孝啊,竟然要和你拚命……還把你做的炒雞蛋……”張玉香嘟囔道。


    “算了,算了。劉光福這是 ** 得沒有辦法了。”劉海中苦笑道:“他真敢和我拚命。算了,以後還是忍讓他一些。”


    “幸好今天在家鬧起來了,否則出去了就沒臉見人了。你再去給我炒兩個雞蛋,今晚我要多喝點。”


    劉光福迴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嗯嗯,就和他拚命。看他現在有多老老實實的。”劉光福心裏暗自思量:“估計以後他不會再打我了。”


    “如果他再敢動手,我一定不會饒過他。否則,我就會一直挨餓還當他的出氣筒。”


    劉光福如今心裏再也不把劉海中當作父親了。他對劉海中夫婦恨之入骨,就盼著有一天自己能夠離開這個家,像劉光齊和劉光天一樣,搬出去另立門戶。


    丁衛東在小島上玩到了第二天中午,還去海釣、潛水。下午兩點多,他就啟程迴去了。


    在迴去的路上,丁衛東和胡書記、李懷德三人在船尾甲板上的茶桌邊品茶,而林家父子則不在場。


    “那我們明天就迴去?”胡書記問道:“早些迴去也好,早點處理關於錄音機和錄像機的事情。”


    “胡書記,別急,有些事不是急就可以成的。”李懷德慢慢地說:“科研不是打仗,需要時間來研究。”


    “後天迴去吧。”丁衛東眉毛一挑,說道:“我們明天可以去看看澳島,感受一下那邊的……情況。”


    “不行,這樣不好。”胡書記立刻反對:“我們不能去……那邊。否則我們的形象會受影響。”


    “我明天需要去那邊找個關係。”丁衛東解釋道:“有個老板可以幫助我們從那邊關口運送一些東西。”


    “我打算通過他把林正歡買來的電子元器件運過來。”


    胡書記愣了片刻,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那就去一趟吧,不過我就不去了。我明天去羊城等你們。”


    “好,那我們就這麽定了。”李懷德連忙點頭。


    由於胡書記在場,李懷德顯得格外拘謹。他想找女人也隻能偷偷摸摸的。就像昨晚在島上,李懷德一直等到十點多才找了兩個女孩。


    “後天早上八點之前,我們在羊城機場見。”丁衛東說道:“對了,胡書記到羊城後可以打電話給部裏,匯報我們商量的情況!”


    “嘖嘖……我胡說八道了嗎?我可等著看熱鬧呢。”許大茂轉身離開了。


    “柱子,你收斂點,我正想跟你說。”何大清過來歎了口氣:“你這樣是不行的。以後要本本分分的……”


    “你不能再用在軋鋼廠的那一套。這裏可不是國營企業,你隨時可能被老板炒魷魚。”


    “記住,以後要小心點。許大茂的話很有道理。”


    傻柱翻了個白眼,感覺自己在後廚丟臉了。他心裏盤算著怎麽才能報複迴來。


    “許大茂你今晚肯定得陪李懷德那老家夥喝酒。”傻柱暗自嘀咕:“到時候他肯定喝高了,我要讓他喊我爺爺。”


    許大茂確實去陪酒了。幾杯酒下肚,他已經醉得差不多了。不過許大茂絲毫不慌,因為他有自己的辦公室。


    許大茂踉蹌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立刻癱倒在了辦公桌上。盡管這張辦公桌不夠寬敞,但蜷縮起來也能勉強容身。


    忙活了一天,傻柱發現已經快到九點了。伊琳娜過來叫他一起迴家。


    “親愛的,你先走吧,這不過幾步路的距離。” 傻柱低聲說道,“許大茂喝多了,我要去看看他怎麽樣了。”


    剛才傻柱聽到許大茂叮囑他妻子露西不要等他,因為他一會兒要陪老板喝酒。……


    隨後,傻柱來到了vip區域,這裏已經差不多空無一人。他輕輕來到許大茂的辦公室。畢竟他對這裏的布局了如指掌。


    推開門,他看見許大茂橫躺在床上,像是個熟睡的死豬,完全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了。


    “果不其然,就知道你會像隻死豬一樣躺在這兒。” 傻柱嘟囔著。他走上前,用力拍了拍許大茂的臉,許大茂隻是唔了兩聲,依然沒有醒來。


    “哈哈,你這個渾蛋,讓我好好捉弄你一番!” 傻柱得意大笑道,“首先得讓你光溜溜才行!”


    他二話不說開始脫掉許大茂的衣服,然後把衣服卷起來塞進一個麻袋裏,接著拿出鞋油,在許大茂臉上和身上胡亂塗抹。


    “幸好帶了皮手套,不然真難辦。” 傻柱一邊想,一邊把手套脫下來扔到一邊。正打算轉身離開時,他突然發現門口站著兩個保安。


    “站住!你是什麽人?趕快站好!” 兩名保安抽出了 ** 。


    “哥們兒們,別衝動,我和許大茂在開玩笑呢。” 傻柱趕緊解釋道,“我是廚房的傻柱,副主廚。”


    “不管你是誰,幹這種事就得去警察局!” 安保人員嚴厲地說道。


    “咦,老何,出什麽事了嗎?” 李懷德一臉疑惑地問道,“一大早跑到酒店來幹嘛?”


    “哎呀,還不是因為傻柱那個家夥又惹事了。” 何大清滿臉愁容地說,“我是來向許大茂道歉的。”


    簡短地說明了一下情況後,何大清講述了昨晚的事情。許大茂被送到醫院,輸液還未結束就已經清醒。得知了事情原委後,他直接返迴了酒店。現在許大茂暫時住在酒店的一個標準間裏,因為雖然房子買下了,還需要收拾才能入住。


    何大清一大早就去了警察局,看到了垂頭喪氣的傻柱。由於沒時間跟他算賬,何大清隻能詢問警方如何才能把他帶迴。


    “事情很簡單,隻要賠償受害者的損失就行。” 警察答道,否則傻柱可能會被拘留三個月。


    何大清找到了許大茂,與他商定了賠償事宜。具體來說,要支付傻柱四個月的工資,總共兩千四百元。


    “大茂,真對不起。”何大清對許大茂說:“我馬上就把錢給你。”


    “不用,不用,我現在不著急要錢。”許大茂洋洋得意地迴答:“等傻柱每個月發工資時給我六百塊錢就好。”


    “這正好能拿到他四個月的工資。哈哈,何叔,我沒多要啊。如果我多要了,不與傻柱和解的話,他就得多坐三個月牢。那四個月工資可都沒了。”


    “這多要的一個月工資,算是彌補他在裏麵受的苦。其實我還是挺仁慈的,沒有多要錢。”


    何大清一聽也明白過來。許大茂這是要跟傻柱賭氣。這樣每個月都能讓傻柱感受到痛苦。但目前他也隻能照許大茂說的去做。


    寫完承諾書後,何大清拿著許大茂的諒解書急匆匆地出門,打算去警察局把傻柱接出來。沒想到卻碰到了李懷德和丁衛東。


    聽了何大清的講述,李懷德同情地點點頭:“老何,這孩子不能不管。盡管他已經長大了一些,但還遠遠沒有成熟!”


    何大清眼眶一紅,連連點頭,然後便匆匆離去。


    何大清的命真的太苦了。銀行的大堂經理黃詩雅跟他談婚論嫁了,但她提出一個條件:以後何大清不能再接濟或過分關心傻柱。


    黃詩雅說:“傻柱已經不是小孩了。你結婚後應該把重心放在新家庭上。而且我以後還會生孩子。”


    “你得清楚孰輕孰重。”


    何大清之所以如此關照傻柱,內心充滿了愧疚。他覺得傻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當年他被人蒙蔽做了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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